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作为一个女孩儿所能拥有的纯真的一切都给了我——全部的温暖、毫无保留的信任、美丽的身体、单纯的笑脸、死心塌地的爱、傻傻的等待、全身心的依赖,还有今后一生一世的相依相伴……”

骆赏儿想象着忍耐已久的文泽一定会有些急不可耐,毕竟他们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真正地温存过了。

不要这样……不要!!!

然而,让骆赏儿揪心的是她的状况更可怕了,她开始剧烈地腹痛,她说出来的话都是破碎的音节,骆赏儿根本就听不真切。

“你们要这样别扭着,咱就不好说话了是吧,车里这么多人等你们呢,要真都下来请你们就不好看了,咱们的谈话也就不那么轻松愉快了……”

“那是!馨妤姐,我们在哪里见?”

“干嘛这么看着我?”文泽歪头冲她微笑,语气温和。

骆秉恒见这边没了声音,知道女儿赌气了,打着呵呵好言好语地说:“你啊,好好安心待产,这些都是男人要考虑的事情。听爸爸的话,不要胡思乱想给自己增添心理负担,顺顺利利生下我的宝贝外孙才好。”

文泽想起和骆秉恒这几个小时漫长而又熬人的谈话,再低头看看怀抱里骆赏儿喜上眉梢的样子,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好装作喜难言表的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黑亮柔顺的头,一下又一下。

“哎……咱爷俩儿换个地方聊聊吧,先让安然和你妈带着赏儿回去,就说……咱们有公事要谈。”

“你确定真的让妈照顾你?”

文泽的那票兄弟们抱怨得厉害,说他有了老婆忘了弟兄,文泽在电话里笑笑:“我打入我老婆的朋友圈子内部,争取给你们几个还在游荡的家伙也寻觅个人生伴侣什么的。”

文泽关灯躺下了,却立刻翻了个身子,背着骆赏儿,隐隐约约在念什么“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

骆赏儿推开家门进去,文泽也进去站定在她的面前,他知道她有多热爱校园的各种舞台,他在等着她的回答。

“许阿姨,其实我也很想学,等送赏儿上学回来您教我好不好?”文泽趴在许阿姨的肩上说。

文泽把她放在客厅的沙上,微喘着说:“是我甘愿让你骗好不好?”

文泽放开她,理直气壮地说:“谁让你这几晚非要在学校留宿了?”

几个女生并没有听到。

两个人迅分开,一回就看到文妈妈笑得是那个贼兮兮啊。

“不是,她还在上学,”文泽搂过骆赏儿,说:“五一我们出去玩儿了,在湖边坐了一天,着凉了。”

“妈,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在湖边有点冻着了。文泽正要去给我找退烧药呢。”

她是当真不赢不罢休?

骆赏儿有点儿紧张:“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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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然蒙了,刚想上前,被文泽拦了下来,他呵呵笑着拿过骆赏儿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个小骆生扑进蛋糕里哈哈大笑大把大把抓蛋糕吃滑稽搞笑的样子,再一扭头,咔嚓,骆赏儿哭笑不得的样子也尽收其中。

大家举杯,文泽站了起来,说:“祝我的赏儿生日快乐。”

文泽想了下:“也好,寿星最大!”

“自从知道你的‘地图’、特制‘饮料’什么的,我更加确定这一点了。”

韩澈上前拉住她:“一起走,走那么快干嘛!”

骆赏儿吃着鲜美的水果,心里想原来童真未泯真的不是梦幻呐。

姚安然明白,骆赏儿应该早就想好该怎么和父亲说了,事先告诉她,其实也是对她的尊重和爱戴,她是真的把她当作一家人、当作妈妈的。

骆赏儿心思一动,他又知道!

几乎是下一秒,于莹就停止了磨牙,模模糊糊说了句:“哪……里跑?!”

“什么什么八卦?什么猥琐了?算我一个!”于莹破门而入,迫不及待地说着,连忙放下书包坐到韩澈铺上,眼露精光。

“有什么好笑的?”骆赏儿颇为火大。

文泽精神百倍、信心十足地忙着,虽然度越来越快,力道却尽量放柔。骆赏儿闭着眼睛,随着文泽一起飘摇,她悄无声息地环上文泽劲壮的腰,默默地感受文泽给予她的珍惜以及别样的震颤,她的脸上是幸福的微笑。

青涩年华

接着,他开始碎碎念,道:“你看,内衣不能买了就穿吧,我为了你手洗的;怕你穿着不舒服吧,我把商标都细心剪掉了,没留一根线头儿……”

“毫无疑问

文妈妈看着骆赏儿尴尬的处境,轻轻拍了拍说话冒失的干女儿,对儿媳妇说:“赏儿啊,这是和文泽一起长大的史兰可,大文泽三岁,我收来当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