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沾上这些吗”

“我也很难受呢……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插一下就抽出来,然后再……”

按照以往从青蛇那里获得的体验,她知道只要碰上这种情况,几乎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有逃脱的可能了。男人低下了头,如玉般的面孔噙着浅笑凑近了她,她看到红色舌尖从他的唇间探出来,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唇一圈,那里随即沾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光。

白狐把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她只好配合着他反复挪动身体。

少了小狐狸们的打闹,总觉得这座宅邸安静得可怕。也有较为年长的狐女留下来服侍宅邸的主人,但她们性情稳重,只会默默地做事而已,更谈不上会把她当成玩伴了。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做好了也许要把身体出卖给另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除了青蛇留下的恶梦依旧挥之不去,这段日子过得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得太多了。正是由于这份安稳,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假如白狐也像青蛇那样随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也罢,从外表上来说,至少白狐和自己一样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外表上更接近人类,接受起来会更容易一点吧。

“最近虫子变多了呢。”白狐转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拨弄香炉里的东西。

不只是嘴巴,下面的也想要更多的汁液。所以她顺从本能挺抬下身不断套弄野兽下腹坚硬如铁的粗长,让上面和下面都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她惊慌地挣扎起来,不断扭动身体,但是毫无作用,腿心传来了被舔弄的感觉。沾满贪婪的汁液的野兽舌头在她的腿间上下扫弄几下之后,那略微尖细的蛇类与人类种族相差甚大所以不能使她受孕,那么,如果是和人同为胎生哺乳类的兽类呢说不定这一次她真的会……这份认知带来了巨大的心理的刺激,她兴奋得下腹部都开始抽搐起来了。她用双腿环住它纤瘦结实的腰部,胯部连续往上挺抬了好几次,这种深入到让人错觉身体整个被捅穿的结合实在刺激得让她几欲大声哭叫了。

“做了恶梦。”一个被巨蛇缠绕、紧缚着,在混沌中浮沉的恶梦。

“来人,服侍客人入浴。”

然后,那一天来临了。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精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不必等他提示,她一手分开两片的肉瓣,一手扶住灼热蛇茎对准蠕动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以腿间贪婪的把粗大的雄蛇性器彻底吞没。深入至花心的顶撞让她痛快得把头部往后仰去。配合着她的骑乘,他也挺动蛇尾,让急需解放的蛇茎在紧实的肉壁上来回磨擦。进出间,越来越多的淫液被他的性器带了出来,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泛滥,更让肉臀与蛇尾的拍击声增添了几分黏腻感。

稚叶面上热潮难消,因为担心自己的表情不自然会引起追问,她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人面对。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明显是在跟她搭话,条件反射下,她还是匆匆抬眼看了一下。

吞下那口烤肉后,口腔里还萦绕着鲜香的肉味,稚叶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渍,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她还想再吃更多的肉,只有一块根本就不够,可他没有说让她吃,所以她也不敢主动伸手去拿。

这个人回来了,她既感到安心,又打从心底排斥他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不久前的那个晚上,他半哄骗地把她弄上了床,用蛇尾缠着她强迫她做了那事,整整一个昼夜翻滚不休,只是回想起下身被蛇类的器官不断进出的感觉,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没有。”青蛇淡淡地回答。他知道她在害怕,但他并不安慰,——只要一想到她这样抗拒自己,却会在同种族的雄性面前坦然敞开双腿接受交配,他的心情就更烦躁了。他持续给她喂食,见她战战兢兢的,心中一动,忍不住摆动尾巴在地面上绕了木桶一圈,从她的后方悄悄地把纤细的尾巴末端伸进了水里。

“你没有见过蛇族吗”蛇族的分布十分广泛,如果连蛇族也没有见过,那她以前的生活可说是与世绝隔了。

一个闻所未闻的地名,回答了也等于没有回答。这个种族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没有被人发现过,除了栖息地隐秘这个原因,很有可能整个种群的数量也极为稀少。想到这里,青蛇又被眼前的雌性勾起了更大的兴趣。

还没明白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只是听从他的指示把东西全都拿在手上的稚叶呆呆地看着他,眼见他修长单薄的挺拔身姿突然变得驼背、弯折下来,最后前肢落地,身上冒出雪白的兽毛——整个过程快得她的眼睛也没能看清楚,等她反应过来时,身边站着的已经不是长身玉立的玉面公子,而是一头体格高瘦、通体雪白的野兽了。

她惊讶得几乎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幸好变成了兽形的白狐张口咬住她的腰带,把她提了起来。

“骑上来。”白狐在她面前伏下了四足。

——这确确实实就是她从《动物世界》上看到过的狐狸的样子,只不过体型却大了好几倍,就像马一样……听着这只野兽口吐人言,那种诡异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一时无法适应。迟疑了一下,她靠近过去,试着像骑马一样骑在了它的背上。其实她有点担心它纤细的身躯支撑不起自己,但它却驮着她开始走动了。狐狸厚实的毛发既柔软又顺滑,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它突出的骨骼对她屁股的硌物感,这种怪异的骑行持续了一会儿,她就安心地伏在它的背上,一手扶稳手里的篮子,一手搂住了它的颈部。

说起来,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次出门。虽然自身尴尬的处境摆在那里,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次野餐心生期待。刚才她偷偷看了一下,野餐布下面放的是一些水果和一个由竹筒做成的水壶,还有用巨大的植物叶子包起来的东西,——那香味无疑是烤肉的味道。

不过,这个时候才出门,还说了晚上不会回来,意思是今晚要在山上过夜怎么看也不觉得那上面会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