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门主一招击飞二人,脚下没有丝毫犹豫,疾步向前,双掌直拍二人。二人尚未起身,听得掌风大作,心知不妙,双双合力拍出一掌,三人四掌相抵,各以内力比拼。一旁的东天王与北天王趁段璟与关若海不备,跃上马车就要捉拿方剑明。

段璟大怒,道:“你休得血口喷人,我二人连日里一直住在客栈,又怎能去杀了那邮差。”他此时知道那邮差已经死了,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恐慌,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暗中筹划着一切。

二人将方剑明扶上床躺下,明雷子皱着眉头说道:“明儿伤得如此重,怕是赶不上去少林了。”

少妇面露恐惧,急忙摇了摇头,向少银放开她的脸颊,又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甚重,美妇的身子一下就歪到了一边,左脸被打得高高隆起,一片红肿。

段璟一愣,急忙抬头,就见方剑明站在他的身旁,一脸惊喜地看着他,旁边还站着一人,约莫五十左右年纪,长得肥头大耳,体格粗壮。

想起司马莹,段璟的心中就生起一丝苦涩,前些日子魔教忽然昭告整个武林,言魔教少教主与七极剑派掌门之妹不日即将完婚。此事轰动了整个武林,段璟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心中震惊之余,也难免多了一丝伤心。

司马莹扔了剑柄后就欲逃跑,又听得身后风声,情知不妙,突然身子一矮,一个懒驴打滚躲过龙一飞一抓,她一俏丽少女在地上滚了一圈,姿态实属不雅,但此时危急关头也顾不得了,只盼着能够逃脱龙一飞魔爪。

再说段璟救走武极,他将武极背在背上一路狂奔,莫老大急急跟在二人身后,三人一口气狂奔了几十里路,终于到了一处树林外停了下来。

段璟退得快,但叶向阳更快,段璟足尖刚一发力,叶向阳第二指又到,又是重重戳在段璟心口,如此一连戳了五指,等到段璟终于退开后,整个心口早已是血迹斑斑。段璟又退后几步,只觉胸口气血翻腾,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莫老大见状急忙上前将他扶住。段璟又深吸几口气,方才觉得胸口烦闷稍解,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

萧曲伸手在上官凤胯下蜜穴中掏了一把,看着满手淫水淫笑道:“二十多年未见,你倒成了一个荡妇了。”说着将手指放进嘴中一根根舔了干净,那股又咸又腥的味道让他愈加兴奋。他猛地一下抱起上官凤,又将她高高举起,蜜穴直对自己的正脸,看着完全湿透的蜜穴,忍不住将嘴覆盖了上去,一根舌头不停舔弄着上官凤蜜穴中的嫩肉。上官凤只觉浑身酥麻,双腿自然而然搭在萧曲的肩膀上,又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蜜穴上用力按着,口中淫叫连连。萧曲被她按着有些喘不过气,又舍不得这么一块美肉,舌头稀里呼噜一通乱舔,将上官凤蜜穴中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好不容易才抬起头,先喘了一口粗气,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上官凤咯咯娇笑道:“怎么样,味道如何?”萧曲舔了舔下唇,一脸的意犹未尽,淫笑道:“凤妹子,你这蜜水好喝,我下面那根肉肠味道也不错,你要不要尝尝?”上官凤也是一脸淫笑道:“大哥让小妹如此舒服,小妹自然要投桃报李一番了。”说着双脚离开萧曲肩膀滑了下来,又蹲下身子,玉手轻轻套弄了几下他的阴茎,紧跟着微启朱唇,将一根散发着恶臭的粗大阴茎含了进去。

上官凤见他窘态,得意的笑了一声,穿好衣服到了后山,又从瀑布后的入口走进山洞,她似乎对洞里极为熟悉,虽然漆黑一片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又紧走几步,口中娇声道:“故人来访,老朋友何不出来见上一面。”话音刚落,洞内突然大亮,数堆篝火熊熊燃烧,一个四肢皆被铁链锁住的人赫然出现在上官凤面前,他看着上官凤,眼里露出激动的神色,颤抖着声音说道:“凤儿,是你吗?”上官凤笑道:“自然是我这个师嫂,怎么,不认识了?”那人神色一黯,嘴里喃喃说道:“你终究还是嫁给了他。”上官凤看着他,柔声道:“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人忽然用力摇晃铁链,满脸激动之色,大声道:“为什么,二十年前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明明是你我两情相悦,你为何还要嫁给他?”上官凤也是大声说道:“那你为什么那晚不告而别,为什么?难道那本秘籍比我还重要吗?”那人一愣,又低下头缓缓说道:“你不懂,你不懂。”上官凤冷笑一声,说道:“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那人抬起头,也是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也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上官凤眼睛死死盯着他,说道:“开个价吧,你要怎样才能交出那本秘籍?”那人哈哈大笑,声音震得铁链直抖,半晌后说道:“只要你依我一件事,别说秘籍了,就算把我的头割给你也不是难事。”上官凤露出一丝笑容,问道:“要我答应你什么事?”那人脸上忽然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说道:“我只要你今日好好伺候我一次。”说完紧紧盯着上官凤。上官凤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一阵咯咯娇笑,妩媚地看了那人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只要这样就行了。”说着走上前去,玉手轻抚那人脸庞,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萧曲,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王元虎身形一动,大喝一声,金刀直劈朱一笑头顶,用的正是他的独门刀法金刀诀中的斩字诀。朱一笑身形一动,闪过刀锋,一式风满长空拍向王元虎面门。王元虎手腕翻转,刀身横斩朱一笑腰间,朱一笑一个矮身闪过,又瞅出王元虎一个破绽,一掌拍在其小腹处,王元虎噔噔噔连退三步。

