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不说话,忽然起手一掌拍向北天王,北天王本就不擅近身功夫,见女子突然出手,心下一惊,双足一点,整个身子朝后急退。女子一招逼退北天王,当下又是双掌齐出,直拍南、西二天王。

段璟见东天王破窗而出,一个闪身跟着冲了出来,方到屋外,忽见寒光一闪,槊头直击面门。段璟身子一矮,待长槊从头顶划过,足尖一点,整个人直扑东天王。

塔楼伸出外墙一大截,段璟此时躲在这个角落里,就算塔楼上的人伸头去看,那也是绝对发现不了他的。段璟趴在墙上,倾耳细听,凭着过人的耳力,知道塔楼中此时正有三人,而外墙上也有一队人巡逻,人数约莫在五人左右。

副门主毫不惊慌,闪电般伸出双手,一手抓住关若海手腕,一手则抓住段璟的手掌,然后手上猛一用力,趁着二人半身酥麻之际飞起两脚,“砰砰”声中,两个人影相继倒飞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领头的官差冷笑道:“只怕我将人带来了,你第一时间就要灭口吧。”

明雷子见他说得大义凛然,亦是笑道:“若武林中能多几个如小兄弟一般的人,这天下也就太平的多了。”

向少银松开少妇的长发,朝着地上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道:“怎么样婊子,还想不想着逃跑了?”

饭菜上罢,段璟一人低头用饭,忽听身旁响起一声略带惊喜的呼声:“段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璟方才明白水中倒影竟是真的,不由大喜道:“师姐,你怎地会在此地?”

龙一飞此前在后山被柳浪和司马炎击退,后来又不知躲到了何处,今次在山下见到司马莹一人匆匆而去,他一眼认出司马莹正是几天前他追逐的那个小娘子,见她如今孤身一人,心头淫念顿起,便跳了出来挡在了司马莹面前。司马莹见了大惊失色,慌忙转身欲逃,龙一飞一个闪身拦住她,嘴里淫笑道:“小娘子,看来我俩真是有缘,又在这里见面了。”司马莹见他言语轻浮,心里又急着去找段璟,但此时手头无半片兵刃,只剩一个剑柄,情急之下拿剑柄砸将过去,龙一飞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物事直奔自己而来,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暗器,一个闪身躲过,待看清是个剑柄后顿时笑道:“小娘子好烈的脾气,大爷我最爱这种的。”抬头见司马莹早已跑开几步,又怕再次被人坏了好事,纵身一跃,手掌直往司马莹肩头抓去。

入夜,七极剑派前殿中一片灯火通明,司马炎大排宴席,剑派众弟子和魔教众人分宾主入座,各个举杯痛饮。魔教众人各个脸上喜气洋洋,毕竟数日后他们的少教主就要大婚,七极剑派众人脸色各不相同,似是各怀心事。上官凤陪着叶向阳坐在主桌下首,此时她的身份早已曝光,赫然成了魔教圣母。原来她自从十年前被魔教抓走后便被洗脑,早已成了叶向阳手下一条忠实的母狗。而先前武极突袭七极山下救走上官凤一事,也早在叶向阳算计中,甚至可以说,武极在天剑山脚下废弃庄园中听到的对话,也是叶向阳有意放出去的。而上官凤回到七极剑派也只做一件事,就是不分昼夜缠着武极交欢,以此来削弱武极。

外人看来叶向阳只是随便伸手抓了一下,可在段璟眼中,这只手却有如一张大网一般铺天盖地罩向自己,自己无论退往那个方向都无法逃脱。段璟一咬牙,双掌猛然一拍,同时催动万毒神功,雄厚的内力随着手掌狂涌而出,径直拍向叶向阳。叶向阳冷哼一声,却是躲也不躲,任由段璟双掌拍上自己胸口,段璟带有巨大内力的双掌甫一接触叶向阳胸口,原本狂暴无比的内力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叶向阳的手也变了,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戳向段璟胸口,段璟双掌拍在叶向阳胸前,此刻正是门户大开,被叶向阳一指重重戳在心口处,段璟只觉心口那里犹如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插入一般,不由闷哼一声,同时足尖用力一点,整个人急速后退。

