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毕竟日本阴阳道起源于中国,基本以《易经》中的理论基础为根基,虽然不如我泱泱大国的阴阳学博大精深,但毕竟同根同源,故此对于“五芒星”是略知一二的,然而这“逆五芒”我却了解不多,只知道这是撒旦教、幽冥佛教和其他一些阴暗教派的标志,具体的就不太清楚了。

我骇然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我再看眼前的美子,却惊得后退几步,靠在案板上,一下子将刚做好的菜都打翻了。眼睛!美子的眼睛,也变成了那种纯黑色!没有眼白,没有瞳孔,是那种没有反光、纯粹的黑!美子表情奇怪地望着我,问:‘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看不到妈妈?她就在这里呀!就在你身边啊!诺,你把菜打翻了,她正在帮你收拾呀!’”

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见到那黑风凌空飞起,渐渐浓缩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浓,最后成了如同一只乒乓球大小的黑球。母亲的声音蓦地停下,张开嘴无声地笑起来。那个黑球突然就窜到了她的喉中,她的嘴大张着,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脸上似乎极其痛苦,然后,一个黑色的印记在她的额头出现了。”

而每每到这个时候,父亲总是很耐心、很认真的向她解释,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反而有种愧疚。我那时候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母亲这么好,只觉得父亲真是天下最好、最温柔的男人了。但他会在母亲不在身边的时候,轻声念那诗,那时候的我纵然很小,却也能看得到他眼中的眷恋与不舍,那是与看着母亲时截然不同的眼神。”

本月初逝世的摩纳哥国王雷尼尔,爱妻嘉丽丝姬莉死於车祸,长女嘉露莲公主和幼女史蒂芬妮公主皆结婚情路坎坷,儿子阿尔贝王子47岁仍是独身。相传13世纪的雷尼尔一世强暴民女,受害女孩後来成了女巫,诅咒他的後代婚姻不快乐

你来干啥?”看看,看看!瞧他那脸色,跟我欠了他多少钱似得。

大6问道:“金哥,你觉得在普通情况下,我连续三次撒出同样形状的几率会有多高?”

我俩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见金洋一脸严肃地立在我俩身后,满脸鄙夷地瞪着我们。我和大6对望一眼,苦笑一笑,心中都知道她这样的阳光假小子根本不会相信我们所接触的那个世界。大6也不想白费吐沫跟她解释些什么,眼珠子一转说:“太平洋小姐,大6问我了一件有关你的事情,他不确定,所以要我帮他卜上一卦。”

这美女约莫二十三四岁,有一张标准鹅蛋脸,细长的眉毛斜飞入鬓,葡萄似得大眼睛微微上挑,眼神清纯中带着柔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蹂躏。她小巧的鼻梁下有着厚实性感的圆嘟嘟地嘴唇,加上那一头乌黑且微微卷曲的长,更衬得她无比娇媚。身材更是不必说,丰满却不胖,她穿了一身黑色小礼服,虽然露地不多,但富有弹性的布料紧紧裹在身上,把更显得那身段玲珑凸凹,摇曳生姿。配上她接近一米七的个头儿,往哪儿一站,这哪是企业老总,分明就是一级名模!

也就两个亿吧!”大6这小子果然是个官宦子弟,到了这时候居然还很镇定!靠,还“也就两个亿”,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两个亿是多少?

墙呢?墙在哪儿呢?别拉我,我现在气急败坏,后悔得只想拿脑袋撞墙!我当初好像没答应徐顺接管这酒店啊!

美丽柔弱却善良坚强的徐芳芳,面目狰狞却皈依佛门的巨鬼凿齿,狡诈自私阴辣狠毒的李波宇,彪悍痴情一错终生的徐顺,还有老实忠厚的涂大叔、虎子……——短短三天,这些人,这些事,此刻在这金色的晨光中,却亦真亦幻,仿佛一场梦。

见我点点头,他突然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头,说:“你一定帮过芳芳吧?徐顺在此,代她谢谢你了!”

徐顺又道:“后来芳芳给我托梦,让我给她穿红衣、改坟,我对她有愧,都做了,却不知道为啥。只是那凿齿去九里村拿胎魂,越来越难,也越来越慢,后来的几次,竟然都是身上带着伤回来的。虽然不重,却让我很担心,李波宇也以为是其他的鬼怪来抢食,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原来是芳芳为了保护那些孩子,竟然不惜自己饱受阳灼之苦,把自己化为厉鬼,与凿齿周旋!我……我真不是人!!”

芳芳!”徐顺闻言,又开始大哭起来,我也把脑袋埋在胳膊里,不停地抽泣。

我脑袋有点转不过筋来:啥?秦广王?鬼判殿?那不是十殿阎罗第一殿的冥主么?接引组?球都麻袋(小日本话,意思是等等)……难道这孩子是……接引神?还零零八?还以为自己大内密探啊?

大6眼睁睁看着徐芳芳瞬间从我们身旁消失,摸摸下巴说:“鬼头,芳芳姐可真漂亮!怪不得那个涂国强和徐顺为她神魂颠倒的。”

我呼了口气,看来这次和这小子一起来,算是来对了!这小子绝对一演戏天才,没他,这事儿不知道拖到啥时候去了!

涂大叔跟在我们后面,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说:“刚才俺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挺像咱说的那个徐顺的。不过俺也说不准,这人好像挺有钱,坐着轿车,到这儿下了车就进去了。”

幸好大6家和婷婷家一个院儿,不难找。等我顶着俩熊猫似得黑眼圈出现在大6面前时,他被我憔悴的脸色吓了一跳。那是,老子前天晚上刚吐了三口血,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不说,还吸了那么多阴气,不成鬼也丢了半条命了。

凿齿看来不是个笨鬼,它立即收回了一根指头比大槐树还粗的手掌,又低下头来,张开血盆大嘴,喷出一口鬼气来。我只觉一阵腥臭滚烫的气体迎面而来,刹那间头昏眼花,饶是我眼疾手快,立即用左手在胸前结起一个“障”门之印,仍是吸入了部分鬼气,那滚滚阴气刹那顺着我的肺流遍全身,搞得我浑身僵冷,几乎要昏倒在地。

徐芳芳犹豫了片刻,摇摇头说:“说不上认识吧?可能村里打仗(即打架)的时候见过面。”

徐芳芳顿了顿,又说:“后来俺现,这个凿齿,只能祸害九里村的胎儿。凿齿偷孩子的时候,俺也跟过几次,每次都见到顺子。俺不明白,顺子到底和这事儿啥关系?好像那个矮胖子说要让俺复活,那可能吗?就算能,俺也不愿意,俺不要这么多孩子的命做代价!”

她讲到这里,我不由有些佩服这个女子的胆色。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总是哭,好像挺软弱的,但遇到了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对手,竟然毫无惧色,反而知道保存实力,知己知彼先,可以称得上是有胆有识了。

只听身后“当啷”一声,虎子媳妇昏倒了,手中的破灵刀落到地上,到底是神物,惊得那厉鬼略略一怔,原本我可以趁这个机会撒出麒麟粉,把这鬼重伤在地,但我没有。

徐芳芳一听,泪水落得更多,只哽咽道:“孩子……我的孩子……”

我心中极为紧张,要知道,我这“大三阳”阵法还未做好,只有五行和太极图,虽然能保虎子媳妇安全,但却抓不住这鬼。要是叫它跑掉,不但白费心血,而且极有可能将它激怒,将来就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