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下心神仔细一看,四十来岁,中等身材,方脸浓眉,细长眼塌鼻子薄嘴唇——果然和芳芳姐说的那人差不多。

我不好意思继续装作无视他们,只好缓缓回过身来,讪讪笑道:“大哥,您好!”

华丽滴飘走……

听她叫“6公子”,大6急的脖子都红了,连连摆手说:“别呀,芳芳姐你叫我永弟就行了。”

大6装作漠不关心的摸样,“哦?”了一声说:“这东西还分品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我心中暗忖。便拉着大6到外面和涂大叔见了面,三人一碰头,立刻出,坐着涂大叔的摩托车去找徐顺。

我无语,这村里人还真是热情,这忙帮得多到位!可惜叫了老半天,没把师父叫出来,倒是快把太阳叫出来了。

凿齿!这就是巨鬼凿齿!

俺心里难过地很,就说:‘国强,咱俩不可能成的!你就放过俺吧!’谁知道我说了这话,国强更生气了,他说我笨,说一辈子也不会把我让给别人,于是就……”

那矮胖子阴阴一笑,说:‘凿齿,你这是在谢谢我把你从无间道中召回来么?好啦,不用谢啦!!可惜杀死你的后羿已经封神了,不然我就帮你把他整废了!’”

芳芳当时吓得腿都软了,不知道该咋办。那个巨人一座大山似得,到了芳芳跟前,话也不说一句,从口中喷出一股气来。俺只觉得如同烈火烤面,痛苦不堪,突然就昏倒了。等俺醒来的时候,孩子……孩子已经没有了!”

怎么不是呢?红色的内衣,一定如火一般将她纠缠,让她时时如受火灼;用心险恶的水火宅,更如一座烤炉,二十余年,日夜不停地烤炙她那瘦弱的灵体;别有用心的柳树,繁茂的枝叶更是以她的身体为汁液,再将她分分秒秒地反复折磨。

小美女依旧呜呜地哭泣着,抬起乌溜溜地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我们——靠!我顿时鼻血狂喷~~心中刹那就起了一种想保护她、安慰她、那啥她滴无耻念头!

但这“八卦”不太好做。我把涂大叔找来,问道:“涂大叔,咱这村里十二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男孩儿多不?”

我摇摇头,把我的疑虑说了出来:“柳为坟树,只是有可能让徐芳芳的魂魄在一二十年化为厉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水火宅——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做呢?”

众人都是沉默,有几个媳妇挤进来,把涂大婶扶进东厢房里安慰着。涂大叔深深吸口气,一双眸子里也尽是泪花,看得我很不自在——这些人还是不相信我,弄得好像老子一定失败似得!我正要下毒誓以安民心,却见屋外的人们分开一道,一个六七十岁的瘸腿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走进来,颤声说:“老三啊!这都是为了我啊!你不能拿孩子去冒险啊!当年你们哥几个为了我才整的那把枪,为了我才打了那个娃娃,都是为了我啊!”老人仰天长叹,老泪纵横:“老天爷啊!你要罚就罚我吧!为啥让娃娃们遭罪啊!”

大叔瞪了他媳妇一样:“女人家懂个啥?”但这话显然对他起了作用,他想了想说:“小伙,我可有言在先,你要是收了这啥鬼,咱这九里村的人个个感恩戴德,家家供你画像,天天为你祈福;你要是收不了,咱们也不怪你。可你要受了伤咋办?”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