但上官凤此时却不想再便宜他,她挺着一双巨乳看着萧曲道:“萧大哥,小妹可是让你射了两次了,玄冰劲的下半部泥什么时候给我?”萧曲干笑一声,说道:“好妹子,你再让我玩玩你的肉洞,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他虽然接连射了两次,可对于上官凤的蜜穴是愈发的渴望,如果不让他插上一次,怕是死都不会瞑目。

上官凤见门下弟子被杀,心头毫不意外,看着来人笑道:“你怎么来了,你师父呢?”来人掏出手帕仔细擦拭剑身,头也不抬的说道:“师父正和叶向阳比试,一时之间应该分不出胜负。”又皱紧眉头说道:“你怎地如此不小心,自慰也就罢了,还喊着那人名字,若不是我一剑将我师弟杀了,师父早晚会过问此事,到时……”上官凤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道:“哪有什么到时,再说了,就算有,那时候只怕七极剑派掌门早就是你了吧。”来人听了一阵沉默,上官凤又冷笑一声道:“怎么,不忍心背叛你师父?我再提醒你一句,你既然已经上了这艘船,就别想着再下去,事情败露武极第一个就会杀你。”来人沉默半晌,方才缓缓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上官凤又道:“你担心什么,担心武极死不了还是担心日后统领本门不能服众?后一件事有我帮你,至于前一件事,后山山洞里那个人可曾答应了?”来人缓缓摇头,说道:“那老怪物一不肯交出秘籍,二不肯与我们合作。”又抬起头看着上官凤,说道:“他说要见了你才做决定。”上官凤冷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贼心不死,也罢,我就去见一见他。”说着掀开锦被坐起身来,一对巨乳在她胸前左右摇晃了一番,她又故意挺了挺胸,一脸挑逗地看向来人。来人被她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弄得有些受不了,咳嗽一声道:“我去前殿看看,顺便和师父说一声,你自去后山找那老怪物吧,不过最好快一点。”说完匆匆忙忙走了。

哪知叶向阳似乎并不想和武极比试,缓缓说道:“武掌门叶某听说贵派七极剑法乃是武林一绝,我教中众人孤陋寡闻,各个皆想开一开眼界,还请武掌门成全。”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自叶向阳身后站出,伸手冲武极抱拳道:“在下左天启,还请武掌门赐教。”竟是想要直接挑战武极。武极还未答话,身后一名弟子跳了出来大喝道:“由我来陪兄弟过几招。”却是那林姓师兄。

龙一飞听得背后厉喝,心头一惊,忙转过身去,就一汉子手持长剑对其怒目而视,正是神剑无敌莫老大。原来莫老大捡到那根玉簪,本想回去找段璟,但心头总是放心不下,便想着先到后山看看能否找到司马莹。莫老大见龙一飞回过身来,又怒问道:“好一个贼子,竟然偷摸跑到这里,司马姑娘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龙一飞猜到莫老大口中的司马姑娘定是先前所追女子,笑着一指山壁上的洞口说道:“你要找的司马姑娘像条小狗一般钻到这洞里去了,现下只怕已经摔死了。”莫老大大惊,急忙抢上前就要查看那个山洞,龙一飞退后一步,眼神一闪,忽然出手,折扇直点莫老大左肩肩井穴。

二人又嬉闹了一阵,段璟又将蘸有淫水的手指插入上官凤菊穴,这回顺畅的多了,手指在菊穴中来回抽插,抽得快些的时候菊穴竟发出啵的一声。上官凤被段璟玩弄着菊穴,只觉下身蜜穴一阵空虚,急需将其塞满,又回头叫道:“冤家,你可别光顾着这个洞啊,还有一个洞等你喂饱呢。”段璟假装不知上官凤指的是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又有哪个洞要塞满。”上官凤此时欲火焚身,急不可耐地晃动着屁股,又高高将其撅起,将一个湿漉漉的蜜穴整个暴露在段璟眼前。那蜜穴本已经过段璟灌溉,此时又已湿漉漉的,周围一圈黑色的毛发,有几缕正搭在蜜穴上,左右两片阴唇早已张开,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肉洞。

司马莹见长剑被击飞,心头大恐,后山潭边平日里就甚少有人前来,如今师门中不断有客人前来,众多师兄都在前殿迎客,此地更是人影全无。青年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又道:“小娘子,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何不就从了我,共赴那巫山云雨一番。”说着一脸的淫笑,就要靠过来。司马莹见情势危急,急中生智,忽然向青年身后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青年大惊,急忙回头,却发现身后哪有半个人影,方知上当,再回过头来,见司马莹早已往后山跑去,狞笑一声,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大半年前,武极亲赴天剑山,在山下废弃的庄园里撞见魔教使者牛一尚和涂一怜,又从涂一怜口中得知上官凤一直被关在七极山下的一个村子里,他又赶回七极山,击败了守在那里的胡一啸,这才将上官凤救出。

