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胸前一凉,她知道是衣服被解开了,随后又是一热,带着体温的手掌,激烈得搓揉着她的柔软娇嫩。

“哼!”

四四笑了,蹲到地上跟她柔声说:

“奴婢不冷。”

“你给我回来,哪儿也不许去!”躺在床上的四四忽然睁开眼睛,沉着声音说。

看着某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冬梅眉毛一挑问道:“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吗?”

可是她不一样,出生贫寒,家里除了一个没用的哥哥,什么人也没有,就连那个哥哥她也不常来往,这样的人身世清白,又是从小在府里长大的,他对她有绝对的所属权。

天黑了,兰欣穿戴整齐坐在房里,心里乱得很。

这些话,都像是一道道箭射过来,可是却穿不过兰欣的心,因为她的心已经被胤禟带走了,她的所有疼痛和快乐,都随着那个背影,消失在了尽头。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人能真正伤到她。

“没用的东西,快去给爷背马,跟你十爷一起去把他给带回来!”

“你说过的,你过誓的,你永远都不会不要我的!”

虽然已经是过了正午,太阳还是很大,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兰欣的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身子却像是被冻僵似的抖,脸色刷白。

“啊——”正在意乱情迷之中的四四,被疼痛惊地送了手,放开了怀抱当中的人儿,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的血迹,有些不敢相信地瞪着兰欣说:

四四看她扭捏的样子,从鼻腔中出一阵冷哼,嘴角却是弯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上帝的使者,传教士穆景远,主持着一次特殊的仪式。一对男女跪在地上,双手交叉,双眼紧闭,今天他们要成为爱情的信徒,为此他们虔诚地祈祷。

脑子里这些想法在空虚的等待当中,肆无忌惮地向她袭来,她想干点别的,让自己没空想这些,比如说看看她最爱的市井小说,打打岔,结果看到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金玉奴棒打薄情郎,顿时又烦躁的要命。

胤禟似乎恍然大悟一般,摇了摇头,笑着说:“爷只不过跟她说了两句话而已。”

吃饱喝足的胤禟满足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幽幽地说:

一曲结束以后,兰欣也坐到乌尔陈和他旁边去一起祈祷,仔细看他,虽然年纪小,可是个子却长得很高,眉目清秀,算是个翩翩美少年了,兰欣想这些黄带子营养就是好,出落得怪水灵的,怪不得四四要担心了。

“我叫乌尔陈,他们都叫我爷,不过你叫我若瑟就好。”

说完,就去把背对着的某人硬掰过来,压在她身上,带着些力道吸吮着她的脖颈,吻她的唇,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弄得兰欣也有点把持不住,在丧失理智之前,赶紧推开他说:

说完这句话,兰欣觉得自己好像在做广告,有些别扭,听着的胤禟只觉得额头直冒汗:“天啊,堂堂大清朝的皇阿哥,竟然沦落到要为女人做这种东西的程度了,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爷的脸还往哪搁。”

兰欣不知道说什么,她呢,算是吧,只要是能抱的佛,她都抱,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不管了,看着穆景远期待的眼神,她点了点头。

“你读书真是好不认真,他这么做的原因,书上就有。”

“别怕,这庄子里没有猛兽,顶多就是野兔子,野猪啊什么的。”

“那你现在不怕了?”

兰欣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青儿离开的背影,本来如果有她换班,自己就是个摆设,可以偷偷睡会儿,这下可不行了,只好拿了张凳子坐在四四的床前。

弘时以为这又是什么紧急考试,眨巴着眼睛摇了摇头,有些紧张:

“是,皇十三子胤祥,皇十四子胤祯,皇九子胤禟,五皆中,皇八子胤禩,皇十子胤俄,皇五子胤祺,五四中……”

冰镇西瓜,光是听着这个名字兰欣的口水就不断分泌了,可是竟然是给舅舅们吃的,她只有看得份儿,实在是悲剧,希望舅舅们少吃一点儿,能留点儿给她就好了。

“你竟然敢怀疑我的能力,那我就特许你观摩一下本大厨做面汤吧。”

胤禟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唇说:“人生在世,身不由己,而且我跟老四好,对你也有好处。”

兰欣觉得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这话说的是啊,九爷到底是岁数大了,这两年还真是成熟了不少。”

“你……太坏了!”兰欣无语了,脸红得像个苹果,想要拿被子盖住自己,又被他阻止。

兰欣其实知道,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装无知没文化比较好:

“欣儿,放松点,太紧了,会弄疼你的。”

“知道了。”

“呵呵,不说这些了,看戏,看戏。”

“那爷先不咬它,咬你吧!”

“四爷一定是知道的福晋的心的,不然最近也不会常去耿格格那里的,虽然说是奴婢在爷面前提了提,但是这背后是您的意思,四爷才会听的。”

“我知道了,快去把我收在柜子里的那瓶酒拿过来,给我擦身子,不然我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