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那少女不仅不示弱,反而挥舞马鞭,跑的更快,不禁恼羞成怒。从怀中掏出银锭,用力向那少女后心弹去。那力道霸道之极,少女避它不过,正中后心,喷了口鲜血,从马上摔了下去,一动不动。

两人一路疾驰,约摸过了十余天方才到了衡阳境内。多日未曾休息,人困马乏,二人决定先找地方住下,稍作休整再上路。

进了客房,令狐冲只觉得全身酸疼,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偏偏林平之这公子哥的习气,非要送上热水洗澡。他并不知道,林平之方才被人轻薄非礼,只觉得全身肮脏不堪,非得洗个干干净净才能舒服。

令狐冲见林平之眉头微蹙,竟如那捧心西子般楚楚可怜,不由得心生一计,俯身在小怜耳畔吩咐几句,小怜点点头,转身出去。

虽然天色已晚,但这后院中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间或有人询问,那少女扭扭捏捏,旁人一脸暧昧便不再追问。令狐冲心中起疑,随那少女拐进一间小院,与前面热闹喧嚣相比,有些冷清。进了内堂,见里面陈设,竟似闺房。他心觉不妥,刚要开口,那少女忙解释,“这里偏僻,二位今晚可在此歇息。”

余人彦等了半天不见他回嘴,正觉得无甚趣味,见他一张俊脸气的通红,竟有说不出的动人,这才想起当初是自己点了他哑穴,才不情不愿的解开,低声道,“老子可不是心疼你,只是这闺房之事若你像根木头一般,便真没情趣可言了。”

“还在想你那相好的吗?”余人彦俯□,直视着那双秋水般双瞳,几乎沉溺其中。“他只怕是赶不及了。”他只当令狐冲是他同伙,“咱们现在就在这儿圆了房,待到他回来,这生米做成了熟饭,你就是后悔,也是来不及的。”

月光下,他的眼眸波光涟涟,眼底满是哀凄之色,纵是石头人也会心生不忍。令狐冲只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什么扎的生疼,对着林平之的语气也愈加温柔。

余人彦问击,“小花旦招式也俊。”语毕挥掌格开,右手来抓林平之肩头。林平之右肩微沉,左手挥拳击出。余人彦侧头避开,不料林平之左拳突然张开,拳开变掌,拍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

很好,真的很好。娶这般心计歹毒手段狠辣的女子,令狐冲的下半生不会好过了去。他不是想归隐山林笑傲江湖去么?只怕他的新娘子不会随了他的愿。而任盈盈费尽心思终于嫁给心上人,只怕下半生依然要花尽心思才能留住枕边人的心。

林平之哼了一声,也不接话。他似乎有些习惯余人彦胡言乱语,也知道这个人若是越搭理就会越来劲,索性闭口不言。打开衣柜,只见一柜子衣服,水粉、朱红、石绿、天青、桃红、绛紫、杏黄,均是艳丽夺目之色,林平之取笑道,“原来你还有这嗜好。”他自宫后极爱这些明丽之色,便随手拿了件妃色外裳出来,披在身上。

余人彦自见了他那身女装之后,脑子里再也抹不掉那旖旎之色。只觉得那般娇艳明丽的衣裳身在他身上,可真正称得起这副花容月貌。今日这件妃色外裳,显得他更加玉雪可人。余人彦只觉得下腹一紧,热气从膻中升起,流向四肢百骸。他猛得站起身,将眼前这妖精打横抱起,压在床上。

林平之被他吓了一跳。等到他回过味儿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听到耳畔余人彦粗重的喘息,低沉的声音像是极力克制自己,“别、别乱动!”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林平之脸上,他只觉得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许是早已习惯打扮的艳丽,林平之对于这五颜六色的衣裳格外喜爱,却忘了身后还有个色中恶鬼。他感觉到双腿间滚烫的硬物,挣扎着想要逃开。

谁曾想这余人彦膂力惊人,握着他的手腕拉过头顶,林平之用尽力气,却未曾挣脱半分。余人彦有些粗暴的撕开他的衣裳,露出欺霜塞雪的皮肤,灯光下反射出妖异的光彩。可怜那件妃色外裳,才堪堪上身,就变为一块破布,绑在林平之双臂之上。

余人彦的吻细细密密落在他的脸上,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品,可林平之只觉得恶心。特别是当余人彦霸道的气味留在他唇舌间,他总有种要狠狠咬一口的冲动。他不能惹恼他,这里都是青城派的弟子,别说是余人彦,就是青城四杰里武功最低的贾人杰功夫也在他之上,他还要留着这条命去见见父亲母亲。

余人彦的双手卡在他腰间,沿着臀部划到□。林平之从没被人碰触过那地方。前世父母管教极严,并不曾经历过□,于女色一项看的也极淡,跟灵珊成亲之时已经自宫练剑,从无夫妻之时。现下他只觉得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一双水气氤氲的双眼迷蒙的看着身上的人。余人彦并不知他如此单纯,只道他家中富贵,容貌俊美,身边原该有无数莺莺燕燕才对。现在见他一脸迷蒙的诱人模样,以为他在害羞,便更加起劲。只想把身下人逗弄的连连告饶,方才罢手。

余人彦发现自己只要亲吻他颈上那颗小痣,他的腰就会微微的痉挛,像是在极力隐忍。他的吻沿着纤细的脖颈来到胸前,流连在两点粉红之上,他的胸膛被染上暧昧的绯色,如片片落樱,美不可言。余人彦五指轮番上阵,轻扰慢捻抹复挑,直把林平之逗弄的如在云端。他紧紧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余人彦不忍他再虐待自己的红唇,欺身吻了上去,把那些低吟吞进嘴里。

林平之觉得自己一会儿身处云端,一会儿如被火烤,全身毛孔叫嚣着想要释放。但他面对余人彦只觉得羞耻,非得极力忍耐。可余人彦偏偏不让他反抗,解开他的双手,让他环住自己。林平之感觉自己像是个快要溺毙之人,只得紧紧抓住浮木不松手。余人彦加快手上动作,还在他周身四处点火。林平之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再也忍受不住。

余人彦看着手中白浊,本想调笑几句,但看到林平之眼含春水红唇微启,只觉得下~身胀得发疼。正想横刀立马,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出。余人彦连忙跳下床,擦了又擦,血才止住。他看到床上一脸坏笑的林平之,不由长叹一声,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自己果真被这小狐狸降服,永世不得翻身。

林平之见他躺在自己身边,再无轻薄之意,才放下心来。但是方才在他手中丑态百出,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转过身去背朝向他。

余人彦知他面嫩,忙开解他,“我十二岁就有了女人,平日里师兄弟间犯浑狎笑,也是不拘的,你又何必挂不面子。”

林平之忍不住讥笑,“你当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节操!”

余人彦惊道,“莫非你还是……”他对贞操看得极淡,但得知林平之仍是在室,竟感觉惊喜万分,对他愈发爱重。

林平之再也不愿理他,翻身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好累。。。&!--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