段璟和莫老大又在少林寺盘桓几日后,方才告别觉远下山,段璟自从那日后便闷闷不乐,整日没有半句话,莫老大也知他心情不好,只能尽力安慰。此时正值深秋,树叶枯黄,又经过雨水一番浇打,散落一地,段璟呆呆望着满地的枯叶,心头一片凄凉,料想自己这一世,也如这枯叶一般,随风飘零。莫老大见段璟出神看着地上的树叶,静静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似乎也是满怀心事。

老和尚见自己几十年功夫竟然败给一个不明身份的少年,心中万念俱灰,停下手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段璟知他心中痛苦,本想上前安慰几句,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又听到一旁有人连声大喝,转头望去就见莫老大手持长剑与先前那矮小身影战在一处,段璟这回看的仔细,赫然发现那身影正是先前在碑林中所见之人,那人獐头鼠目,身高不过三尺,如孩童一般,手里握着两把匕首,在莫老大剑光中穿梭自如,剑与匕首时不时相撞到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二人不知来人便是武极,牛一尚怒喝道:“老东西,敢惹老子,看老子怎么弄死你。”说着一拳打出,正是其成名绝学奔雷拳,拳势有如雷声一般,直打武极胸口。武极冷哼一声,长剑随手一刺,刺向牛一尚拳头,牛一尚撤回招式,又欺身猛进,双拳一左一右轰向武极太阳穴。武极脚步一变,突然靠近牛一尚胸口,一掌拍出印在他胸口处,牛一尚措不及防,被这一掌拍得严严实实,嘴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高大的身子直直飞了出去撞在假山上,人也昏了过去。

东天王怪叫一声,双掌一翻就往柳浪小腹拍去,柳浪不愿与他拼个两败俱伤,拔出判官笔连划两笔封住东天王掌势。东天王趁势向后一跃逃之夭夭。

妇人见此大惊失色,忙要爬起来替黑衣人擦干净,又瞧见黑衣人戴着的恶鬼面具,腿上一软,完全使不上劲。黑衣人又将她按在床上,将满是淫水的手指凑到妇人唇边,要她一根根舔干净。妇人不敢违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黑衣人手指,舌尖传来一股咸腥的味道,她忽然有些兴奋,张口将黑衣人手指含了进去,舌头细细舔舐着手指上的淫水,一脸享受的表情。

段璟等人见叶天问一招之内就将司马炎长剑弄断,心头一凛,又见司马莹在其手上,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忽听一声厉喝,一柄长剑缓缓刺向叶天问,剑势极慢,但却罩住了叶天问全身破绽,正是一直跟着段璟的莫老大出手了。叶天问饶有兴趣的看着莫老大刺来的长剑,忽然伸手一抓,竟是捏住了剑身,莫老大大吃一惊,欲将长剑抽回,谁知剑身被叶天问牢牢捏住,丝毫抽不出分毫。正在这时,段璟身形一动,脚下踏出九宫步,身子忽然出现在叶天问一侧,八卦掌狠狠拍向叶天问肩膀。叶天问吃了一惊,没想到段璟竟有如此精妙的步法,来不及反击,肩膀硬生生受了段璟一掌。段璟一掌带着巨大的内力拍在叶天问肩头,本以为能将叶天问击伤,哪知掌心处带着的内力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丝毫反应,再看叶天问更是如没事人一般,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司马莹见他突施杀手,吓了一跳,躲避不及,眼见一片爪影罩向肩头,忽见青光一闪,一只判官笔忽然出现,迎着侯一阵的手掌点了过去,却是柳浪出手救了司马莹。侯一阵见了柳浪,大喝一声来的好,弃了司马莹直奔柳浪而去,一旁的司马炎和朱一笑也接上了手,四人战作两团。

