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iii】第八章

段璟一步一步缓缓向上爬着,他爬得很小心,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半晌过后,他终于爬到了塔楼底端。

段璟与关若海严阵以待,待副门主冲至半途,关若海猛然发出一声长啸,紧接着长剑犹如流星一般,剑尖直点副门主咽喉。段璟脚下步法亦是一变,身形簌然出现在副门主身侧,一掌狠狠拍向其肩头。

段璟大惊,道:“我与方兄弟今日才离开客栈,那老板为何要胡说一气。”又道:“你可以将那客栈老板找来,我当面与其对质。”

段璟急忙扶起明雷子,道:“前辈毋须如此客气,我与方兄弟本就是一见如故,再者那向少银恶贯满盈,能替武林除去这一大害,亦是我辈分内之事。”

少妇被打得甚是吃疼,蜷缩着身子直往后躲,却被向少银一把拉住头发拖了回来。少妇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向少银的控制。向少银看着心头火起,又是狠狠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这一下打得极重,少妇抱着小腹弓起身子,倒在床上疼得直打滚。

客栈不大,但收拾得颇为干净,段璟入住时正值傍晚时分,饭堂里熙熙攘攘坐满了食客,段璟在二楼随手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又招呼了一下伙计,便等着上饭。

段璟一惊,急忙转头,见一袭佳人身穿白衣,正静静地看着他微笑,那一颦一笑都带着他熟悉的温柔,不是司马莹又是谁。

再说司马莹绕开二人一路疾奔,出了山门后直往西北方向行去,行得半路时忽听一声口哨声,只见一个手摇折扇的青年拦在身前,满脸淫笑的看着她,正是龙一飞。

莫老大又找来一些干柴生起火堆,和段璟二人围坐在一旁,莫老大悄声问道:“段兄弟,如今该怎么办?”段璟默不作声,心头一片茫然,又听见床上武极发出一阵咳嗽声,段璟忙起身查看,见武极已经醒来,看着段璟的眼中满是欣慰。段璟鼻子一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又拜了下去,说道:“弟子段璟拜见师父。”武极点了点头,又咳嗽了几声,方才用一丝微弱的声音说道:“璟儿,你长大了,很好,很好。”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段璟又道:“还请师父安心养伤,待伤势好转后再回师门铲除叛徒。”武极摇摇头,叹道:“我命不久矣,璟儿,如今我有一事要托付于你。”段璟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师父请吩咐。”武极忽然长吸一口气,朗声道:“段璟听着,从即日起我任命你为七极剑派新一任掌门,你要重回师门诛杀叛徒,重整七极剑派。”段璟知道这是武极最后的遗命,不停磕着头,颤声说道:“弟子定遵从师父命令,诛杀叛徒,重整七极剑派。”武极听了微微一笑,又从怀里掏出掌门指环和七极剑法秘籍交给段璟,笑道:“以后你就是段掌门了,这些是掌门指环和剑谱,你收下吧。”段璟接过令牌和剑谱,武极又道:“如今你身受重伤,报仇一事暂且放下,先将身体养好要紧。”段璟忽然想起自己身体隐患,忽然悲从中来,说道:“师父,弟子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命,但在死之前,弟子一定会手刃叛徒,为师父报仇。”武极只当他是担心自己打不过司马炎,又安慰道:“这本剑谱中不但有剑法,更有历代掌门才能修习的内功心法,你只管好生练习,假以时日定能超越司马炎,到时便可再回师门报仇。”武极又说了几句话,只觉气息愈发微弱,段璟知道他即将离世,心中大悲,只是跪着不住磕头。武极又努力伸出手搭在段璟头顶上,轻轻拍了拍,终于眼睛一闭,溘然长逝。数日后,在小屋后面,段璟和莫老大一起将武极放入棺中埋在了地里,又竖起一块石碑,段璟跪在碑前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轻声道:“师父,弟子他日一定手刃司马炎,将他人头带来祭拜您老人家,以慰您在天之灵。”他又站起身子,一旁的莫老大轻声问道:“段兄弟,如今我们何去何从?”段璟正要说话,忽然只觉眉心一疼,一股鲜血沿着眉心缓缓流下,又听砰砰几声闷响,全身皮肤炸裂开来,整个人犹如血人一般向后便倒,莫老大赶紧扶住他,不断大声呼喊着,段璟只觉全身发冷,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终于两眼一黑,人事不知。

