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身子肮脏,自觉配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这事做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么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一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瘆的慌。”

“舅舅快些饶了我罢,这物好生吓人,我哪里受得”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一辈子,想要说些什么,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xue肉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一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潮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性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xue中命门。

心慌意乱之中,如玉将那时的情景大致说了,但见白明山面色阴沉又不言语,更是害怕,不由的两腿发软,向后倒去。白明山眼疾手快,猿臂舒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待他细细品味,就觉胯下之物已经抬头,急忙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故作一番思量,复又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便是我豁出身家性命去,也只能先让泽儿出去躲些日子,那歹人家眷也不好处置,只怕走漏风声,届时莫说相护,只怕还要一同上路了。”

天不遂人愿,自此之后每次说起寻亲之事,白明山皆以‘路途不畅,且须再等’为由搪了回去,倒是依言为苏泽寻了位名师,行过拜师礼后就复了课业。每日晚饭前,白明山总要查问苏泽的功课,见他聪颖异常,进境极快,倒是对他越发喜爱。

自从当年见过如玉,白明山夜深人静之时常常癔想,若是自己与表妹有幸结为秦晋,必然也会有个那样娇俏聪慧的女儿,到时夫妻和美,掌珠娇憨,会是何等快活的日子,哪怕给个神仙来也不换的。

听到这话,如玉哑口无言,自己确是像个yinwa一般被jianyin的泄身喷水,明明是被人强迫,这身子却yindang的享受了,此时更是连自尽都不敢,唯恐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辰砂哥哥应当也在京城,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连死都不得安宁……

那扛她进来的男子随身掏出几条麻绳,按着如玉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另一人也跨上来骑压住她的双腿,几把就撕烂了她身上的衣物,扯下小衣来又堵住如玉的嘴,使她不能呼叫也不得咬舌自尽。

如玉听了这话并未言语,只是从他手中将头发解过来,嗔怪道:“怎的又玩起头发来了,都说结发为夫妻,这哪是姐弟间能做的事了你也不小了,莫要再这般顽皮。”

如玉随着他的安抚渐渐回过神来,从他怀中坐起身,因想到自己失了沉稳,竟要弟弟来哄,连忙端了碗去喝粥,本想以此遮了羞臊,可见了碗中之物却是一愣。

苏权见她真要叫了下人来,赶忙将她拉回到床上,极力哄劝,“别说这傻话,我是县令,怎能弃城而逃我虽不是什么一心为民的大好人,却也读了那么些年的圣贤书,此时若是走了,即便别人不说,我要如何自处往日里百姓供养我等,吃穿用度皆是如此,现下有了危难,便是我不能救民于水火,至少能尽力保他们一程。”

如玉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赶忙伸手帮他提上裤子,一边替他收拾穿戴,一边说道:“是,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是从不曾听说有哪位成天往阿姊房里钻的大丈夫,你乖乖读书习武,往后不许再胡闹,不然我可真恼了。”如玉只当他是小儿心性,任他说得天花乱坠,长大之后自然全都忘了,是以也未曾多想,只是将彼此的衣服穿好,直接将他送出门外。

听着弟弟趴在自己胸前,嘬得滋滋有声,如玉那被各种yin虐手段调理长大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两腿紧夹,扭动不止,忍不住shenyin出声,“啊,泽儿,快别这样,呀!别咬,疼呢!”

辰砂闻言有些意动,抽空打量吕青,只觉此人面熟,仿佛是在书院见过,不过没有交集,印象不深罢了。因着平谷县书院学风甚正,初入学时,令从小长在龌龊堆里的辰砂极为不适,可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自打救了如玉,辰砂便生出一丝向善之心,日子久了,自然对这教化之地分外推崇,只觉自己也能于此洗去一身脏污,往后生根于此,与如玉相守一生,不必再如幼时一般,频频被人赶得出逃躲藏。

“莫再如此多礼。”苏权上前一把托起辰砂,笑道:“往后越发亲近了,你也不必太过生分。我便多嘴嘱咐你几句,日后去了书院,当潜心进学,友爱同窗,我能出了银钱去活动,却不能为你积攒人脉见识,须你自己上心方可。逢休沐之日,若无他事就早些回来,那两个小子还在混玩的年纪,你年长懂事,闲暇时多多教导他们一番也是好的。”

话音未落,两个弟弟已冲到面前,苏泽白皙俊俏,此时身量长了不少,已是快与如玉齐平,行动间急速有力,腰板笔直,朝阳一般耀眼逼人。苏河比哥哥小了两年,现下八岁,虎头虎脑地瞪着双大眼瞧她,正要上前见礼,就见哥哥飞一般扑到阿姊身上,搂着她大哭起来,“阿姊,你可回来了。”

“好,这就来caoni,哥哥操死你!”辰砂终于等来了这句话,也顾不得书上看来的奇巧,只是没命的挺动,红嫩的大roubang在稚粉的xiaoxue中大力进出,每下都能挤出一股yinshui来,“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回家跟你爹爹说,非我不嫁,不许你再找别的野男人来caoni!”

