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答应这个条件吗？
好友蓓蓓也附和。
他撇撇嘴。
古浩东撇撇嘴，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地审视她精致的脸蛋。
突来的光亮让应素不能适应地眯起眼。
“唔唔——”
等她反应过来时，几个男人已经扼住她的手腕，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然后将其五花大绑后强行推入车内。
“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应小姐，你外公的病情已经加重，最好是能尽快住到专业的精神病院去。我知道你很尽力了，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你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他，以后像这种登高摔断手臂的事可能还会不止一次地生。另外，咳咳……应小姐，你外公住院治疗还欠医院十万块钱，你看什么时候能补上？”
电话另一端传来男人轻蔑的嗤笑。
应素微怔。
“是……”
“那很好，交易随时都可以开始，金钱方面我不会亏待你。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游戏规则和游戏时间由我来定，让你离开时不要有废话。在你的任期内，我要的是个完全服帖的女人，你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与主见。”感觉到对方的沉默，他略顿了顿，带讽味儿地笑道，“做得到才有谈下去的必要。”
“我可以……”
她终于虚弱地出声。
“很好，现在给我你的手机号。”
他果断地下令。
“我没有手机……”
电话这头的应素窘迫地拽住衣角。
“什么？！”
“我还没手机，不过你可以打我家里的电话。”
她匆忙地解释。
古浩东冷嗤了声。
“就现在你打的这个？”
“是……”
“知道了，有空我会找你。”
他直截了当地说，已经有明显想挂电话的意思，而电话那头还不时传来女人依依呀呀的风骚娇喘。
“对不起，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能够给我多少钱吗？”
她知道他已没有耐性了，但她必须确定他给的钱足够外公全程的治疗费。
“三百万一个月。”
他不假思索地冷漠回答，稍好的货色他会给这个价。
“不……我要五百万！”
她颤抖着声音地为她的身体讲价，一心专注在数字上，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除了她欠医院的十万块钱，还得支付外公一个月三十万的医疗费，她不能确定古浩东对她的兴趣会保持多久，但外公的治疗费用必须源源不断地支出，决不能中断。
古浩东没有很快回答，似乎是在估量这笔交易的可行性和她可值的加码。
“好，就五百万，既然是你给自己定的价位。”
他爽快地答应，交易达成。
“谢谢。”
她没头没脑地感谢他，因为他没有压低她的要价。
“不用。”
“我——”
应素的话还没说完，他兀自就挂了电话。
另一头只剩下一阵阵刺耳的忙音……
应素兀自拿着话筒，木讷地瞪着电话机呆，过了好久才把思绪拉回了现实，也缓缓地收了线。
慢慢走至窗台前，拉开已经泛白旧的米黄色窗帘，她茫然地望着窗外滂沱的大雨。
夏日的阵雨，总是来得那么突然，那么让人措手不及，如同这几天生的一切，一下子改变了她生活的轨迹。
她用一种麻木的神情看待那些抱着头，仓促躲避这场大雨的人们。
她环住胸，突然觉得好冷，难以言明的彷徨和怔忡。
她不清楚她到底把自己卖给了一个怎样的男人，但却是看得到的结局。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应素，而是他古浩东的新任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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