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这一年跑哪了?你是不是觉的我还年轻……”母亲一边流泪抽鼻子一边踮着脚用手指点我的眉头。看她155公分的身高踮直脚尖也够不着我的眉头的样子,我像以前一样低下头让母亲不用再那么费力。这熟悉的感觉让我心里一阵发热……

“还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样子!应该带个像机来的,把你的样子拍下回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小猫边说边顺着六楼的天窗爬上了天台。

“别看了,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呀!”文弱的男人拉着边上的恋人的袖子说道。

看着gps系统中一步一步接近伏击点的车队,我这时才感觉到狙击手做功课的好处,有种一切尽在我掌握的感觉,不过伏击的刺激感却大打折扣这就叫有得必有失吧。

“不用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了我双手拼命按住了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杆:“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我没事!没事!现在不是坐的时候!我得把那个家伙干掉,不然一会他们把我们包围住就完了!”蹲在地上摇了摇头,使劲给了自己两巴掌后感觉稍微好了点。吐掉口中的脏物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正疯狂对这里射击的民兵,举起枪调整好瞄具对着其中一个拿机枪的家伙开了一枪,弹匣中的冰冻弹正击中他的胸口瞬间把他上身冻成了僵块站在那里不动了,边上的士兵一拍他竟然一块块碎掉了。

我和大熊抻长了脖子向前看了一眼,竟然有三条路岔口!

不过上帝明显没有听到我们的心声,无线电中传来了dj的声音:“兄弟们!两个消息一坏一好,想先听哪个?”

因为心中有鬼,所以我总是躲在人群中不敢太显眼,害怕万一有人认出我就完了,队长带我来也不知是什么用意,有时候真想拽着队长的胡子质问两句他怎么想的。

“你才是条公狗!”看来redback还没喝醉,还知道屠夫在骂她。

“没事,想事烦心!出来转转。redback神父知道你跑出来喝酒吗?”我不想谈关于我自己的事,便想把话题转到redback身上。

“我不是军人出身,我是搞电子技术的。”我不想说大话,但也不敢说慌话,因为他敢定能查出我是谁。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扑哧!”我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出声:“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可爱吗?呵呵。随便呀!你觉的哪个房间顺眼就用哪间呀!”

“大兵哥,想试试新潮方法吗?”

队长推开了铁门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一进门我就看见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画面!

我在担架上就想坐起来,妈的!老子拼了命不要才换来的功劳被你贬低的一钱不值,有本事单挑。可是我还没刚一动就被大熊给摁住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ghoul?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个在我梦中嘶叫了无数遍的单词。这个单词很少用到,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个家伙从树上跳下来了,走到了我的背后,似乎想要再给我补一刀……我的眼前依旧模糊不清,我只好捂着脖子没有扭脸,用手枪向声音的来源快速的开了五枪,然后用尽全力跳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我举枪对难人影估摸着又开了两枪,那个影子没有动。不是他!对准别一个黑影开了一枪,不是!对准别一个影子再来一枪,还不是!我快速的向身边的黑影逐一射击直到听到一声闷哼!我又连开了两枪,扔开手枪,伸手向兜里摸来摸去,不一会让我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那是一卷透明胶带,是上午李明要来绑弹匣用的。现在可有了大用了,我快速的在上面抠来抠去费了好大劲也没找到断头,急的我上牙咬了起来,三嘴两嘴咬出一个断头,然后揭开胶带迅速的粘在伤口上,然后像绕围巾一样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只到把脖子上的开口给粘的密不透气,我才咬断胶带粘好断头。

打量一下地上的“尸段”,我们谁都没有兴趣去收尸,这时候几个修女和牧师慢慢的跑了过去,一边吐一边把地上的尸体收了起来,挖了个浅坑埋了起来。看着这些善良的人,我实在很无奈,人家要杀你们,你还给人家收尸,要是我可不管。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已经“开工”了,那个家伙的衣服被扒光,屠夫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light则在成立1年後,也就是delta正式运作时解散。

“你快点!干嘛这么慢的拖,使劲拉一下不就出来了!”我叫道,看着她细发的一点一点向外拖我急的一头汗。终于,子弹露出了屁股,露出他优美的身体,最后才把头探了出来。随着胀痛感的消失,我慢慢的长长舒了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身体,屁股这才坐在地上。