周围众人见段璟一掌震退萧曲,心头也大为惊讶,其中犹以司马炎兄妹外加柳浪和叶天问感触最深。叶天问先前在万毒山谷用化罗神功试过段璟身手,知道他武功颇高,但料想不到竟然能击退萧曲,他眉头一皱,在叶向阳耳边说了几句话,叶向阳点了点头,看向场中笑道:“这位朋友戴着面具,为何不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呢?”段璟闻言看向叶向阳,见他虽然满脸笑容,但一对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眼神一片冰冷。叶向阳见段璟不说话,又道:“既然这位朋友自己不愿摘下面具,就让叶某来帮你一把吧。”说着随手一抓,直往段璟面上而来。

上官凤被精液呛得好一阵咳嗽,她看着萧曲不断埋怨着。萧曲看着她那副哀怨的样子,阴茎不知不觉又渐渐抬起了头。上官凤眼见萧曲竟然这么快又能再战,心中也是暗暗吃惊,看来这二十多年的确让他憋得够狠的。

那名弟子目睹上官凤整个自慰过程,此时早已面红耳赤,低头匆匆传达了一番武极的话,又急急忙忙告辞离去,哪知还未转身,斜刺里一把长剑刺来,直接从其后心插入,又从前胸透出,那弟子措不及防之下睁大眼睛,努力想将身子转过去,却被来人一把按住肩膀,又将长剑从其身子里抽出,又将其往地上一推。那名弟子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又挣扎了几下方才气绝身亡。

众人分宾主落座,武极问道:“叶教主,你此来到底有何贵干?”叶向阳端起茶碗,用杯盖拨开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沫子,抬头笑道:“叶某此来只为两件事。”一旁的司马炎问道:“哪两件事?”叶向阳看了司马炎一眼,脸色古怪道:“第一件事自然就是信上所言,要和贵派切磋一场。第二件事嘛,倒是和你首徒有些关系。”他虽看着司马炎,话却是对武极说的。武极和司马炎二人面面相觑,司马炎喝道:“你乃是魔教教主,又有何事能和我扯上关系?”武极在一旁说道:“炎儿不要急躁,先听他把话说完。”叶向阳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又道:“武掌门,咱们不如先把第一件事办妥,后一件事到时再说也不迟。”武极见叶向阳不愿说出来意,也不勉强,点头道:“也好,那就请叶教主赐教了。”说完就要起身入场。

龙一飞见那洞口甚小,自己定是进不去了,他又一掌拍向山壁,想要试一试山壁厚度,不成想山壁纹丝不动,料到自己无法打穿,又心生一计,找来柴火想要将司马莹熏出来,哪知山顶上乱石突兀,并无多少柴火,况且阴雨连绵,柴火被雨完全打湿,正无可奈何之际,忽听背后一声厉喝:“好贼子。”

段璟对着上官凤的臀部又亲又舔,犹自觉着不过瘾,又用手扒开两片臀肉,露出里头一个褐色的菊穴。菊穴周围满是褶皱,段璟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菊穴一阵收缩,他又微微用力,将手指塞进去半根,转头问上官凤感觉如何。上官凤笑道:“感觉怪怪的,想要解手。”段璟吓了一跳,感觉抽出手指,上官凤吃吃笑道:“你只管玩你的罢,我管得了自己。”段璟听了狠狠一巴掌拍在上官凤臀上,引起一阵臀浪,又狠狠地将手指插了进去,他这回插得颇狠,竟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上官凤惊叫一声,回头幽怨道:“真是好心狠的冤家,一点不知怜香惜玉。”段璟讪笑一声,又用手指缓缓抽送起来,菊穴不同蜜穴,并不会有淫水润滑,段璟抽了一阵后觉得甚是干涩,上官凤又皱紧眉头,感觉有些不舒服。她回过头对着段璟说道:“你拿手指蘸些淫水再插,或许能好一些。”段璟闻言将手伸进她蜜穴中用力一掏,一大股淫水直接流了出来,不断将段璟整个手掌打湿,更有不少直接流到了床单上。段璟将手放到上官凤脸前耻笑她,哪知上官凤忽然张嘴,将段璟手指含入口中,舌头一卷,将指间淫水尽数卷入肚中。段璟一惊,本想缩回手指,又见她一脸的享受,心头直叹真是一个世间少有的荡妇。