莫老大闻得脑后一阵恶风,忽地转身,举剑架住折扇,口中怒骂道:“无耻贼子,竟然偷袭。”说完长剑唰的一下反刺龙一飞胸口。龙一飞见偷袭不成,闪身避开莫老大长剑,折扇又是一点,往他曲池穴点去。莫老大一剑刺空,手腕翻转,改刺为削,直往龙一飞脖子削去。龙一飞见莫老大完全不理自己这一点,存心要拼个两败俱伤,自己虽能一击将其重伤,但脖子若挨上一剑那命可也就没了,实在是划不来,又收回折扇格开长剑。退后数步,欲离开山顶,莫老大见此刻司马莹生死不知,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龙一飞身上,见他要走,又是一剑刺向其后心。龙一飞转头架开长剑,心头大怒,冷哼一声,身形急进,折扇直点莫老大胸口。莫老大毫不畏惧,侧身闪开折扇,长剑往龙一飞肩头砍去。哪知龙一飞忽然唰一下将折扇打开,精钢扇骨直划莫老大胸口,莫老大大吃一惊,猝不及防之下虽然勉强后退了一步,但胸前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伤口深愈数寸,鲜血直往外淌。莫老大后背一片冷汗,暗想若是反应再稍慢一些,怕是胸口就要被折扇划穿了。

上官凤躺在床上看着段璟,又想起那销魂滋味,刚刚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了起来,她夹了一下还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阴茎,见其还是坚硬如铁,淫笑道:“主人不必怜惜母狗,尽管用力操弄吧。”段璟本就欲火难忍,此时更是毫不客气,也不再玩什么花式,直接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干了起来,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上官凤刚刚泄身,身子无比敏感,被段璟好一顿操弄,口中又疯狂浪叫起来。大约抽插了数百下后,段璟终于忍受不住,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直接灌入上官凤蜜穴深处,上官凤又是一声大叫,浑身颤抖,双眼更是一翻再次泄了身子。

再说段璟见司马莹伤心欲绝的离开后,心头也是一阵惆怅,他知道司马莹对自己的情意,奈何自己如今本门功夫尽失,又学会了一身的邪功,只能将这份情愫深埋心底。他站在一处廊桥上,看着细雨纷飞,忽然问道:“莫兄可有带酒?”莫老大知他心头难过,将酒袋自腰间解下递了过去。段璟伸手接过,拔掉酒塞仰天喝了一口,酒水甚烈,初入喉中如火烧一般,段璟忍不住咳了几声。莫老大笑道:“此酒名为烧刀子,乃是北地牧民心头最爱,一口下去全身如火烧一般,甚是暖和,只是初次喝时不宜太快,只能慢慢品味。”段璟默不作声,仰头又是一口。莫老大看着段璟劝道:“段兄弟,你这又是何苦,我也看出来了,你二人就是两情相悦,何必在意天下人的看法。”段璟依然不说话,只是看着被细雨打落的海棠花出神。莫老大又说道:“若换作是我,我便找到那姑娘与她相认,然后二人一走了之,管他这许多事做甚。”段璟摇摇头说道:“你不懂,你不懂。师父与我有大恩,我岂可让他因我背上骂名。”莫老大忽然大声道:“我是不懂你心头那种大是大非,我只知道不能让一个姑娘如此伤心,你不去和她说,那我自去与她说。”说完转身大步离去。只余段璟一人斜靠廊柱坐在地上,手中依然攥着酒袋,喃喃自语说着你不懂……

待司马炎走后,武极安坐室内,突然门一下被打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坐在武极对面笑道:“方才那是炎儿吧?”武极看向妇人,见她穿了件白色狐裘,笑道:“有这么冷么,你连狐裘都穿出来了。”妇人拨了一下火盆,笑道:“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热。”说着将狐裘缓缓脱下搭在一边。

