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进一退,始终保持着数尺的距离。东天王双臂用力,猛地举起长槊,槊头带着寒光,对准段璟的脑袋狠狠砸下。

庄园靠近湖畔,东南边是一片树林,连着数座小山坡,春风一吹,波光粼粼,实在是景色宜人。段璟无心欣赏景色,一步一步靠近庄园,到得外墙之后抬头一看,见墙高数丈,宽约长许,四角皆有塔楼,楼中各有数人驻守,墙上不时还有人往来巡逻,若这墙再高一些,再宽一些,真可与那些城墙媲美了。

段璟大急,无奈此时正与副门主比斗内力,一时无法分身,眼见方剑明就要被二人抓走,不由心下一横,猛然撤掌转身,以后背硬生生挨了一掌。副门主这一掌用上了九成的功力,威力非同小可,一掌狠狠拍在了段璟的背上,将他打出去数丈之远。段璟口中连喷数口鲜血,强撑身体爬了起来,双掌直拍马车上的二人。

关若海皱了皱眉,问那领头之人道:“你可有去客栈问过?”

段璟奇道:“前辈,恕晚辈冒昧,你与方兄弟此去少林可是有要事在身?”

向少银与秦无贺不同,他性格极为暴虐,被其掳来的女子若稍有不顺其意,他便大打出手,更甚者直接将人打死后抛尸荒野。

段璟见是方剑明,亦是笑道:“方兄弟,你怎地也到了此地?”

段璟怔怔地看着湖水,水波荡漾,依稀映出司马莹的身影。段璟看着那日思夜想的倒影,喃喃道:“师姐,若有来世,我们能在一起吗?”

龙一飞一爪之下未能得手,口中咦了一声,紧接着又是双掌齐出,直往司马莹胸口拍去。司马莹面红耳赤,骂了一声下流,但却是躲不开了,无奈之下也只能伸出双掌拍去,只求能够击退龙一飞。但她与龙一飞武功相差甚远,却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段璟此时全身是伤,有些伤口还在不断淌血,一路狂奔下早已是强弩之末,他将武极轻轻放下,自己坐在一边不停喘着粗气。莫老大递给他一个水袋,又进林子里探了探路,片刻之后回来道:“林子里有间屋子,我看过了,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我们可以到那里歇息一会。”段璟又歇了一会,方才强撑身体背起武极,随着莫老大进了林子。

叶向阳冷冷看着段璟,见他片刻后就将自己指力化解,心头也是微惊,又想到段璟定是练了仇安的独门武功才有如今这番功力,不禁对万毒神功更感好奇。他又笑道:“这位朋友可是七极剑派弟子?”段璟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叶向阳又道:“既然不是七极剑派弟子,那不如和叶某一起做个旁观者,还是不要打扰他们门派内的纠葛了。”他这番话一出口,态度就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段璟执意要帮武极,他必定会出手阻止。

萧曲被关在洞中二十多年,阴茎上早已结下了大块大块的尿垢,如今被上官凤含入口中,那些尿垢纷纷软化,一股尿臭味直冲口鼻,上官凤先前还能忍受一番,但那股尿味实在太过骚臭,终于忍不住恶心,吐出萧曲阴茎在一旁干呕起来。萧曲在一旁淫笑道:“这些可都是我二十多年的精华,你可要好好享受。”上官凤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那一股幽怨的神色令萧曲欲火大涨,他挺着阴茎不住催促了上官凤几声。上官凤好容易才止住干呕,又蹲在萧曲面前为他口交。

