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就出发了。”

母亲在我脸上又摸又拧了好一会,才确定是面前的真的是他的儿子。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儿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干什么去了?听你学校的人说你出事了,警察也说你失踪了。你跑哪了?干什么去了?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还有别的地方没有?让我看看……”

“阳台没有人!”我对小猫报了一下信息,拿出笔型激光刀开始切割窗外的防盗窗,不一会就把上面的铁条全割断了。

“1-2-3-4!1234!”一阵整齐的吼声后面跟随而至的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数百双脚丫踏在地上震的路边的小树乱晃。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连长的带领下从我身边跑过,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口号展示着过硬的军事素质。

我马上拉枪上膛做好战斗准备,并拿出地雷感应控制器准备施行伏击。我的地雷埋设很简单,安照面前的峡谷式地型我把雷设成了直筒型,最后面的是一个碰触式的m21重型防坦克地雷向后依次是四枚m18a1的反步兵地雷,最前面一颗m21重型地雷设成了感引式引爆,这样可以让过车队最前面的车辆。

刚把枪支组装好藏在衣下,门外的红外警报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第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虽然我没有扔出手榴弹,但我也没法把保险环再插回去只好握着手雷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军官。

说着我扶着墙就要站起来,可是刚站直身子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一屁股又跌回地上,胸口一阵恶心张口呕吐起来。肚子里本来东西就不多,几口就吐出黄绿色的胆汁,可是肚子里还像有只手向上掏一样不停的泛着恶心感。

我们两个也拿出夜视仪戴上,从夜视仪中可以看到有两片红红的莹彩分别印在两个路口,图形是狼牙的样子。这是狼群特殊的记号只有用特殊的滤光镜片才能看到。

我和快慢机看着一群人又装模作样的晃了一圈后跑了出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才摔死两个人就不敢上来了,如果是我,越是死人越应该到上面看看,人死的这么蹊跷却不查看。如此大意死了也不愧!

“如果不能活捉呢?”冲击提出问题。

“如果没有一副铁石心肠呢?”我呐呐的问道。

“你是哈唯?哈唯。戴森?血勇士?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屠夫的的声音打断了我和redback的抢夺,我停下手看着屠夫:“你认识他?”

“你好厉害呀,我在佣兵界很少见过中国人,更别说狼群这种特级部队了,你能加入狼群说明你很厉害呀,什么出身呀?黑衫还是蓝衫?”胡克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肩头。

扭过头面对着lilu,我找不到开场白,这个时候说什么呀?这个时候我是应该真接脱衣服呀还是应该文明一点先“联系”一下感情?我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可是越是急越是讲不出话来。结果背上都见汗了!

“我以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红灯区我也只在电视上看过。

在队长把刀子插进桌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张桌子的含意了,这是狼的墓园!

“他是你的上司?”我知道扳机也是绿扁帽出身就问道,不知为什么扳机总是喜欢讥讽我两句,不就是在比赛中赢了你嘛。

“神父,神父!!”我大叫道:“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捂在脸上的手松开了,我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巨痛的伤口,从手套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脖子上就像开了一个风洞一样,随着我强烈抽吸气流不断的进进出出,当手套堵住伤口后,我突然觉的鼻子里有气流进去,快速深吸了几口,胸闷大大减轻,窒息感也减轻不少,脑子也变的清醒了不少。

当我们把拾到的手枪递给边上的牧师的时候,他们竟然拒绝使用,这让我很不理解,难道真的有人愿意不反抗的受死?真是有点愚蠢!

“你在台湾干什么?”

队长看了看我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道:“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了,估计入夜蓝光的袭击就会开始,所以大家要小心了。”说完便搭着神父的肩一起走了。

狼人飞快的把我的裤腿拉高一看,小腿上鼓着个小包,有个表皮周围带着烧伤的闭合性伤口,从小眼内冒着血,我抽出刀子递给狼人,咬着牙哼道:“快给我挖出来,痛死了!尻!快!”狼人接过刀刚要动手,边上的redback叫道:“别,那么大的刀你想挖多大的肉下来呀?”

“李叔叔,我和宛儿只是普通朋友呀,他拒绝做我的女朋友的。我没有看不开呀,我们还是好朋友呀!”我满心疑问的问道。

“你小子不听老人言呀!行!修士!这边这小子不信上帝!”恶魔冲修士叫了一句。修士一听马上小跑过来,一看是今天上午揍了他一顿的我,楞了一下后又鼓足勇气张开嘴:“兄弟,你为什么会有如此想法,神是无处不在的。天主本身是无限的美善和真福,按他纯粹慈爱的计划,自由地创造了人,使人分享他的真福。为这缘故,他时时处处接近人。他召唤及协助人去寻求他、认识他、并全力地爱慕他。他召集所有因罪恶而分散的人,回到他合一的家庭——教会里去。为实行此事,时期一满,天主就派遣圣子作为赎世和救世者。天主在他内及藉着他,召唤众人在圣神内成为他的义子,从而成为他真福的继承者……”

“操!你才跟那禽兽一个德性!是不是找刺激呢?”小妞从后面跟了上来,冲我骂道。

还没等我骂完,我突然觉的背后一阵凉意,这是一种从心底传上来的寒意,这种感觉从没有出现过,正当我为此奇怪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屠夫和狼人也停了下来,慢慢的转过身对着身后的树林,我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了,有人在暗处跟踪我们!是杀意!

