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皱了皱眉,傅云衣眼底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寒意,稍纵即逝,他的表情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和漠然,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座没有个人情绪的冰雕。

傅清寒不住呻吟,竭力加快速度,对着肉棒起起落落,主动用那根擎天玉柱肏弄小穴,插捣花心,干得越来越快。幽穴深处酥麻不止,花心被顶得战栗不绝,每一次角度、力道、速度的差异,令肉棒时而碾着左侧穴壁狠狠剐过,青筋深深嵌入,勾扯着媚肉又迅速搓磨;时而顶撞在花心上缘引起疯狂涌动的快感;时而被九曲回环的褶皱缠裹在内大力对撞捻磨搓揉……

许久,傅云衣才将半软的肉茎从那紧致的骚穴中抽出,嫩肉被棱沟拉扯出来,紧紧粘连着棒身,粉嫩的红色上被渡上一层银光,显得格外清纯动人,让人一看就抑制不住躁动的欲火,恨不得干到精尽人亡才罢休。

傅清寒臀肉被顶干得摩擦着墙壁,凉意与前方的火热相矛盾,深陷情欲的肉体不时被那沁凉拉扯回现实,令她想起自己在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地方被男人肏弄,潜意识的畏惧和羞耻笼罩在身上,却无力阻止肉体享受被抽插的快感,矛盾中各处感官更是鲜明突出,风起云涌的浪潮拍打得她沉沉浮浮,不能自拔,十指纤纤,紧紧攥着。

傅清寒娇媚地呻吟着,一面抚弄着那鼓鼓囊囊沉睡的雄狮,手指压着软肉大力摩挲,彼此温度传递,沸腾的血液似乎也相交融。傅云衣的手也探至女人隐秘的桃源洞外,指尖瞬间被银丝沾染濡湿,指腹上的纹路搓磨着细软柔嫩的花唇,快速滑弄碾压,揉得傅清寒身子轻颤,自觉地叉开双腿,任由他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

时间或许不长,但傅清寒度过的每分每秒、亲眼见证的每个刹那,都如此难熬。

从傅云衣的话里看得出,傅霜的野心也不仅仅是拉拢牧泛舟,或许这也是他对薛家宣战的标志,毕竟他绝不可能甘心于未来还受薛家压制。

视频上的傅清寒化着精致的淡妆,穿着低调奢华的西服套装,谦逊有礼却由内而外自然散发出高贵典雅的气度,全程面带微笑,但在偶尔的迟疑和停顿中,观众能够感受到她在初次面对这样的事件时,多少有些无措与黯然。这样的形象,一方面吻合她热爱电影艺术的留学高材生形象,一方面又格外有亲和力,让人忍不住怜惜,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带领新公司的初期就遭遇如此巨大的挫折。暴露自己的缺陷,破除完美幻想,一方面使个人形象更加真实,另一方面也让旁观者今后对她包容度更大,可谓一举两得。

七点半,秘书来了,看到傅清寒,脸上的讶异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不见,冷静地把几份报纸递到傅清寒办公桌上,口齿清晰地汇报道:“傅总,早报、晚报、商报还有娱乐周报都已经谈妥了,这是今天的早报、商报以及八卦小报,全部报道了张德忠收受贿赂泄露竞价的事,其中早报措辞严谨、保持观望态度,另外几家包括商报,都用了比较笃定的口吻,微博上的新话题热度正在上升,与预期一致。”

女人鸦黑的长发披散凌乱,自两鬓落下,从侧面看,影影悼悼露出一张白皙柔嫩的漂亮脸蛋,她轻咬着下唇,喉间滚出呜呜的声响,被肏得眼角带泪,双肘撑住的上身,两个硕大圆球直坠,摩擦着硬邦邦的木质床沿,冰凉而生硬,蹭到两粒硬挺红果时,女人身子便轻轻颤动。此刻被男人逼问,淫浪的叫声接连不断,许久才痴痴道:“爽……爽……肏死……肏坏了……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

“嘴角还有,舔干净。”男人温润一笑,眸中却泛着捕获猎物式的兴奋,一丝暴虐从他眼底掠过,男性的施暴欲在女人乖巧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干净唇上的白浊时得到巨大满足。

“顶哪里?是这里吗?还要再快一点?”男人勾起一抹坏笑,语气听起来像是温柔关切,眸中涌动的疯狂欲望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感。肉棒更加凶狠迅猛地插干,龟头一次次冲顶嵌入子宫,被细小的管壁紧紧箍住肉棒前段,爽得男人头皮发麻,身下的女人却是不住地战栗,脚背突然绷紧,嫩白的脚趾蜷缩着,两腿抽搐起来。小穴深处又酥又麻,被巨棒插得小腹坠胀,超出容量的快感如火山喷涌,骤然爆发!

