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用力点头,眼中泪珠被甩了出来,有一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苏泽不想被她瞧见自己流泪,望着那粒水珠说道:“阿姊也别总是光想着我,我好歹是个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气,也无非是被人打一顿罢了,你一个小娘子孤身在这府里……”

白明山见这小娇娃被吓得魂不守舍,方才潮红的小脸儿生生被吓白了几分,瞬间有股男子豪气升腾起来,甚为得意地说道:“想来你也是不懂的!”他拉起如玉的小手放在挺立的roubang上,引着她的指尖儿去摸那圆球,“这里面是我托人寻来的上等翡翠,经人细细打磨成等大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入到这肉枪里,欢好之时,无论是何方位都能不停戳中女子xue中的情肉儿,自是一番爽利快活,保你偿过这滋味便再也忘不了,只管乖乖受着就是。”

白明山的手指慢慢蠕动,没几下便找到了那块环突的软肉,轻柔慢缓的顶动起来,“你我是舅甥血亲,今生结不得姻缘,但这十多年来,我始终记着你的模样,当年你说做不得我的女儿,如今倒成了这般,必是连天都见不得你离了我,此番也是命中注定。今后只管乖乖跟着舅舅,有我疼你爱你,保你再不受人委屈,待等着风波了结,再将泽哥儿接回来,往后有我带着,还愁不能出人头地么”

“你先起来。”白明山此时不再虚扶,大掌抓住如玉的手臂将她扶起,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们从头至尾都未曾据实以告,仵作之言又已定案,想要再改实属不易,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这是命案,哪怕无意也是人命关天。你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也好再想法子。”

如玉点点头,用力回握苏泽的手,而后转身进了后院。苏泽守在门口,直到阿姊身影没去,才跟着小厮去了自己的院子。

“怎不早来回我若是叫你们吓出个好歹,他日九泉之下见了表妹,要我如何向她交代”白明山眉头紧皱,稍作思量,将大管事招至身旁,悄声耳语。随后大管事退出门外,白明山则径自朝客房而去。

老二闻言反手一记耳光,他五大三粗,手背骨节狰狰,便是寻常汉子都受不得,何况如玉,眼见一缕血迹顺着她的唇边流了下来,可惜这粗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不耐道:“你这婆娘好生麻烦!你连xue带嘴的都被我们操了,现在还来寻什么死又没说以后就不caoni了,急得什么再说你泄也泄了,尿也尿了,还要说得好像只有我们占了便宜一样,我们还伺候你了呢!”

“好个美貌的小娘子!我们兄弟两蹲守了几日,早就知道你们只有姐弟二人,你这小biaozi还敢骗爷爷,你倒是说说看,那没起身的父亲在哪里”

这话不过是为了叫阿姊宽心,他已是半大少年,这些年精心教养之下,对家乡情势也算心中有数。平谷县地处南方,物产丰饶,那流寇之中但凡有一个不傻的,也必然要拼了命打进城去,到时钱财补给不一而足,谁还顾得几个早就身虚体软的兵丁

思及此处苏泽心下悔不当初,复又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学着当初她哄自己的语气,柔声哄道:“阿姊不必受怕,陈伯是好人。他已应下,待我们休整几日,便用船送我们去京城,阿姊要乖乖用饭,才能早日好起来,知道么!”

“这可怎么好”张秀被他说的惊坐而起,“既然如此那还等的什么,我去叫人来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们一道走了便是。”

见她目瞪口呆,苏泽握着自己的宝贝还摇上几摇,献宝般得意道:“我这物件是可是学堂一众人里最大的,赵家那小子今年都十五了,还比我小一截呢!”

