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做,我就不用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针线活没法看,做出来了四爷也不会穿的。”

在挣扎之中,兰欣只觉得的粗布外衣被脱掉,露出白色的中衣来,一双滚烫的大手隔着衣服覆上了她的前胸,轻轻地揉捏着,刚想要开口抗议,唇却被含住,男人脸上的胡子摩擦着她的脸,一阵阵的痒。

“四爷,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挤啊?”

兰欣又走了几步,实在气得不行了,对四四这个封建大地主压迫长工的行为甚是不满,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罢工了:

“你的身子,爷热的时候冷,爷冷的时候热,挺好。以后就睡床上吧。”

兰欣睁开朦胧的双眼,才现自己现在这姿势是有多暧昧,有些脸红地爬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兰欣听了,眉头微皱,可是嘴上还是说:“没事儿,反正他死不了的。”

在他的印象当中,自从到了他身边伺候,那丫头向来是最圆滑世故的女人,她说话总是很得他的心,知道什么是他喜欢听的,什么是他不喜欢的,就算他再生气,她都有办法哄得他开心。

兰欣终于明白,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就要伺候,而他可以不来,她却要一直等着,只要他没来,她就不能睡。这是换一种方式折磨她的了。

“说这些干嘛,都是伺候爷的,只要咱们爷高兴了,怎么都是可以的。”

看到有人接近,胤禟一下子从地上站来起来,抽出佩剑来,冷冷地说:

看胤禟低头沉默不语,神色凝重,不敢看她的眼睛。兰欣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样,越来越紧,越来越痛,那感觉传遍全身,绝望的感觉,把她身上所有的力量都给抽走了。

他真的来了,脚步坚定,带着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所有的恐惧和不安,走进了四四的书房……

兰欣急得满脸通红,挣扎无果,只能紧闭着牙关不让他继续深入。然而四四怎么能就此满足,他浑身热,像是被一团烈火所点燃,连思考都不能,只是想要更多,他的大手掐住兰欣的下颚,想要让她张开嘴,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探入。

兰欣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心中暗叹,怪不得人人都要当皇帝,只要他脑子一热要出去玩儿,那一声令下,就要那么多人陪着他一起折腾。

圣台前,那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人,曾经饱受着煎熬痛苦和背叛,却依然用悲天悯人的目光看着他的信徒们,看着人们在他面前新生,忏悔,盟誓,死去。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深蓝色的官服还穿在身上,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就像一道阳光,照在阴暗的角落里,让她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嘴角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走过去,扑在他怀里,用胳膊丝丝地勾住他的脖颈,如释重负地说:

兰欣呀呀切齿地指着他,脸都有些扭曲了,愤怒地说:

“万一,我不能生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吗?”

曾经盲目,重又得见

少年的神情,让兰欣觉得自己和他好像是什么秘密小团体的成员,顿时就没了拘束,开心地和他闲扯起来。

看见软的不行,某爷决定拿出他皇子的派头来,厉声说:

想到有可能出现的后遗症,和她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兰欣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到现在都没有中奖,因为大姨妈刚刚造访,这次也不会,因为在安全期,不过为什么她这么久都没有怀孕呢,难道她这个身体不能生,不孕不育?

于是,她坐下来,学着以前看电影的时候人家祈祷的样子,双手合起,低着下颚,闭上眼睛,开始静静地祈祷。旁边的胤禟和穆景远都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等她睁开眼睛,穆景远兴奋地问道:

兰欣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就算是这样,也太残忍了,如果是四爷,您会这么对待给自己生了儿子的女人吗?”

树林中间偶尔出现的几声鸟鸣,还虫子啃食树叶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大自然的世界显得有几分神秘。

胤禟捏了捏她一点儿都不红的小脸,又摘了个枣子自己在嘴里吃着,嘟囔着说:

伺候四四洗了澡,又服侍他喝下了糖盐水,本来兰欣和青儿留下来守夜,四四却对着青儿说:“你先退下吧。”

“那是棉花,咱们身上穿的衣服,冬天盖的被子,都是用它做的,可是要做这些东西,农民们在二月份就要翻地,在三月份的时候就播种下种子,然后挑水浇灌,捉虫,施肥,让它们慢慢地在土地里成长,最后才能收获。万一这期间遇上大旱大涝,或者是风灾或者冰冻,那农民们这大半年的辛苦忙碌就会毁于一旦,交不上租子,吃不饱饭。所以弘时,你虽然生在皇家,从小就锦衣玉食,生活无忧,但是也要知道天下农民们生活的不易要知道勤俭,不可以骄奢,知道了吗?”

兰欣的眼睛就一直追随着那个蓝色的身影,即使到了视线不能及之处,也能随他的一点点动作知道那就是他,想到他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心里就像沁出了蜜一样的甜。

过了立秋,最热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又传来了一个关于舅舅的消息,这回是四爷的大舅子年羹尧的。

胤禟看着她凶悍的样子,戏谑一笑:“爷倒要看看你怎么做的,别是买来的糊弄爷的吧。”

“只有我跟老四的关系近了,牵扯多了,我才好跟他开口要你,他才可能把你给我啊。”

“不过你们家年侧福晋确实是漂亮哈,我看各个府里的福晋们,就属她最漂亮了,还有气质,他们家现在也是正得圣宠,她父亲刚刚退休,她哥哥又做了内阁学士,可是不得了。”

等到屋里其他的人都散了散,乌拉喇那氏仔细看着那些饰,问兰欣说:

兰欣用手捂着胸口,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总觉得这样坦诚相对实在太羞人。

“这样啊,四爷参悟佛学真是通透,奴婢实在佩服。”兰欣拼命点头,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四四,表示自己很受教。

“啊——,好疼!”

胤禟笑着轻抚着她的脸颊,这丫头刚才还脸上满是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这会儿又是一脸说教地看着他,小雨转阴,变脸的度真是比川剧脸谱还要快。

“唉?不对啊,九哥,这些好像还是以前你教我的,你这是被什么样的女人给迷住了心智了?十弟我很是好奇啊。”

“想要什么?”胤禟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福晋的脸色好了一些,看着兰欣说:

等到大夫来了,兰欣的烧已经退了,只是又开始打喷嚏,流鼻涕,大夫给写了方子,抓了药,就走了。

“我知道,四爷宠我,这园子里面有多少人都是看不惯的,想尽办法要争宠,整天被这个下药,那个使绊子的,都恨不得我死。我刚嫁进来那会儿可害怕了,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可是后来我就不怕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四爷的心是在我这儿的,不管她们用什么么手段都夺不走的,只要有四爷在,没人敢把我怎么样,因为他会护我周全。”

兰欣一听这话,火气也上来了,瞪着小眼珠子对胤禟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胤禟,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和十三爷的关系那是清清白白的,你这是无理取闹!”

“十爷,奴婢怎么敢啊,你这是存心挑拨我和九爷的关系,告诉你,你的目的是达不到的,对吧,九爷。”

“干嘛闭着眼睛,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反而怎么害羞了。”

说完耿氏就拿出一块帕子来,里面裹着什么东西,看形状像是一个镯子,递给兰欣。兰欣不敢接过,赶紧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