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头黑线,心里暗骂:靠,这小子到底还是不是个爷们儿!简直就小娘一个!口中问道:“老顾,你看见没?陈彬身旁有另外一个人!”

看着他几近绝望的眼神,大家心里都是沉甸甸的,个个开始沉默寡言起来。金潇显然心里有事,喝了不几杯就有点高了。大6见状忙给公司打电话叫人过来开车,先将七叔送了回去。不知为啥,大6和七叔颇为投缘,两个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约好了隔天再聚,我看七叔那闪闪光的眼睛,怎么就觉着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是啥感觉,只对大6说我有点事,让他先回公司,自己转头坐公交车向十一中而去。

七叔叹口气,说:“你们知不知道,五芒星五个顶点都代表着不同的元素?”

我再次惊恐地四处张望,可这厨房中,除了我和美子,根本没有任何人!”

黑色的圆和倒着的五角星?”七叔突然插话。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在我的记忆中,家里的家具总是坑坑洼洼的,杯子、碗碟都经常刚买回来第二天就成了碎片。不仅如此,母亲经常会因此而伤害自己,她自杀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因为我或者父亲现的早,被救回来了。她那种竭斯底里,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我不止一次的想:为什么我要生活在这种家庭中?为什么别人的母亲都是温柔可亲的,而我的母亲却如此狂暴?为什么我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享有家庭的幸福,而是在母亲整日的嘶吼和瓷器的碎片中小心过活?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八岁孩子一样享有阳光下的奔跑和无忧无虑的快乐,而要整天守在家中,无时无刻不紧盯着母亲,忍受着随时可能失去母亲的痛楚?”

大6和金潇看了看我俩互相厌恶的眼神,顿感车内温度降低至零,都噤若寒蝉。

金潇脸色有点白:“应该不高。”

这小子说得倒是不假,可我怎么觉得他在给我挖坑?果然,金洋的眼珠子立即转移到我的脸上,拿十分疑虑的目光盯着我问:“阎刚,你想问我什么事?直接问我不就得了?”

呃……媛媛姐!”大6又是紧步上前,抓住陈媛媛的手不肯放:“没想到媛媛姐这么漂亮!”这小子一脸乐不可支,满肚子坏水儿全写脸上了,“媛媛姐年轻有为啊!没想到咱公司的业务副总竟然是个级美女!”

你说我们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他股东都是什么人?”大6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叫我镇定下来,我这才知道这小子不过装装样子,他此刻心中也一定是惊涛骇浪的,那手湿的,跟刚从水里泡过似得。

我说金潇,你能不能别叫我老板?我不过是个学生,不是你们老板,你们老板是徐顺。”我语气坚定,坚决与这个吃人饭店划清界限。

可梦醒了,应该一切都将照旧吧?可为何我醒了,却留下满心的哀伤?

我连忙把他扶起来,十分内疚地说:“顺子哥,快别!要不是我自作聪明,帮芳芳姐去了戾气,化了阳灼之苦,她就不会被那个老小子害了!”

只听“啪啪”几声,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狠狠搧了自己几个耳刮子,两颊顿时肿得老高,倒搞得我有点不忍心了。他又说道:“李波宇是个有能耐的,原本给那些当官的算命看风水,本来就有些名气,结识了不少官员。后来这里的生意风生水起,越来越好,他见我老实好用,头脑又灵光,就让我当了总经理,他自己做幕后老板,以防将来出事了麻烦。”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尸,说:“哼!我觉得我不知道,其实我啥都知道!我徐顺当年在老沟村也是个数得着的人物,我不傻!可我得忍,我得忍到芳芳回来,但我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二十年!”他言语悲怆,眉宇间隐隐有股傲气,颇具当年之勇。

原来失去,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不过奇怪,以前我怎么只见过死人,没见过接引神?今儿个是怎么了?我开天眼了?不对呀,我自小就有阴阳眼,为啥以前就没见过神仙?我心中想着,口中不敢怠慢,敷衍道:“呃,我二殿七组的,刚来,我叫阎刚。”

我笑骂他色棍,两人盯着酒店的出入口半晌,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突然大6指着酒店六楼的一间房,尖声说:“鬼头你看!那房间有问题!”

转眼饭菜上了一桌子,有些是我们点过的,有些没点,估计那个经理已经核查过大6的身份,对他优待有佳。可惜除了涂大叔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菜一扫而空外,我和大6几乎都没有怎么吃——心里那个难受,吃不下啊!

金顺酒店?长相相似?那八成就他了!谁让中国人开个酒店不管合适不合适就爱把自己名字往里安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闯,却被酒店的保安拦住了:“请问先生您有预约吗?”合着这保安瞧着我们一老农民带俩毛头小伙,八成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来城里参观,不知道他这是高档消费场所,可看这保安也是农村里出来的吧,所以他颇以一种那种农村城市人瞧不起农村人的心理,嘴里虽然客气,眼神却十足傲慢地打量着我们。

鬼头~~~~~!!!”他又是一副娘娘腔,差点让我一跟头栽地上,“你可算回来了!你、你劝劝婷婷吧,从昨天开始她就不吃饭……”

要知道我体质极阴,身带无敌死气,因此自小就被婆婆小心翼翼保护着,虽然接触过不少恶鬼厉鬼,但一般都是远远看着,虽然那鬼力对我亦有影响,但从未真正吸入过如此多的阴气!

我又问:“他俩现在都在村里吗?”

于是俺就想办法,怎么能阻止凿齿呢?俺问了一些老鬼,他们给俺出主意,说穿红衣、摆个水火宅,就能在最短时间内催化自己为厉鬼,于是俺九托梦给顺子,不说别的,只让他求人埋坟的时候,按照俺说的方位去埋,然后给我的骸骨换件红色的内衣就成了。顺子刚开始不当回事,俺又多说了几次,说那样对俺投胎有好处,他就信了,于是不到两年,俺就化为了厉鬼。”

芳芳跟着他来到一户人家,那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两点了,那家人睡得都挺熟的。俺正在想,那房子太小,他进不去;却只见他口中一口热气喷出,那家人好像着了魔一样,衣服也不穿都爬了起来。”说道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若她是活人,此时一定脸红了。一个鬼还如此害羞,不由让我感到挺有趣的。

我只是很轻很轻地说:“徐芳芳,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想要孩子,你就过来呀!”我指着虎子媳妇的肚皮,“你的孩子在等着你哪!”我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见徐芳芳还是不动,犹豫了一下,准备伸手去“拉”她。

远远地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我知道,这恶鬼要现身了!于是立即站到虎子媳妇的身边,好伺机出动,力求一举成功!要知道我法力低微,想要隐藏自己的活人气息,非用生门不可,昨夜我已经大耗真力,此刻如果强结“生门”,肯定吐血身亡,要不然也不用大费周章摆这个“大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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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心知不能再耽搁,便站起身来对涂大叔说:“涂大叔,那小媳妇埋在啥地方?带我去看看吧!”顿了顿,又对这些满怀期望的人说:“大家都起来吧!这么做怨念太重,折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