我揉揉头,傻笑了两声。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我哥三年的训练,我就不可能在云南那次抢劫中活下来,也不可能这么快适应,高强度的特种兵训练。我应该多谢我哥才是。我在心中遥向远在中国的大哥说了声谢谢,也不知他能不能感应的到。

“我不信神,如果有神让他显个灵给我看看。我相信证据这是唯物主义的观点。你应该了解!”我好奇的拦住他的话,想看看他怎么办。必竟信仰还是虚空的,我不信一会天上真会了现神兆。

“那小娘们够劲吧!!!”恶魔在前面大声的向这边叫道。

“sniper!”军官大叫道。

冲完凉!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有点迷惑,这个像健美先生一样的家伙是我吗?没想到亚洲人也能练成这个样子,正当我想摆几个pose的时候,屠夫和队长他们走了进来,看见我在摆pose,都又捂着嘴退了出去。!又丢人了!

“我没听错吧,你说不好搞?不好搞你就给我造!你来这干什么?”我拍了拍天才的头。

而屠夫一脸“就是我的主意,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看得我一肚子气又无可奈何。打不过人家就是无奈!我要加把劲!什么时候把他搬翻,我一定要和他算算总账,这一笔先记着。

眼看就要削在我脑袋的时候,我赶紧向后躺倒,可是等后背一触地我才想起背上还扎着一大堆的木刺,我“嚎!”一声翻滚到一边痛叫了起来,眼泪都不知不觉流了一脸。

“臭婊子!爽死我了!!哈哈,再来一刀,一扎她,她夹的就更紧,爽!!”

趴在草坑里,我含上一颗提神的糖果,盯着基地外的围墙内,开始调整枪瞄,做战斗前的准备,现在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先作随时发生冲突的准备。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回答了我,我就放你走!”我说着我自己都不信的慌话。

“要学会享受痛苦!”我咬着牙自言自语道。

“婊子养的!”我们骂到,赶快爬上树,建立战线,叫其它人赶快撤退。

“那没有问题,可是……”

“等你这句话半天了!”屠夫接口道。

“兄弟们!我们正跟在利比里亚政府军的后面,估计政府军已经发现叛军的基地,现在正前去剿杀。看来我们要跑快点了,不然,被他们跑了前面,把顾主一杀,我们就拿不到佣金了!”队长开玩笑说。

“嗯!像是!不过你知道密码吗?”快刀问我

然后,“梆!梆!”给我和大熊两把掌。

发现这一点,我就胆大很多,大叫一声冲了过去。躲过他的直拳,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想把他摔在地上。还没等我把他举过肩,就觉的他双手合拳一下砸在我背上,直接在我砸趴在地板上,双手也从他腰上滑到小腿,感觉手里他的小腿一动,想要挣开我抱锁,我赶紧双手用力一合,死抱住他的小退向怀里一带,把他带的仰面摔倒。窜过去骑在他肚子上,照他脸上就是两拳,拳头打在他脸上的感觉让心花怒放,妈的,爽!抡起拳头,第三拳还没打上,肋骨就挨了一记,那一拳正打在我软肋上,一击打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趴不起来。

手上针管插进来,我并没有痛感觉,因为我还没从刚才那一下中回过神来,腋窝火烧一样的感觉让我忽略了手中感觉。

“好了,牛仔,别逗他!刑天,欢回归队!来吧,我们进去吧!”还是队长比较好。

一天的训练让我感触良多。

不知过了多久,“咕噜噜”一声轻响传入耳中,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摸出手枪指向正靠近的黑影。

“我们只有12个人,可是我们干掉了37个。70个只是每人再多杀一个而已!”底火接口道。

“嘿嘿,是吗?”快慢机阴阴的笑了一声,递了我一个瞄具和一个风向风速测定器:“装在枪上,上面有激光测距仪,看见村中间的那个树桩了吗?把说数念出来。”

“为什么?你下得去手吗?无怨无仇的!”

在天黑前,我们进入了一片密林,林中已经昏暗的没什么视距了,我总觉的什么地方不对劲,我走走回头看看,没有什么,走走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奇怪了!

“我们坐直升机,楼顶有直升机!我们飞过来的,中国有空中管制,警察也没有快速反应的直升机,所以我们没碰上什么拦截就到了边境。”黑人很轻松的说着,好像越境只是个游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