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亲一会儿捂住你的耳朵,你就猜对面的行舒叔叔说了什么话,好不好?”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温馨地围坐在阴凉下的石桌边,和乐融融。看他们笑的如此开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也许应该说是妒上心头才更准确一些。

朝堂内外,谁都知道失踪了5年的乐喜欢除了痴情这一个优点外,还有很多缺点。

他抬眼,正好对上乐喜欢晶亮的眸,只见她灿烂一笑,“现在牌已经洗好了,每一张牌都得到了我心灵的净化,每一张牌也都得到了神的指引。”

回了神的莫朗夕,猛然发现乐喜欢掉了魂,便在她眼前挥了挥玉手,“喜欢,喜欢。”

“公主,你这皇冠底下写了个‘男’字的是皇后,皇冠底下写了个‘女’字的是皇帝,那特像大饼一样的是太阳、五个角的是星星、还有月芽儿,这些老奴都懂,其他的老奴真的看不明白了。”

她想了想,脑中努力组织着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说道:“就是一种占卜的方法,类似于抽签,却又和抽签大不相同。就是一张牌,不对,是一张硬纸片上画有不同的图画,每一张纸片代表一种人物,也带有不同的意义。有皇后,皇帝,太阳,星星等等。然后根据不同的占卜方法,依据不同的牌面,来解释想要问询的事情。”

再有花美美也太瞧的起她了,古往今来没有几个伟人是她这种一碰就倒的体质的,连路都走不稳怎么看着现在的乐喜欢也不是做伟人的材料。

一旁的洛行舒看看咧嘴傻笑的乐喜欢,欣然一笑。母亲说的对,对付乐喜欢这种女人,不能一味的打压,适当的安抚才是上上之策。

不管人是不是东西?这洛行舒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如今既然她说自己不是乐喜欢,那当然好的不能再好了。

洛行舒恼羞成怒,死死将她摁在椅子上,“乐喜欢,别给脸不要脸。”

喜欢她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乐家独女,毫无悬念的皇位继承人,从小便被教导恪守礼仪法规,而眼前的这个坐无坐相,站无站相的女子真的是她吗?究竟她是真的改变了还是在假装?

乐欢喻红了眼眶,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微光。

这边的乐喜欢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嗒了嗒嘴。美男吃醋,太凶猛,太给力了。不过他说以前的乐喜欢不让他靠近她十步之内,靠都靠不进,又怎么嘿咻生孩子呢!

乐喜欢倒是没有意思到她此举有什么不妥主要是刚刚穿过来,时差还没倒过来,见怪不怪,她夏天的吊带背心可比这小多了。

此时,被洛行舒留下训话的莫朗夕匆匆忙忙赶了上来,搂着乐欢喻的腰,将他抱上了马车。

洛行舒突然发笑,“我是皇帝,普天之下,谁敢违抗朕的命令?”

她抬起头冲着洛行舒憨笑出声,“俺们家乡的习俗,谁家要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就会将自己的亲身骨肉头插野草,领往市集贩卖。民妇寻思着皇帝乃一国之主,有的是金银珠宝,民妇的孩子肯定能卖上个好价钱。”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乐喜欢看着他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在她眼中,洛行舒就是穿着龙袍也像马夫,看他那翘脚歪坐的放浪模样,在看他那勾魂眼里的yin荡眼神,乐喜欢只觉手心发痒想抽人。

这时,只听莫朗夕柔声道:“喻儿要长大了才能自己照顾娘亲。”

大老远,就看见头戴貂蝉冠,身着朱衣朱赏朝袍,外束罗料大带并有朱色罗料蔽膝,下着白绫袜黑皮履的莫朗夕,他儒雅中透着英气,玉树临风,潇洒翩翩。

乐喜欢巴巴地盯着犹如画中仙人一样的莫朗夕,猛咽着口水,这个男人满足了她所有的幻想。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里的男子也戴上了多角帽。那些多是敢于冲破“封建枷锁”,敢作敢为的“男子汉”,只是嘉上仍有很多很多不计其数的“封建迷信者”,依旧保持着“女上男下天尊地卑”的传统思想。

只听小正太抽噎着喊道:“娘亲,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喻儿啊!”

准确地说,乐喜欢眼前的是个四、五岁的绝色小正太,白玉般雕琢的面孔粉粉嫩嫩,轻轻嘟起的红红小嘴上面是直挺的鼻子,再往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儿清澈透亮,正满含深情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