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讲,攻击型的紧急避难,避难者侵害的是与危险发生『无关』的第三者权益,反之,避难时侵害的被害者,如果就是带来危难的人,则称为防御型的紧急避难;若再加上正当防卫的分,就一团乱了,这裡老师只简单讲述基本概念,有兴趣的同学请务必努力参考其他老师的见解。”

响应学生的自发运动,我们学校大部分的老师也自动停课一周,包括陈湘宜老师。

老师边说着便把裙摆撩起,露出裡面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另一手则拉着裤头貌似要褪下内裤,才刚看到老师开始貌似要脱衣脱裤,班上大部分的男生都急色鬼般地“选我!选我!选我!”举起了手,只有我,为了早点摆脱对老师近乎病态的依恋,也不想再动不动就跟老师性交,深怕同学们有样学样蹧蹋老师,我左手压着右手,再用右脚跨在两手上面,像个白痴般地抑制住我举手的慾望。

甚至翘课的时间还跑到老师研究室干她的双胞胎妹妹,不仅光插阴道就让她高潮五次,最后还强制肛交,把精液射在她的直肠内。

老师把我的衣裤丢过来,我手忙脚乱接住,却不知道怎麽办。

我受宠若惊,刚开口说:“老师,这样不好意思。”

大部分的同学都有点醉了,清醒的只剩我和老师,当然是我和老师唱了,老师的声音因为没有自信而稍稍发抖,但大致上恢复了水准,老师很沉溺在歌词和旋律的意境中,本来key就比较高的我也尽心扮演李圣杰的部份。

“再比如说,上课认真听讲是学生的业务,但藉着实例演习,例如反覆性交到造成横纹肌溶解之类的症状,就超出业务行为的范围。”

等到我意识清楚了些,才想起这几天我父母亲出国渡假,暂时由伯母照顾,病床边理所当然没人看顾,哈,我真是会挑时间住院。

“当然可以,他们有危险前行为!而且说不定他们根本不是不作为犯,压根就是做出另外违法情事的故意作为既遂犯!”

答完法警的询问,我便在一旁旁听席坐下。

昏昏沉沉中,我想,难道是春梦?但是睁眼一看,这天花确实是教室的天花啊,我赶紧微微仰起身子,除了瞥见四周忍住笑意的同学外,我当然也好奇地往我的阴茎处望去,希望它不像我预期的是裸露的,不过事与愿违,它果然毫无遮蔽,无力地垂在我的大腿之间,像卖不出去的过期豆皮寿司,而且根部还有一个奇怪的金属环,该不会像孙悟空的金箍一样,以后我一勃起就缩紧让我痛得滚来滚去吧。

上礼拜上完刑总,下午的课就是犯罪学,我辛辛苦苦交的报告竟然被她批评地一文不值,不过这也怪不了别人,大学教授喜欢谁或谁的答桉是很观的,我曾经在旁听某老师的庄子课程时,明明只有假装听课,要都埋头在写自己的行事历,却被老师夸奖说我很用功在做笔记;也曾经整学期只有开学去过一次日文课,期末成绩却是88分的高分,所以大学教授的评分是相对来说比较观的,希望大家在国、高中时努力唸书,起码那时的努力多少,报就是多少。

不是说你是心理学博士,智商85的天才,那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为什麽而哭,我有点赌气地一句话不说,只是尽量忍住不让吸鼻子的声响太明显。

“为了限制刑罚权的滥用,有个法理称为『有疑利于被告』,或翻译作『罪疑唯轻』原则,在讲述因果关係之前,必须先提及它。”

老师满意地发现新大陆般微笑。

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如获至宝似地收下了录音笔,便示意何心瑜可以走了。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麽认真,又长得那麽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不过,你毕竟来问老师问题了,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麽照顾你。”

“针对上周的上课内容,老师补充一下刑法的解释方法。对于性交的认知,如果针对『接』解释为接触或嵌,这就是字面的文义解释;反之有同学提出插入才算姦淫的判例,则是对整个刑法系统的论理解释;而老师的想法则是从强制性交的立法目的来做目的解释和历史解释。不论怎麽解释刑法条文,不要牴触类推禁止原则就好。”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作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构成要件与刑罚的明确性』。

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很好,老师还想说这么艰钜的任务找不到人来帮忙咧。”

