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是我们的军队。估计是来保护咱们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两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看看热闹吧,打仗不是天天能看到的!”背后一对旅游的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陪我一起死吧!”我大吼道。我身上背有反步兵地雷那是用来逃跑用的,没想到用到这里了。

“别动!别动!你脑部受了振荡!坐一会,不要动!”屠夫把我摁在那里不让我动。

“看着还撞我!”屠夫艰难的转过身去指着前面说道:“队长有没有说哪一条?刚才枪声太大我没听清楚。”

收回瞄准下面的枪口,松了口气,虽然看他们在那里忙来忙去的挺好笑,可是如果他们真的冲了上来,我们也就只能通知队长提前行动和他们拼了,现在只剩祈祷刺客他们也不会被发现。

队长和那个军官寒暄了两句便直接到了军队指挥地,这一次我们来了十二个人,其它人都去执行别的任务了,除了大熊,狼人等几个老伙计,冲击和dj是第一次和我们一起出任务。冲击是机枪手而dj则是无线电兵专门负责拦截敌方无线等电子信息。

“不够冷血的人正在弹壳堆成的山坡上腐烂着!”屠夫一脸漠然的说道:“如果你怕发生这种事,就看紧点你身边的人,比方说这只喝成傻鸟的母蜘蛛。”

“你小子怎么跑这来躲清静了?”屠夫叫了杯威士忌坐在我边上,redback也叫了杯白兰地坐在了我的右侧。

我知道他说的黑衫还是蓝衫是中国特种兵的一种隐称,特种兵中的精英被称为黑衫,而蓝衫就是更加传奇的人物了,我哥他就是黑衫级,他告诉我蓝衫说的就是中共中央领导身边的贴身保镖那种角色。他还告诉我那种蓝衫级的家伙都不是人,什么都会用,近身一个能打我哥那种级别的七个。不过这种称唤外人是很少知道的没想到这个黑帮线人竟然也知道,我不禁对他们的情报收集工作佩服的很。

走了好一会我才停下来,愣愣的看着楼道里无数的木门比较傻的问了怀里的女人一句:“这么多房间我们用哪间?”

看到我们的车一进来,许多穿着暴露的女人从路边的门洞中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扶首弄姿,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女人们的着装比较一致,都是外面罩着黑色毛皮大衣,里面只穿着小内裤,或者索性什么都没有。没生意的时候,这些女人就紧紧裹着毛大衣御寒,但是一见有车经过,她们就挺直了胸脯,敞开衣襟,吸引潜在的客户,如果你的车速慢,她们干脆挡在你的车前,让你看个够。这里的女子以拉美东欧人为多,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看的我眼花缭乱。

这和进我们主基地的中央机房和军火库时的程序一样,没想到副基地还有这么机密的地方,其实那四颗牙齿都是可以扳动的,如果五步程序做错一步我们脚下的地板就是通上几百万伏的高压电,房顶也会出现机枪把我们打成烂泥。钥匙我们都有但我从来没有用过,因为我就是怕一不小心错一步把小命给丢了。

“不是,不过我刚入伍的时候见过他,他是我的偶像。”扳机看着那把军刀无不惋惜的说道:“英雄迟暮呀!”那样子好像说我欺负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老人似的,而我受伤则是无能的表现。

“听起来很完美!!”屠夫哈哈笑道。

我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那一刀割在我的手上,被手套上的铁块架住了,所以没有割断我的劲动脉,只划到气管,因为喉节震动器的缘故,我的气管被割开了,但没有被割断,这个情况我听我爷爷和我叔叔讲过,他们是医生,他们说这个伤不重要,野战急救也讲过,……这是有救的,应该是……我突然想起了急救的方法……

