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拼命稳定自己的心神,却发现怎么都无法控制杂乱的思绪。

不长不短的一段路,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却有一股难言的默契连接着对方。

随后突然打开溢水开关,浴缸里的温水咕噜噜地慢慢从下方排出,直到只剩半个手掌深才关上,却又打开淋浴喷头,温水从斜上方莲蓬头喷出,激荡在水面上。不等傅清寒回过神来,傅云衣已将她压倒在浴缸里,令她用手肘撑着上半身微微侧身,他则一手抱起她纤长的左腿,肉穴被带得向上抬,被肉棒斜刺下来,狠狠撞入花心。淋浴喷出的水花掠过酥胸冲刷在小腹及下方性器交合处,被男人紧实的小腹堵住,水流哗哗地淌下,随着肉棒凶狠地插捣入穴,卵囊拍着水花打在穴口和臀肉,脆生生啪啪作响。水花细密地溅在花唇及肉核上,每一次水量和位置各不相同,难以预测地刺激着敏感的软肉。

紧握女人大腿的手背上青筋勃发,指节处分明泛出白色,傅云衣自喉间滚出一声喟叹,昂首闭目,只将下半身不住地抵在穴内抽搐,断续射了好几股精液还未完结,得寸进尺地挺身摆动,将龟头在小巧的子宫内肆意研磨旋转,干着柔韧的子宫壁,搓捻其上的敏感点。

媚浪的呻吟至于,女人挺翘的臀部摇摆相迎,柔软的腰肢频频挺动,恨不得肉棒插得更快更深。贪婪地索取,肉欲本能的渴求,令她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想被肉棒狠狠干到高潮喷水。

“要什么说出来。”寡淡的言辞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力,平淡的语气中分明有着令人臣服的霸道,傅清寒双瞳颤动,突然感觉到某种灵魂上的征服,近乎虔诚地面对着他的要求,樱唇微张,吐气如兰,小手向下游离到他的裤裆中,握住那鼓囊囊的一大团,喘息着道:“小穴……小穴要被插,要……要云哥的大肉棒……嗯啊啊……好痒,骚穴里好空……啊,啊啊……插我……”

傅云衣看都没看包扎好的手臂,就对傅清寒说:“我去一趟寰宇,晚上回来。”

傅霜也像他承诺的一样,在此期间拉拢牧泛舟,虽然必定会得罪老头子,甚至惹上其他两兄弟,但如果成功,以青帮的势力加上牧泛舟这些年的根基,最终还能从混乱的青帮里脱身。不过事实也的确没有想象的简单,唐兄会里傅家和薛家彼此牵制,傅霜要去蹚这趟浑水,又先得罪了薛家,给了薛家挑事的把柄。

反观张德忠,个人形象严重受损,被董事会暂停职务,集团上下遭遇不同程度的损失与危机,乱成一团。

醉酒时一切从心所欲,清醒了才觉得后怕,一方面是青帮出事,傅霜甚至亲自派人保护她,一方面顶点处境十分危急,稍有不慎,被人抓住把柄,必然雪上加霜。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这些她一概不知,竟然就跟他上了床!

男人的巨鞭顷刻间爆发出巨力,一个俯冲狂插,肉茎一口气凶悍地插干到子宫里,棱沟在管壁上剐出一条深凹的细痕,傅清寒脑中瞬间炸开成百上千的烟火,黑茫茫之中顿时七彩绚烂,炸开的巨浪、耀眼的色彩、流动交织的烟火,瞬间如火山爆发,冲破了一切束缚,将身体带上极乐的巅峰!

男人抽出肉棒,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合上小嘴,用命令的口吻道:“全部吃下去!一滴也不许漏!”

男人从未遇到过这样销魂极品的小穴,又接连插捣了数十下,一次比一次凶悍,卵蛋疯狂拍打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肉茎被夹得爽到极点,脑中突然白光一现,密密的酥麻顺着脊柱攀升,冲上了天灵盖。在男人性感的呻吟中,紫红色肉茎完全捅塞在小穴中,几乎连卵蛋都要挤压进去,棒身跳动着,马眼射出一股滚烫腥浓的精液,热乎乎地尽数灌入女人子宫中!

