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波宇说,医院流产的足月胎儿,不但少,而且是次品,没了胎魂,顶多算三品、四品;只有那些带着胎魂的,才是好货。但是带着胎魂的胎儿太不好找,一旦离开母体,原则上说胎魂就散了。我们开始不知道,凿齿找到的第一个九里村的胎魂,离开母体就散了,看凿齿带回来一个死胎,还是个鬼胎,可把李波宇气坏了!他说一定要找到七七四十九个极品胎魂,但这个胎魂不算数。他后来想了不少方法,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镇魂的法宝,说能保住胎魂——就是凿齿鼻子上那个金环。不知道那时啥东西,其实李波宇也有一个,不过小了许多,放在装胎魂的篮子中,以保证这胎魂不死。”徐顺言罢给我一个极细的金环,那东西彷佛一个金丝拧成的手环,还有一个莲花状的扣鼻,看起来精致可爱,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我听这哭声悲恸万分,心里一沉,难道芳芳姐果然出事了?一时冲动,推开房门大声道:“芳芳姐咋啦?”

我愣了半天才觉他指的是他的头,连忙点点头说:“轻盈中带着随意,自然中带着不羁,手艺不错。”要知道老子自小就被逼给婆婆卷头,还是颇有点心得滴。

另外,有关本文中的各种阴阳阵法,均来自于本仙通过各种渠道的收集整理,但因为本仙不是正牌阴阳师(注意:不是正牌滴!),因此对于本文中的各种阵法大都没有进行过亲自试验(机会不多,木办法),无法保障其安全性,故此因此请法力不够的亲们切勿私自操作,否则后果自负(众人鄙视中:这死小墨,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我和大6都是一头黑线:闻着味道……这……听起来挺那啥的。

大6是个极聪明的人,立即说:“这样啊,那算了,改天我带我爸过来吃。本来也是听朋友介绍的,想先尝尝,好东西呀,竟然没有,可惜了!”

眼看夕阳下落,看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老子现在可是需要争分夺秒呀!只剩下三十八个小时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我们约好的见面地点,却看见涂大叔和大6都是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着。大6一看到我,来不及打招呼,立马拉着我就跑:“好像是找到了!”

啊?”我傻眼了,我那么厉害?不会吧!不可能吧!那是我吗?不是我那位帅锅阿波罗师父在一边暗自协助我吧?!想起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我四处张望了一番,口中叫道:“师父~~~~~!师父~~~~~!!”

他死?还是老子+胎魂死?二选一,答案立见分晓!

徐芳芳正沉浸在回忆中,边哭边说:“……我接着说:‘今晚可真是最后一次俺来见你了,顺子哥他家来提亲,俺娘也答应了,以后俺就是顺子哥的人了!以后不会再来见你了!’”

因为他的魂魄是被那个矮胖子召回的。”我插嘴道:“那个矮胖子就是他的魂主。那个人召回凿齿的魂魄时,其实就是在这一人一鬼之间定下了一个协议,一旦凿齿违背了这个协议,免不了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讲到这里,徐芳芳叹口气,呜咽着说:“要早知道是这结果……”她哭了片刻,又道:“那两个人走了好几天,都没啥事。有一天晚上,俺不知怎的游荡到九里村外,却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寒风扑面,纵然是俺这样喜欢阴寒的鬼身,也不由冻得抖。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大地似乎都在颤抖着,俺不知道生了啥事情,有些吓呆了。”

可那个时候的我,竟然呆了!

我靠!整个一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嘛!我无意间朝身旁的虎子媳妇看去,她也算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了,估计在村里,能嫁给村支书的儿子,也得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美女吧?可和这个小美女一比,那就木法比,不是一量级的!

处男?”

回到村里,涂大叔的院子中院中还是挤了满满一院子人,虎子也已经把他媳妇接过来了。可能他也已经告诉她事情的始末,只见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媳妇坐在床头,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停地默默流泪。看见我和涂大叔进来,原本满是幽怨的眼神收敛起来,低着头并不讲话,也不抬头看我们。

我吓了一跳,也赶紧跪下去,扶着老人说:“爷,你这不让我折寿么!涂大叔,你快……”

老同志果然警惕性很高,我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状,说:“大叔,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斩妖除魔乃我辈份内之事,自然是义不容辞!”

我东张西望走在村子中的大路上,这路倒挺宽,看来村里不少赚钱,居然铺上了柏油马路,路的两旁都是两层三层的中式农村小洋房,但家家户户悄无声息,紧闭门户,那一扇扇或赤或黑的门户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冷冷冰冰地,望得久了,感觉它似乎要把人吞下去一般。

我婆婆(即外婆)今天生日,我回家给她祝寿呢!”我撒谎向来不打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