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四爷,我做了什么吗?”

“咱们今儿该玩点什么呢?”

胤禛放开了她的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被内衣托起以后,显得饱满浑圆的玉团,眼神不由得一亮,用指腹轻轻的勾画着□在外那起伏的轮廓。

兰欣只好睡了下来,心里想着,这草房怎么也比不上行宫,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一定要快点想办法让四四赶紧回去才行。

“真的不远了,是好地方,所以才只带你一个人来的,爷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

“不是说你,爷冷了。”

“四爷,您醒了?”青儿惊喜地看着四四,对着翠儿说:“快去回禀福晋,说四爷醒了。”

兰欣继续悠闲地翻书,随口答道:“有的是人关心他,不多我一个。”

所以那年在热河,看到她和老十三在一起笑闹,不知怎地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所以才会在冲动之下要了她,倒不是因为如何喜欢她,而是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所属权,她只能是他——爱新觉罗胤禛的女人。

她很不解,四四那天在福晋那里看到她就像看到苍蝇似的,那么不留情面地把她赶出去,又不让她出院子,明明就是不想见到她,怎么又忽然说要来呢。

这个场面,她来的时候就料到了,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这个结局是她求来的,却不知道这是个结局是她一直以来的梦魇。随便她们怎么看她,怎么想她,怎么打击她,都无所谓,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们,所以也无须解释什么,就让她们继续误会自己好了,最好气死拉倒。

一行人一路狂奔,到木兰围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胤俄看到星光下,一个憔悴的身影,佝偻着身子,坐在草地上,身子则是依靠在马腿上。

“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她蹲在墙角的阴凉处,却承受这各种酷刑一样的冷热交替的煎熬,因为她知道,她的命运,将要在未来的某一分,某一秒宣判。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爷还不能亲你吗?”

五月的天气非常适合出行,兰欣和冬梅一起坐在福晋的车里,路上虽然有些许颠簸,还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匮乏。

男人这种动物,和忠贞二字向来是反义词,据说曾经有人研究过,在女人和男人生关系后,女人身体内会产生一种物质,使得女人在感情上更加依赖那个男人,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又会去寻找新的可以替他繁衍后代的对象。

“说话?你怎么不跟路边上买糖葫芦的说话,隔壁买胭脂的大婶也挺闲的,你怎么不去掰扯掰扯,我这个大活人还在喘气呢,你就那样看美女,最近秀女在城里,你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告诉你,爱新觉罗胤禟,你太过分了!”

“改日请个大夫来把把脉吧。”

兰欣眨着眼睛,很是期待的问乌尔陈:“若瑟,我刚才唱得怎么样?”

兰欣不解地看着他说:“这怎么行,这不合礼数吧。”

“胤禟,你个流氓,你大白天的强抢民女,你先等会儿,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出来,我就随便你处置,回答不出来,你今天就别碰我。”

兰欣无所谓地说:“你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快拿去找人做吧,布料和棉花不要太好,但是一定要干净卫生。”

穆景远好像见到亲人似地激动地说:

“哪有?”

弘时听了这话,赶紧挺直了身子,撇着嘴说:“谁……谁怕啦,你才怕了呢,我可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怎么可能怕嘛。”

胤禟抱着她,笑着说:“不怕了,因为爷现,这世上,没什么能难得倒爷的,那天武举的时候,你看见没,爷厉害吧,平日里爷都是藏拙呢,要不然,比什么爷都能做到最好,只是不屑于去跟他们比而已,万一让皇阿玛看上我,让我去坐那个位子,可就麻烦了。”

过了半个时辰,她只觉得眼前的四四的脸越来越模糊,只能用手撑住下巴,可是眼皮还是不断地做着相向运动,就在她快要去找周公的时候,只觉得额头上吃了一记爆栗,赶紧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地问道:“爷,怎么了,要喝水吗?”

“阿玛,儿子不知道。”

康熙爷听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又好奇得问:“哎?老九这回是怎么了,竟然挥这么好。对了,还有老四呢,怎么没听到他的成绩啊?”

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打开盖子,里面的冰散出阵阵凉气,兰欣赶紧上前去,帮他们把里面的西瓜拿出来,迎面而来的凉意让暑气消减不少,兰欣顿时觉得想钻进去待一会儿。

到了厨房里,兰欣指着一锅正在用小火煨着放在陶锅的汤说:

兰欣不懂了,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

“别说咱们府里啦,说说你们吧,十四爷最宠哪位侧福晋啊?”

“再成熟也没有四爷稳重啊,嫂子才是好福气。”

“不能盖着,盖着爷怎么吃小猪啊。”

“为什么呢?”

她最怕疼了,身下又似乎没有一丝空隙能够容纳外来的进犯,她的精神和**一起在抗拒和接纳当中挣扎,带着哭腔说:

等到她泄完自己的伤心,就被胤禟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两个人靠在软榻上休息,兰欣把头放到胤禟的小腹上,知道自己没有了被抛弃的危险,她开始挥自己的秋后算账的能力。

过了几天,兰欣觉得不对了,胤禟竟然不来自己家了,她去店里,也没有他的影子,她的心里越来越慌,这个死男人,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就因为自己笑了两声就不理人,看来男人的自尊心果然是不能触碰的底线啊。

胤禟的唇舌放开了那只小猪,向上游弋,像是吸血鬼似的贪婪地轻咬吮吸她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异常娇嫩,胤禟动情地在上面开出一朵朵粉红色的花来,那里也是兰欣最喜欢他亲的地方,被他这样一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只能用无力地手,推开他惹祸的脑袋。

福晋的嘴角弯了弯,用手点了一下兰欣的额头说:

“拿酒擦身子?这是什么法子。”

年氏虽然还在笑,但是眼神微变,看着兰欣说:“是啊,可是人善被人欺,最近,又有些人开始在背后挑拨我和四爷的关系,竟然让四爷好长时间都是在别处过夜的,这些人是看我太温柔了,就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吗?”

胤禟怒了,他只不过走到那个包间的门口,就听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竟然在跟老十三说笑,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当时就冲进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