司马莹存心要砍断青年的折扇,青年却任由手中折扇与长剑硬碰,当的一声,两件兵器相交,擦出一片火花,那折扇却纹丝不动,原来那扇骨乃是精钢打制而成。司马莹见那折扇纹丝不动,心头吃了一惊,又见那青年手腕一转,将一柄折扇压在了长剑之上,又微微用力,将长剑压得不住往下,口中调笑道:“小娘子,我上你下,快活无比。”司马莹脸色通红,又见长剑被折扇死死压住,想要将其抽出,不料青年折扇又是一转一引,那长剑竟似被牢牢吸住一般抽不回来,青年又一引一带,口中笑道:“小娘子,你看我二人像不像是双推磨?”司马莹奋力夺回长剑,却听青年说道:“大姑娘舞刀弄剑的可不好,还是放下吧。”说完内力微吐,又将折扇往身边一拉,司马莹拿捏不住,一把长剑脱手而飞。

十年前,上官凤突然提出要回家探亲,武极便让司马炎一路护送。上官凤本身武功并不弱,又有七极剑派和上官世家名号护身,武极也想着不会出事,况且二人所走路线也是经过重重推算,当可保证安全。哪知魔教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竟在二人必经之路上埋伏劫杀,一场恶战后上官凤被掳,司马炎则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后因机缘巧合之下被段璟姐弟救起,便有了段璟拜师学艺一事。

“换血?”段璟心中一愣,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怪病居然需要换血。觉远脸色凝重,说道:“不光如此,还得先找一个处女和你交合,然后二人换血,方能治好,而且换血后那女子必死无疑。”段璟听完呆了半晌,忽然摇头苦笑道:“看来在下终究逃不过命运了。”觉远和莫老大听了均是沉默不语。

段璟此时心中也是惊讶万分,那老和尚的武功在他看来似乎无比熟悉,老和尚每每身子一动,他便知道要出什么招,顺势而为之下使了出来却是与老和尚丝毫不差。其实这就是万毒仙丹的精华所在,能让人一眼窥破各派招式,又有过目不忘的功效,比东天王那种虚有其表的功夫强上太多了。再说老和尚这八式连环龙爪手连绵不绝,便如一招中八个变化一般,快捷无比,哪知段璟更快,每一招都占了先机。老和尚每出一招,便被段璟逼退一步,八招使完正好退了八步。

来人正是武极,他先前听了牛、涂二人的对话,发现这二人知道自己夫人的下落,便躲在一旁,想着能再从二人嘴里知道一些消息。哪知二人只是说着一些淫声浪语,到得最后也没有半点有用的消息传出,心头无名火起,遂持剑刺向二人。

段璟在一旁听了心中翻起滔天巨浪,魔教竟然同七极剑派比武,他心念一动,嘶哑着嗓子问道:“三位,请问魔教什么时候要往师门比武?”林姓师兄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见段璟脸戴面具,声音嘶哑,料他不是什么好人,冷哼一声,却是理也不理段璟。一旁的莫老大见了,笑道:“三位朋友,在下莫三山,我这兄弟脸上受了点伤,故而戴了面具。”那林姓师兄忽然肃然道:“阁下可是人称神剑无敌的莫老大?”莫老大哈哈一笑,说道:“什么无敌不无敌的,那都是江湖朋友开玩笑的称呼,诸位若不嫌弃叫我一声老莫就行了。”他这几句话一说,顿时让三人大生好感,几人干脆并成一桌,莫老大又细细询问事情来由。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是在须臾之间就完成了,让过长剑后柳浪的笔尖已堪堪刺到东天王眉心,带起的笔锋将东天王脸皮扎得生疼。东天王一时没有办法,只能不停往后退,柳浪穷追不舍,笔尖始终离东天王眉心只有数寸距离。东天王先前那几指已经耗费了极大的内力,如今只觉丹田真气微滞,内力竟似有不继的迹象,他深知此时正是生死关头,忽然爆发出巨大的潜力,抬手往笔身上拍了一拍,这一掌在电光石火间拍出,又带了丹田最后一丝内力,竟将柳浪手中的精钢笔身拍得失了准头,饶是如此,东天王眉心处还是被笔锋所伤,流下一缕鲜血。那笔尖虽然没有扎中东天王眉心,但也深深扎进他左肩,深入数寸,余势未尽,又带着他往后退去。