老师露出了笑容,我心想:不、不、不艰钜,是要秒内勃起还是分钟内射精都难不倒我的。

“那你记得喔,老师对『如果电话亭』下令了:姚雨葳现在是你老婆。”

老师走到姚雨葳桌边,示意她站了起来。

姚雨葳面有难色,不太情愿地从鼻子哼了一声。

干,把我嫌弃成这样,老子还不屑当你老公咧。

“来,嘴巴张开。”

哇,那我就不客气把阴茎塞进姚雨葳的嘴巴啦…不对,陈老师竟然是走到我身边,温柔地要我张开嘴巴,搞不懂她想怎样,但我本能似地听话照办,呆呆地将嘴巴张到最大。

“不用这么夸张,啊,随便啦。”

接着老师把一个凉凉的液体涂在我嘴唇上,然后她右手拇指和其馀四指像鸭嘴般轻轻阖上,做出闭上嘴巴的手势。

“…”

靠北啊,我的嘴巴一闭上后就张不开了!

“放心,这是医学博士doctor特製的三秒胶,等等泡泡温水就会自动溶解。上次假精液也是她教我配方的,很像真的吧,科科。”

干,你们两个变态姐妹一天到晚都在搞这种莫名奇妙的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还来不及适应嘴巴张不开、有口难言的痛苦,老师又把棉花塞进我的耳洞,然后关上我的耳壳,也用三秒胶黏了起来,就在一瞬间,我变成既听不到、也开不了口的瘖哑人士了!三小三小三小,陈老师竟然俐落地比起了手语,双手配地天衣无缝不说,还很有节奏感,时而手指比一根,时而转为三根,时而五指併拢,时而粉拳轻敲,配双手连续不停的动作,我无法怀疑她是真的懂手语,可我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啊!干,她嘴巴也配手语接连说了几句话,我也一句都听不到,只能勉强看嘴型什么“黄大爷懒叫弯弯的”,谁是黄大爷?

“他懒叫弯弯的”

是说老二的形状,还是老二的所有权属于一个叫弯弯的人?我想她一定不是说这句话,不过光看嘴型我只能胡乱猜上一通了。

接着她把姚雨葳和吴亮益带到讲台后方,三个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不过可以看见姚雨葳心不甘情不愿地脱着上衣,然后也除下了因为胸部太小根本没什么必要戴的胸罩,接着姚雨葳扭动着下半身,好像把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下来。

然后吴亮益从后方挨近姚雨葳的身体,摆明了就是一副要插姚雨葳的姿势,不过关我屁事啊,两个人我都不喜欢,就姑且看看他们在演哪一出好了。

两分钟后,姚雨葳羞红着脸、一丝不挂地从讲台后现身,姚雨葳虽然胸部只有a罩杯,纤瘦的体型仍然让我忍不住意淫着她,陈湘宜老师则蹲在她后方,轻轻一拍,姚雨葳站着分开了大腿,笔直的大腿交会处,一片乌黑阴毛下的两片阴唇中间,竟然有股白色的液体从胯下滴着。

靠,才两分钟吴亮益就中出姚雨葳啦?虽然讲台挡住,不过他那么大只我可没看到他有抽插的动作耶。

老师示意柯俊逸出去教室,不到一分钟他便拿着温开水进来,然后用面纸沾着帮我把特製的三秒胶化掉。

(平常的三秒胶一定要用去光水等有机溶剂,或浸泡热水让皮肤出汗才容易化掉,好孩子千万别学。)这几分钟我是度秒如年,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等到我可以发出声音后,老师招招手,示意我到讲台上。

“小平!”

陈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三小啦!”

我忘记我现在能开口了,不小心骂出髒话。

“喂。”

老师突然起脸,“拍谢,我以为我还是瘖哑人士,忍不住把心中想说的具现化了。”

我连忙为失言道歉。

“没关係,原谅你。”

老师拉正题。

“你老婆刚刚被强制性交既遂了啦!”

老师故作紧张道。

“喔。”

我很不配地应着。

“你猪头喔,你是雨葳老公,有保证人地位耶!亏我还很认真地比着手语提醒你,还叫你要制止吴亮益,结果你刚刚呆站着什么事都没做,你是强制性交罪的不作为既遂犯了!”

对吼,老师刚刚有使用如果电话亭,那这样说来我也是强制性交的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