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为,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抬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为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如玉好容易跑到近前,见弟弟只是两眼含泪,傻呆呆的站着不动,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马上又要骨肉分离,昨夜又同舅舅做了那等事,以后就是寻到了爹爹,也无颜相见了。

说完便急不可待地挤到如玉两腿之间,扶起那玉龙一插到底,如玉人xiaoxue紧,被那些珠子磨得难受,随着白明山的抽动嗯啊直叫,“舅舅,求你轻些个,玉儿受不住了,好疼呀,要弄坏了!”

白明山被她说得皱了眉头,突然将中指用力插入她xue中,勾着那娇xue向前一拉,就将如玉拽倒在他身上,也不顾她吓得娇呼,就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真要气死我不成我要你的命作甚难道我冒大不韪去救泽哥儿,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么日后再说这种浑话,我可不饶你!”

白明山一直紧盯着如玉不放,像是老练的猎手,铺好陷阱,静等着她怯生生的送入自己手中,听她这般问来,便知她是个识时务的,面上自然也就带了丝笑影儿,“他是你娘的独子,我自然要护他周全,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会着人每月送一次信件,也好让你安心。”

苏泽见她不愿多说,便也没了声息,只是藏在长袖下的手紧攥成拳,青筋迸起,也不知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今生这般不顺!自己受苦倒也不算什么,阿姊这样至纯至善的女子,为何连连受辱这便宜舅舅几次痴痴望着阿姊,也不知打得是什么主意,自己这短手短脚的身子也忒是气人,究竟何时才能长大护得阿姊平安

白明山身形高健,不一会儿便行置客房门前,见屋内还有灯光,此处并无丫环值守,心下有些不快,暗怪妻子太过小家子气,这般怠慢表妹的儿女。就听里间两个小儿低语,“今日这白大人可真是表舅”苏泽问道:“我是早已记不得了,阿姊可还记得”

“你个傻货!”老大抬手打他一下,说:“这saohuo是泄身了,听人说只有yin浪到极点的妇人才会喷水的,我以前也不曾得见,今日才算是开了眼界。可不就是yin浪么,被两个不认识的汉子强按了操xue也能骚水喷涌,瞧这喷的,连身上都湿了,你我这也算是雨露均沾了罢原想操一回就算了,哪知碰上这么个贱xue,往后也别走了,把她家小哥儿卖了换银子,就住在这天天操她,等操腻味了再卖到窑子里去,还能赚上一笔。”

就听那为首之人又说道:“哥哥们可是好人,怕你整日守着个不能人道的弟弟寂寞难忍,今日特地前来给你解渴,你可要好好服侍一场,毕竟ao也无,全然似个幼女一般,yingfu略微坟起,像个小馒头一般,肉嘟嘟的好生可爱,不由叹道:“我的娘,你竟是个白虎呀!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没毛的xue!人都说白虎妇人最是saolang,一天不挨操就xue痒,快让哥哥瞧瞧,你这biaozi可是浪起来了”

想到不知何时才能一家团聚,如玉皱眉说道:“那日里,见得流寇凶狠非常,也不知爹爹现在可还安好,母亲与河儿是否脱险。”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天,如玉方能下地行走,起得身来,头件事便是叫上弟弟对着陈伯行跪拜之礼。

这日入夜后,苏权夫妻于房中夜谈,张秀被他揽在怀中,娇声说道:“夫君虽是一直未曾明说,我却是能瞧出来的,你心中惶惑,我们明日便要走了,求你跟我说说罢!”

因觉得自己没错,又舍不得去挤兑阿姊,只好将满腔怨恨都记到辰砂头上,心中料定必是那langdang胚子这些年趁着自己不在,整日里使那下作手段勾搭她,将来若是落在我手里,非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恨。冷月清辉,苏泽这般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功夫,见如玉果真不再开门,只得气哼哼地走了。

苏泽正觉得有趣哪里肯听,两手揉个不停,说:“那你先告诉我,为何不穿小衣我记得以前你都穿的,为何现在反而不穿了”

苏权见状自然明了辰砂的顾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派慈爱,好言相劝道:“兹事体大,毕竟关乎你的进路,好好想想也是应当。”转而又对吕青说:“贤弟今日既是来了,切莫急着回去,让我也作回东家,此事能成与否,贤弟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苏权听后点点头,握着张秀的手说:“此事不急,先看看他心性如何,也正好将如玉多留几年,嫁了人总不如娘家自在,让她先享两年的福再说罢。”话已至此,张秀不再多说,两人收拾一下,早早睡了。

如玉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一番,见她眼神之中的关切一如往常,不禁鼻子一酸,颤声说:“浅烟姨娘,我回来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受不住还夹得这般紧,要是受的住,还不把我这ji=ba夹断了”辰砂弄得性起,将她的长腿扛在自己肩上,耸动之间又偏过头去亲吻她的小腿,“你这身子恁的招人,每日为你推拿揉按,都恨不得就地将你操了,用dajibacaoni的小xue,啊,玉儿,美死我了,哥哥要射了!”