男人反倒一点也不猴急,文质彬彬地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脱了裤子,露出一团大鸟,还没勃起就已经比普通人硬起来的尺寸更长,根部两个卵囊堪称巨蛋,沉甸甸地坠在两侧。他用淡然却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想要鸡巴干,自己把它舔硬。”

傅清寒下意识拿出手机给傅霜打电话,还没拨出去屏幕上就跳出“傅哥”两个字,傅清寒心里一定,接起来沉住气道:“傅哥。”

那……

“啊……小穴要被插烂了,呜~啊啊……太、太快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女人极度舒畅的吟哦中夹杂着似真似假的哀求,柳眉紧紧拧在一起,像是格外痛苦,雪白的身子连连战栗,难以承受这接踵而至的疯狂快意。

傅清寒被操得浑身热血乱窜,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红霞,口角流出涎水,混乱不清地呢喃着:“要……啊啊……要泛舟的精液……要吃……啊啊啊……全射给……我……射到子宫里……”

牧泛舟轻笑一声,没说话,却将舌头探到刚刚喷完水的小穴中,在穴口舔弄了几下,然后舌尖探入,缓缓将舌头插入骚穴。

牧泛舟的指腹轻轻在她脸颊上一抹:“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还好……”

“好。”卢笙灏好脾气地应了,接过傅清寒的包,扶着她出了餐厅,柔软的手臂和略带香味的娇躯和他靠得很近,但心呢?

蓝玫瑰的花语,神秘妖娆,无法得到的东西,奇迹与不可能的事。

“啊啊啊啊啊!不、啊……”傅清寒一口咬在傅霜肌肉上,鲜红的唇印在这激情瞬间留下痕迹,傅霜抱住浑身颤抖的女人,继续猛力插干。

“啊啊啊啊!啊……喷……喷出来了……”傅清寒扭曲的脸上泛着红潮,傅霜抽出肉棒快速用手套弄,被捅成圆洞的小穴细细颤抖,花唇含露,却不及甬道内喷射出的清亮液体引人注目,精水高高地划出一道抛物线,强劲有力。傅清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尿尿一样,止不住地小腹颤动,哗啦啦喷了傅霜一身的水,而且还接连喷了三四股,才渐渐变少,顺着座椅靠背滑落在臀肉上,羞得傅清寒双眸无神,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高潮更是久久不落。

傅霜淡淡一笑:“我刚出来混的时候,第一次去谈生意,对方在酒里吐了一口痰,叫我喝下去。”

“吃下去!”卢笙灏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闭口吞咽,傅清寒懵懵懂懂,艰难地咽下满口白浊,还有些许含不住,从嘴角渗出来,浓浓的牛奶色白点与双唇的红色相映衬,格外浪荡。

卢笙灏抽出肉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华从她腿间流出,落在地毯上,醒目而刺眼。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如果她还有拥有选择寻常人生的机会,或许他们之间,足够写一部清新甜蜜的恋爱故事。

牧泛舟薄唇紧抿,久久才道:“别想以前的事了,现在你我都没有后悔的权利,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爱上他……傅霜和傅云衣……青帮和唐兄会,本来就势不两立,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她做出选择,她该怎么办

傅清寒还没反击,就听咔哒一声,傅云衣直接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孙钰的眉心,冷冽的森寒从他言辞中表露无遗:“你浪费了我的时间。”

傅云衣紧紧抓着两瓣臀肉,在淤青上又掐出新的痕迹。紧致湿滑的yinxue夹得roubang深深嵌入xue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一bobo被推平,又一堆堆垒起,搓磨揉擦,舒爽阵阵。媚肉狠狠吸附在棒身上,软嫩的褶皱蠕动着舔舐,千百张小嘴开开合合,连棱沟缝隙内也塞得满满当当,滑动摩擦。傅云衣鼻息渐重,大力插干着saoxue,冷声问:“他干得你很爽”

恰好傅清寒开车出来,已经习以为常偶遇的她今天心情不错,于是停下向他招手:“下班了”

“你家是在前面,那我们顺路,走吧。”傅清寒坦然地走在前面,小伙愣了愣,跟在后面。

舌面的凸起扫过上颚,细细勾勒着牙床,甜腻的温柔爆发在双唇中。轻轻啃噬他的唇舌,不敢用力,唯恐伤害。察觉到他渐渐回应起来,情爱与xingyu瞬间燎原。

傅清寒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他,想点头,又分不清自己怕的是杀人的过程,还是杀人这个举动本身;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自己都拿不准自己的心思。

最后只好避而不答,犹豫着问:“她是谁?”

“魏羽,寰宇现在必须跟魏家合作,她是魏国庄最疼爱的女儿。”傅云衣言简意赅地解释完,顿了一下,又道,“你在花园见过她,三年前。”

傅清寒愣了一下,很快想起自己出国前,曾在花园里撞见傅云衣和一个女生私下对话的场景。只记得那个女生哭得很委屈,控诉傅云衣的冷漠无情,却始终没有得到他的响应;后来落荒而逃,傅清寒也没看到她的脸。

原来是她。

比起那时,不得不说这几年魏羽变了很多,不再是只会哭泣、哀求的小女孩,也懂得争取,变得更执着。可惜,用错了方法。或者说,从一开始就爱错了人。

傅清寒幽幽一叹:“她啊,不该爱上你。”

傅云衣静默了片刻,漆黑的眼眸淡淡扫过她的脸,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那你呢?”

傅清寒猛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瞬间挪不开视线。他深邃的瞳孔像两个黑洞,有着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人一旦沉沦,就无法挣脱。

“我……?”这一个字,像是讶异,又像是迟疑,在听懂和没听懂之间暧昧地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