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马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的qq现在很少开了,信息量太大我应付不过来。对不起了!

五分钟后,耳机里传来连续的报告声:“司马就位!猴子就位!大李就位!”

立刻,潜艇里的灯光变成了红色。船员的面容模糊起来,只能看得清满舱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仪表和不停闪烁的指示灯。随着潜艇的下潜,艇员们有次序的向他们的艇长报告着潜艇现在的情况。

把司马和大李叫到甲板上,我对他们说了我的担忧。大李受过严格的狙击手训练,枯燥的海上生活和残酷的野外潜伏相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享受。他自己的状态保持的非常好,可是对解决队员的问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马对目前的情况有些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是找点事情做吗!这好说,从明天开始我带着他们玩儿!”

“欢迎,欢迎兄弟们的到来!”一名健壮的中年人握着我的双手热情的说道:“我是这艘船的老大,郑国辉!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混饭吃了,叫我老郑最好不过了!”

“滚!我可养不起你这个败家儿子!”林大笑着说道:“住在这里,我还是沾了你们的光。知道住在这里需要什么级别吗?大军区级!要是真有一套给我就好了,我和你们嫂子后半辈子可就享清福了!”

“呵呵,是他呀!”明白过来的哨兵笑着说道:“半个小时前他来过,见你们还没有起床让我通知你们,去室内射击场找他,你们要的装备到了!”

林大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让我做最后的决定。说心里话,我和队员们的心情是一样的,非常希望大李参加。特种兵最需要的就是默契,我们和大李在一起已经五六年相互信任的达到了可以把生命交到他手里程度。这次去执行任务临时换狙击手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底。突击任务中最需要的是,有一个优秀的、自己信任的狙击手在身后掩护进攻。

一个连的战士排着整齐的队伍,跑到车边开始卸车。

我遛跶了半天见没有人搭理我,索性骑在一张椅子上,掏出92式5。8毫米手枪在手里摆弄,不时的瞄瞄俘虏的头部。几名俘虏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每当枪口对准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身体立刻绷紧等着我开枪。可是每次睁开紧闭得眼睛都看见我鄙视的目光。一来二去,俘虏有点承受不住心里压力开始回避眼前的问题,闭目养神不理会了。突然,他们听到“哗啦”一声,是军人都听得出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不但俘虏害怕,把房间里的队员们也吓了一跳!

“是!”

“小同志!我要向你们道歉呀!实在是对不起呀,我很少亲眼看见如此场面,情绪有些激动说了一些非常不应该说的话,还希望你们能原谅。”

“你小子!好不容易回趟家不好好陪陪二老那么早回部队干什么!”我嗔怪道:“你就不怕老人家伤心?”

“已经好了。”我不解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司马的女朋友!”看见王国宏纳闷的眼神我介绍道。

“听、听!快说呀!”目的达到,现在护士们以我为中心了。

我有点发楞,没有想到这名塔军上尉,竟然用前苏联时期的“同志”这个称呼。要知道塔吉克斯坦一九九一年就独立了,现在是资本主义国家。一个资本主义的军人竟然和一个来自社会主义的军人称“同志”。这有点不伦不类了,不知道是这位上尉故意和我们套近乎,还是对社会主义的怀念。

“打!”我大喊着扣动了扳机。阵地上响起一阵稀疏的枪声,精确的射击把匪徒们撂倒一片。隐蔽在岩石后面的匪徒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要一露头,马上会有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来亲吻他们的头。领头的匪徒趴在岩石后面徒劳的命令冲锋。毕竟是命重要,匪兵们根本不理会,只是胡乱的打枪给自己壮胆,用汉语吆喝着要我们投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口的哨兵不见丝毫的懈怠。我心急如焚,时间久了哨兵的尸体难免会被发现。这时,我九点位置传来脚步声。门口的哨兵拉动枪栓低声用维语喝道:“谁?口令?”楼顶上的哨兵闻声,探照灯唰得照了过去。

早上七点多,天已经亮的目视可以看清人的穿戴。距离我们一公里的伊什卡西姆喧闹起来,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袅袅的炊烟环绕在小镇的上空,带着面纱的女人们背着打好水的水罐急匆匆的回家,牧羊人把羊群赶向水井,让他的羊补足水分,背着枪的武装人员懒散的走来走去,像苍蝇一样盯着早起营业的店铺。千篇一律的一天又开始了。

“只要情报及时,保证完成任务!如果失败我提头来见!”

