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衣深邃的眸中隐隐浮动着情欲之火,漆黑的瞳孔中映着上下晃动的雪白女体,傅清寒占据主动,干得自己吟哦不绝的浪荡模样尽收眼底,女人的放纵像烈火烧灼着他的心,越是抽送,欲望越是高涨。插捣了上百下,傅云衣拧着眉,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荡妇!”

傅云衣在射精的瞬间猛然吸了一口气,身体自挺直的后背向下延伸尽皆绷紧,双股战战,两片臀肉瞬间凹下去,深深嵌入,整个后臀都在向前推耸,恨不得把整条肉棒连着卵蛋全部捅干到甬道内,肏烂女人的骚穴,就这样永远侵占着这紧窄湿热又会舔舐吞吐的极致肉穴。

肉棒被抽出时,只留下粗大的龟头杵在肉穴中撑顶着甬道入口,嫩穴皮肉死死绷开咬住龟头,粉色几乎转白;一时发狠插入,便是全根推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压在穴口,大肆研磨着穴口的媚肉,加之花心被钻捻搓压,敏感点尽皆遭受碾磨玩弄,舒服得傅清寒浑身轻颤,喉间滚出急促而含糊的呻吟,几乎丧失了措辞的能力:“唔啊啊啊……啊……插……坏了……嗯啊……啊啊……不……嗯,好好……舒服……肏……大肉棒肏……骚穴被干……干得好舒服……”

傅云衣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眸逼视过来,冷锐地刺入她的情欲之潭,逼迫着她不得不面对他直勾勾的目光,灵魂仿佛被攫取到他深邃如黑洞的瞳孔之中,沉沦在他的操控下,甘心情愿顺从他。

纯白的纱布整齐地缠裹着手臂,最外层已经看不到血痕了,只是依然鼓胀得厉害,傅清寒看着心疼,但傅云衣表情依旧淡然,冲医生点了点头,外面的保镖走进来,送医生出去。

果然如傅霜所料,楚胤和楚麒争强,牧泛舟作为中立派系中的一员,现在处境十分尴尬。不管结果如何,老头子肯定是要在他们两兄弟里选择一个继承青帮,日后无论谁上位,牧泛舟都会被清扫。

不到半个月,双方处境完全逆转,原本面临巨大危机的顶点获利颇多,傅清寒亲自带领团队出击,拿下了另一个原本看好却抢不到的剧本,敲定男女主人选,并与经纪公司顺利签约,拉投资方面更是如鱼得水。

手机还有一点电,傅清寒打开邮箱,查收了几封新邮件,快速地回复完毕,而后直接驱车前往公司,赶在大多数人上班之前,在办公室里的盥洗室洗了把脸,化上淡妆,看着镜子里双眼微肿的自己,忍不住在心里问:傅清寒,你到底在做什么?

“呜呜啊啊……我……我……我是……”傅清寒心底的抗拒被疯狂迅猛的插干狠狠碾碎,心理上最后一线防御被无情摧毁,接着酒精与汹涌的快意,呜呜咽咽地说,“我是……骚狗……啊啊啊啊啊……发浪……发浪的母狗,要大鸡巴干……”

“唔唔……唔咳咳……”傅清寒难受地摇着头,眼角滑落几滴泪水,楚楚可怜。

“喷……啊啊啊啊啊……啊……被大鸡巴干……干死了……啊啊……呜……”女人黑亮柔顺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颈胸口上,樱唇大张着在高潮中尖叫,两个奶子剧烈摇晃,腰肢更是绷紧抬起,穴口翕张着沾着被拍打数百下泛起白沫的淫液,粗大的紫红肉棒撑顶着穴口,狰狞可怖,在这极致的享受中,继续疯狂地插捣,延长女人站在性福顶点的时间。

酒精催人,理智丧失,在这种本就混乱的场合中和陌生男人做爱,酒吧里震天的音乐和鼎沸人声不住刺激着耳膜,提醒着傅清寒一门之隔,外面有多少男男女女正在纵情发泄,这令女人倍感性奋,丁字裤勒在花唇中,早已被泛滥的淫液完全浸湿,摩擦着私处,却无法纾解骚穴中的饥渴,反倒令欲火更加熊熊燃烧,整个身子都被火焰点燃,一簇簇映在雪白的肌肤上,催动着女人的意志。

傅霜沉吟半晌:“这事儿回头跟你解释,我现在不在s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自己多加小心,行动谨慎一点。”顿了一下,他道,“最好不要跟牧泛舟见面。”