上官凤退后几步站在萧曲面前,手伸到上衣纽扣处,缓缓解开颈间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脖颈。萧曲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直直地瞪着。上官凤动作娴熟地继续解着扣子,露出里头一片雪白。她又妩媚地看了一眼萧曲,冲他勾了勾手指做出一个挑逗的动作,忽然又将衣裳一裹。萧曲大急,他在这洞中被关了二十多年,平日里别说人了,连只耗子都见不着,此时眼见自己这么多年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站在眼前,急忙说道:“快脱快脱,我一定把秘籍给你。”上官凤忽然笑道:“你不但要把秘籍给我,你还要帮我杀一个人。”萧曲急问:“是何人?”上官凤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武极!”萧曲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要我杀你的亲夫。”忽而脸色一变,恶狠狠道:“就算你不说,等我出去了我也是要找他算账的。”上官凤又是笑了一声,将衣襟缓缓拉开,露出里面美好的身段。萧曲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上官凤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将上衣缓缓脱掉,她内里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萧曲面前,胸前一对巨乳挺立着,褐色的乳头高高立起。萧曲急声道:“快走近一些,让我好好看看。”上官凤媚笑着,扭动腰肢缓缓靠近萧曲。萧曲仔细看着上官凤的豪乳,不住吞咽着口水,双臂将铁链拉得哗哗直响,他又急道:“快帮我将这铁链打开,我知道你定有钥匙。”上官凤笑道:“我当然有钥匙,但我也怕一旦给你打开了,秘籍也就没有了。”萧曲一愣,说道:“你给我解开锁链,我再拿秘籍给你。”上官凤听了咯咯直笑,说道:“萧大哥,我的武功可不如你,到时我给你解开了锁链,你要改变主意的话我可留不住你。”萧曲听了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也罢,我就先给你秘籍,不过你给我解开锁链后要任我玩弄一次。”上官凤冲他抛了个媚眼,娇笑道:“那是自然。”

二人甫一交手,朱一笑便试出王元虎武功只是二流,与自己相比更是相差甚远。他又瞅准王元虎劈来的一刀,双掌一分一合,竟将那把金刀牢牢夹在掌中,王元虎奋力夺刀,朱一笑哈哈一笑,说了声给你,双掌骤分,王元虎拿捏不住,又是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朱一笑哈哈一笑,抱拳道:“金刀大侠,承让了。”王元虎脸色通红,低头退了回去,自有旁人低声安慰他。

龙一飞一击得手,折扇再点莫老大肩头,莫老大胸前伤口痛入骨髓,连带着身形也有些迟缓,右肩不慎被龙一飞折扇点中,只觉右臂一阵发麻,长剑拿捏不住,噹啷一声落到地上。龙一飞趁胜追击,折扇连点莫老大周身数处大穴,莫老大先机已失,胸口伤口又在不住淌血,身上被龙一飞折扇连连打中。龙一飞见莫老大已毫无还手之力,狞笑一声,折扇忽然急点莫老大太阳穴,正是要取他性命,莫老大此时脚步踉踉跄跄,眼见龙一飞折扇直击自己太阳穴,却无半点躲闪之力,心头哀叹一声,只能闭目等死。

二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阵,上官凤原想将实情告诉段璟,但一想到段璟知道她是其师娘后,这露水夫妻定是做不成了,她又舍不得段璟,便决定日后再说。段璟抱着上官凤,手指又蠢蠢欲动的在她菊穴周围抚弄着,上官凤知他心思,又伸手往他胯下探去,见一根阴茎早已坚硬如铁,笑道:“真是个爱煞人的冤家,也罢,今次就随你怎么弄吧。”说着跪起身子,将一个巨臀高高撅起。

段璟一人靠着廊柱喝着酒,酒入愁肠,让他愁上加愁。又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停在他身后。段璟又灌了一口酒,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要去找我师姐吗,怎么又回来了?”他以为是莫老大在他身后,又见他迟迟不出声,段璟遂回头看去,却见一个美妇正立在他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武极见妇人脱下狐裘,见她内里竟然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半是透明,隐隐露出胸前一对巨乳,不禁皱眉道:“你好歹也是他们师娘,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原来这人正是十年前被魔教掳去的武极夫人,当时人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上官凤。

