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回去了吧!”

还未睁开眼睛,从洞口照入的明亮光线已经给她的双眼带来了不适。微热的浅金色光线,是阳光,天气很好。隔着一层垫布,身下不够柔软的“床铺”很明显是由一根根的干草铺成的,而“被褥”则是由从身后覆上来的毛绒绒墙壁组成,——这堵墙壁有着适宜的温度,并且还会规律地一起一伏……那稚叶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为何身处在这么一个奇怪的环境。

“……你简直是为了交配而生……”

本想回答“在这里等”,但是洞外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野兽嚎叫声,吓得她连忙起身靠近了他的旁边,“一起去吧。”她言不由衷地答道。

白狐应该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过夜了。这个山洞没有她想象中的阴森,里面是凹凸不平的石壁,虽然原始了点但并不显脏,地面也出乎意料的平整,整个空间就像个小房间,靠里的部分铺了一层干草,应该是用来睡觉的,而靠近洞口的这边则堆起了火堆,一旁还堆放着一些干柴,这些东西大概是他之前来时留下的。在山里靠打猎为生的人也会像这样建起简陋的临时住所吧。

“去哪里”

“……才不是没关系……唔……那个、好像在变大……”

“那就再深一点……哈啊……这可不行了,碰到那里可就……”

没有什么情动可言,一瞬间她想起的只有他在露出笑容时这张嘴咧到两耳下露出森然白牙的诡异模样。害怕归害怕,她没有挣扎,而他也没有让自己的尖牙直接碰上她的嘴唇。温热的兽舌在她闭合得很紧的唇缝间轻轻地舔过,留下了濡湿和稣麻的感触。他的气息迎面喷洒在她的脸上,因为鼻子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柔软且灵活的兽舌趁机入侵,卷起她的舌头绞缠在了一起。

身下的雌性满面红晕,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不安,他却微微勾起了唇角。

“很柔软,很温暖。”这一摸之下,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因此和他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诶,啊……”稚叶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不时从对面的男人身后露出的尾巴尖,那根尾巴有他的半个身体那么长,蓬松柔顺的毛发白净如雪,没有一丝杂色,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宠物比赛上所谓附有血统证明的名贵猫猫狗狗……

“睡得好吗”白狐背对着她问道。

“别走啊……求你了……我会好好努力的……”她哭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向它伸着双臂,同时极力把双腿张得更开,以那刚刚被它注入了大量精液的肉穴诱惑着它,“好想要……里面好难受,求你了……”她看着它下腹那根自凌乱的雪白兽毛中往前挺出、因泛着水光而格外显眼的肉色粗长兽茎,难耐地舔了舔唇角。

她哭叫着推搡了几下,它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华美毛皮的,手指穿过这些蓬松的毛发,触到的是它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下结实有力的肌肉。现在它已经不动作了,只是悠闲地趴在她的身上,任由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的兽茎继续堵塞着她的。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兽茎的上方靠近的部位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大,和均匀的茎身不一样,只有那里膨胀成了肉球的形状,紧紧地卡在她的体内,让她难受得下腹抽痛起来。

毫无缘由的,这几天她总被一些不安定的幻觉纠缠着,好几次恍惚中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圆形的蛇巢中,被由青灰色蛇尾盘踞形成的牢笼所围困,逃脱无望。那种身体被毫无缝隙地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梦醒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还陷在的泥沼中,被巨大的空虚感所折磨。

她在只剩下自己的蛇巢中等待了半天时间,等得几乎要拥着残留下他的气味的被褥睡着。在午后明朗的阳光中,有个白衣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里的折扇托起了她的下巴。

“……好多……咕噜咕噜地灌满肚子……我被蛇内射啦——”在语焉不详的胡言乱语中,她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之海。

……原来是狐狸啊,怪不得光看眼睛就觉得有种神秘莫测的气质。青蛇的眼型也偏狭长,但并不像白狐这样细长到看起来就像是笑得眯起了眼睛的程度。这几天里稚叶多少也见过其他种族的人,那些家伙无一不让她心生恐惧,现在她对白狐倒是好奇心多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