梅毒又抡起铁锹准备再砍的时候,屠夫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出一米多远摔在地上,他爬起来挥着拳头一下砸在屠夫脸上,竟然把屠夫那么大块头给打飞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拳来拳往的打在一起,一群人拉都拉不开,不一会梅毒突然停下攻势一把抱住屠夫的腰,把头埋在屠夫怀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那嘶嚎声直是揪的人心都是痛的。屠夫这时候也没有平常的恶毒和淫贱,死死的抱着梅毒的脑袋,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没有听到说的是什么,但是梅毒的哭声却嘎然而止,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抹脸,掏出gps定位系统开始定位,然后把数据锁定后,从死尸上拔出都有点变形的铁锹,继续给疯子的坑里面添土。

“传教!别忘了,我们队长是货真价实的神父。我们在台湾和日本都呆过。”redback又用日语说道。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我来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队长拔了拔被快刀剁的粉碎的肉渣说道:“前两年,我们在安格拉接了个任务,是从叛军手里救一名美军记者,当然大家都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到了那里后,先见了雇主介绍给我们的当地帮手,格斯先生,我认识他,有过交往,所以很相信的按他给的地图行动了,可是到了地方发现我们被骗了,在那里迎接我们的是大炮和飞机还有一队“绿扁帽”,当然我们损失惨重,仅当年加入的二十五个新兵阵亡九个重伤致残十三个,其它的我就不说了,而快刀就是其中唯一个剩下的新兵。后来我们弄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自1971年特种部队撤出越南後,他们的员额开始减少-新训练计画的开始使得特种部队经历了一些变革:为因应恐怖份子的威胁,该年7月第1特种作业支队-现称三角洲delta开始筹组,而另一暂时性的反恐怖单位‘蓝光‘blue

说完,快速的从医疗袋中掏出小镊子,摁住我的腿,慢慢的探进伤口,夹住弹尾慢慢的顺着伤口向外拖,痛的我直哼哼。

“呵呵,有这回事,你小子也挺幸运的,一般军人想受这种训练还要三筛五选,才有机会得尝所愿,你小子门都不出就学会了这么多的东西,还敢抱怨!”说首李明“梆”敲了我一记。

晕了!原来并不是他们会打你一顿,而是劝你信教,看着修士虔诚的滔滔不绝,我一点受不了啦,这确实够恐怖的。

“wowowo!!兄弟们!我们刑天拣了个宝呀,他碰见redback了!”底火向四周大叫道。

慢慢的退到树下,蹲低身子,扫视着面前的密林。正当我想从树林中找出敌人的位置的时候,“磅!”一声枪响,队伍中间军官边上的一个护卫倒下了。

“来!我们看看!!”一大群人向我跑来,吓的我捂着“小天”向凉水房冲去。

“ok!我看看,mcmillantac-50,steyrssg69,psg-1,hk21,hk23,m249,mp5k,five-seven@,mk23改15发装弹。看来你是准备长时间吃这一行饭了。”天才大略扫了一眼。“你要的东西有些是禁止交易的东西,不好搞呀!”

“屠夫说如果帮了你,就失去了训练的初衷!而且我们也不知你是怎么逃过搜索队的,你逃过去了,搜索队开始跟我们,差点抓住我们!”刺客一边指了指屠夫,一边挠头说。

举起枪,瞄准镜中出现驾驶员惊恐的眼睛,我抠下板机,子弹穿透防弹玻璃正中驾驶员的左眼,脑袋爆出的血浆将驾驶室的玻璃喷成了血红。退出弹壳,上膛,瞄准,还没等我击毙炮手,忽然飞机竟然一头栽向我,飞机的螺旋桨向大电扇一样冲我脑袋削来。

“叫大声点!叫大声点!哈”

慢慢的向后边丛林深处退了些,找了个比较高的草坑,舒服的趴在里面,我就等我猎物出现了!!

受伤的老兵看了我一眼,惨笑了一声:“没想到我竟栽在一个新丁手里!杀了我吧!”

很快的我全身上下便湿的透透的,像个水葫芦,不过也有好处至少没有小东西住身上爬了,坏处是被咬伤的地方被汗水一泡,针刺似的痛!

