雌狐们的体型相比雄性总是小上一些,但只要是成长到了可以交配的年龄,就绝不可能像她这样娇小了。有时候他不禁怀疑,这种幼兽一般脆弱的身体,是不是意味着她还很小一只年幼却又的雌兽……

“在这里等我,还是一起出去”

稚叶立刻把篮子递给了他。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黑暗中升起了一丛火焰,裸身的男人蹲在山洞里面,正在往石块围起的简陋火堆里缓慢地添入柴火。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连忙走了进去。

“今晚不会回来。”他接着说道。

“只要不射进去,应该没关系吧。”

“深一点呀,求你……”

白狐没有答话。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尽管他有着和人类相似的面貌和身形,可每当她看向那双仿佛含笑的细长双眼,她还是会很清楚地认识到他和自己不是一样的生物。这非人的雄性动物低下头,在她内心浮现“不会吧”的惊愕感时,以薄凉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是刚才撸他的尾巴时把他当成了猫猫狗狗的报应吗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人撸得躺下敞开了肚皮的宠物。他几乎把她全身都摸过了。她因为羞耻而夹紧了双腿,但他应该已经看到了,在他的俯视下,稚叶不得不张开了双腿。

“怎么样”白狐侧头以眼角余光看了看她。

“怎么了”白狐看着坐在对面的雌性一边吃东西一边左看右看。

“喔,是驱虫吗……”稚叶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头有点晕,她恹恹地抱住被子,一边跟他说话一边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是这座宅邸的主人,投药驱虫这种事一般不必他亲自来做吧

白狐停下舔吻的动作,抬起头轻喘了一会儿,以前肢拨开她树藤一般缠人的双臂,支起后肢把下腹部抬离了她的腿心。不用看它也知道那里的皮毛已经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了,雌兽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满是交配的特殊气味,几乎要把薰香的味道掩盖过去了。它往后退了一点,兽茎也随之从紧窒的肉穴中滑出了一截,身下的雌兽察觉到了它要抽离的意图,几乎是哭泣着伸出双臂要以拥抱来挽留它。要和肉壁紧缩、吮吸形成的阻力对抗真是件困难的事,以至于它根本没有余裕去安慰她,随着“啵”的一声清晰的声响,它终于把兽茎抽了出来,而她腿间那个被撑得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的肉穴也变得更红了,大量白浊精液自外翻的肉瓣间泊泊流出,红肉和白浊相映,画面至极。

“……不行的,太大了……!真的会撑坏的啊……”

“嗯。”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青蛇在离开前对她说了这样的话。那时他的脸上露出的是讥诮的笑容,裸地在告诉了她所谓的“讨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性器没入雌兽体内的过程,在她的淫声浪语和肉穴对蛇茎的紧密绞缠下,青蛇只觉得一股战栗感瞬间自脊椎蔓延至整个蛇身。他没有抵抗,任由奔涌的冲闸而出,把精液尽情地喷洒在她湿热的身体深处。

“白狐。”青蛇对她作了简短的介绍。

“诶”全副注意力集中在那块泛着油脂光泽的香喷喷的烤肉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别再想着回到哪里去了,就在这里……在我的巢穴里呆着。”他把头埋在她的肩颈之间,呼吸着她身上自肌肤沁出的淡淡香气。想起她曾经哭泣着对他说“想回家”,那副可怜的模样无比清晰地存留在了他的头脑中。交配带来的快乐也许能让她忘掉那些事,如果一次不够,那就继续做下去,直到她完全习惯,然后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