从那一眼的妥协和堕落开始,傅清寒就放开了所有束缚,此刻媚声喘息着,从缠绵的吻中抽离,鼻息粗重,急不可耐地摸向男人胯下,抓住两腿间那团鼓鼓囊囊的肉,催促道:“给我……啊……唔……干我!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啊啊……”

傅清寒一愣,果然是青帮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连唐兄会都受到了波及?

傅清寒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到他严肃而充满警告意味的声音:“最近不要和青帮的人走太近。”

凶悍的抽插转瞬又是数十下,傅清寒破碎的吟哦渐渐难以压抑,音调变化,又接近高潮,扭着身子像抗拒又分明和欢迎,肉茎插得更加深入,肏得她绷直了颈子浪叫连连,站立的腿打着颤,挂在男人手上的长腿抽搐着晃动:“啊啊啊啊……操、操……操坏了……啊!啊啊……又要喷了……啊啊!”

激烈的交合依旧凶猛快速,牧泛舟不知疲倦地摆动腰身,对准肉穴就是狂抽猛干,淫液早已打湿了价值不菲的沙发,一男一女沉浸在极致的享乐之中,浑然忘却了琐事。

“啊啊啊……泛舟操我,用大鸡巴干我,骚穴要痒死了……”傅清寒软糯哀婉的恳求中带着急切,渐渐地难以自拔,这种欲火焚身的程度,几乎只有上次无意喝了春药才能相提并论,她现在极度渴望男人那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搅个翻天覆地,干死她也心满意足!

傅清寒在他面前,泪点总是特别低,只有他知道,最初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也是她心里为他留存的不可分割的位置。

包里手机突然响了,是和平常不同的彩铃,卢笙灏拿出来,看到是“泛舟”,递给傅清寒,示意她接听。傅清寒双眼有些朦胧,那两个字却清晰地印刻在眼底,拿过手机接起,那头传来牧泛舟极富磁性的嗓音:“清寒。”

他怎么知道……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不知多久,直到傅清寒浑身脱力躺在后座上,双腿间淌出蜜汁与白浊,肚皮和奶子上都有精斑点点,樱口还被粗大的肉茎撑着,粉唇绷直,艰难地刮磨着前段棒身吞吞吐吐,不时用舌头舔弄棱沟缝隙,滑舔吮吸,最后被傅霜按着下巴,深喉猛插了数下,喷射出精液,尽数吞咽,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车震摇摆,隔音性能十足的车窗升起,只留下绝对隐秘的私人空间,傅清寒睁开朦胧的眼,还能隐约看见挡风玻璃外的绿树风尘,延伸到天边的宽敞马路上空落落无车通行,但依然让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正在户外进行最私密的交媾活动,敞开的双腿、插着肉棒的小穴,大喇喇地展露在天地间。

“后来呢?你……你喝了吗?”傅清寒嘴唇有些颤抖,几乎不忍心听下去,但又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从前。

激情四射的肉体拍打声又密集起来,如擂鼓一般,吹响冲锋号,卢笙灏肏到傅清寒捂着嘴呜呜咽咽地,下身喷水,猛地抽出肉茎,将她掼在柔软的沙发上,傅清寒高潮中迷迷糊糊,浑身绵软瘫倒,被卢笙灏掰过脑袋。

想到这些,满心的烦恼,令身体纯粹的快感都打了折扣,卢笙灏摒除一切杂念,一把抱住傅清寒,张嘴咬在她粉嫩细软的唇瓣上,大力地吮吸,侵入,搅动,搅弄得情欲膨胀。

褶皱上细软的媚肉被摩擦得几乎要起火,这一下疯狂蠕动缠绞,拧着肉茎,几乎是挤得马眼喷射出炽热的白浊,精液烫在子宫内,里面一收缩,甬道痉挛不止,傅清寒双腿抽搐着,禁不住拔高了叫声,仓促压抑在喉间,像是极度痛苦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