拾起身边的弹壳,我抽出军刀在上面划了五道刻痕,这是我单兵作战的第一次战果,盯着弹壳我愣了会神,上面的五条刀痕意味着五条生命经我手送进了地狱,这让我产生一种操控人生死的无上感觉

“军营出人,四十左右!”刺客从无线电中传来警讯。

“你们敢到对面的村子运回弹药吗?在我们把守卫全干掉后。”队长问道

“那更好,我们必须走这条路,他们也必须走,我们走不快,他们也走不快。大家不要还击,我们就在前面拐弯处设伏。”队长当机立断。

所有人都示意了解,一行人迅速的退入丛林。离开村落500米后队长重新校对坐标后,指示向北前进,跟在队长后面,我们深入了人迹罕至的丛林,我以前对非洲的印像还停留在沙漠平原,没想到利比里亚还有这么多的森林和山地,又走了一会,我们都停了下来,因为大家都发现了一件事-我们和政府军走的是一条路。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看见入口右边有个像提款机一样的机器,我拉了拉快刀:“那个是不是输入密码用的?”我指了指那台机器。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刑天,冷静!冷静!坐下,坐下!”医生一边说一扶我坐下,然后,不停的给我按摩全身。过了一个小时,我慢慢的感觉到我的胳膊了,把双手放下来,他才慢慢停下来。

我们两个都跪在地上揉起腿来,揉了两下腿,我们两个又站了起来,腿上虽然痛,但这回我心里好受多了,因为在百货大楼我被他抓住那次,我用箭射他,他竟然不躲,让我从心里对他的抗击打能力感到恐惧,生怕我打他半天他都没反应,那就不用打了,我只有挨打的份了,现在看来我打在他身上他也痛,那我就不怕无功而返了,就算打不过他,我也要咬掉他块肉。

屠夫不无遗憾的放下手术刀,搓搓手对我笑了笑道:“那个……咳!……对于比较不重要的人犯呢,就会下手重一点,一般用刑之后呢,就不会是完整的了!一般为了加快逼供速度,会使用一些使人神经更敏感的药物,来加强痛感!”说完拿出一支注射器,给我打了一针,一边打一边说:“放心吧,这种注射剂没有副作用!”

“别提了!牛仔!我不想再想起这事!谢谢!队长,你好!”想起第一次坐战斗机我脸就有点发白。

椐说在为期9个星期的基础训练结束前,新兵必须通过以下的测试。一次完成引体向上17个,1分钟内完成仰卧起坐35个,在16分36秒内完成2英里跑。

骂了半天,我也骂累了,睡意脑底慢慢的涌了出来,在我进入睡梦之前,我扔到门边一个瓶子,把猛虎刃和手枪放在了我的枕边。

“他们有70个人,我们才12个人,是不是人数太少了!”我问。

“我知道,那是法国的一个故事!”我一边把所有的弹药都拿出来,一边对他说:“我看他们也不会有大炮,主要是我不想与人近距离接火,那想起来就可怕!离远点安全!”

“杀了他们!”

“可惜中国的政策比较保守,不然也能会会中国的特种兵!”屠夫和巴克遗憾的说,

“什么?你说这里是缅旬?不会吧,你们,你们怎么过的边境?你们怎么逃出来的?”一听这里是缅旬,我慌了神。

在我正蹲在一个角落观望的时候,悄悄的无声无息的一支手枪指在我头上了。我就觉的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停住了。

“我说闭嘴!”我拿起车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断了声音最大那人的小腿,一声惨叫后那家伙痛昏过去了。而另外三个人也吓的闭上了嘴。小猫用冷水又浇醒了那个家伙,醒过来刚要张嘴叫看到我又举起扳手,吓的死命的闭上了嘴咬着牙在那里哼哼。

“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脸上的面罩,四个人一看我的样子听清我的名字,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他们都明白为什么抓他们了,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