三十分钟的等待,我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一条黑影闪出了废墟正面,靠在断墙上平举起了双手。望远镜的镜头里,小许的左手在十、九、八、七的倒数。我轻轻的在喉咙里说了一声“好”,喉式双向对讲机把我的声音清晰的传给小许。小许开始用手语回报:在废墟中央位置发现一口深六七十米的古井,井口上有冰。古井北十一点位置,距离150米有一间近期加固过的土坯房。房间内发现一个隐蔽的洞口,隐约有机器工作声。司马留守,废墟表面没有发现哨兵。完毕!“明白”随着我的回复声,小许举起95突击步枪,缩进断墙的阴影里隐蔽起来。

他在前面哼着小曲给我们领路,三拐两拐把我们领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我用眼神示意战士们做好准备,如果抢到我们头上算你倒霉。又走了五十米,拐了一个弯,看见一栋三层高的小楼。

“大李!清除!”随着我的命令,居民楼顶上微弱的亮光一闪。

“副总参谋长同志:北京军区猎豹大队,大队长林建国、一中队中队长鸿飞奉命来到。请指示!”林大在打报告词,我观察着室内。会议室内将星闪烁,曹副总长、总参作战部的黄部长、林副司令、军区作战部韩部长都在,还有几位武警部队的将军和两位穿白衬衣的警察。我暗暗的纳闷,这是高级别的会议,叫我一个小小的上尉参加干什么?

突然,我两点位置的林子里,飞起一群鸟,唧唧咂咂落在我周围的树上。埃德森来了!随着他的前进,林间的小鸟有次序的闭上嘴向我们报告他的位置。我用单兵电台和大李轻声说:“可否看见目标?”“他停止前进了。”大李回答说:“好像发现了什么!”我不由得一惊,耳机里接着传来了,大李兴奋的声音:“目标前进,过来了!”我兴奋起来,眼睛慢慢的贴上了瞄准镜,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慢慢的走过来,让我的枪声送你去见你的哥哥!”

救国军很安静,可能是在睡觉吧。昨天大李、等十五名阻击手,骚扰了救国军一夜。救国军召集了阻击手和大李他们对抗,被吵的睡不着的救国军士兵不断的喊叫着、敲打树干,吸引大李他们开枪,给自己的阻击手指引目标。

脑袋好像被斧子劈成了两半,呼呼的漏风,钻心的疼。我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哼了一声。一阵脚步声,几名救国军跑了过来,他们很高兴我的苏醒,因为他们的节目可以开始了。坚硬的皮靴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头上、肋骨上、小腹上。我的手指被雨林靴踩在地上,狠狠的捻来捻去。眼睛被蒙着;手脚被紧紧的捆着,躲避不了。我咬紧牙一声不吭,拼命的告诉自己忍住、忍住!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终于,他们被一个声音制止了:“他妈的!打死了司令扒你们的皮!给我滚!”我下巴上又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救国军们笑着、骂着走了。我和着血水吐出被打落的牙齿。全身的疼痛使我不断的哆嗦。

林副司令员走到了我的身旁,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们一中队长刘勇、教导员叶生邈调海军陆战队两栖侦察营任营长、教导员去了。经林大队长推荐组织上研究决定,由你担任一中队长,你有什么想法?”太突然了,上次任务武登屹牺牲了,我本来做好挨处分的准备,没想到组织上把一个中队交给了我。考虑了一会,我回答司令员说:“保证不辜负首长和组织上的期望,不给国之利刃的荣誉称号抹黑!但是我请求处分!。”林副司令员、林大和刘政委互相看了看笑了。刘政委走到我面前说:“鸿飞同志,上次的任务关系到国家荣誉问题,我们没有退路。把你们像风筝一样放出去也是事出无奈。你们克服了想像不到的困难,以牺牲一人的代价,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但带回了被俘人员,还带回了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的救国军兵力配置图!党委研究决定:给予你们小队,大队嘉奖一次。对于你自请处分的问题,我代表党委正式回答你:不予采纳!”

