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有那种需求，我有兴趣和你打成这笔交易。”
她呆了好久，直到外面的大钟也敲响了十点的钟声。
“素素，你怎么了？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你外公的医药费还是凑不齐？”
应素看着他复杂的眼神，皱起秀眉。
他居然要求她在如此不堪的凌辱中感到快感！淫词秽语说得那么坦然自若，却那么刺耳！
男人尽兴后，从她体内抽离，并顺手撕去了她嘴巴上的胶布。
“呃——呃——”
“啊！”
“余小姐？！”他的助手将嘴巴张大成夸张的“o”字形，但确认不是后，反射性地扭头望向古浩东，“总裁，她——”
身边不时会经过几个推着急护移动病床匆忙而过的身影，楼道上的急救警铃时不时出尖锐的鸣叫，嘈杂的声音环绕在她的耳边，可她却像充耳不闻一般，一句都听不进去。
临走的时候，宋建成突然哭着叫住应素。虽然他没有正常人的识辨能力，但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离别的气息。
“怎么会呢，外公，素素绝对不会扔下您不管，我会时常来看你，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所以，您在这里，一定要好好听医生护士的话，知道吗？”
应素同样也是满眼弥漫着泪水，但她依旧强忍着，不让泪珠滚落下来。
“你真的会带我回家吗？”
宋建成可怜兮兮地问。
“当然会，当然！”
她紧紧握住外公苍老的手，极度遏制自己的哀恸，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会舍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远离城市的边郊医院。
“嗯！嫣如，你要常来看爸爸，爸爸会乖乖听话的。”
宋建成老泪纵横，却像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劲地冲应素点头。
她盯住外公许久，十秒、二十秒……直到她感觉到快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她掩着面，似乎是逃亡似的夺门而出。
外公，你在医院安心养病吧，只要您的病能好转，就算要她摇尾乞怜也好，赔上自尊也罢，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