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俯在文妈妈的怀里,喃喃着:“妈妈,对不起……”

文泽顿了下,似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又无所谓地笑笑,说:“赢赢输输之间,我已经习惯了得失,学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是你知道吗?面对你,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意识——我必须赢!”

他们侧卧着,文泽的一只手就那样虚虚地抚过骆赏儿的脊背,再缓缓下移,在骆赏儿的腰腹间逡巡游移。

骆赏儿目瞪口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孩子啼哭一声之后变得血肉模糊的样子。

“我、我……”纪馨妤猛地抽搐一下,大口吸气,破音喊出来——“我的孩子!!!”

“哎哎哎,别介,看让街坊邻里的笑话着,”那女子一把拽起快要跪坐在地上的纪馨妤,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过就请你去我那聊聊天,别弄得跟像在喊打喊杀一样,那不好玩儿了。”

“不过,你可得给文先生打个电话,他会着急的,他那么紧张你。”

骆赏儿按照文泽说的那样接过婴儿模型抱进怀里,她抬起头,有些失神地看着文泽那认真的神情。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爸爸,这可是您教我的。”

文泽心想——这些我也知道的好吧……

“爸?”文泽试探性地先开了口。

“第一次产检,长辈们都紧张着呢,怎么可能不告诉他们。喔,我妈知道你开始放暑假了,天天嚷着要搬过来照顾你呢。”

她……居然还是个大学生!

“就因为我是人类,才必须自控的,哎……”文泽痛苦地挠挠头,给骆赏儿一颗一颗系上扣子,为她和自己盖上被子,幽幽地说:“算了……”

睡前,文泽拿了孕妇专用多维片递给骆赏儿,她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服下,又背对着他躺下去。^非常文学^

文泽看着刚出炉秀色可餐的面包布丁说:“许阿姨……这个孕妇吃会不会太腻了,奶油太多了点。”

等你老了么?

“关着的,怕什么?”文泽扳回骆赏儿,扣着她的后颈就是一个吻。

“我来补充!总结起来,骆赏儿和她家那谁谁的三天国庆小假期就是这么过的:从早到晚,吃——做——吃——做——吃——做——睡。”

其实,这两天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是怎么样的感情,会让文泽遇着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如临大敌?

骆秉恒又嘱咐了两个人几句,四个人就分别上了两辆车子。

“妈,赏儿啊……她烧了,在床上歇着呢……今天去清湖了,怪我没再让她多穿些,应该是着凉了……没有,没睡下,您等等啊……”文泽回身把手机递给骆赏儿,悄声说:“你妈妈。”

原来,她的饵料早就被调皮的鱼儿哄骗了去。

“呃……”骆赏儿犯难了。

家的想法,给我一点建议,大家凭着对于读过部分的印象说说你认为不好需要修改删除的情节语

众人目瞪口呆!这……

每个人都喜笑颜开的,文泽落座,眸子还是一瞬不眨地看着骆赏儿,韩澈大呼受不了,骆秉恒则很是欣慰地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相信你家老公!”文泽凑过去在骆赏儿的唇上亲了下,说:“快快起床,我们一起去买菜。”

文泽终于明白了,又是妈妈!

骆赏儿恨得咬牙切齿:等你们思君不见君的时候看你们能有什么得意样儿!

她和文妈妈作敌对方,她要做的事情是:故意把自己军长一头撞到文妈妈司令上,伶俐智昏地拿自己的工兵飞人家的营长,义无反顾地拿自己的炸弹炸文妈妈一伙的小排长小连长,甚至在文妈妈的教导下,阴谋蓄意地拿自己的棋子堵住我方阵营缺口——坚决不让我方司令、军师旅团出来祸害敌人!(军旗棋子大小顺序:司令-军长-师长-旅长-团长-营长-工兵,知道的姑娘请忽视我。)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一直以来这个女儿有多么可爱多么懂事,可是现在那种窝心的感觉让她前所未有地深深受到感动甚至是震撼,她还能说什么呢?

文泽搂着骆赏儿的小脑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摩挲,他说:“不,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体贴的傻丫头。”

她又按了几下手机,但闻于莹嘎吱嘎吱地磨牙声,于莹睡觉爱磨牙,刚开始住集体寝室的时候大家谁也没见识过,听到都吓坏了,后来慢慢习以为常也就不甚在意了,这会儿骆赏儿放出来,三个女孩都没什么反应。

“时间?”韩澈终于憋出来一句。

她极其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跟人家道歉、帮人家排队买票。让她无比郁结的是:这次的队伍更长,长得很恐怖……

风平浪静后两个人谁也不想动,他就停驻在她的身体里面对面地和她呼吸相闻,深深喘息。

橱窗里美丽的纯色婚纱

文泽一下子不动了,搂着她的手顿了下。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心里别扭,面上还是大大方方一笑:“没事,我和文……文泽登记是有点匆忙了。”

骆赏儿揪着文泽睡衣的带子,很认真地思索了下才说:“上次和你在游乐园玩得很开心,可是感觉时间好短啊。你看,因为是冬天,激流勇进都不开放的,鬼屋也没有去成,好遗憾啊。”

于是,她夹紧了双腿,文泽果然受不住,不长时间就抽搐痉挛着覆在她身上。

这个吻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绵长、浪漫。这个吻也纠缠出了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她背对着他坐过去,心里莫名地紧张。

文妈妈笑嘻嘻地站起来:“儿子,别气!吓着我儿媳妇!”回头又瞅瞅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骆赏儿:“你咋不说话?”声音低低的,好温柔。

骆赏儿嘟着嘴,乖乖扭过头去:“我睡相很美的。”

“今晚和我回去?”

骆赏儿匆匆过去接过电话:“喂?”

“文叔叔?”她显然是精神恢复了许多,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什么时候回来了?”骆赏儿立刻换上一个大大的微笑,一骨碌坐起身:“我怎么都不知道!”

骆赏儿推着文泽笑得起伏的胸膛:“你很幼稚!”

骆赏儿站起来,无比别扭地说:“文叔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