黑衣人放开捂住妇人的手,一把抓住她胸前居然狠狠揉搓,妇人有些吃痛,微微叫了一声,猛然想起黑衣人先前说的话,马上闭紧嘴巴忍着疼痛。黑衣人也不管她,又将手指塞入妇人蜜穴中抠着,他将手指微微往上弯曲,探到一处满是褶皱的腔壁,他将手指在那些褶皱上用力摩擦了一下,妇人身子猛然绷紧,下体一股淫水直接喷了出来,黑衣人措不及防之下被喷了个满头满脸。

叶天问冷哼一声,左手接过司马莹,右掌拍出与段璟对了一掌,段璟人在半空一个翻身又站回原地,却见一旁司马炎低吼一声,抓起长剑疾刺叶天问。叶天问一个闪身避开剑锋,屈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剑身微颤发出长吟,叶天问又接连弹了数下,就听剑身忽然一声脆响,断成数截。

司马莹本想着问出段璟下落,被侯一阵一下打乱,又听他言语轻薄,怒道:“你是哪里来的瘦猴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侯一阵本就长得极瘦,再加上他又是猴坛使者,暗地里叫他瘦猴子的人不在少数,当下心头大怒,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忽然出手抓向司马莹肩膀,使得正是其成名绝技夺命七杀爪中的一招-分尸杀。

司马炎见朱一笑摆起架势,冷冷说道:“我来领教一下朱使者的武功。”他虽名为七极剑派弟子,但武功早已挤入一流高手行列,如今见了这同为一流高手的朱一笑,自是不能落了下风。

司马炎兄妹和柳浪在二楼听了面面相觑,柳浪说道:“司马兄,你那个师弟不是追踪秦无贺去了吗,会不会是他杀的?”司马炎摇头道:“璟师弟的武功我很清楚,断然不是秦无贺的对手,此事肯定是其他人所为。”这边司马莹却急道:“我们何不去那看看,说不定能打听到璟师弟的消息。”司马炎沉吟了一下,说道:“也好,我们明日便赶往凤凰镇。”一旁的柳浪笑道:“反正我闲来无事,也跟你们跑一趟吧。”司马炎大喜,笑道:“有圣手书生跟在一旁,那便是龙潭虎穴也可去得。”柳浪正要说话,眼睛瞥到一楼大堂的角落里正坐着一人,那人脸戴银色面具,正独自吃着一碗面条,似乎大堂里的热闹和他毫无半点干系。柳浪指着那人对着司马炎说道:“司马兄快看,那人就是昨日与我交手之人。”司马炎忙看过去,说道:“此人为何戴了一副面具,好生奇怪。”柳浪说道:“我也不知,此人不但戴了面具,而且嗓音嘶哑难听,乍听之下如恶鬼干嚎一般,甚是可怖。”司马炎说道:“此人面容和嗓子定是受过极其严重的伤。”柳浪又道:“司马兄何不与我一道去打个招呼。”司马炎慨然起身,随柳浪一起走下楼去,司马莹也跟在了身后。

段璟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心中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抱拳问道:“不知阁下说的是何事?”柳浪哈哈大笑,说道:“如若不是锦兄弟你一直封住我的笔法,我这股势早已散去了。”原来段璟虽然一直挡住了柳浪的笔法,却也使得柳浪那股笔势一直是引而不发,待到那股笔势临近顶点忽然爆发,柳浪心头那股意直冲脑海,便有了方才抓笔在墙边疾舞那一幕。

兄弟俩吸够了乳汁,又把玩了一会淑妃的乳房,正想着如何扒了淑妃的裤子。忽听身后一声冷哼,兄弟俩惊得是魂飞魄散,战战兢兢转过头去,却见莫老大站在二人背后,满脸的怒容。兄弟俩站起身来,正想着如何交代,又见莫老大忽然转身面向门外,嘴里朗声说道:“门外是哪位朋友,何不现身一见。”