朱一笑见司马炎站了出来,知道今天这一场争斗是免不了了,对方虽有三人,但自己这边也有不少好手,打起来未必占不到便宜。当下沉下心来,大喝一声,一掌向司马炎肩头拍去,正是风云手中的一招“风满长空”。司马炎冷哼一声,侧身闪过,顺手拔出长剑,一剑削往朱一笑手腕。朱一笑手腕翻转,一掌拍在司马炎剑身上,二人内力碰撞之下,宝剑发出一声长吟,一化为二,向朱一笑两肋刺去。

三人穿过大堂,来到面具人桌前,柳浪笑道:“锦兄弟别来无恙?”那人正是段璟,他在客栈草草睡了一觉,醒来时已到正午时分,感到肚饿,便来到酒楼用饭。正值中午,酒楼食客众多,一楼大堂挤满了人,唯独只有段璟一人一桌。

一旁的丁囚忽然发声问道:“那这场算谁胜了?”柳浪正在得意之时,闻言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锦兄弟胜了,锦兄弟掌法高深,柳某自愧不如。”段璟见他性子磊落,又增了一丝好感。丁囚见柳浪自愿认输,急道:“方才那场比试还没打完,东家怎可轻易认输。”柳浪眼睛一瞪,冲丁囚说道:“输了便是输了,哪有那么多话,你若是不服,自去与锦兄弟打去。”丁囚闻言缩了缩脖子,连莫老大和柳浪都认输了,自己上去只能是自取其辱。但他又想着那一点赏钱,正要开口,柳浪又说道:“诸位放心,那点银子柳某还是给的起的,不会少了诸位。”众人听了,心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纷纷朝着柳浪道谢。

莫老大这一声用上了几分内力,震得庙里墙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其他人被这一声惊醒,纷纷拿起兵器看向门口。门外依然下着大雨,哪里有半个人影。丁囚凑到莫老大身边问道:“莫老大,这深更半夜的哪会有人,莫不是你看错了?”莫老大冷哼一声,缓缓拔出身后长剑,眼睛死死盯着门外,严阵以待。

那面具人正是段璟,他那日杀了仇安之后,又在他身上找到万毒神功的秘籍。他一身武功原本已被仇安废掉,又靠着吸收那些毒物稍微恢复了一些,但他全身剧毒,已不再适合练七极剑法,好在那万毒神功与他体质契合,他便躲在地牢内开始修炼万毒神功。又过了半个月,他身上的伤势已好了大半,便寻思着出谷替九宫老人和锦铃儿报仇之事。

仇安摇摇晃晃的站着,手捂着腰部的伤口,大股鲜血从他指缝里滑落出来,他喘了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锦铃儿和九宫老人,冷冷一笑,又慢慢走到九宫老人身旁,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九宫老人此时早已是进气多过出气,被仇安一脚踏在胸口处,想要挣扎几下,却连根手指也无法动弹。仇安冷笑一声,说道:“你这老匹夫真是好算计啊,也亏得你能忍啊,眼看着宝贝徒弟被我糟蹋都能沉住气,我倒真的是有点佩服你了。”说完又是一脚狠狠踩下,九宫老人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仇安又转头看了一眼段璟,段璟依然被绑在木架上低垂着头,他的头发垂在身前遮住了他的脸。仇安看着他的心口,那里的红色似乎更鲜艳了,他将脚从九宫老人胸口拿开,眯着眼走到段璟面前,冷冷的盯着他的脸。又见段璟良久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手掌直竖如刀,狠狠向段璟心口插去。

段璟看着仇安手中不断挣扎的少女,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锦铃儿,少女闻言一震,满脸不敢相信的看过去,颤抖着喊了一声,“段大哥?”段璟艰难的点了点头。锦铃儿愣了片刻,忽然大哭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让她避之不及,全身缠满绷带的怪人,竟是她日思夜想的段大哥。

高手过招,机会一纵即逝,九宫老人本已将黑袍人逼得连连后退,此时又见他露出更大的破绽,哪能放过,身形一动,气势大增,整个人与剑合为一体,犹如离弦之箭般直向黑袍人刺去。黑袍人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九宫老人长剑,又伸出手指在剑身上连弹数下,每弹一指都带有极大的内力,沿着剑身直冲九宫老人体内,九宫老人本已将内力尽数灌于剑尖,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完全没料到黑袍人竟有如此精妙的一招,措不及防之下被黑袍人的内力侵入身体,身上连爆数下,整个人顿时血迹斑斑。九宫老人甫一受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忽然右臂连挥数下,九宫八卦掌连着拍出三掌,每一掌都带着无上内力拍在黑袍人胸前,黑袍人怪叫一声,口中连喷数口鲜血,远远飞了出去。

