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花扑哧一笑。

然而荆山心情黯淡,上铺的谢开花却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韩曲峰剧烈地咳嗽起来。

“运气?”沈丛听到他的话,眼睛一眨笑道:“这种事情也需要运气?”他随手又捡起一颗篮球,看一眼篮筐就像扔白菜一样地扔了过去,然后每个人就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篮球空心入筐,通一声掉落地面,很玄妙地弹了几下,停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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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尉眼珠子立刻就瞪得要掉下来了。

但白芍也有些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谢开花现了这一点点异动,他恐怕也不会再在心上。现在他满心里想的,也就只有荆山而已。

莫不是什么武功秘籍?

可猛然之间,这幅图画竟不受他控制地一卷——那许多淡淡的声音陡地汇成一束,就好像一道吵杂喧闹到了极点的声波向他的耳朵中心用力地一刺——

韩曲峰苦笑一声。和胡绵绵、熊八锦各自对视着耸耸肩膀,追赶了上前。

“啊,”韩曲峰突然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几个人都无语望他,见他掏出兜里手机,冲荆山一笑:“佟言给我打电话了。”

荆山才仿佛回过神,扭头看她一眼,淡淡道:“走吧。”

青厨叹口气。“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宝贝徒弟是不是?你不用担心,不过是情劫……这世上谁没有过一场情劫?”

“当然是好茶。”岳泓嘟了嘟嘴:“是上好的铁观音呢。”

岳泓见谢开花眼神瞅着那一套黄花梨,还以为谢开花没见过世面。心里稍微又优越一点。笑道:“我们上去吧,茶室都布置好了。”

身后有人喊她。但并不是荆山的声音。荆山早八百年不这样叫她了,都是跟着他妹妹喊她泓泓。这样亲昵的称呼,每次岳泓听在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他想了想,片刻还说了一句:“多谢你的礼物。”

不过谢开花是肯定不会荡的。他自己心情也不好,看着青厨那张凹糟的脸,就真想一拳头揍上去。

九灵寒花草九年芽,九年成株,九年成熟,九年结果;结的果子是筑基丹、培元丹、回灵丹等等筑基期常用丹药最主要的原料。本来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药材,但修真界灵气匮乏,药草养殖艰难,更别提这种野生的草药,药效更高。

荆山心里微动,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谢开花的绵软手掌。

“还能有特批?”那男人的面色十分不好看。“那当年我的犬王怎么不给特批?”

只不过最凄凉是他现在也没有统一江湖的实力。遇见金丹元婴厉害的,他也得小心掂量。否则在这儿八荒**唯我独尊,不也挺不错?

他远远就看到门口这边仿佛起了争执,心里急得不行。这边的人物非富即贵,闹了口角事小,动了关系网络就不妙了。不过想到自己这边有荆山这尊大神杵着,他心下也是一安。

他话音刚落,沈丛和谢开花都还没什么反应,田尉就不高兴了。他眉毛皱得额头上都显出皱纹,一边伸手推了一把荆山的肩膀:“原来你去过采石场!你干嘛不告诉我?”

田尉就把手机往沈丛手心一塞。沈丛狐疑地低头看看,就见到上边几行小字:

他全身上下就都不自禁地有些难受。

胡绵绵因此心下愈敬畏,强笑道:“恭喜师弟了。”

谢开花松了口气。既然能打电话,就不是什么急事。还有打电话——真的?居然打电话?胡绵绵这头狐狸精也蛮有高科技情结的。

沈丛憋着笑道:“你没看到好地方——荆山已经赢了。”

“骚包!”

谢开花往后面一屁股坐下,闲闲地揪了根草,嘴里道:“毛,还没吃到嘴他就说有事走了。我最后还是跟荆山一起吃的。”他忽然咧嘴一笑:“说不定是生病了呢。”

“今天就这样吧。”他说:“既然你们不愿说,我也不强逼……但总要给你们一个教训。”

佟言先是一愣,随即就展颜笑道:“果然,你也是修道的。你根本不受我灵目神通影响,我早该想到……也是。荆山身边,怎么会有普通人呢?”

他忽然玩心大起。走就走!

谢开花小心翼翼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给他把了个脉——知道他是被妖术所迷,幸好荆山体格强壮,除了晕迷,也没有别的事儿。

谢开花环顾一圈,半晌吹了记口哨。他的口哨调子低靡,没什么韵味,但他身后虚虚掩上的门却好像接到命令,猛的合拢上,还自动地落了锁。

荆山紧抿着嘴没有答话。

熊八锦下意识将衣服接住,胡乱往身上套了,再看谢开花冲他温和地点点头,心里一抖,转身就跑。

荆山投过来一道不赞同的眼神。但谢开花眯眼笑着望向他,并没有改口的意思。荆山也就没说话。

荆山闷了半天,最后终于开口道:“多弄点饭。”

旁边那男孩子看谢开花和荆山说话,大概觉得荆山也没有像看上去那样冷然可怕,松了口气。他表情掩饰不住,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看得谢开花偷乐。

几个女生都笑做一堆。

他本来冰山面孔,气场稳重沉闷,但这抹极轻浅的笑,却好像冰块融化,又有花朵在冰水里用力盛放——又英气、又动人。

少年却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说了滚!别逼我给你们雄哥打电话。”

“啊!”谢开花真的要哭了。他空洞洞地睁大着眼睛,全身血液都往□流过去,随着荆山不自觉地腰部的挺动,他感觉到自己那边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被裤子勒得也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我把、我把裤子拉下来。”荆山手碰到他的腰带,低声说道。

谢开花胡乱地点头。他脑子里早已很混乱,什么都想不明白了,只觉得有一团火在很热烈地烧着,要把他整个人都焚烧干净。师父和青厨也会做这样的事吗?师父也、师父也跟他感觉一样吗?谢开花恍惚地想了一下,随即思维又倏地抽离。

荆山把他的裤子用力地褪下了。

谢开花因为是坐着,裤子也不能全部被扯下,因此只褪到膝盖,反而将他两条腿缠着,只能更紧地压住荆山的身子。他还是流了泪,眼泪水从眼眶里一阵阵地涌下去,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荆山的手探向了他的□。

“不要!”他尖叫。那边是极脏的地方,万一弄脏了荆山的手……

荆山却还是隔着内裤一手覆住了他的阴|JIng。

谢开花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了荆山肩膀。

荆山呼吸着谢开花急促火热的喘息,心下也是怦怦跳动。

他的情况和谢开花好不了多少。都是头一次的男孩子,又是和喜欢的人做,即使十五秒早||泄也是能够原谅的,他们还算不错,能支撑这么久。但荆山也是真的撑不住了,他咬着谢开花的耳垂道:“摸我,小谢,摸我……”

谢开花的手颤颤抖抖着摸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