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给我。”他的声音伴随着回音响了起来。

仅仅是看着,就让他下腹隐隐肿痛。

自己的种子被嫌弃成污物,他却没有生气,反而掬起满手的精液在她腿间涂抹开来。不仅仅是穴口周围,现在她连下腹部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了,而且大概也有些许精液从敞开的穴口灌进去了吧。懵懂无知的雌兽,对自己已经受到污染的这件事一无所觉。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体内的硕大肉块往外退出,在穴口处蹭了蹭,又再挤进了一小截。

“你要干什么……”稚叶挣扎着往后挪去,腿弯被掐着抬起来的状态让她臀部以下的半个身体都腾空了,只有头部和肩背还贴在地板上。

“这里。”他伸出手指在她的下腹部点了点,指腹往下画了一道竖线,堪堪停在了隆起的肉丘最高处。再往下些许,就会直接碰上上方肿胀发硬的肉珠。

不过现在,把这个男人散发着体温的蓬松尾巴捧在手上,顺着毛发的生长方向轻轻地抚摸,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在不需要上课的周末懒洋洋地窝在房间里,撸着一只和她一样睡意朦胧的猫咪……一个晃眼,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身形修长的长着兽耳和大尾巴的男人背对着她静静地坐在这里,任由她对他华美的白色狐尾上下其手,只偶尔摇一摇手里的折扇,抖一抖头顶上同样毛绒绒的耳朵。

……再说,他的尾巴,摸起来手感可真好啊。

先清除之前的灰烬,再放入新的香料。因为灰烬的味道已经相当淡了,她的嗅觉似乎不是很灵敏,大概察觉不到吧。

“动、动起来啊……求你了……里面好痒……用力地插我啊……”野兽的静止不动让她万分煎熬,她的体力也无法支撑她持续动作太久,她只好搂着温热的野兽身躯一边磨蹭一边乞求道。

毫无预料的,下身传来了一种被从内部扩张的诡异感觉。从察觉到情况不对的瞬间她就开始推拒这只骑在自己身上的野兽了,它显然也读懂了她的恐惧,但却没有移开身体,反而伏下来干脆以全身的重量压住了她。

“害怕吗”

——所以,是要把她洗干净之后吃掉么

“那家伙喜欢麻烦的事,你可以试着讨好他。”

这样一来,她就会记起她身为俘虏的身份了。

“太舒服了……啊……要被蛇的插坏啦……”

那人个子很高,和衣着单薄的蛇族不一样,竟然穿着类似她曾在古画卷上见过的日本平安时代公卿所着的白色狩衣,头上也戴着黑色的尖帽子。他的脸被手上一把半开的折扇遮掩着,只在折扇上方露出一双眼角上翘的细长双眼看着他。稚叶注意到他垂在肩上的长发是银白色的,发质极其柔顺又富有光泽。他持扇的那只手指甲尖长,指节突兀并且五指弯曲似勾爪。

看着她毫无掩饰的馋样,青蛇微微一笑,手里拿着一块肉,对她努了努下巴:“把衣服拉开。”

青蛇摆动尾巴,,这只雌兽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她腹下那处微微凸起的雪白肉丘压在蛇尾上,在她扭动臀部贪婪地吞下他的性器时,泛着水泽的粉色肉瓣在他浅青灰色的蛇鳞上磨来磨去,这幅若隐若现的诱人美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稚叶吃着葡萄,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正想松一口气,突然从腿上传来了奇怪的感觉。她还以为是水流动造成的,低头不期然看到一截青灰色的东西正缓缓地爬向自己的腿间,意识到那是蛇尾的瞬间,她立刻失控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动作大得几乎让她连人带桶翻倒在地。

“没……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过了一会儿,她才讷讷地道,“而且它们不会说话,没……没有这样的身体……”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你会吃掉我吗”见他久久没有反应,稚叶忍不住问道。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比现在更让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已经紧张得几乎站不稳了,双膝并在一起抖个不停,但大腿内侧却一片湿滑,体内分泌也大量汁液,它们不受控制地从微微发麻的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淌……如同失禁一般。

不知是为自己的失态,抑或是预感到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荒唐事态,她捂住脸低声哭泣起来。但是她没能沉浸在这份悲戚和迷茫中太久,某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拂过她的大腿内侧,随即引起了她触电一般的神经质反应。

“一直在往下流,我来帮你舔干净吧。”

“噫——”她被迫又一次发出变了调的叫声。

白色的野兽在她面前慢慢伏低了身体,直到头部和她的腿间处于相等的高度。它那黄绿色的细长双眼和她对视着,红色的舌头从兽口中伸出,贴在了她同样湿润的私密之处。随着温热兽舌分开贝肉向上挤入麻痒的穴口,她有种像是被某人用手捧住腿心整个人抬起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脚尖。

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到野兽红色的舌头没入自己腿心的诡异画面,被挤得往外翻开的濡湿贝肉充血发红,并随着兽舌的而轻轻地颤动。实在是太荒唐也太了,人和兽……

“不、不要舔……”

兽舌探入到了较深的地方,那表面密布细小凸起的肉块卷成了管状,紧贴着穴壁不断旋磨、刮蹭,进出间制造出滋滋的水声,也给她带来了难以承受的身心双重刺激。它从她的体内刮出了大量的汁液,它们从张开的兽口边挂成银丝缓缓地落下,看起来就像是野兽饥饿难耐时流出的唾液似的。