二人各自想着心中之事,忽听不远处一声娇喝,又传来几声打斗声,二人对视一眼,身形一动,急掠而去。到了附近一看,见一名美妇同一个粗壮汉子正在交手,美妇手持长剑,剑光凛凛,一招一式颇有章法,那粗壮汉子手握长刀,刀刀朝着美妇隐私处招呼,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说着一些下流话语,看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竟是在调戏美妇。

段璟虽然不知老和尚为何要向他出手,但也猜到原因就在那本书上,他不愿因为一本书与少林寺交恶,又见老和尚武功厉害,自己虽然未必不如他,但想要分出胜负只怕也在百招之外。又一掌逼退老和尚后,从怀中拿出那本书籍叫道:“给了你罢。”说着左手一扬,书籍稳稳落入老和尚手中。老和尚看着失而复得的书籍,微微一怔,正想说话,却听先前那尖细的声音叫道:“哥哥不可,你若将书还了回去怎么交代。”段璟大怒,自己本不欲惹事上身,此人却三番两次将矛头指向自己,还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当下双掌一拍,浑厚的内力从掌心涌出,将众香客纷纷吹倒,遥见一个矮小的身影正欲逃窜,段璟大喝一声,就要去追。忽听身后恶风袭来,急忙回头,见老和尚满脸怒色,双手齐出,一招“抢珠式”拿向段璟左右太阳穴,嘴里喝道:“原来你与那贼人是一伙的。”段璟双掌格开老和尚攻势,嘴里大叫误会,老和尚却是睬也不睬,只顾连连抢功,段璟一时间被逼得是手忙脚乱。

其实也不能说牛一尚武功太差,要知道魔教十二坛使者,各个都是江湖一顶一的高手,虽说武功肯定不如武极这种绝顶高手,但也不至于一招之下就败下阵来。只因他刚刚与涂一怜交欢时耗费了大量气力,如今顶多能使出一半功力,是以一掌之下就被武极震飞。一旁的涂一怜见牛一尚晕了过去,花容失色,她刚刚泄身,武功连平日里三层都不如,如今见武极出手强横,心头扑通扑通直跳,只想着能尽快脱身才好。涂一怜眼珠乱转,忽然露出妖艳的笑容,慢慢走向武极,胸前巨乳不停乱颤。武极将手中长剑一挥,冷冷喝道:“你就站在那罢。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涂一怜见美人计不起作用,心中无奈,只得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武极又用剑尖挑起她的衣裳甩了过去让她穿好,涂一怜苦着一张俏脸,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武极开口问道:“你先前说的那个姓胡的,他在什么地方?”涂一怜低头冥思苦想了一阵,始终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过,武极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冷冷提醒她道:“大约小半个时辰前,那汉子和你说过。”那汉子指的正是晕倒的牛一尚。涂一怜心里想了起来,又想起武极原来在一旁偷看了那么久,再偷眼瞟了一下武极胯下,见那里平平荡荡,完全没有任何突起的迹象,心头暗笑武极是不是废了,口中却楚楚可怜的说道:“那是我一个远房表哥,住在七极山下。”武极听了大惊,那七极山正是七极剑派开山立派之处,没想到自己夫人一直被关在山脚下的村子里,自己十年来苦苦找寻,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想到此,武极归心似箭,也不再理会二人,匆匆离开了庄园。

段璟依稀记得那是他在家中的最后一晚,第二天他便要跟随师父回师门学武,阿姐特意去买了一条大鲤鱼回来,做了满满一大盆的红烧鲤鱼,一桌子的人都吃得赞不绝口,段璟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鱼,因为那有阿姐的味道在里面。他又想起那几日自己除了跟着大师兄司马炎练武之外,就是和自己的小师姐司马莹一起打闹玩耍,那时二人都是七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段璟带着她漫山遍野的到处乱跑,还用嫩枝给她做了一个花环带在头上,司马莹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段璟想着想着,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丝笑容。一旁的莫老大见段璟吃了一口鱼便不再吃了,又见他呆呆的看着门外,想着他或许是睹物思情,摇了摇头,也不再管他,自顾自的大吃起来。

司马炎和柳浪对视一眼,正欲追赶,忽听司马莹一声惊呼,赶忙回头,就见叶天问软软的坐倒在地,一脸的苦笑,摇头说道:“没想到那厮一掌威力如此之大,我的化罗神功竟然来不及化解掉他的内力,终究被他伤了内脏。”忽然脸色又是一变,对着司马炎和柳浪说道:“烦请二位再去一趟朱使者处,他与侯一阵交情颇深,我怕……”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怕朱一笑也步侯一阵后尘,想要背叛魔教。二人对视一眼,又见叶天问如此狼狈模样,只得再跑一趟,又嘱咐司马莹好好照顾叶天问,便携手赶往朱一笑住处,司马莹则扶起叶天问进了侯一阵原先的房间歇息。