美妇被那汉子三言两语惹得大怒,剑招更加凌厉,但她武功本就不如那汉子,长剑始终刺不到他,口中虽然娇喝连连,却也不济于事。汉子露出一丝猥琐至极的笑容,趁着美妇空门大开之际一刀划出,这一刀原可直接击败美妇,他却偏偏在美妇胸口处一划,美妇惊叫一声,胸前衣服被刀划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汉子一脸的淫笑,又在美妇胸前划了数刀,每一刀都恰到好处的划开衣服,数息间美妇外衣已成几块破布挂在身上,被亵衣包裹着的美好身段一览无遗。

段璟眼见再不还手就要中招,大叫一声得罪了,双掌一挥,先是架住老和尚手臂,接着手掌横拍向老和尚胸口,老和尚封住段璟手掌,左手又是一式“拿云式”拿向段璟右肩“缺盆穴”。段璟见其左手微动,心中早有定数,当下也是左手虚探,右手直拿对方“缺盆穴”。二人所使招式一模一样,竟无半点分别,但段璟后发先至,却在一刹那间占了先手。老和尚手指离他肩头尚有两寸,段璟五指已抓到他“缺盆穴”处。老和尚只觉穴道一麻,手上力道全无。段璟手指却不使劲,随即缩回。

待武极离开后,昏迷中的牛一尚忽然一骨碌爬了起来,看着涂一怜问道:“你为何要告诉他老胡的住处。”涂一怜白了他一眼,讥讽道:“关键时候装晕,你可真是我的好牛哥。”牛一尚讪笑道:“我是真晕,刚刚才醒过来,再说了,你一妇道人家,他也不会难为你是不是。”涂一怜哼了一声,看着门外说道:“此人必是武极。”牛一尚啊了一声,大声道:“那你还将老胡的住处告诉他,咱们好不容易抓来他的老婆,眼看着人家就要救走了。”涂一怜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不已。

二人一个看着门外发呆,一个只顾埋头大吃,整个大厅里冷冷清清的。这时门外又走进三个青年,满面风尘,进了门后就急忙让伙计上饭上菜,吃完好继续赶路。趁着上菜的间隙,一人说道:“此次魔教要来山上比武,师父派我等下山前往各处求助,不知其他几位师兄弟到了哪了?”另一人急忙做了个手势示意道:“师弟噤声,若是被魔教得知此事,我等就有杀身之祸了。”先前那人环顾四周,见整个大堂除了他们之外就只有另外一桌人在吃饭,嘲笑道:“师兄也太谨慎了,要是没有遇见魔教妖人倒也罢了,若让我遇上了,哼哼,我非得拿剑在他们身上刺几个透明窟窿不可。”另一人说道:“就你那点本事,连十年前的大师兄都比不上。”先前那人好奇道:“师兄,大师兄的武功真有那么高吗?”那人傲然道:“那是当然,大师兄乃本门千年一遇的天才,十年前就已到了化三境界,纵观本门历史,也未有一人有如此天份。”

司马炎和柳浪匆匆赶往朱一笑住处,发现朱一笑早已不在住处,又找来他的下属问询,下属也是茫然不知,二人只得分头去找,临行前司马炎苦笑道:“柳兄,我等倒像是他的属下了。”柳浪说道:“等此间事了,我们就离开吧。”司马炎点了点头,随后二人便分开了。

妇人双手紧紧掰住黑衣人捂住自己的手,冷不防蜜穴被黑衣人三根手指插入一抠,浑身一个冷颤,身子也软了下来,双手更是软绵绵的搭在黑衣人手上,使不出半点劲来。黑衣人手指本就比她粗大,伸进去后关节不停摩擦着肉壁,妇人浑身酥麻,淫水大股大股流出,很快打湿了黑衣人的手掌。