“一直流个不停……舔不完呢,这样的话,只能用什么堵住了。”

黄绿色的细长兽眼定定地看着她,那视线中饱含着不需言语表达的深意。它往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了一条路,——通向床铺的路。

下身残留着兽舌留下的湿热触感,敏感至极的肉珠还在为它喷洒出的气息而颤抖。并在一起互相支撑的膝盖虚软得仿佛随时都会跪下,而她腿间的肉穴却在往下滴垂着的银丝。头脑中一片混乱,她忘记了思考,身体摇摇晃晃,自作主张地向床铺走了过去……

看着一丝不挂的雌兽乖顺地趴倒在床铺上等待他的到来,白狐忍不住伸出舌头兴奋地轻喘起来。他走到她的身后,低头舔了舔她背上的一道正在渗出血液的新鲜伤口,那是刚才被石壁上突起的尖角刮伤的。

“来,抬起来。”他用头部拱了拱她湿漉漉的腿心,因兴奋而半敞开的肉穴口正好贴在他的额头上,从那里流出的淫液把他额上的毛皮都沾湿了。

“呜呜……我不要和野兽交配……”

尽管说着抗拒的话语,她却乖乖地翘起了臀部。

白狐又舔了舔她微微蠕动的穴口,在那上面,圆润的小肉珠肿胀得更加明显了,他的舌尖从那里轻轻地扫过,丰满的雪臀随即轻颤起来,散发着魅惑气味的透明滑液自艳丽的花瓣间不停地流出。

“这不是交配,只是把这里堵起来而已。”

“……”

理智很明白这只是狐狸这种天性狡猾的野兽的诡辩,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不久后,柔软又轻盈的兽毛覆上了她的背部,一双披着白色毛发的兽足从上方垂下来,落在了她的身前。因为是把双腿折起来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体型比她大上许多的野兽一跨上来就把她整个人困在身下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囚犯,它的身体就是限制了她的自由的牢房,而她即将面临被野兽巨大的插入的酷刑——

“又流出来了,这就帮你堵住……”

狐狸沉吟一声,渐渐伏低瘦削结实的兽躯压在了她的背上。头,你希望变成交配,嗯”

白狐用力地往前顶了一下,她被撞得重重趴倒下去,头脸都压在了床上。巨大的冲力集中于一点,直击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宫口,她一下子虚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唔……现在碰到了呢……我可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愿意,就当作没有碰到好了,我只是、只是插得太深了……”

“啊不是的……我没、没有和野兽交配……”

巨大的心理刺激几乎让她为之崩溃,为了守住最后一线理智,她拼命地否定着那个既定的事实。

“没错,没有交配,这只不过是……插入肉穴,然后不断地来回而已……因为没有注入种子……”

被野兽的得快要裂开,那东西又粗又长,进出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肉壁,因为卡得太紧,根本没有一丝缝隙让体内大量分泌的淫液排出。随着粗大柱体的进出,那些液体被反复地捣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沉闷声响,只有在积得太多时,它才会大发慈悲地抽出肉茎让它们流出,然而也很快就又以硕大的把挂在穴口的部分推回穴中,把它们和里面的新鲜汁液捣弄在一起。

“啊……好舒服……插到花心了……要被顶穿了……”

不可思议的,身体不仅渐渐适应了被如此对待,竟然还泛起了阵阵节节高升的快感。骑在她背上的野兽也察觉了这一点,它一边发出低沉的喉音,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又粗又长的坚硬肉茎抽出到仅剩卡在穴中的程度,转瞬间又猛地强行挺入,间柱身和穴壁之间形成了强烈的摩擦,快感也因此汹涌而至。硕大的似雨点般密集地击打在敏感的花心处,因为连内脏也受到了震动,想要呕吐的感觉挥之不去,——这已经和舒服无关,仅仅是一种折磨罢了,但这疼痛感和被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却又让人更加欲罢不能了。

“舒服吗我也、我也很舒服……”

“哈啊好爽……被磨得好爽……再、再用力一点……”

明明被操弄得全身不由自主前后摆动,垂荡的胸部也晃个不停了,她还是忍不住一再往后挺起臀部,去迎合它越发凶猛的。野兽毛绒绒的腹部紧贴着她的臀部,那里的毛发不知何时变得又湿又滑了,就在他又一次抽出时,在中积存已久的大量淫液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还没等她开始抱怨它的离去,那火热的坚硬巨物又一次迅速地挺入穴中,彻底贯穿甬道的同时也驱散了她体内的空虚。

“啊!顶得太重了……要、要坏掉了……”

“不会坏掉的,花心还在吮吸着呢……一直这样顶下去,把花心也喂饱……”

“呼、不、不行了……要被野兽的大插坏啦”

身下的雌兽突然停止了前后摆臀以迎合它的的动作,她的臀部维持在极力往后挺起的状态,和它的下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强烈的快感自被绵软肉壁绞缠着的肉茎向全身辐散,它的身体也紧绷得全身毛发炸起,在一阵失控的疯狂过后,它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往她传来阵阵紧缩的肉穴深处射出了饱含种子的浓厚汁液。

“射、射精了……被野兽内射了……啊啊被弄脏了……”

坚硬的兽茎撑满了,硕下的毫不松懈地顶住花心,维持在结合得最深入的状态,它一边战栗着着,一边往她的体内注入许多微凉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