将进酒见面具人问的是这事,心中松了口气,说道:“这事我也是听人说的,大概是半年前了。”面具人又问道:“在何地?”将进酒说道:“应该是在天剑山下吧。”又对着面具人问道:“这位兄台可是与那七极剑派有些渊源?我有一个朋友正是七极剑派弟子,你们或许可以认识一下。”他还想接着往下说,却见那面具人又是一掀门帘走了出去。

此时九宫老人的手还插在仇安腰间,他缓缓站起身,脸色一片苍白。仇安看着他,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我明明……明明已经探过……你的呼吸……你怎么可能……”说着话一脸的不敢相信。九宫老人将手从仇安腰间抽出,带出了一大蓬的鲜血,他咳嗽了几声,喘着粗气说道:“我的确被你打得快要死了,只是。”他又喘了口气说道,“只是我还练过一门功夫,叫做龟息功。”仇安低头缓缓跪下,捂着腰间的伤口说道:“原来如此,你用龟息功瞒过了我,又趁我不注意重伤了我,可惜。”九宫老人刚想问他可惜什么,却见仇安猛然抬起了头,一双碧绿色的眸子里闪现着一种疯狂,九宫老人大吃一惊,刚想急退,却被仇安死死抱住双腿,然后又将他高高举起,狠命往地上一摔。九宫老人本就受了极重的伤,刚才那一击更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内力,面对仇安这一招就算想避也是有心无力,被仇安一下子狠狠摔在地上,当场断了数根胸骨,人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段璟见仇安忽然跑掉,正暗自惊讶,正想寻机脱身,却见仇安又跑了回来,还将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一起抓了过来。仇安看着段璟说道:“我总算明白了,想要炼成万毒仙丹还差了一味最重要的毒素,那就是你自身的毒素。”说完将女子的面具一把摘下,露出了段璟异常熟悉的脸庞。

黑袍人见九宫老人有如强弩之末不堪一击,心神没来由的放松了下来,手头露出了一丝破绽,九宫老人瞧得破绽,眼神一变,又似变了个人一般,脚步稳健,剑法凌厉,剑剑直刺黑袍人破绽。黑袍人一惊,知道自己上了九宫老人的当,心头一阵怒意,但此时破绽已被九宫老人牢牢抓住,黑袍人慌乱之中露出了更大的破绽。

毒蛇速度虽快,黑袍人手指更快,他在毒蛇还未咬到他之前伸指在它七寸处一指,那蛇顿时瘫软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又恢复了精神,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黑袍人,却是不敢再乱动了。

王长老骂了一会,又转了转眼珠,问道:“灌肠是用什么水灌的?”美妇颤抖着回道:“温水即可,还需一个管子和马桶。”王长老忽然说道:“你去提桶温水上来,顺便把管子也带来。”美妇听了就要起身穿衣,王长老又是狠狠地一巴掌,骂道:“谁许你穿衣服了,就这样去。”美妇大惊失色,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带着哭腔哀求道:“老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让我出去。”要知道温水要从前院去提,水管子也要去库房拿,现在虽然已经入夜,但下人们大都还未入睡,如果自己赤身裸体的去前院,那自己这张脸也就彻彻底底丢尽了。

段璟紧紧地盯着秦无贺的身影,随着秦无贺在树干间不停的闪避跳跃,秦无贺素以轻功闻名,更有“千里追香”这个名号,段璟丝毫不敢放松精神。

段璟见这巨蟒上身处有一口子,鲜血淋漓,知道是自己刚才所刺。冷哼一声,挺剑迎了上去,九宫老人在后头喊道:“小兄弟,此乃蟒蛇,无毒。”段璟听得这一番话,更是抖擞精神,与那巨蟒战了起来。

张管家见美妇没有任何异状,又是舀了一瓢水倒了进去,美妇忽然说道:“等等,我要解手了。”张管家忙将马桶拿了过来,美妇坐了上去,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响声,一股恶臭从马桶中传了出来,整个房间都是一股粪便的味道。张管家捏着鼻子取笑道:“娘子生的这般娇媚,这拉出的粪便可是有够臭的。”美妇红着脸说道:“你尽会取笑人,这粪便哪有不臭的,难道你拉的是香的?”张管家笑道:“哪有香的粪便,只是娘子如此娇嫩,这粪便又是如此之臭,反差实在太大。”