“那现在这样也难受么”苏泽捏着姐姐的rutou问道:“阿姊这小奶头长的好美,红红嫩嫩的,我都许久不曾吃奶了,阿姊喂喂我罢!”说着一口叼住rutou大力xishun,手上还不断把玩着另一只娇ru。

待进了前厅,两厢见礼之后,吕青顾不得安坐,急忙上前握着辰砂的手说明来意,又许下一片锦绣前程,劝说辰砂好男儿当志存高远,此次随他出任历练一番,不出三五年定能将辰砂推举上官途。

辰砂喜不自胜,赶忙起身,不住地行礼表忠心。自打如玉归家以后,因他是外男,两人再也不得相见,本还心中忐忑,惧怕苏权从中作梗,使他二人生生分离,此时听话中的意思,却是要作为半子培养自己,自然再无不从,再次一揖到地,恳切道:“晚辈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只是进屋不大功夫,如玉眼都哭得肿了,最后还是苏权发话,几人才收了声,安安稳稳的坐下说话。刚说了没两句,就听外面苏泽大声问道:“可是阿姊回来了”

“chawo!”如玉早就被林进父子教坏了,此时也不再扭捏,骚兮兮地说:“哥哥操我呀,玉儿想要!”

如玉这时没了主意,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两人寻了间规整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住下,待用罢晚饭,先后梳洗妥当,辰砂便拿了棉布细细地替如玉擦着长发,“这几年养得愈发好了,从发稍到脚下,我的如玉真是无一处不美,真真是玉雕出来的人儿。”

“你这是做什么”辰砂爬起身来,面色不快,一张俊脸显得有些刻薄:“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富家小姐便是这般吃不得苦,从小到大金尊玉贵地养着,稍有个不如意就是寻死觅活,你现在死在别人家里,要人家好心收留的如何自处”

才跑了一会,便听到路边草丛中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喊,仔细一听正是自己的名字。云姜登时跳下马来,拔出匕首向出声之地奔去,到那一看,只有苏泽一人,便问他:“泽哥儿可曾受伤玉姐儿在哪里”

又过一年,辰砂断了母ru,那丫环因嫌弃林进苍老又不能人道,便勾了个壮硕的铁匠跑了,撇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林进觉着自己已快六十,带着如此稚儿唯恐损了名声,便对外宣讲这是捡来的孩子,因不忍看他夭折才当作亲传弟子带在身边教养,私下无人时却总是以‘biaozi养的,saolang种子’等粗鄙言语训斥,待到辰砂渐渐大了,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悲愤不已,觉得还不如捡来的干净。

因是女娃娃,骨架纤细,手脚小巧,若是呆在一处不动,真好像是哪个巧手师傅做出来的假人儿一般,瑰丽无比。只可惜看脉相略有不足,放任她随意生长,即便容貌上佳,以后也是个清瘦、板平的身子,幸亏自己医术了得,凭着药浴推拿,再以针灸辅助,定能养一个活生生的红颜祸水出来。

林大夫舔了一会,复又说道:“别看玉儿这小neihe现在只有红豆大小,只要有老夫在,定能让她长又圆又大,只要男人碰上几下就能yinshui不止。”

这时如玉才看到自己与苏泽中间有个圆木托盘,放着几个青白小瓷瓶,猜着这里面大概就是要为自己推拿的药膏了。果然,林大夫拿起其中一个小瓶,从里面剜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涂在如玉依旧平坦的小胸脯上,按揉起来,“玉可儿知爷爷现在按的是何处”

平时辰砂为她二人送饭,总是要坐在一旁,等候她们吃完再将碗筷一起收走。苏家姐弟以往在家中都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此时人在屋檐下,又总是被辰砂逗弄着说话,慢慢地便将以前的规矩放下了,而聊着聊着,与辰砂也渐渐熟悉起来。

“骚母狗,不过是弹了下你的yin核就泄了。”浅烟说:“xue里倒是紧窒了,我这双头龙都快插不动了,只是谁让你泄的主人没说你就自己泄了,你说你是不是yinjian的母狗”浅烟此时已是兴致大起,伸手不住地扇掴张秀的奶ru,只见那倒垂着nenru的被她打得不住摇晃,小奶头委屈地立在上面,随着一起晃动,“说呀,快说,你是不是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