“嗒嗒嗒嗒”ak-74u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响亮,营地上立刻响起“呜呜”的警报声。救国军们就象炸了窝的马蜂一样,从宿营地里跑了出来到处乱窜,口令声、问话声、响成一片,接着从东面的山上用迫击炮发射的四枚照明弹照亮了整个营区。我们暴露在照明弹的亮光里,被发现了。各种火器立刻向我们招呼过来,密集的子弹象刮风一样从我们头上飞过去。我们完全被救国军的火力压制住了。南面山上的美制mk19式自动榴弹发射器连发射击着,射过来的40毫米榴弹不停的在我们的侧翼炸响弹着点离我们越来越近,密集的弹片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我们紧紧的摁在地上。一发迫击炮弹越过我们,把竹笼炸得粉碎。这是试射,下一波说不定就会落在我们的头上。我大声向武登屹喊道:“起爆炸弹!三分钟后打开电子屏蔽!”武登屹按下了起爆键,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救国军慌了,火力一下子减弱下来。队员们立刻有了生气翻滚着四下散开,手中的95突击步枪不停的吐着火舌,救国军们成片的倒下。司马打出的35毫米杀伤枪榴弹不断在救国军密集的队形里爆炸,救国军们嗷嗷惨叫着,散开趴在地上向我们还击。我们趁机交替掩护着,向林子里撤退。这时救国军的阵地上开出了两辆悍马吉普,车载的127毫米机枪把我们的退路打得飞沙走石,不时有碗口粗的大树被拦腰扫断。“烟雾弹”我大声喊着。6枚烟雾弹一起投了出去,乳白色的烟雾把救国军的视线遮挡住了。弹雨稀疏下来,武登屹一个鱼跃跳了出去,连续在我们的防线前架设了三枚d-86式反步雷。悍马吉普冲破了烟障,掩护着救国军向我们杀了过来。我连忙喊道“手榴弹”。六枚手榴弹在悍马吉普前连续炸响,悍马吉普猛的一减速。大李得手了,aug连续两枪,悍马吉普上的机枪立刻哑了。猴子手中的95式班用机枪响了,一口气打光了一个50发装的弹鼓。掩护着武登屹退回我们的防线按下了d-86反步雷的起爆器。在连续的爆响中1200枚钢珠向救国军飞了过去。救国军被炸的攻势一缓我们趁机退入了丛林。

宿营地,我靠着树干很舒服的坐着,打开电脑输入我们的行军路线,编好密码用猝发电台给基地发了过去。

“零号,营门正常!”端着望远镜观察的马纯新说道。

瞄准镜里的哨兵突然转过身来,面向我们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无聊的四处看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哨兵打火机的气体好像是用完了连打几下没有火苗,他用力的甩了甩,打火机脱手掉在地板上。哨兵弯腰去拾,就在哨兵的头和塔楼栏杆将要平齐的时候,我扣动了扳机。“噗!”的一声轻响,7。62毫米的子弹飞出枪膛,瞬间掀开了哨兵的脑壳。

“安全!”“安全!”耳机里传来,小许和马纯新的报告声。我松了口气,带着队员们快速接近了铁丝网。用几个鳄鱼夹跳过传感器,马纯新用刺刀在铁丝网上铰开了一个洞。

两道铁丝网之间空地上的草长的高低不平,其中一小块一小块的只有十多公分高,颜色枯黄成梅花形分布着。有地雷!而且是梅花防御地雷阵!我一把拉住正想爬进去的队员,做了个有地雷的手势。这种地雷阵,是由触发、压发、拉发好几种地雷组成的,排除起来很费时间。妈的!妈的!妈的!我在心里边骂边掏出脉冲侦测仪,立刻脉冲侦测仪上的红色警报灯亮成一片,地雷上接驳了传感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排除!时间紧迫不允许耽搁,考虑了一下我说道:“情况有变化,按第二套方案行动!九号,消灭我左侧塔楼哨兵!掩护我们直接突袭营门!”