九宫老人看着二人,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本想论一下武林大势,没成想先说几十年前的旧事,现在又说到小兄弟身上去了。”段璟也是一乐,说道:“正是如此,前辈,我们再说说其他武林逸事。”说完又给九宫老人倒满酒。

张氏见王长老似有调戏之意,心中一阵慌乱,她不是没想过这种结果,她也想着若能攀上王长老这棵大树,自己和女儿这辈子就不用犯愁了。可如今事到临头,她又有着一丝抗拒,这王长老看着都有六七十了,自己还只有三十多岁,这后半辈子给了这么一个老头,心里又实在是不甘心。

再说先前那美妇离开小楼后径直去了前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忽然一人跳了出来将她从身后抱住,美妇吃了一惊,刚想叫出声来,又听得那人在耳边低声道,“别出声,是我。”美妇转头细瞧,见一三角眼的汉子正冲她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手抚着胸口喘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呢。”美妇胸前巨大,被她拍了两下,一对豪乳上下摇晃,那汉子眼睛都看得直了。

三人整说着,汉子老婆已经烫了壶酒送来,又弄了几碟开胃的小菜,汉子摆好酒杯,倒了三杯酒,举起酒杯说道:“我先敬二位一杯。”说完脖子一抬,一杯酒一饮而尽。

几日后,在离此地约百余里的一条古道上,一支商队正在缓缓行进着。商队并不庞大,只有几辆拉货的马车,人数也并不多。

在梦里他看见阿姐被那淫贼绑在床上肆意侮辱,自己在门外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听着姐姐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

老大吸了几下,小腹处的欲火反而愈发高涨,他一把按住女人的头,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又解开裤头,嘴里命令道:“快给老子嘬嘬。”

那长者面色渐渐冷峻,冷声说道:“此事我已知晓,这事怪不得你,没想到魔教妖人竟能事先打探到你们的路线,继而半道劫杀。”又叹了口气道:“此事是为师大意了。”话语中带着一丝懊恼。

段璟亦是冷笑一声,说道:“魔门作恶多端,我本就想铲除你们,今日来得正好,就让我一并除去你们,还天下一个太平。”

南天王一声冷笑,随后一声大喝:“姓段的,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明年的今日,本座自会到你坟前上香。”说着大刀一挥,直削段璟面门。

段璟冷哼一声,侧身闪过大刀,双掌顺势一拍,直取南天王前胸。南天王横刀架住,反手又是一撩,刀锋自下往上,直劈段璟胸口。

刀光凛冽,二人转眼间已过了三招。段璟先前力斗东天王,又狂奔了大半个时辰,身子早已乏力,但他心性坚毅,强打精神应战,一时间与南天王斗了个不胜不败。

南天王心下暗暗吃惊,他三人养精蓄锐,在此埋伏段璟。自然也知道其与东天王有过一场恶战,原本想着只要自己出手,自然能顺理成章将其拿下,哪知段璟似乎丝毫没有疲累,竟能与自己斗个旗鼓相当。

南天王心下有些焦躁,他本来在西、北二天王面前夸下海口,言只需他一人便可拿下段璟,如今看来似乎有些托大,心下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当下大喝一声,刀光如水银泻地一般披散开去,无数刀影直劈段璟面门。

段璟沉着应战,双掌连挥,脚下步法急变,在刀影中不断穿梭。南天王一惊,没想到段璟脚步如此诡异,竟能在刀影中穿梭自如。不由面色一变,直接弃了大刀,双拳直击段璟面门。

南天王本就擅长拳脚功夫,这一下子更是如鱼得水,双拳虎虎生风,对着段璟面门狠狠砸下。

段璟大喝一声,内力灌注双臂,只靠单掌将南天王双拳挡下,随后一掌猛拍其小腹而去。南天王双拳被格,腹部大开,亦是一声大喝,右腿横扫,一招“围魏救赵”,猛扫段璟下盘。段璟身子猛地腾空而起,人在半空,正欲一掌劈下,忽听一阵尖啸,一点寒光从远处飞射而来,直指自己面门。段璟人在半空,一时无法闪避,当下猛提一口真气,身子再度拔高数尺,就见那道寒光从自己脚下堪堪飞过。

南天王见一道寒光从段璟脚下飞过,心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转身怒道:“北天王,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