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沿着屋顶走到毒犯呆的单元上方停下脚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绳头固定在墙上后,顺着垂下的绳索我倒挂着从上面滑到四楼的窗户上方,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

“下车,快!快!立正!跑步-走!1-2-3-4!1234!”

正当我为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之时,远处的道路上转过几道车灯,李来了!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拉出视频线我接上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做准备。然后,坐在床上拿起床的头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入步枪。

扭回头一看其它的士兵早已经跑远躲到了掩体后面,这时候就是再扔手雷也炸什么不到什么人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向屠夫开枪。

“这里!给!”屠夫赶快把我的枪递了过来,我一把抢过抱在怀里这才真正的意识清醒过来对屠夫说:“没事,没事……”

“那我再看看!”屠夫从身上掏出夜视仪带然后指着其中两条路说:“这两个路口都有记号!队长怎么搞的?”

一群人马上答道:“是。是。上不去,上不去!”

接待我们的军官询问我们是先休息还是先听简报,得到先听简报的答复后,摊开一副地图指着一座城市说道:“我叫哈布。这是布坎南,是除首都蒙罗维亚外最大的城之一,是一个港口城市,三十天前被叛军占领,由于种种原因到现在也没有被收回,而且据说占领布坎南的叛军首领要招集所有反叛力量的主要首脑在城内开会结盟,政府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我们希望你们能破坏这次集会,抓捕到场的叛军首脑。而我们同时也会发起攻击里应外合夺回布坎南!”

我猛然回头看了一眼redback,难道她也打死过自己的朋友?那我以后会不会也在战场上碰到这种事?我不敢想像……

“你别喝了……你又不常喝酒,这酒又烈,容易喝醉……”我拦住redback想从她手里把酒杯夺过来。谁知她还不让,两个人你抢我夺了半天我也没把酒夺过来。

“你好!同志!”我也紧紧的抱着他使劲的拍了拍,听说你用的力越大说明你越真诚。

我随便挑了一间房一推门走了进去,lilu在后面笑吟吟的跟着我进了房间并顺手轻轻的把房门给带上了。听到房门细小的关闭声我的心也随之“嘭”的一跳,手上又见汗了!终于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了,我行不行呀?没想到我冒出的竟然是这个可笑的念头。看来我还只个一般男人呀,也担心这个问题!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公子哥笑了笑问道。

队长掏出了疯子的军刀和士兵牌并把士兵牌缠在军刀柄上,然后用力的插进桌面。然后退开面对桌上的军刀喊道:“全体-脱帽!-敬礼!”

“ghoul食尸鬼没想到你边将近50岁的老人都不放过,好残忍呀!”我正高兴的时候,扳机在边上浇我一头凉水。

看着他那一脸求我呀,求我我才说的淫人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环视四周发现了在不远处正在给伤者擦汗的神父。

我被割喉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然后被双脚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上面那只手依然抱着我的头,从他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到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带着一股古巴雪茄的味道传进我的鼻孔,可却没有吸入肺部从喉节下的开口又冲出了皮肤,巨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那种痛并不强烈但附带一道冰凉的锐利感,真刺心尖,一瞬间那股冰凉感从随着心脏压出的血液窜遍全身,全身立即变的发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样,鼻子好像失却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挤压,鼻子也感不到有气流进出,反而是脖子上的口有一股凉气冲出气管,但刚进肺部就又被压了出来,没两下胸口开始发闷,然后喘不过气,眼球发鼓,脑筋抽痛,开始缺痒!

等大家掩埋好尸体,然后才慢慢的的向山下开拔。慢慢的路过刚才的战场,催泪瓦斯已经被风吹的干干净净,地上依然有受伤末死的伤兵躺在地上呻吟,慢慢的慢过他们的身边,扬剑和李明他们几个从地上捡起刚才军队留下的火箭筒和pk和pkm通用机枪。然后把其它的比较有威胁的武器都折开将小零件带走,以免后面的家伙们得到这些东西来袭击我们。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redback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语回答我。

神父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有redback很兴奋的揉了揉鼻子,一脸的期待,而待者和修士的脸上布满了愁云。一直在胸前划着十字,开始祈祷!我心里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队长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一样,除了对板机身上的纹身的问题找到了答案,这个故事给我的印像就是有批厉害的狗跟上我了。

我咬着牙指着我的左小腿,对狼人说:“腿上中弹了!妈的!”

他一句话把我问住了,为我掉泪?什么事呀?

“怎么?他们还能打我一顿?”我把空弹匣压满子弹,把三弹匣并连在一起,然后看着恶魔问道。

我也禁住笑了起来:“够劲!他们的,和屠夫一个德性!”

让这群人走在队伍中间,先锋,刺客,队长他们在前面开路,我和屠夫,狼人等断后,走进丛林深处后,陷井越来越少,前进速度越来越快,看着那个军官展开的笑颜,我低低的骂了一声:笨蛋!这不明的着越来越接近敌人的活动区域,人家减少陷井是为了行动方便,便于伏击的,你还高兴。sb!

看着牛仔在床上翻什么书,我好奇的问道:“牛仔!干什么呢?看黄色小本本呢??”

“说钱多伤感情!10000吧!这可是不用付费的。”天才笑道。

“在你从061基地附近撤回的时候,我们才躲开第二搜索队,再一次接近你。

飞机的噪声似乎就在我脸侧刮着我的皮肤,我已经看到冲过峰线的机头里面的两名驾驶员!

“我还没完呢!等会,快完了!”