“明白!”耳机里传来大李的回答声。

“走!”我一挥手,队员们从草丛里站起来,跟在我身后排成一路纵队直接向营门走去。

距离还有一百米,耳机里传来大李的报告声:“零号,目标已清除!”

“原地掩护一号突击营门!”我的话音刚落,营门哨发现了我们,四个人凑在一起狐疑的望着我们。

“一号,行动!”距离营门还有八十米,我发出了行动指令。

“你们是哪部分的?”营门的带班员端着枪向我们高声喊道:“现在站住,在向前走我开枪了!”

“混蛋!你吃错药了!”我站在原地高声骂道:“我们是旅部指挥连的!妈的,要不是今天你们去市区执勤,还用得着我们巡逻!再用枪指着我,我要你好看!”

司马开着吉普车逼近营门,连续的喇叭声惊动了哨兵。哨兵如梦初醒般的喊道:“靠边停车,出示证件!”说着,向车走去。

“行动!”随着我的低喝声,走向吉普车准备检查证件的哨兵被司马开枪打碎了脑袋。剩下的哨兵不由得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拉枪栓。司马和马亮平飞身跳下车,手中装了消音器的92f连连吐着火焰,两名哨兵应声而倒。走在最后的哨兵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转身向营区里跑去,没有跑出几步我和大李打出的子弹几乎同时钻进了他的头颅。哨兵踉跄着栽倒在地上,手中的m16a1步枪摔出去好远。

“上!”我低喝一声带着队员向吉普车飞奔,跳上没有熄火的吉普车我开车冲进营区。司马和马亮平把尸体踢进路边的排水沟,紧跑几步跳上正在急加速的吉普车。吉普车发动机的怒吼声惊动了车场上的哨兵,他纳闷的从一排美制m60a3坦克后面探出头来看情况。

“干掉他!”我的话音未落,马纯新端起装了消音器的m4a1略一瞄准,打了个短点射。三发子弹瞬间飞到,哨兵被打得仰面跌倒红的血灰白的脑浆溅的履带上到处都是。

轻轻的一点刹车,王官宾、马纯新、张杰从飞奔的车上飞身而下翻滚着跃进车场。从车场另一端跑过来的哨兵,张大嘴惊讶的看着冲进车场的队员。没等他把嘴闭上,就被奔跑中的队员平端着枪打成了筛子。

我开着车向弹药库直奔而去,三三两两已经吃完饭走出食堂的土耳其士兵,惊诧的看着在他们面前一掠而过的吉普车。

远远的,弹药库的哨兵拼命的向我们打手势,示意我把车停在黄色停车线以外。“傻蛋!”我嘲笑的骂了一句,踩下刹车。吉普车轮胎发着“吱吱”的尖叫声,前轮压着黄线停下来。司马悄无声息的跳出了车后门。

哨兵看了一眼车牌照,骂骂咧咧的走过来:“你们宪兵连的了不起!不知道这里严禁烟火,是不是想引爆弹药库?”我低头不语,左手悄悄的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顶在车门的帆布上。

“他妈的!低着头干什么?不神气了?”哨兵见我低头不语更加的盛气凌人,大背着枪走到车门边探头观望。

“呀!”哨兵看见我不怀好意的面容,惊慌的喊了一声伸手想去摸枪。晚了!我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手指一较劲捏碎了他的喉咙,左手的56军刺改战斗刀刺穿帆布捅进了他的心脏。鲜血顺着“十”字型的血槽喷涌而去,哨兵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吐出一口气,死了!我右手一使劲把哨兵的半截身子拖进车窗,开车向发现苗头不对正向我瞄准的另一名哨兵撞去。跳下车的司马先一步开枪撂倒了哨兵,但哨兵临死前还是挣扎着扣动了扳机。

“嗒嗒嗒嗒!”清脆的枪声震耳欲聋,营区上空立刻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猛踩一脚急刹车,我跳下车端枪打倒正在端着望远镜向我们这里看的塔楼哨兵,大喊道:“五号,开车撞开弹药库大门,安装炸药,其余人掩护!”

这时整个营区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集合!集合!”的口令声和军官询问情况的问话声。一群群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出食堂,奔向宿舍取武器,利索的驾驶员已经边整理着装备边向车场跑去,准备预热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