说完之后见如玉并未像往常一般与他笑语闲谈,便扳过她的肩,打量她神色果然是木呆呆地,急忙扔了棉布,将她搂在怀中,“你这是怎的了这几日一直恹恹地,可是有什么心事”

如玉毕竟年少,被他这番话激起血性,瞪着他说:“我将弟弟弄丢了,那是苏家的嫡长子啊,却被我带丢了,现在更是生死不知,我便是活着也没脸去见爹爹,更何况这半年来,被你们师徒几次三番的羞辱,若不是怕弟弟孤苦无依,我早就死了,何苦活着被你们yin乐”

苏泽见到他,终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我并不曾受伤,只是那贼人听到你的声音便慌了神,被我咬了一口,就吓破胆跑了,阿姊还被那贼人一伙带着,你不必管我,快快去寻阿姊。”

“少拿这话来吓我。”那人自顾自地坐到林进身边的椅子上,颤着一条腿说:“真当我黄二是好惹得不成当初张松那畜生坏了我的好事,自己瞧见亲妹妹xue上yinshui横流,也不管那saoxue里还带着爷的精水儿就赏了那小biaozi一顿rou-gong吃,事后不管我如何认错,非叫人将我打出去。明明是他那妹子saolang,青天白日里xue痒,勾着我去操她,他是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亲哥,竟然还吃起飞醋来,若不是我老子娘还在张家,我会这般轻易饶了他早就找几个游侠去把他宰了。”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心中一声叹息,自从伤了这宝贝命根子,任凭你如何医术高超,也不能雄风再起,这般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骚答答地躺在自己身边,偏偏看得吃不得。

苏泽听后越发不明白了,不由问道:“爷爷,什么是yinshui”

“是胸口呀,爷爷方才便问过一次了。”如玉说。

据辰砂所言,这林大夫的确是千药堂坐诊的大夫,医术高超,且最是慈悲为怀,见到穷苦人家付不起药钱会直接以药相赠,却也不肯亏了东家,一直用自己的收入贴补,是以本地之人皆以‘神医’称之,人望甚重。而辰砂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弃儿,自幼便随着林大夫行医学徒,是以师徒感情深厚,心性上也随了师父,最是温和善良。

“我是,我是母狗,贱母狗,求姐姐不要再打了!”张秀哭喊着:“母狗知错了,再不敢私自泄身了,姐姐饶了我罢,夫君,救救我呀!”苏权欲火难耐又心中不忍,有意解围,说:“那就快来给为夫舔舔宝贝,舔好了,为夫再好好地caoni一回!”

“可是这样弄得”苏权伸手握住张秀的一只bainen大奶,抓在手里揉弄了一番,而后捏住那红嫩的小奶头,拉扯揪拽,张秀受到刺激,趴在他身下大叫:“就是这样,啊~~夫君~~捏我的奶头,捏我的骚奶头,以后秀儿的奶头只给夫君捏,呀~~夫君捏得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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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山站起身来,对着两个少年说道:“还不快去拜见你们姑父!”苏权这才才长身而立,一手一个扶住对他行礼的少年们,说道:“贤侄不必多礼,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又对着如玉招手道:“玉儿也过来见过表兄们!”一番见礼寒暄之后,众人方才落坐,白明山指点着两个儿子对苏权说:“愚兄膝下只有这两个孽障,长子名靖荣,今年十五岁,次子靖萱,十一岁。”

白明山不忍她受怕,瞪了儿子一眼,哄劝说:“我自是会对他好的,只是你表哥如今也算是天家人,自然重脸面,你顺着他些,也省得他心里不快拿你受过,我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守着你,若是再有今日这事,有你表哥在,也不会再让你受人欺辱,是以,你要听话才是。我快忍不得了,玉儿,可愿我们入来”

如玉定定望着白明山,各种念头在脑中飞转,锁于深闺、旁无亲信、身无分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如何也想不到出路,竟是别无他法,只得紧闭双眼,任泪珠滑下,点点头说:“愿……愿意的!”

“乖乖心肝儿!”白靖荣亦是忍得辛苦,见她松动就不想再等,托起她的屁股,直接将她放到父亲坚挺的yanju上,如玉身子顺势下沉,将个狰狞的入珠yanju吃得进根没底,舅甥两人同时shenyin出声,白明山被她夹弄得酥麻舒爽,忍不住开始大力挺弄。

骑跨在舅舅身上,xue中软肉被那入珠来回,他们是从小不学无数的小混混,社会最底层,连吃饱的时候都不多,能有多大见识他们只会粗俗下流,这是身份认知的限制。qiangjian本身就是作恶,qiangjian犯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情,jingchong上脑的时候,他们不会把目标带到五星酒店去,开个总统房,在洒满花瓣的床上温存,这不是qiangjian,这是小姑娘的桃色性幻想。做这种事要干净利落,如果女方不听话,那就尽快让她不能反抗,这个时候用的手段就很不美好了,所以很多人呼吁在面对qiangjian的时候,如果不能逃,也不要反抗。这种观点无奈而辛酸,但也能把对女孩子的伤害降低一些。而qiangjian这种行为本身,是动物本性的阴暗面,并不是只有人类才会qiangjian,但所有这种行为都是恶意的,他们只当受害者是工具,而非同类,这种人,自然没有好下场。

白夫人是个在小县城长大小户之女,她也没有太多的见识,长期被丈夫冷落,心里多少有点扭曲,但好歹还记着自己的身份,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跟娄虹一唱一和。如玉的身份是客,她不是丫环也不是妾,所以白夫人再怎么恨也不能发卖了她,因为白夫人没有这个资格。

娄虹就更简单了,本身姿色不好,有些嫉恨漂亮姑娘,她丈夫又起了非分之想,正好能拿如玉出气,还可以顺道巴结夫人。同理,她是个下人,还不是世家世仆,见识有限,发起狠来也就是个泼妇。

我想给大家讲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肉的内容故然不能少,食色性也,肉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但它不是纯肉,所以总要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牵扯,希望姑娘们能够慢慢听我讲,我不敢说它是一个好故事,但至少从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