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精…精液……好脏……”

“那就再深一点……哈啊……这可不行了,碰到那里可就……”

白狐分开她合在一起正在不断互相磨蹭的双腿时,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在充血发红的和丰满的大腿内侧,水痕连成了一片,磨蹭间形成了黏腻的银丝挂在穴口旁边。

身下的雌性满面红晕,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不安,他却微微勾起了唇角。

“我、我洗过手了。”她举起双掌在他面前摇了摇。

“诶,啊……”稚叶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不时从对面的男人身后露出的尾巴尖,那根尾巴有他的半个身体那么长,蓬松柔顺的毛发白净如雪,没有一丝杂色,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宠物比赛上所谓附有血统证明的名贵猫猫狗狗……

短暂的静默过后,他朝她看了一眼,又甩了甩毛皮已经恢复伏贴的尾巴,然后侧过身让她看自己正在摆弄的东西。

“别走啊……求你了……我会好好努力的……”她哭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向它伸着双臂,同时极力把双腿张得更开,以那刚刚被它注入了大量精液的肉穴诱惑着它,“好想要……里面好难受,求你了……”她看着它下腹那根自凌乱的雪白兽毛中往前挺出、因泛着水光而格外显眼的肉色粗长兽茎,难耐地舔了舔唇角。

那湿漉漉的舌头越舔越往她的腿根处探去,她在一瞬间明白了它的意图。可越是把双腿夹紧,它就越固执地把舌头挤进她的腿缝间。就在那柔软湿润的长舌拂过花蒂的时候,为了躲避野兽不知廉耻的舔弄,也因为畏惧着它口中森然的白牙,她被迫往后仰倒在了床铺上。可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做法的完全错了,因为它极其迅捷地抬起前爪压住了她的腹部,把整个头部都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毫无缘由的,这几天她总被一些不安定的幻觉纠缠着,好几次恍惚中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圆形的蛇巢中,被由青灰色蛇尾盘踞形成的牢笼所围困,逃脱无望。那种身体被毫无缝隙地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梦醒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还陷在的泥沼中,被巨大的空虚感所折磨。

“唔!夹紧一点……给我好好地接住!”他极力往她的身体深处挺入,在血脉中翻涌的快感的浪潮使他声音也为之沙哑,“这是会让你变得越来越的毒,给我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