黑袍人将手伸进笼子,捏住蛇头将蛇提了出来,走到段璟跟前怪笑道:“如今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你可别乱动,我这小宝贝可凶的很。”段璟心头大怒,用力挣扎着,将那木架摇的哗啦哗啦直响,黑袍人冷哼一声,一拳打在段璟腹部,段璟吃痛,身子一颤,黑袍人又闪电般撕下段璟心口处的绷带,右手将蛇头往段璟心口处用力一按。那条毒蛇被黑袍人死死捏住头部,本就烦躁不堪,如今见得一大块鲜肉就在眼前,哪肯放过,一口咬在段璟心口处,毒液随着牙齿灌入段璟身体内。

美妇哭着求饶,希望王长老能够放自己一马,又道:“老爷,你让我做其他事都行,唯独这件事,还请老爷放过我吧。”王长老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美妇下巴,喝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要自称骚母狗,还有”,王长老又说道:“灌肠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还要我去弄这些物事?”王长老又是一口唾沫吐在美妇脸上,骂道:“你也知道羞耻?你和那姓张的鬼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耻,不去也行,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妓院,让你再过那种任人玩弄的日子。是下楼去拿东西还是回妓院,你看着办吧。”说完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又追逐了大半个时辰,段璟心中开始有些焦急,秦无贺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跑着,明显是在诱他深入,段璟明知前面定有更凶险的地方,可为了寻找阿姐,此时也顾不得了。段璟又提了口气,加快了速度,眼见就要追上秦无贺了,忽见他身子一闪,旋即在段璟眼皮子底下失去了踪迹,段璟心头大惊,又加紧追了几步,眼前忽然一片豁然开朗,段璟竟是跑出了林子。

段璟使出七极剑法,长剑一化为二,上下飞舞,不多时便在巨蟒身上划了数道口子,巨蟒嘶声连连,头尾相用,不停的攻向段璟。巨蟒虽然灵活,但又怎及得上段璟,每一击都被段璟躲过,又被段璟在身上不断地划出口子,不一会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段璟。

也不知美妇吃了什么,这一通拉的时间足有半盏茶功夫,张管家有些受不住,又打开了几扇窗通风,好在附近也没什么人,不然这味道足够让人一天吃不下饭。如今正是盛夏,窗子大开着也不会着凉,又过了好一会,恶臭味总算是渐渐散去。

与此同时,在王长老的宅院里,小翠正低头站在王长老面前。王长老问她道:“小翠,你可看仔细了?”小翠小心的回道:“回禀老爷,奴婢看的很仔细,正是前几日的那一对男女。”王长老一拍桌子说了声好,又对着站在一边的张管家说道:“张管家,你亲自去一趟镇外找到教使,告诉他们那二人的所在地。”张管家问道:“老爷,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那里看看?”王长老一摆手说道:“不用,我们就装作不知道这事,让他们狗咬狗去。”张管家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王长老又唤过小翠,嘱咐道:“小翠,你还是每日去送饭,给我盯紧了,尽量和他们打好关系,将他们拖在那里。”小翠应了一声也下去了,王长老在屋内兴奋的走来走去,一旁的美妇看了笑道:“老爷,这二人有这么要紧么?”王长老看了一眼美妇说道:“你懂什么,只要将那少女交给万毒教,咱这镇子以后就平安无事了。”美妇听了大喜,说道:“那万毒教当真如此说的?”王长老呵呵笑道:“那还有假,到时凭着这份功劳,下一任的长老依然非我莫属。”王长老捋了捋胡子,心下十分得意。美妇也在一边笑开了颜,王长老看了一眼美妇,忽然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美妇脸一红,又点了点头,眼波流转之下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王长老不知道张氏心里的这些念头,他盯着张氏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张氏长得普普通通,完全不能和自己老婆相比,可自己为何会突然动了这种念头。他又想到万金,这万金从自己这里赚了这么多钱也就罢了,毕竟也是为了镇子,可他放走万良,导致那少年斩了四人的手腕,这事王长老却是无法容忍的,也罢,就算是收点利息吧。想到这里,他收回手掌,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对着张氏说道:“你去把门关上。”