叶天问见朱一笑受了重伤,忙上前接过朱一笑,问道:“老朱,是何人将你打成这样?”又抬起头看着段璟等人,面容愈发冷峻,冷冷说道:“是不是他们?”朱一笑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少主误会了,他们的确与我和老侯交过手,但伤我的另有其人。”又将经过说与叶天问听,叶天问听完怒道:“那人竟要招揽你二人。”忽然一惊,环顾四周,才发现那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朱一笑见其意图被司马炎识破,也不着恼,又对司马莹说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司马莹明知其是在拖延时间,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朱一笑笑道:“见没见过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在这里时日已久,也见了不少人了,说不定其中就有你要找的人。”司马莹急忙问道:“那你可曾见过一个少年?”朱一笑笑道:“少年我是见了不少,但不知姑娘找的是哪一个,可有什么样貌特征?穿得什么样式的衣衫?”司马莹闻言一愣,须知段璟离开已有大半年之久,自己又哪里知道如今他穿了什么样的衣服,正想说话,忽听不远处一声大笑传来,“老朱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玩姑娘了……”言语甚是轻浮。司马莹闻言脸现一丝薄怒,见一精瘦男子正向这边而来,几个起落之下人早已立在朱一笑身旁。

司马炎见此忽然一声长啸,身形猛地拔地而起,收回手中长剑,向朱一笑当头砍去。朱一笑不敢硬接,退后半步,趁司马炎落地之时又是一掌拍出,司马炎甫一落地,来不及避开,只得腾出左手与朱一笑对了一掌。啪的一声,两掌交击,朱一笑身子稳稳不动,司马炎却是退了半步。这一番打斗,却是朱一笑占了上风。

一石激起千层浪,秦无贺乃是江湖有名的淫贼,他的死讯当然算得上是大新闻。这将进酒刚一说完,大堂里嗡的一声,众食客纷纷交头接耳,更有人叫道:“将进酒,你这消息可准确?”将进酒此时早已抱着一壶美酒喝着,闻言一瞪眼,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将进酒何曾说过假话。”又有人说道:“那你说说那淫贼是被谁杀死的?”将进酒大笑一声,又竖起三根手指,压低了嗓子故作神秘的说出了关山月三个字。众食客大哗,谁不知道天榜排名第一,剑圣关山月的名号,只是近年来关山月已很少在江湖走动,江湖中鲜有他的消息。

淑妃见人都走了,正想说话,忽听庙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似有几十人之多,淑妃以为先前那帮人又回来了,身子一缩,躲在了段璟身后。段璟凝神看向庙外,见门口忽然涌进大量官兵,为首的正是那员禆将。那禆将进了庙门看见三人一愣,又赶忙跑到淑妃面前,单膝跪地说道:“末将来迟,还请娘娘恕罪。”淑妃此时早已恢复了那种高贵冷漠的气派,闻言冷哼一声,说道:“皇上养了你们是干什么用的,这么久了才来救本宫,要不是这位……”淑妃皱了皱眉,她本想称段璟为少侠,但听声音实在分辨不出段璟的年纪,又改口说道:“若不是这位英雄相救,本宫只怕早已……”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何氏兄弟在她身上做的事情,小腹处没来由的升起一团火,不由轻哼了一声。

何氏兄弟哪里知道淑妃此时的想法,他们只想着自己快活,刚将淑妃放下,何翔便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一只手不停的抓揉着淑妃的乳房,嘴唇则在她脖子上到处乱拱。淑妃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之色,无奈手脚皆被捆住无法挣扎。

段璟铲除万毒教后,一时不知自己刚往哪去,又在谷中过了几日后才决定继续寻找阿姐。只是秦无贺已死,再没人知晓阿姐的下落,只好随性乱走,一走就走到了弘农城,听到了将进酒那番话。段璟估算了一下,半年前正是他离开莫家庄追杀秦无贺之时,看来事情发生了变故,竟让师父亲自前往天剑山,也不知大师兄他们是否安好。