他这样,傅清寒也不好揣测什么,只是在肉体上,经过春药一事后,每每想起傅云衣质问她和卢笙灏性交一事的情景,傅清寒又觉得,或许在他心里,她和别人,至少还是有区别的。

像是飘摇在波澜起伏的汪洋大海上,看到他这座灯塔,就有希望。傅清寒本就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摸和肏弄下更是快感澎湃,巨浪迅猛拍打,推动着快感积蓄到高潮。

傅清寒叫得声调都变了,身体几乎难以承受这样巨大的快感,肉棒捣入子宫,龟头肆意剐凌着管壁,甬道内层层褶皱也都收紧,吃住了棒身,媚肉吸附其上,被推挤研磨到变形,青筋嵌入穴壁,几乎融为一体。

女人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高耸的双峰晃动着,乳波连连,欲火烧得浑身瘫软,此前勉强维持的理智也在此刻分崩离析,只有肉体最原始最根本的欲望驱动着发出哀求的呻吟,傅清寒顾不上廉耻,双手插在牧泛舟的发间,手指发力把他往自己双腿间压,恨不得那条软舌插得更深一点,满足那深如沟壑、无法填补的欲望。

还是记忆中那些,她最爱吃的菜。

卢笙灏默默走在她身边,觉得有些许凉意,但傅清寒丝毫没有察觉,或许是酒,或许是心情。

拿起卡片,上面只写了四个字:生日快乐。

一次又一次,男女性爱无休止,跑车上下震动,仿佛也感受到了车内的激情四射,过往有三三两两的车辆,好事者吹着口哨远去,笑侃车内激战的小男女。

傅霜眼看她满脸涨红,迅速挺起大棒开始插捣,稍稍抬高她的臀,倾斜着向下重重捣入,龟头劈开宫颈口,直捣黄龙,傅清寒像玩具娃娃,被他握着双腿肏干,疯狂操着紧致的小穴,予取予求,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声,舒服得没有半点力气反抗,被海潮涌动的巨浪拍打得浑然忘情。

“怎么不敢?他是小头目,手下带着几个人,闹事斗殴,捅伤过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条狗。”傅霜语气平淡地叙述着,好像这种屈辱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傅清寒快到高潮,抿着唇蹙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半晌才答:“啊啊啊……想你……只想你……啊……卢笙灏……好棒……”

就像这些精液,曾经射到她体内,终究会流出来。

“啊啊……”卢笙灏毕竟年轻,哪里受过这样的极品小穴刺激,马眼一松,就要缴械投降,肉棒却又胀大了几分,硬得几乎要戳穿傅清寒的肚皮,狠狠顶出小洞来。

卢笙灏拥着怀中柔软的娇躯,满心的爱意萦绕,如潮水拍打着心脏,令他难以自制地想要更深地拥抱,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铭刻在骨血间,彼此交缠。

她不说还好,一说,当天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了无数遍的场景再度冲上大脑,推开了一切纷乱,占据了所有,卢笙灏不知是委屈,还是压抑太久后的爆发,突然快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桌上,俯身低头,灼灼的目光对上她:“只是感谢而已吗?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想的都是你,都是那天我们……我想得快要疯了!”

傅清寒伏在牧泛舟身上,细细喘息,高潮余韵未退,肉棒戳在穴内,依旧填补着天生的空虚,快感连波滚下,渐渐平复。牧泛舟的情绪在天台的凉风中渐渐落定,不复先前的激情,眸中的柔光一闪而过,渐渐恢复平静。

牧泛舟看着她面带紧张的模样,艰涩的言语中,带着犹豫、不忍,以及为难和矛盾,漂亮灵动的双眼,泛着微光,泪水还闪动着。

傅云衣冷漠地撇过脸,扯过餐桌上的白布,挡在身前,手指扣动扳机,子弹无声弹射,瞬间穿透孙钰的眉心,弹孔冒着烟,鲜血喷射,失去生机的routi瘫倒在地,大片大片浓稠刺鼻的血涌出来,血珠溅在白布上,傅云衣后退一步避开血水,丢下白布,淡淡地望着目瞪口呆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刹那死神降临夺取生命带来巨大震撼的傅清寒,平静开口:“傅哥让我带你过来看看,你现在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

饱胀的肉茎将甬道充实填满,炽热烙铁般的大棒子戳着xue壁,推碾媚肉耸动研磨,傅云衣冷声问:“他怎么ganni的”

“刚好要去看看公司新楼,一起吧。”傅清寒笑着说,“位置不错哦,很快就要装修了,所有部门都会搬过去。”

一连串问题一咕噜倒出来,让傅清寒有些失笑:“这么多问题,你是雷锋么要送我回家”

热切、期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