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我说干旱,天就下雨,这是在补偿我呢!成,算你有诚意,我接受了。”乐喜欢两眼望着乌漆抹黑的天空,喃喃自语。

眼前的这个女人疯了吗?她说的是她不要他了?

“猜对有奖哦!”

最先发现洛行舒的是乐欢喻,只听他甜甜的唤了一声,“行舒叔叔。”

比如:娇蛮。任性。自私。

“花开花落,荣辱不惊,它们郑重地等待着你的选择。”

乐喜欢又很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原本想伸出舌尖,丢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

“公主息怒,是老奴愚昧。公主画的好着呢!是老奴的眼力不好。”

乐喜欢用询问的眼神凝视着花美美,只见她一脸的空白,嘿嘿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还有刚刚才发现的又一毛病,按照现代的医理,乐喜欢推测估计是心肌病或者心脏病之类的,总之是跟心脏有关。刚刚是被洛行舒的果体刺激带吓的才发病。发病时,虽然很痛苦,但估摸着要不了命。不过也或许是,洛行舒的果体带来的刺激和惊吓度还不够,要是再吓人一点儿,或许她就真的挂了也说不定……哎,总之以目前的身体状况,她的宏伟理想只是锻炼身体、赚银子和逮兔子。

洛行舒安排好了一切,便匆匆忙忙赶回了皇宫。皇帝嘛,日理万机那是肯定的。

一般男人,为了显示财富讨好女人,会送的无非是一些:珍珠、宝石、金子、银子。

洛行舒浅浅一笑道:“喜欢,朕还有一样东西要赐给你。”

“对,这话挺适合你用的。”靠,虽然现在武力不如你,嘴皮子底下见真章。

昨日莫朗夕进宫竟说一时半刻试探不出真伪,让他接着等。可他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乐喜欢垂着头,叹息了一声,“我也不好,干脆喻儿也把我卖了吧!换个好的,成吗?”

唉,其实她真的很希望乐欢喻是以前的她和莫朗夕为求一时的欢愉生下来的,这样破镜重圆指日可待。可是看这样乐欢喻十有九成更像是洛行舒的种。

只见她嘟着小嘴,朝着莫朗夕抛了个带钩的媚眼,然后呵呵一笑,“敢情莫朗夕是怪我以前冷落了你。”有事儿没事儿的逮个帅哥调戏调戏此乃生活的一大乐趣也!

乐欢喻临进车厢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乐喜欢一眼。那饱满泪水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哀伤,乐喜欢心虚了。

戏已经到了收场的时候。

“贩卖?”洛行舒狠声怒道。

其实洛行舒长的并没有比莫朗夕差,当年他和莫朗夕被世人共喻为“嘉上双绝”。这二人,一个黑,一个白。一个俊朗飘逸,一个楚楚动人。一个炽烈如火,一个温柔似水。再加上一动一静,一魅一惑,堪称双壁,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却被乐喜欢一人尽收囊中,可见她着实艳福非浅,而她以后的经历,也证实了坐享齐人之福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小兔子歪头想了想,“那要长到多大?是不是等喻儿的个子和父一样高,身形一样壮,小鸟儿一样大的时候,才叫长大了。”

而他似乎不太喜欢浓重的奢华,没有招眼的装束,只在腰间随意挂了一个小小的淡青色同心佩。

他雌雄难辨的脸,容则秀雅,稚朱颜只。

而如今,她和她的宝贝儿子便是住在她的美美男妾宰相莫朗夕的府上,准确地说是藏。据说,庙堂里的泼墨事件,让她那贤良淑德的夫郎大为恼火,于是乎下令捕捉,举报者赏金百两。

什么?娘,娘,娘亲。前朝废皇帝,又是半残之躯,现在平白无故送我这么一大胖小子,老天,咱俩上辈子到底是亲戚还是仇人?可不带这么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