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刚迈步进了校门,肃穆立在校门内检查学生仪表的一位唇红齿白二十来岁的女老师就冲我一个劲儿地上下打量,突然叫住我说:“这位同学,你等等!”

逆五芒真的那么厉害?它和五芒星有啥不一样的?”大6问道,他也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我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颤抖着问:‘母亲,是您吗?是您回来了吗?您放过小美和洋洋吧!她们还小,才八岁啊!’”

我那时想:这是一场恶梦吧?是不是我醒来以后,一切都会照旧?可是恍惚之间,耳中却听母亲阴沉地、满怀恶毒地、一字一句地用日语说:道:‘乃以……吾之名,吾之身,献与……!菊里香,尔之……,无论男女,……三十,……死!吾遗……,……后乐!’我大学二外学得是日语,只能听懂一部分,我从不知道原来母亲是会说日文的,而且说得似乎还是古文!然后,她嘴中开始念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言,那语言不是中文,也似乎不是日文,节奏非常急促,每个音节似乎都如同鼓点一般,剧烈地砸在我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父亲连夜就去了北京。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个秋季的黄昏,院子里树上的落叶在夕阳中缓缓飞落的时候,趴在石桌上写作业的我,却听到一个甜脆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懂,但我能听出来那是日语。我抬起头,看见爸爸抱着两个两三岁、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女孩。那两个小丫头真的好可爱,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粉嫩的脸颊,都梳着可爱的学生头,穿着一样的制服,和两个可爱的洋娃娃一般。”

美国总统约翰甘乃迪和弟弟罗拔甘乃迪先後遇刺身亡,哥哥小约瑟夫死於轰炸机意外,儿子小约翰空难身亡,家族还有男丁死於滑雪意外和吸毒过量。有传约翰甘乃迪的父亲老约瑟夫於1937年开罪了犹太教士,遭诅咒家族所有男丁都要交上噩运。

秦姐……她已经走了?”七叔一刹那有点失神,转眼又恢复了那副厌恶表情,说:“有话快说,我还在上班!”

大6把我们拉到酒店新为他准备的办公室中,却见地上摆着一套他卜卦所用的法器。在金潇半信半疑的眼光中,大6立即盘膝而坐,焚香、念咒、摇齿、撒齿,然后指着地上的那五颗牙齿形成的图案说:“记住这个形状。”

啊?”金洋有点楞了,“你想知道我生日?”

又是一个雷人的!

现在李波宇挂了,他名下的资产怎么办?”大6脑子极快,立即想到了这个关键点。我被他这一问,也隐隐想到,李波宇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可是最多了,他如果指定有继承人,则公司可能面临着重新洗牌的可能性,的确风险很高。

我脸色惨然,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金丝眼镜!“你你你你是金……金啥来着?”

嗯!”我迎着那微微有些刺目的阳光,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我默然。原本想告诉他那个孩子不是他的,而是涂国强的,但看他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在他的伤口上再撒盐,总觉得自己那么做不地道。这个人不过是至情至性,虽然助纣为虐,但最终也一定会为了他的行为付出代价——他现在杀了人,死后等待他的,应该是地狱的煎熬吧?即便转世,也难逃饿鬼畜生道,那样的惩罚,对这个用情至深的男子,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过了这许多年,那七七四十九个极品胎魂即将收齐,只差最后一个。但这几年九里村的人都怕了,不敢在村里生孩子;不在九里村出生的胎魂,就不是极品。昨夜李波宇极其兴奋,说九里村又出现了一个极品,让我把凿齿放出去,但没曾想凿齿却一去不回!”

徐顺眼泪不停向外涌,我的心也不停向下沉,只听他呜咽着说:“她……被……被那个李波宇用法术给……”

不过俺还是掩藏不住心中第一次见真神的激动与喜悦,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估计看起来极为和蔼可亲,把这孩子给感动的,一声“小刚~~~!你好~~~!”极热情地高呼,吓了我一跳,生怕这楼梯上有人过来。虽说凡人见不到神,八成也听不见这个叫顾恺的神说话,但他嗓门实在不小。加上要是看到我一人满带古怪微笑杵在这儿自言自语,这么半夜三更的,不被我吓傻了?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我暗道不好,但看那几个酒店保安孜孜不倦在门口来回巡逻,想混进去颇为不易。

经理哈哈一笑,说:“放心!这菜味道美妙,人间难见!但凡吃过一次,就再难忘怀!况且又是大补,补血补气,男女皆宜,6书记整天日理万机劳心劳力,吃这个再好不过了。不过6公子你……似乎火气甚重,还是少吃为妙。”

我大喜,嘿,怎么就忘了,大6他爹,可是市委副书记啊!要不然怎么能和婷婷住在一个院子里!看来着小子他爹也干过不少缺德事,不然怎么生出来这个么阳煞来!不过此刻我乐得真想抱着这小子亲一口,看着我难以掩饰的喜悦目光,大6淡淡一笑——靠,还颇有些高干子弟的气派!

想起这个梦,我心里那个郁闷呀——靠,那女人是谁?我要得什么逞?虽然看不清面孔,隐约记得她嘴角上有血丝,难道老子有虐控方面的爱好?不会吧,难道我阳光少年阎刚内心深处是这么阴暗?

所以,这孩子其实是涂国强的,也算是九里村的娃了。”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凿齿会取了徐芳芳的鬼胎。

我把这种人,称为“英雄”。

徐芳芳接着说:“……过了一段日子,有一个晚上俺正在坟头哭,却又是一阵寒风刮过来,远处响起咚咚的脚步声,俺知道,那个巨人又来了!但他那么大,俺打又打不过他,只能远远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但我仍然不肯放弃,又柔声说:“徐芳芳,你跟我来,这个五行圈,定能化解你的怨愤,让你不再痛苦。”我用极为诚挚的眼光望着她那血红的眼睛,脸上甚至拼命挤出一丝微笑来

于是,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决定和这头厉鬼亲密接触一下。

大三阳的功效还是不错的,一旦把那鬼逼入太极阴眼,它就算是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到时候是杀是剐都是爷爷我说了算……但是……等等,这会儿我这阵法还没做好,只有二阳!要知道,内圈是太极,太极而无极,以顺、和为道,不具备杀伤力,只有“困”、“护”的功效;中圈的五行,则是为了使厉鬼平静下来,减轻厉鬼的痛苦,只有“生”、“引”的功效;只有外圈的八卦,才是真正有杀伤力的武器。

一直不说话的虎子突然问道:“小刚大师,咱们是不是得把她的尸体刨出来,然后暴晒几天,用黑狗血喷啊、用符咒烧啊啥的才行啊?”

骑了不到十分钟,远远瞧见暮色中远远一个大村矗立在地平线上。涂大叔停下车来,指着不远处一片老坟岗说:“就在那,具体的方位我不知道。”

原来大叔果然是九里村的支书,姓涂,估计是宗族里地位能力都不错的干家。我重点询问的就是那年土枪杀人事件,涂大叔也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地清清楚楚。

他们竟然在这样巨大的恐惧和孤独中,过了近二十年!

我一听这方怨气这么重,又出过人命,眼前一亮,心想说不定就是这个了,便装作十分好奇地问道:“叔,我咋不知道这些事儿哩?”

我无语,要是老祖宗们在天有灵听到这死小子居然用如此博大精深的阴阳术干这些屁事,不五雷轰他的没毛顶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