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前,是谁哭着喊着拽着他的裤脚说,除了他,什么都不要?包括皇位。

乐喜欢卖了个关子,“不如就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好不好?”

而后,莫朗夕和花美美慌忙见礼。

他的心不由得酸痛了起来。

乐喜欢难得的收敛了所有的痞气,一脸正色地看着莫朗夕的动作,“再从第二落的上面拿一落牌放到第一落的上方,现在我们已经有三落牌了。”

乐喜欢捧着脑袋,入神地看着发呆的莫朗夕,再次口舌生津。

不要怀疑,那句花姥姥,乐欢喻就是在叫花美美。

花美美一脸的茫然,摇了摇头。

还用的着说嘛!

若是假的,这花美美的演技绝对没得挑,直逼坑蒙拐骗样样精通的演技派女王—茉莉,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信口拈来,再看她说哭就下雨的超凡境界,一个无论是扮演街头大妈,还是扮演珠光闪闪锦衣翩翩的豪门肥婆的超级“巨星”的形象立马就丰满了起来,出现在乐喜欢的脑中。

这个绝对可以有。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俏颜,这个宠爱了自己两年的女人,却被自己厌恶了7年的女人。有多少次,自己要至她于死地,却次次都被莫朗夕阻拦。如今呢,是杀还是接着继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洛行舒看着她一开一合的两片红唇,忍无可忍,狠狠地咬了下去。

乐喜欢瞧着小兔子乖乖地牵着大兔子的手,跳了出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洛行舒找她,她怎么觉得恁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没安好心吧!

眼看小兔子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乐喜欢将他拥在了怀里,“怎么办呢?娘亲的喻儿眼睛里住着大海,动不动就成汪洋一片了。说要卖你的话,娘亲是骗人的,骗那个高高在上的坏蛋叔叔。”

唉!都怪他意志不坚,只能再寻机会试探了。

乐喜欢用捣蒜的频率头着点,满头的麻花鞭子随着她的快速律动,不同程度的欢快跳跃着,“知道,那不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怎么会舍得怪你呢!”

唉,唉,唉,又下来了!

“乐喜欢,不要和朕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皇帝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侵犯,洛行舒怒火冲天,啪的一下摔了案前的酒杯。

这时,只听洛行舒惊讶道:“咦,喻儿的头上怎么插了根草?”

乐喜欢牵着乐欢喻就这么干站着,不跪也不拜。不是她清高,也不是她不怕死,一来她乐喜欢这辈子还真没跪过人,她倒是想跪来着,可膝盖却始终不肯弯下来,她是乐观没错儿,可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尊;二来她的腿脚实在是实打实的不方便,站着就弯不倒,跪着就爬不起来。试想一下,在众人面前狼狈的屈从,她倒宁愿不要了脖子上的这颗脑袋。

谁知小兔子异常的倔强,“不,喻儿可以自己照顾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