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一钻进被窝,里面的空间就小得可怜了,两个人紧紧地挨着,兰欣歪过头,小声说到:

“废话真多,留着点力气可以多走好几步呢,你快点儿!”

兰欣无奈地躺到了他身边,被他抱在了怀里,看到他闭嘴眼睛,满意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大手从她的上衣下面伸了进去,摸了摸她后背温热的皮肤,轻声说:

“钱格格,您这样抱爷抱那么紧,让爷可怎么喘气啊。”

“这到是,这些天,福晋和两位侧福晋一直在爷身边守着呢,皇上还特别拨了最得力的太医给四爷瞧病,可是就是不见好,真是急死人了,福晋急得饭都吃不下了。”

他们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好上的吧,那么久了吗?那么久,他竟然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没有现,就这样被他们玩弄着,是在是太可恨了!

一直坐着等到午夜,油灯都快要枯了,却还是不见四四的影子,张嬷嬷和映月已经从一开始听到门外有动静就兴奋跑去看看,变成耷拉着脑袋,哀怨地看着门口。

福晋结果兰欣的茶,微微抿了一口,就放到了桌上,淡淡地说:

走近一些,只见他满脸的泥土,右手上被瓷片划破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吓人的紫色,那眼神,却是一丝颜色都没有。如果不是旁边的额尔泰冲使了个颜色,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平日里意气风的九哥。

“那我要怎么办?你告诉我,我以后要怎么办!”

胤禟走进狮子园的那一刻,她简直就快要惊叫出声。

她低头去看的那一霎那,却被四四一下子拥入怀中,俯身覆上了她的唇,用手紧紧扣住她的小脑袋,让她无处躲藏,这一次,他的唇舌带着力道而来,不似刚才小心翼翼地轻轻触碰,而像是长久积累的绵绵情愫的爆。

把车上的帘子掀开,兰欣伸出脑袋,四处张望,连绵不绝的骠骑车队缓缓前行,穿着铠甲的侍卫们骑着高头大马,举着象征着王权的旌旗,所过之处,掀起烟尘飞扬,有种皇家特有的气势。

胤禟把手拿回来,放在嘴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手上的泪水说:“是甜的,你不说话,爷就当你是答应了。”

真是不论是什么角度研究分析,结论都很明显——胤禟不爱她了,她注定要被抛弃了,兰欣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努力让自己不被这个结论吓得哭出声来。

胤禟莫名其妙地怒目瞪着兰欣说:“要死啦你,干嘛打爷?”

兰欣知道他在想什么,脸一下子晴转多云,想到刚才在教堂里听到的那些,更是心里不舒服,用力把他的手推开,有些不高兴地说:

昔日迷失,今归正途

少年又神秘地说道:“我见过你,在穆景远神父的教堂,按照上帝的说法,咱们都是兄弟姐妹,若瑟是我的教名。”

“不行!”面对敌人的诱惑,兰欣的立场非常坚定,今天是危险期,做啥都危险,亲亲,再摸摸,摸到后面说不定就要怀孕了,所以要坚守阵地到最后一刻。

兰欣的下半身革命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某一天,和资金来源滚完床单以后,她猛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一直以来都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避孕,会不会怀孕啊?!

这样庄严肃穆地地方让兰欣忽然很想祷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大神帮自己穿越的,到了这边还没好好谢谢大神呢。

“没看到吕氏一族是如何乱政的吗?”

马蹄子上都被包裹了麻布,这样可以防止马走动时出声响,吓跑了猎物。林子里面静悄悄的,高大的树木的枝叶遮挡住大部分阳光,让林子里显得有些阴暗幽谧。

兰欣扭头看着一脸傲气的胤禟说:“那是,我兰欣看上的男人错不了。”

兰欣冲着青儿吐了吐舌头,对着她说,其实是对着四四说:“不会的,再说咱们四爷最仁慈了,不会怪罪奴婢的。”

四四却难得没有摆出严肃的表情,而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说:

飞行进中,皇子们纷纷开弓,箭脱离了弓,穿过空气,出嗖嗖地声音,然后砰得一声,落在了指定的箭靶上,引得箭靶一直颤动,那样的冲击力,到了战场上,就会要了对手的性命。

没想到,舅舅们拿到西瓜,一点儿都没有客气,吃得很欢乐,兰欣表示很无语:到底是满族人,没有那么多讲究,难道不知道一个舅舅在晚辈面前嘴上沾着西瓜汁很不雅观吗?

兰欣收起媚笑来,用脚碾着地上的灰尘,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不饿也得吃!因为是我做的,你就得吃!”

“我?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四儿点了点头,似乎也听说了这件事儿,有继续对着兰欣和冬梅说:

董鄂氏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还留下了一小盒饰,说是送给四福晋的礼物,乌喇那拉氏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打开一看,都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也不知道怎么就三下五除二被他剥了个精光,不得不说,胤禟脱衣服的技术是在太好,再次印证了一个道理,叫做熟能生巧,重在实践。

四四打开手中的折扇,一边扇着一边说:“因为圆明二字是爷的佛号,圆而入神,君子之时中也;明而普照,达人之睿智也。”

可是当他进入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点点,她的身体还是无法适应,忍不住哭叫出来:

“胤禟同学,这次的事件很严重,你要深刻地认识自己的错误,就算我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你也应该学会自己调整情绪。不能一跟我赌气,就去找别的女人,这样是很不对的,要给你扣分,扣很多分。情侣之间,有什么矛盾,讲究的是沟通,沟通很重要,而不能搞冷战,如果我也是那种矫情的主儿,不主动找你,那我们俩就只能相忘于江湖了,是吧。我容易嘛我。”

“对啊,九哥怎么没想到这招呢,十弟真是厉害!”

“别这样……,不然待会儿你又要想要了。”

“胸怀能像福晋这样宽广的人天底下能有几个呢,想来四爷心里也是清楚的。宠着她一点也是给他们年家的脸面罢了,福晋您别生气,为这些事儿操心不值当。”

“好法子,管用着呢,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一路上,年氏真的像是在和兰欣聊天似的说着:

“爷为什么不能听,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十阿哥穿着一身华丽的蓝色锦袍,整个人很是精神,虽然他也是八爷党的党员,但是这次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而胤禟则是尴尬得被跳过,只封了贝子,级别比作为弟弟的十阿哥要低了。

她感觉到有人进入了浴桶,浴桶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再多一个人已经是太挤,水也溢出桶出,哗哗的水流声让她忽然想到不知道当初阿基米德大叔在现浮力定律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跟他一起洗澡导致的。

福晋微笑着对兰欣说:“昨儿晚上,爷是在耿格格那里歇的,她今儿来说谢我,我却告诉她,该谢的人是兰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