“我可不是公子哥!自己看呀!”说完把书扔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封面《临时士兵》,晕!没想到雇佣军还有专业杂志,往下一看,好家伙,美国政府出的。怪不得美国出产这么多的雇佣兵呢,连政府都这么支持佣兵事业,它怎么能不发达呢。不过看来美国政府也挺聪明,当佣兵的很多都是专业退伍兵,他们除了杀人的生计基本什么都不会,留在美国洗盘子不定能捅出什么蒌子呢,不如都给推到外国了打仗,至少家里清静不少。

“没问题!你刷卡吧!还有这张条子上的东西,我需要!”我递给他一张我拟好的武器清单。

不好意思!直升机的事我们也无能为力,你知道的!“刺客一脸不好意思。

咬咬牙一横心,我跳出石头的遮掩,冲到了这个庞然大物的前面。直升飞刚刚爬升上来,正压低机头准备进行俯冲,驾驶员和炮手赫然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们这群畜生!上帝不会饶恕你们的!你们不是人!……”

我正对着的过道上挂着大片的白床单和各种白大褂,看来应该是个军医院。进进出出的都是护士医生,没有什么狙击价值,我要等更有地位的家伙,如果运气好,也许那个屁股开花的国防次长回基地也许会到这里来,王八蛋!我就‘钓’上你了。

“嚎!”那小子一嗓子喊出来吓我一跳。:“救命!救命!!”那小子一疼醒就死命的喊叫起来。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开工了,按计划我先干掉了望塔中的观察手,然后是探照灯!照明设备刚被打来灭的时候,一小队的巡逻队正好走到正对我的方位,忽如其来的黑暗,让所有人都暂时失去了视觉能力,一群人站在那里像一群瞎子似的揉起眼来,一排人站在我对面就像小时候在公园打汽枪时面对的汽球一样。

翻过身,我躺在地上使劲揉揉脸,那种奇怪的感觉慢慢的从身上褪去,透过浓密的树冠,依稀看见月亮,我好想大叫,我感到惊慌,追逐着战火,我第一次朦胧看到我未来的生涯,一个充满死气和血腥的未来,令我惊慌的不是这个可怕的未来,而是我对这个未来的期待,这是一种良知无法压抑的欲望!前些日子,我还我为见到的叛军孩子兵感到悲哀,可是现在我应该为我高兴还是悲哀呢?

“明白!”我瞄准前面的尖兵,一枪把他脑袋打碎。然后,瞄准后面的家伙,又一枪把他心口打穿。边上的恶魔用快慢机的狙击枪也干掉两个,四个人倒下后,其它的士兵都大叫着在树后躲了起来。我和恶魔在夜色中寻找“勇敢”的士兵,并打碎他们的脑袋,不一会就没有人再敢探头了。只敢把枪伸出来冲着树林一阵阵狂扫,子弹都被树木挡住,连我们的毛都没伤到。正在我庆幸这样就能结束,准备撤退的时候,军营中传来了迫击炮发射时的哨声。

“那不可能……那个弹药库太远了,我们无法前去运回那些弹药。”时髦司令说

“如果你让我从水中把头抬起来,我会更好一些!”快慢机吐了一口泥水说道。

“政府军!”队长小声的说:“他们来过了!本来说好的是在这里接头的!看来只能依b计划了。大家小心,政府军可能还没有走远!”队长拿起一个弹壳补充道。

“有你的!”快刀像我挑挑大拇指:“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这密码了。”

“医生!你看到了吗?我做到了。我举起了木桩!医生,你看到了吗?”我兴奋的说。

“你死了一次了!”屠夫一边说一边围着我转,说完一腿踢在我脸上。力道大的把我的头路踢的快成后仰90度了,我隐约听着脖子里“噶蹦!”响了一声,又一头栽在地上。

“屠夫!嗯……哼!那不行!”医生冲屠夫摇摇食指,我赶紧对医生投出感激的眼神。

“这是科西嘉岛呀,你不会呆了两个月,这都不知道吧!”队长诧异的回头问我。

清晨,5:30开始,背着30公斤的装备,跑步6公里,1分内50个伏地挺身,1分钟内50个仰卧起坐。7时开饭,饭后进行实弹练习,这是我第一次正式进行打靶训练,成绩不错。中午12时为午餐时间;13时,器械操作练习,17时,返回住地;17时30分,武器入库;18时为晚餐时间;18时30分,由士官评论各新兵当天表现情况;19时,进行思想教育,向各新兵灌输作为一名合格佣军必须具备的思想素质和价值观。20时,自由活动时间,21时为熄灯时间。

“不,刚从屠夫那学会!我睡了多长时间?”我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