一番思虑过后,辰砂跪下,对着亡父的尸身连磕三个响头,便出门找了人来发丧,之后将家中物品收拾变卖,带着如玉直奔平谷县。出门前辰砂依旧在彼此脸颈抹了药汁,形容极为丑陋,路人见了都不愿多看,一路上倒是安全。

如玉冷笑道:“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我虽年幼,却也分得清是非真假,天底下哪有那般治病的方法,再说,你又没病,为何总要我去含你那腌臜的地方凭白大了我好几岁,竟然是非不懂,黑白不分,想来也不过是马齿徒长罢了!”

顺着黄二指的方向一路摸到林大夫原先坐诊的医馆,才知那老货已经于几日前辞了差事,回老家去了。想到林进为人,估计他那老家也未必是真,只好又去问询本地车马行,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不停追赶,直到遇见一个三岔口,只好分成几路向前追去。

黄二见他有服软的意思,越发起了意气,半躺在椅子上,活似被人剔了骨头一般,“还不是他苏家欺人太甚!因那小浪biaozi,我挨了打也失了营生,又没有别人家肯再要我,只好到旁边的平谷县去寻差事。好容易寻了个活计,还没安生几天又被苏家的人抓去,苏员外娶了那小biaozi作续弦,气不过我夺了她元红,硬是按了个入府偷盗的罪名将我送了官。那县官与苏员外臭味相投,让我在里面受了好一顿搓磨。我呸,还员外爷呢,不过是个捡了我的破鞋当宝的活王八!他们不仁在先,也不能怪爷爷我无义,凭白在里面受了好几年的苦,我怎么也得出口气不是”

林大夫毕竟已经到了耳顺之年,如此一番动作下来自然有些疲累,只好坐在床上稍事休息,趁此机会仔细打量如玉。

苏泽望着chiluo的亲姐姐:一身细嫩肌肤,柔腻光滑,躺在水红的锦缎褥子上更显得娇俏可人,虽然苏泽此时年纪尚小,不能分辨这其中的意味,越也觉得自家阿姊甚是漂亮,是以问道:“我舔了,阿姊便能舒服么”

到了床上,就见苏泽也还chiluo着,辰砂正在为他推拿四肢,苏泽见她来了便要起身来找她,却被辰砂按住,说:“师父还要为你阿姊推拿过血,方才的药浴才能见全效,你乖乖躺着,等完事了也好些回去。”苏泽不知这回去说得是最近住的院子还是自己家里,却也明白此时不同往日,这里不是苏家,自己的话也没人像以前一般听从,只得又乖乖躺下,但是一双俊眼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家阿姊。

突然手上一紧,低头一看是苏泽捏了捏她的手,一脸关切的盯着她,如玉不由的心下一软,想道:只要我们姐弟还在一起,总会等到爹爹来接我们的!随后对弟弟微微一笑,回捏他的小手,示意不用担心,果然苏泽也笑了起来。

竟然拖了这么久……

张秀抽泣着喊叫,“夫君!夫君日得我痛快!夫君的ji=ba比哥哥更大,每次都能入到我子宫里,我的xiaoxue生来就是要被夫君操的。”

明天圣诞连更,虽然这两章没肉,也请大家不要着急,肉很快就来了,这就是肉文嘛。

“哼,不给我惹祸就是好的了。”白明山嘴上这样说,眼神扫过儿子时却是略带笑意的,苏权明白这不过是谦虚之语,又听他说道:“为兄总想要个女儿来疼,可惜一直无缘,今日见到如玉更是羡慕,在我赴任前,还望伯安多来走动,我也好过过那有女万事足的瘾头!”

刘氏还没动作,便见苏权抓着她的一个naizi送到嘴边,今时不同往日,苏权嘬得甚是用力,好像自己的整个奶ru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夫君,轻些,好疼呀!”苏权占着嘴没空回答,只是眼睛仍然瞅着浅烟,眼神尽是得意,浅烟气不过想要起身,无奈刚一发力便被苏权推得又倒回床上,气鼓鼓地说:“夫人!快些放开我家夫人,啊~~夫人,呀~~别打!奴错了,官人别打了!”

作者的牢骚:你们不要都是只看不说话嘛,出来聊聊天呀,别让我自己在这单机游戏呀。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白明山大步流星冲进屋来,立时被床上那二人气得不轻,他的如玉正躺在儿子怀里,竟被那小子入昏了去,他忍不住怒气冲冲的呵斥:“你这逆子,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