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屋子里的人都笑开了。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不过,文泽可真的是吓坏了,昨晚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也不让我进你们房间瞧瞧,一言不地就把我关外面了……”

“赏儿,有你在身边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可以很轻松很年轻地活着,每一天都充满了笑容和活力。赏儿,我就这样近近地看着你,呵护你,珍惜你,心疼你,用我的所有对你好,可是我还是欠你太多个全世界新娘子几乎都会有的——求婚、鲜花、典礼、蜜月……我一样都没有给过你,赏儿……我想全部都给你。”

然而,让骆赏儿意外的是,文泽放慢了每一个步骤,她甚至觉得,就算是初夜的文泽,竟也比不上这一刻的体贴温柔……

四周又陷入混沌的黑暗里,她伏在地面上无助地哭泣。

骆赏儿本想回到沙上拿些东西给纪馨妤垫在地板上,可她死死地拉着她,纪馨妤的手就像已经石化了一样,坚硬地拧着骆赏儿的手,骆赏儿低下头看着那只抠得她生疼的手——濡湿、绞白、传达着绝望……

骆赏儿拉拉纪馨妤的袖子——纪馨妤家是四面环楼略显封闭式的小区,老年人居多,少有人在外面走动,现在又是做晚饭的时间,根本没有人在附近可以求救,数十米倒是有几个人影,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不要吃眼前亏吧……

“国贸大厦后面的那个新时代饮品店里吧,我们休息下,聊会儿天就去逛亲子市。”

骆赏儿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婴儿模型,一斜身就凑过去吻上了文泽的唇,软软的一个吻。不是轻快地啄吻,亦不是深情地缠溺,就那么恰到好处地柔情厮磨,果冻一样的亲吻,软软的,甜甜的……

“好、好、好,我不问了,”骆赏儿嘟了下嘴巴,然后说:“不过您得答应我!不能为难文泽,要相信他!”

骆赏儿埋在文泽怀里的脸蛋红扑扑地可爱,她想:孕早期终于熬过去了,今天要和文泽好好相亲相爱下,吖!好羞涩!

“好。”

“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啦,主要是妈妈一个人在那里很孤单,我一直都想把她接过来,她总说西郊那边是风水宝地怎么都不肯来,我想啊……其实她心里是怕打扰我们年轻人的小世界吧。嘿嘿,这次正好借着照顾我这个理由,她一定愿意来!”

“算了吧,你每天都想着怎么打入你老婆内部了吧……”

骆赏儿不觉好笑——什么时候学的?

“安啦,我连联演都推辞掉了,不会再参加什么演出了。所以,你没什么好担心的。”骆赏儿冷着面孔说。

许阿姨点头:“好啊,没问题,可是……”

他的脸庞上是那么温和暖人的神色,他坐在骆赏儿旁边,说:“不过,等我老了,我想让你骗个公主抱也有心无力咯!你看啊,我比你大那么多,也许,我老年痴呆了也不一定,那时候还得你伺候我呢,怕不怕……”

“那也不能在这里搞暧昧,好奇怪!”

“来来来,说说,你们假期都干了些啥?是不是在家里天天大战七百回合来的?”于莹一边拍着涟漪一边把脑袋凑到前面韩澈和骆赏儿中间问。

文妈妈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娇羞状,说:“哎呦……看得我老脸通红!我都不好意思了!别停别停,你们继续、继续啊……”

“呦,那可不成!这是折腾了一天,冻着了也累着了,该好好歇歇。回去啊,注意保暖,熬点儿营养粥什么的,晚上掖好被子。小姑娘的身体底子好,又是低烧,你耐心着些,好好伺候个两三天就好。”

姚安然稍稍安心,说:“那就好,吃了药,让文泽给你买点吃的,了汗好好休息下,睡一觉就好了。”

一刻钟后,文泽用手竿上了一条近1斤重的金色鲤鱼,他挑衅似的看着骆赏儿:“怎么样?我们按总重量算,目前我赢。”

“就这样!!!”文泽一下子搂着骆赏儿回身一扑,趴卧在她身上,继而就势用自己的唇捉住她的,绵绵密密地亲吻起来。

猧蹑修文:因为不同的读者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和建议,某馨会在大家都批评的地方进行修改,

“你这个小魔头!”文妈妈和骆赏儿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温柔的语气,蛊惑人心。

他起身去穿衣服,骆赏儿在被窝里开始缜密地计划着怎么才能让文泽在众目睽睽之下霸气恢弘地丢人……

文泽皱眉,显然不大明白她在说什么。

“喔……”

后来,文妈妈忽然现和骆赏儿作对家齐头并进并不是胜利的不二法门。

骆赏儿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了湿意,她一惊,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姚安然说:“谢谢,谢谢我的宝贝女儿。”

文泽这样的人,允诺了就会尽全心全意去做,这意味着,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达成他的诺言……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这两句梦话居然对上了!

韩澈很认真地思考着。涟漪一看,人都到齐了,也凑过去等1oo问。

“你呵!那么冲动!”文泽轻轻揪揪她的耳朵:“她要是真不知道怎么出站看别人就好啦,人家肯定是不知道去哪个方向才能坐上自己想上的车!”

文泽汗水淋漓,看着身前花样美丽的脸庞越来越朦胧,心底的念想却越来越清晰,他知道,她不痛,她需要他,亦如他。

旁若无人地亲吻戏耍

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啊……

我嫁的老公

这是骆赏儿第一次看见文妈妈端正和蔼的慈爱样子,心里想,这位史小姐对于文家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吧。

见骆赏儿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文泽接着说:“和我一起去吧。俄亥俄州有所谓世界上最疯狂刺激的过山车,”他挑衅似的看着眼前的小女生:“据说,死亡地狱过山车有4o层楼那么高,喔……让我想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128米,坐上去应该会感觉像从天堂直坠入地狱一样吧,应该非常恐怖刺激。小丫头,敢和我去坐不?”

他甚至在她觉得极为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门再想进就难了。

文泽的手悄无声息地覆上她柔软的胸口,唇则移向他想往已久的少女的美丽脖颈。

“是喔。”她轻应。

“啊!?”两个人面面相觑,文妈妈,您这是……唱哪一出啊?

“真的吗?真的吗?”骆赏儿来精神了。

于莹还理智点儿,此情此景,此地不宜久留,拖着韩澈就走。

“矮油~我们涟漪这是尝着恋爱的甜头了,让师兄给我们一人介绍一个呗。”韩澈搂着涟漪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