仇安看着段璟心口,心中十分畅快,没想到自己今日能够炼成的万毒仙丹,居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血红色。这万毒仙丹一般的都是碧绿色,但还有一种却是呈现血红色,这种血红色的万毒仙丹极其难得,功效更是能达普通仙丹十倍以上,如果自己能服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万毒仙丹,再配合自己的万毒神功,武林第一人非自己莫属。仇安越想越得意,想到兴奋处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又抱着锦铃儿的头一阵抽插。

段璟大怒,连声嘶吼,仇安却完全不为所动,将手抚上锦铃儿胸前一对椒乳,隔着内衣细细捏着乳头,看着段璟说道:“还不够,还要再愤怒一些。”锦铃儿不断挣扎着,却丝毫没用,只能不停哭喊着,泪水沿着脸庞顺流而下,滴落在湿泞的地面上。

九宫老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段璟一惊,问道:“难道那黑袍人如此厉害,以前辈的武功也胜不过他?”九宫老人说道:“我毕竟几十年未曾用剑,而且右臂中毒无法使力,饶是如此,他在我手上也没沾到多少便宜。”又继续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黑袍人却显得毫不意外,他拿掉毒蛇,伸手抵住段璟心口处的伤口,一股内力灌了进去,随着那股磅礴无比的内力,段璟的胸口开始渐渐有了一丝起伏,他又输了一些内力进去,确定段璟不会死掉之后便离开了,只剩下段璟一人挂在木架上,不知死活。

王长老用力扒开美妇的两瓣屁股,露出里面黑褐色的菊穴,淫水流过菊穴,使得菊穴格外的湿润。王长老用手指轻轻按摩着菊穴周围,美妇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王长老骂道:“真是条母狗,被玩弄屁眼也会发骚。”又用手指试探着插了一下,一股厚重的紧致感紧紧包裹住了王长老的手指,王长老又往里插了一下,感觉特别的困难,美妇的菊穴由于被异物侵入,使得她不由自主的用力夹紧手指,不让他再深入一寸。

段璟拔出长剑,怒道:“秦无贺,你此番逃不掉了。”秦无贺冷笑道:“秦某为何要逃,今日月朗星稀,如此风景宜人的地方做为你的葬身之地,你也该知足了。”段璟怒道:“休要再说大话,我们手底下间真章。”说完一挺长剑,长剑一化为四,径直刺向秦无贺。

段璟三人将辟毒丸含入嘴中,段璟当先开路,锦铃儿紧随其后,九宫老人则在最后,沿着小道陆续走了进去。林子里阴森森的,只有几许阳光透过头顶的树枝照了进来,三人小心翼翼的走着。段璟皱着眉轻声说道:“林子里如此安静,怎的连只飞鸟也没有。”九宫老人在后面说道:“此地毒物众多,寻常飞禽走兽又哪敢进来。”正说着,忽听锦铃儿一声惊叫,段璟大惊之下急忙回头,见锦铃儿睁着眼睛看向自己身后,满脸的恐惧,又闻得身后阵阵腥风,心知不妙,也不待回头,抽剑向后便刺,一击之下只感觉长剑刺入一处软糯的地方,又听得头顶一阵恶风袭来,来不及细想,抽出长剑顺势往前一跃,啪的一声,一样物事打在段璟方才所立之地,激起一片尘土。

张管家又趴在美妇屁股上闻着,说了声好香,美妇吃吃的笑着,说道:“不是说是臭的吗,怎的又变成好香了。”张管家说道:“先前是粪便臭,此刻是娘子香。”美妇白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又当如何做呢?”张管家说道:“如今这菊穴已经洗得干净,当然是要好好享用了。”说着便跪到美妇身后,握着阴茎往她菊穴里塞去。

段璟面色忽然转冷,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那日我在莫家庄里碰到了我的仇人。”锦铃儿啊的一声,急忙问道:“段大哥你还有仇人?是哪个大恶人啊?”段璟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道,“秦!无!贺!”锦铃儿听了问道:“秦无贺是谁?”段璟却是一阵沉默。

