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给一个她不爱的人生孩子呢?

“钱兰欣——你活腻了是不是啊!”

“那也得做啊,这是一份心啊。”

她别过脸去想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用手带着点力道捧着她的脸,细细得品尝着她的唇瓣,尽管她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入,他却锲而不舍地在外围攻城略地,辗转吸吮,吻得兰欣的呼吸渐渐有些紊乱,禁不住轻哼出声。

四四答道:“还行。”

“要走,你走吧,反正我不走了,我这儿就在这儿扎根了!”

兰欣无语,这是把她当人体体温调节器使用了吗?他的病也好了,不能在继续在这儿睡了,她可不想再被当成什么别的泄工具使用。

“你们伺候爷洗漱吧,我也回去洗洗再过来。”

冬梅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以后说:“天啊,你这话要是被四爷听到,一定会活活被你给气死,有这么没良心的小妾吗?”

他有很多女人,这些女人有的端庄,有些娇媚,还有很是得他心的年氏,可是这些女人他都不能完全的信任,因为她们背后,有各自的势力,有的是德妃的赏赐的,福晋还有两位侧福晋,也有各自的母家,她们虽然也爱他,尊敬他,不免也会为自己背后的势力做打算。

果然,直到天亮了,他也没有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

年氏的嘴角弯了弯,轻笑道:“是啊,咱们府里,可是很多年没有新人了,别说是直接从丫头提上来做格格的了,所以说还是从福晋身边出去的人长进,知道如何得爷的心。”

“是谁竟然敢过来找死吗?爷正好想杀人了。”

让她的腿软了下来,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扯着胤禟的袍子上的一角,像要抓住什么救命的东西似的,无力地晃动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起头看着他的脸:

可是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他还是没有出来,她本来是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的,可是经受不住小腿软,只能像现在这样蹲坐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兰欣觉得被他捏得有些痛,就快要城门失守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使出了她的九阴白骨爪,抓住四四的手,狠狠地用指甲刮过他的手背,在上面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露出鲜红的肉来。

而且能够随驾还成为了一种荣誉,人人向往,就连他们雍王府的下人们都为着随行的名单争了半天,还好她跟大老板最近关系不错,所以才能开了后门提前进入名单的。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大窗照射进来,形成美丽的光晕,一排一排长长的条凳整齐的排列着,作为信徒的见证者。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老娘打得就是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调戏小姑娘,你——”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大夫瞧瞧。总是没坏处的。”

兰欣拿着唱本,仰起头,她空灵悠扬的歌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音乐的魅力无论在什么样的国度,什么样的年代,都是共通的。这圣歌,缓慢地节奏,似乎能让人的心慢慢平静下来,闭上眼睛,无声的在歌声中祈祷,似乎就会升上天堂。

“你多大了,若瑟。”

“爷亲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还需要同意啦,还反了你了,给我过来。”

如果是那样也蛮好,省了不少事,毕竟在古代,生孩子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孕妇的死亡率很高的,可是她也不能排除她只是运气比较好这个可能,所以还是要小心为上。

“这位小姐难道是上帝的信徒?”

四四笑了,看着兰欣,开口道:“给爷生一个,你不就知道了。”

第一次参加狩猎活动的弘时有些紧张,小手抓着兰欣的胳膊不放,身子直往她怀里缩,小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兰欣看出了他的害怕,在他耳边小声说:

“你这是夸你自己呢,还是夸爷呢?”

青儿有些不放心地对兰欣说:“你可小心点儿,万一爷有什么不舒服,赶紧叫我。”

弘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只是觉得今天自己阿玛的心情似乎不错,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严厉,总之这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皇子们回来以后,统计成绩的小太监也跑到了康熙面前,呈上了成绩统计表,康熙摆了摆手,说:“念!”

年羹尧在众多的清穿小说,还有那部让兰欣神魂颠倒的电视剧雍正王朝都是四四的奴才,可是兰欣在四爷府那么多年,从来也没看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四爷的门人。

兰欣眯着眼睛,歪着嘴说:

兰欣心里一阵欣喜,原来这件事情,他还真的是在考虑的,真是先她的忧而忧啊,于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好不让他看见自己忍不住露出的笑容,然后抬起头红着脸说:

兰欣和冬梅无奈地对望了一下,她们俩根本一句话没说,竟然爆出那么多雍王府的内幕来,八卦事业的力量果然是无穷大啊。

“这九爷,唱的是哪一出啊?”

“你捂什么,爷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爷的,上次不是仔细标记过了。”

四四的嘴巴又咧开了些,踏着欢快的步伐走进圆明园。

胤禟只觉得前头被她死死咬住,但是又怕进一步深入会弄疼她,不敢妄动,只能轻轻得揉捏着她的身子,对她说:

“行了,爷没找女人,这几天一直都在府里,弹琴,作画,写字,或者松动一下筋骨,最主要的是,等你。话说这回你的表现还不错,那个无耻的丫头终于又回来了,爷表示很欣慰。”

胤禟尴尬了,是呢,他怎么一到这小丫头手里,连自己最拿手的功夫都给忘了,只能掩饰地笑了笑,拿起橘子来一阵猛啃,说:

兰欣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歪过已经绯红的小脸,小声说:“总之——到时候你别怪我。”

“四爷真的会知道我的苦心吗?我还不是看四爷这几年子嗣稀薄,每次进宫给额娘请安她都要嘱咐我几句,真是让人着急。那个年氏柔柔弱弱的身子又不适合生育,不然我也不会管这些事儿的。”

冬梅拿着药说:“我去帮你煎药。”

“年侧福晋的德行是人人都夸的,下人们都说年侧福晋是最仁慈的,心善,对下人也温和,四爷自然是喜欢的。”

“爷就不信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能清白,他跟你要好不是一两天了,他被关在宗人府的时候你隔三差五得去看他,还有去年你过生日他还送你东西了,还送了不少,你跟爷说清楚,这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