趴在草丛中,我观察着基地,从后面看,我正对着的是一排排军营间的过道,远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看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我只好踢了踢那个小个子,没想到他“睡”的还挺死,怎么也叫不醒。我有点急了,对他的大腿上的伤口来了一脚。

维持这种浅度睡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我听见我怀里警报器一阵震动,我一下从睡眠中惊醒,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判断,但我脑中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念头“dc危险靠近”!我马上树孔中钻了出来,睁眼一看已是下午了,我已经休息敢约四五个小时了,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我慢慢的趴在树干的一头,抬起头扫视被触动的报警器方向,可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的时候一道黑影像箭一样扑向我。

为了一会有体力撤退,我多吃了点东西。看着越来越少的口粮,我除了苦笑也别无他法,只有在这一战中多捞点“成绩”了!虽然这次行动的危险很大,不过我觉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透过道德底线分嘣离析的缝隙,我终于领悟到了杀手应有的觉悟,一种令我森然的感觉从心底窜起,它延着后脖梗冲入大脑,瞬间平息因负疚而沸腾的情绪,我能感觉的思绪变的冰冷,漠然的从腿袋中取出一枚穿甲燃烧弹,压入弹匣,上膛,脸贴托腮,从瞄准镜中,我看到了吉普车的油箱以及下面躺着的受伤末死的伤兵,吉普车的门打开又关上,躲在车背面的敌人从车上取出了无线电开始求救,我等了一下,等待他通话完毕后,没有任何犹豫,我抠动了板机,穿甲燃烧弹正中油箱,吉普车瞬间炸开了花,躺在车后的两个人背上着火大叫着冲向对面的丛林,躺在地乱滚,想扑灭身上的火苗,两个燃烧的人灯,在漆黑的夜色中像太阳一样显眼,我不用瞄准镜就轻易解决了他们

“不能让他们接近!”队长发话道:“背后是弹药库,会把我们炸上天的!”

“如果我们完成了约定,给你们搞到了弹药,你们会战斗吗?”队长问

“快慢机,你还好吗?”我一把把他扑到在地,搂着他问到。

放下橡皮舟,八个人两艘船一前一后,趁着夜色向正对面的河流入海口划去,逆流而上顺着窄窄的河道我们慢慢的进入了陌生的利比里亚。进入河道后,关闭马达行进了一个小时,我们弃船登岸,间隔5公尺,成搜索队型前进。队长来时曾吩咐,只要是穿军服的全是敌人,我们快速的向内陆推进。在四点时我们遇到了第一个村庄,如果它还能被称为村庄的话。残缺的房屋,冒着烟的教堂,到处是血迹和弹壳,但没有尸体,我们在村边的大树下隐蔽起来。

“身份确认!刑天下士。警戒解除!欢迎来到天才艾尔森的实验室!”合成音换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头机的机枪也收了回去。

医生和屠夫从外面进来,刚好看见我举起木桩,赶紧跑了过来!

我忍着肝部的巨疼,刚爬起来,一抬头就被屠夫一手刀打在我的脖子上,力气不大,可是足够打的我捂着脖子上不来气,胸口一阵气闷,眼前发黑,又跪在地上!

屠夫夹了几秒种就把钳子给拿了下来:“这种方法是在最小的伤害的情况下,给人最大的疼痛!一般是对比较重要的人犯使用,保证不危胁人犯的生命。对待一次性的人犯就比较血腥,比如……”屠夫从台上拿起一把手术刀。

“队长!问个事,这是哪呀?我们基地是在哪?”跟着队长边走我边问。

99年5月27日

“你在学校也这样?”医生问。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叫屠夫了!”我对屠夫说。

“爽,给派了个轻松的工作。”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谁雇佣我们做这事?政府军队为什么不做?”

“前两天,你能跟上我们的速度,已经不错了,你身体耐力不错!”巴克夸我

“当然不是,我们遇到了拦截,飞机被打下来了,他们追在屁股后面跟了我们一天,但我们过了国境,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直到我们进入缅旬深处,他们才退走。中国的军人很厉害,可惜他们的装备太差了,要不我们也不会活着了。如果那帮特警有飞机坐的话,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的跑出来了。”巴克耸耸肩,那样子好像是在替我挽惜。

推开门,看着一屋子熟悉的东西,恍然隔世的的感觉又浮了上来,拿起桌上的仿真枪模型和各中军事杂志翻了翻,心中苦笑:当年摆弄这些模型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真正的摸到它,而且还用它们杀了那么多人。拿起床头的吉它拔动一下琴弦,以前我还想过当个歌手的,当时我唱歌真不错还得过奖呢。现在……我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还能说出话就算很幸运了!

打开桌上的旧电脑,看着里面写的青春日记和年少轻狂之语感慨万千。当年真是年少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呀!想起这首辛弃疾的词,现在体味起来一股子苦意盘桓其间久久不散。尤其是看到当年写给宛儿的情诗和她回给我的宋词,不由想起刚果军营的一幕,心中不禁抽疼起来。

关上电脑打开提包拿出天才做的终端,通过卫星电话向队长做了简报后,得到队人传来的李的势力全部被灭,不会再有人来骚扰我家人的消息后,我的心才真正的放下。全身的神经一放松这才感受到房间内熟悉的气息,好像刚才我体外罩着一屋钢甲一样。抚摸了一下床子上班驳的纹路,通过指尖轻轻刮动木料的感觉,这时我才有了一种实实在在坐在自己的家中的感觉。

几日来为了尼索的事不眠不休也真的累了,脱掉大衣关上门躺在床上,枕头上“青春”的气息像催眠气体一样侵蚀我的精神防线。可是趴在床上闭着眼无论如何也无法进入睡眠,我无奈的从大衣中抽出军刀握在手里放在枕下才安心。临入睡前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没想到回了家后仍要这样才能睡得着!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