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静坐的第二天,满身臭汗的我还是捨不得换上带去的唯一一套换洗衣物;因为我不忍心丢下在场的几万名来自不同大专院校的伙伴独自家,如果我还要多留几天,那就改天再换衣服了。

“我们上次讲到正当防卫的时点,必须着重在『现在』的解释,早一分太过,可能变成误想防卫,晚一分又怕不及,反而成为防卫过当或是纯粹报复,今天我们要讲的是防卫的手段。”

老师捧着教科书和讲义,面无表情地道。

她把烤过的麵包和牛奶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身浴室拿出我的衣裤:“我帮你洗完烘乾了,换上吧。”

“不是啦,怕同学看到损害老师名誉。”

老师坐在女同学堆裡面,而我坐在u字形沙发老师对面,不像我们平常上课那麽亲密,但今天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

“老师认为把业务的范围扩张解释,是很没有逻辑的,例如密医的医疗行为,如果真的有必要性,大可以以刑法24条的紧急避难阻却违法事由排除行为的违法性,而不是把重点放在医疗行为是密医的业务所以可以阻却违法,这不是鼓励大家都不要拿证照,私底下胡搞瞎搞吗?”

就像数着羊只入睡的幼儿,我反而绝望地数着与老师交媾的男性数量,希望能从这该死的鬼压床梦魇中醒来,却徒劳无功,老师仍然面无表情,下半身则是很不搭嘎地一再与男生交尾。

“小平你别激动,老师也觉得那几位军士官照目前的证据来评价,应该八九不离十有罪,不过审判权在法官手上,而且老师只是针对『漠视求救』这件事讨论,这裡还有保证人地位和着手时点等许多问题要讨论;如果他们实际有其他恶搞、贪赃枉法的行为,当然要另外以作为犯来评价。”

但经被害人同意,如被害人已死亡者,经其配偶及直系血亲全部之同意,不在此限。

想证明我的推论没错,我连忙往这诱人生殖器的人面容望去,想确定这美丽的桃花源洞属于谁。

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

只见56研究室的门缓缓推开,裡面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女睡眼惺忪地推了开门,破口就一阵大骂。

我掩饰不了心中的澎湃,几乎要欢呼了出来。

月初偶有凉意的秋天早晨,她竟然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热裤,配水蓝色无袖背心,几乎只比比基尼多遮了几块肉而已,配身高约6c32c的匀称身材,看得大家暑意全消。

周老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笑了出来。

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56的“6”转了8度,变成5“9”,像电影“关键报告”的桥段那样吧。

新生迎新宿营时我是跟她在同一组,因此对她的个性有初步的认知。

我想到“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教第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我的上课配事项第一点:我发现有人把我的上课共笔给各大出,严重威胁到我教科书的销售量,所以我要求大家,不准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录音机、录音笔收起来。”

突然被点到,一时有点反应不及。

“我认为有目的性,毕竟老师命令郑慧霞把阴道套上我的阴茎,阴茎未充血变硬的话,一般来说是无法进入女性阴道的。”

快啊,李逸平,赶快想怎么自圆其说。

“必要性原则的话,郑慧霞身高8公分,又是系篮中锋,我应该打不赢她。当然冒险一搏有机会,不过也可能导致我被伤害,可能阴茎折断,或者被她打死,如果紧急避难都要请行为人真正赌赌看是否有必要性的话,太强人所难;例如我们不能要求岁月号的乘客先憋气看能不能超过两分钟,如果不行再开始抢他人的救生圈。我想没有人会为了听南韩总统朴槿惠称讚说:『齁齁,你们能憋气两分钟,真不简单。』而赌赌看自己会不会在短时间溺死吧。”

抱歉,我又偷渡政治了。

不过陈老师和柯柯逸都笑得挺开心的。

“最小侵害原则的话,老师上上周提过了,我为了避免被强制性交而去猥亵姚雨葳,攻击的法益和我要保护的法益并非轻重失衡,所以不算『以炮击雀』。”

说完,我向老师和各位同学点头示意,然后坐下。

“嗯,说得很好,这证明犯罪行为人为自己脱罪时会发挥超乎平时的潜力。”

老师微笑了一下,颇有深意地说。

“姚雨葳呢?有没有意见,你平白无故被脱下裤子猥亵,还被射精在肛门上,对你来说是这么大的屈辱,你要不要抗议一下?”

陈老师就像法庭裡的检察官,非常公平,让原告和被告都充分表达意见。

“我是觉得我很倒楣,什么事都没做也被侵害。”

姚雨葳站了起来,无奈地对我白着眼说。

看到她那张晚娘脸,却有着九头身的高挑身材,想到上上周猥亵她的画面,我差点又变硬了。

“这也没办法,假设今天路上有油罐车煞车失灵,你会希望司机就乖乖自己承担,去追撞前方的车子或建筑,还是希望他减少伤害,可能藉着故意擦撞路边的车子来减速停止?”

老师问。

“那是他自己没做好行车检查,才会煞车失灵啊。”

姚雨葳一副得理不饶人样,就像平常说服我们什么哪所大学的学伴比较好,哪边唱歌比较便宜之类的强势态度。

“追撞前车导致爆炸的话,赔上的可不只司机一条命喔。他出门前疏于检查固然不对,但故意毁损路边车子、和过失导致多人丧命,你选哪一个?路边的车子车也很倒楣啊,他们什么错都没有耶。”

老师努力说理,说服着姚雨葳。

不过那个鸡巴班代很难接受他人意见,您说了也是白说的啦。

“嗯。”

姚雨葳最后虽然坐下,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口渴吗?”

老师拿起桌上的家庭号宝特瓶饮料,倒了一杯请姚雨葳喝。

咦?我讲那么多没请我喝,反而她讲两三句话而已就有免费的饮料喝,不对吧,而且你这个时尚正妹带家庭号2的宝特瓶真的超级不搭的。

靠北,不能喝啊,班代,你没听过免费的最贵吗?就在我深觉不妙时,她已经喝了几口了。

“好,接下讲防御型的紧急避难。如刚刚上课一开始说的,避难者侵害的被害者,本身就是带来危难的人,这就叫做防御型的紧急避难。”

老师在黑上写着怎么分两者的重点。

“老师,我要上厕所。”

咦,举手的竟然是姚雨葳,才喝两口饮料就要上厕所啦。

如往常一样,我们教室前后门都挤满旁听的学生,在上课途中进出教室是很麻烦的,姚雨葳向教室前门的学生们连声说着借过,哪些人虽然有意让路,却左挤右挤,怎么也挤不出一条路来。

姚雨葳夹紧双腿,一副快要尿出来还是大出来的模样,赶紧又跑到后门。

不知怎么事,今天人好像比较多,竟然短时间内让不出一条路。

姚雨葳羞红了脸,双手紧紧摀住小腹,两隻脚不但内八夹得紧紧的,还发着抖。

“怎么了?要上赶快去啊。”

陈湘宜老师一脸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