美妇见那汉子猥琐的模样,媚眼一抛,腻声问道:“我说张管家,你这么晚了前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张管家摸着美妇的手说道:“长夜漫漫,我怕夫人寂寞,就想着来陪陪夫人。”美妇掩口笑道:“你倒是有心了,这样吧,你先给我捏一下,这一天下来,身子可是累乏了。”说完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张管家嘿嘿一笑,走到美妇身后,看着露出来白腻的脖颈咽了下口水,一双手轻轻的搭在美妇肩膀上开始替她按摩。

段璟和锦铃儿都不会喝酒,本欲推辞,却禁不住那汉子在那不停的劝酒,只能勉为其难的喝了几杯,三人又说了一会话,段璟和锦铃儿本就赶了一天的路,又加上喝了不少酒,一会就不胜酒力趴在桌上睡着了。

在一辆马车上坐着一对母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满脸带着天真,也许是第一次出远门,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时的问着各类问题。她的母亲坐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这妇人约有三十四五的样子,眼角已有一些细微的皱纹,但皮肤又显得很光滑,似乎经常保养。

“璟儿璟儿……”

女人看着从老大裤头中弹跳出来的阴茎,那阴茎早已涨得跟铁棒似的,棒身极粗,头上有个紫的发黑的龟头约有鸡蛋大小,不时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长者唏嘘了一阵,又问道:“救你的恩人呢,快带为师去看看。”此时司马炎已被其他人扶起,闻言转过身去,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姐弟二人,说道:“就是这姐弟二人救了弟子,又找来大夫给弟子医治,弟子就一直留在了这里,顺便教他们一些武林中一些寻常的武功。”

段璟龟头被蜜穴裹着甚是爽快,忍不住就想更进一步,腰身微微扭动,然后用力一插,整个龟头哧溜一下插了进去。诸葛蓉发出一声惨叫,眼泪直接从眼眶里飙了出来,整个身子因为疼得直发抖,双手不由自主抵住段璟的胸膛,想要让他抽出去。

段璟抱紧了诸葛蓉,不住声地安慰着她,强忍着心头那股欲火一动不动。待过了好大一会,诸葛蓉觉得痛楚微减,又示意段璟再插进去一些。段璟抱着诸葛蓉调笑道:“师姐,此番不再怕疼了?”诸葛蓉俏脸通红,用力打了段璟一下,嗔道:“让你插你就快插,哪来这么多废话。”段璟闻言笑着说了一声领命,阳具再度往蜜穴深处挺进。

阳具势如破竹一般快速插进蜜穴深处,忽然被一层薄膜给挡了下来,段璟知道这是师姐的处女膜,心下暗想师姐果然还是处女,心头对她更是爱煞。他抱起诸葛蓉说道:“师姐,你一会忍着点,待师弟给你破身。”

诸葛蓉闻言身子轻颤,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师弟,师姐怕疼,你要温柔一点。”段璟心下暗笑,师姐武功如此高强,居然还会怕破身之痛。他又哪里知道女人皆是感性的很,对于未知总是有着一份莫名的恐惧。

段璟抱着诸葛蓉,嘴巴封住她的樱唇,与她如胶似漆热吻,双手也不闲着,在其豪乳上用力揉搓,诸葛蓉双眼迷离,鼻腔中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段璟又爱抚了一阵,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下身用力一挺,阳具猛然捅破那层薄膜,直往蜜穴深处钻去。诸葛蓉发出一声尖叫,俏脸疼得都快变形了,她原以为方才被段璟用巨大的龟头插入,那份痛楚就已是极致了,哪知这破身之痛犹在其上,疼得自己几乎要晕死过去。

段璟捅破那层薄膜后,当即紧紧抱住诸葛蓉,他也不说话,只是吻住诸葛蓉的樱唇,不停吸吮她口中的香津,大手不断用力揉搓其胸前玉乳。

诸葛蓉口中发出唔唔的叫声,身子不停扭动,想要以此来减少蜜穴处的痛楚,段璟抱紧着她不断爱抚着,良久才让其安稳了下来。

诸葛蓉甫一安稳,便觉得蜜穴深处一阵麻痒,不由用力夹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段璟知道她情到深处,轻声笑道:“师姐可是要我再往里插一些?”诸葛蓉满脸通红,微微点了点头,又将整个脑袋钻到了段璟的怀里,段璟哈哈一笑,再次挺起下身往蜜穴深处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