张氏跪在地上,头低垂着,似乎没有听到王长老的话。王长老也不催她,只是静静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王长老等美妇离去后,又在桌旁坐了一会,忽然说道:“只要把那女娃交给你们,你们就会放过整个镇子里的人,是不是这样?”此时整间屋子只有他一人,这话问的却是有些莫名其妙。

陌生人挥手格开段璟击来的一掌,急道:“小兄弟住手,且先听我说完。”段璟酒醉未醒,浑身使不上劲,一双手掌也是软绵绵的,自忖不是陌生人的对手,便停手先听他说话。

秦无贺正准备挥出这一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同时还有数声狼狗的叫声。他暗道一声糟糕,怕是打斗时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庄园里的守卫,今夜恐怕杀不了这小子了,当下冷哼一声,对着段璟说道:“这次算你命大,下回再落到我的手里就没这么好运了。”说完身形一动,凌空跃起数丈,然后脚尖在墙上一点,整个人便有如一只大鸟般飞去。段璟喘了口气,看着秦无贺消失的背影,听得那狗叫声越来越近,悄悄隐起身形,赶在守卫来到之前先行回了客栈。

“秦无贺!”

老大又将那女人拉到凉亭处,嗤啦一把撕下她的衣服,时值盛夏,女人穿的极少,这一下近乎全裸,本能地以手护胸,满脸的惊慌。

长者却浑不在意这种小事,看着姐弟二人不住赞赏道:“小小年纪便有一颗侠义之心,实属难得。”又招手唤过璟儿,微笑道:“小弟弟,你想不想学武功啊?”璟儿见这老人慈祥的看着他,仰起头脆声脆气的说道:“想。”老者哈哈一笑,又说道:“你拿树枝先刺我一下试试。”

女子闻言叹了口气,道:“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说着靠在岩壁上,微闭双眼沉默不语。

段璟见女子不再说话,也不好再多问,亦是合衣躺在兽皮上,又想起方剑明的事,一时无法入睡。此时洞外风雪稍歇,一片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段璟身前,他不由轻轻走出山洞,就见一轮明月遥挂天边,不由轻声叹道:“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在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阿姐,想起了小时候二人的点点滴滴,看着这一轮明月,不觉有些痴了。

段璟在洞外痴痴地看着那轮明月,不知何时那女子也已经站到了洞口,看着段璟挺拔的身子,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

段璟就这样痴痴地看了一眼,直到天快亮时,方才回去睡了一会,等到他再醒来时,身旁石头上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烤兔腿,他也不客气,草草吃完后又用雪水洗了把脸,冰凉的雪水扑到脸上,顿时精神一振。

段璟环视洞内,见女子早已不知去向,又走出洞外,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甚是舒服,不由在洞前空地上练起武功来。

段璟练了半晌,忽听山下一声长啸,就见一条人影在峰间急速跳跃,随后身子一纵,直往峰顶而来。

段璟眼见人影轻飘飘直往峰顶而来,待离得近了,方才看清是那女子,又见其纵身上山,似乎毫不费力,心中暗暗咂舌,且不说这女子武功如何,但就这份轻功,当可说是天下无双了。

女子转眼间就到了峰顶,见段璟额头冒汗,道:“你方才可是在这练武?”

段璟回道:“回前辈,晚辈闲着无事,正是在此习武。”

女子又上下打量了段璟几眼,忽然一指疾点段璟右肩。段璟一惊,急忙避开,再回头时,就见那根手指依然不疾不徐指向自己右肩。段璟大惊失色,身子不断闪避,却依然避不开那根手指,无奈之下脚下步伐一变,整个人倏地从原地消失,又在另一侧出现。

女子似乎微微有些吃惊,皱眉看向段璟,问道:“你这套步法是跟谁学的?”

段璟明白她是在考校自己武功,不敢有所隐瞒,便道:“此乃是数年前一位前辈传授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