黑衣人在外头看得终于忍不住了,一下闯了进去,妇人以为是侯一阵回来了,正转头露出一个淫媚的笑容,忽见黑衣人带着鬼怪面具直冲床边,刚想大叫,却被黑衣人一把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黑衣人一边捂住妇人的嘴,一边将手伸进妇人蜜穴中使劲抠着。

段璟吃了一惊,不知是何缘故,又见叶天问一掌朝其面门拍来,忙撤回拍在叶天问肩头的手掌,一个筋斗向后翻出,静静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旁的柳浪见叶天问受了段璟一掌却丝毫没有受伤,惊讶之余四个字浮现在脑海里,脱口而出道:“化罗神功!”叶天问听了微微一笑,见其背上一枝巨大的判官笔,含笑问道:“阁下可是江湖人称圣手书生的柳浪?”柳浪冲叶天问一拱手,说道:“正是柳某,阁下是……”他见叶天问使得是魔教教主的独门绝学化罗神功,又见他如此年轻,心头惊疑不定。叶天问刚想回答,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这位就是我教少主。”只见朱一笑在侯一阵的搀扶下正缓缓走来,说话的人正是朱一笑。

再说谷外之事,朱一笑见柳浪在旁,担心二人联手围攻自己,是以不动声色,只想着拖延时间等待谷中救援。他眼珠一转,忽然对柳浪说道:“听说柳兄弟对书法颇有研究,不知是真是假?”柳浪果然上钩,问道:“难道朱使者也颇通书法?可曾有墨宝带在身边借柳某一观?”朱一笑摇头笑道:“我老朱一介粗人,打打杀杀的还凑合,哪懂书法这种文雅之事。”柳浪听了满脸失望之色,又听朱一笑说道:“不过老朱我倒是见过一副好字。”柳浪眼睛一亮,忙问道:“在哪见过,又是何人墨宝?”朱一笑刚想说话,就听一旁的司马炎冷笑道:“只怕是贵教教主叶向阳的墨宝吧。”又转头对柳浪说道:“柳兄可不要着了此人的道,此人分明在拖延时间。”柳浪听了脸上一红,讪笑道:“倒真是着了道了,若不是司马兄提醒,差点误了大事。”

朱一笑吃了一惊,闪身从二剑中穿过,又是一招“烈火腾云”朝着司马炎当胸拍下,司马炎门户大开,长剑不及收回,只得抽身急退,朱一笑一击不中,又是一掌跟着拍出,紧追司马炎不放。

底下那人正是那日在茶馆说书的将进酒,见有人问他,他故作高深道:“新闻自然是有的,而且还是个大新闻。”说完捋了捋颌下胡须,却是不再说话。食客中有人知道他贪酒,叫道:“你只管说,如若真是个大新闻,我便包你一天酒钱又如何。”将进酒闻言大喜,对着那人做了个揖,又举起右手一字一句说道:“秦无贺死了!”

柳浪又看向莫老大,安慰道:“莫兄弟,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那二招剑法被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后再苦练就是了,你看我不是也败给锦兄弟了。”莫老大听他说得洒脱,抬起头勉强笑了一下。柳浪也不再管他,朝段璟抱拳说道:“锦兄弟,此番比试我输的心服口服,这人你尽管带走,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戴起斗笠,自顾自的离开了。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纷纷收拾行装走了,半晌过后破庙中就只剩下段璟和淑妃,还有莫老大。

此时淑妃的嘴巴已经被一团破布堵住,她不停的发出唔唔声,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看着何氏兄弟。她出身高贵,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此时都快气疯了,心里不停的发着诅咒,想着等有朝一日跳出去后,定要将这些人满门抄斩。

那日午时他下了万毒山谷内的后山,见人就杀,他虽然修炼万毒神功仅有半月,但进步神速,尤其出手时自带一阵毒风,万毒教竟无一人是他对手,只有数人见机的快逃出了谷。

锦铃儿压低上半身,屁股疯狂撞击着段璟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音,双手环绕在仇安腰上,嘴里不停吸允着他的阴茎。胸前椒乳随着身子不断晃动着。仇安兴奋的伸手从锦铃儿身下接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嘴里不停发出哦哦的声音。又看着段璟怪笑道:“小子,我劝你还是好好享受享受,别一会去了阎王那里再怪到我头上来。”眼睛又看了一眼段璟心口处越来越红的地方,心里十分得意。

段璟看着仇安,怒喊道:“老贼,快放了锦铃儿,我才是你要炼制的万毒仙丹。”仇安怪笑道:“你是万毒仙丹不假,但还差了一味最重要的毒素,我听说人在极度愤怒时心脏会产生一种毒素,现在就缺那一种了,所以我现在需要你极度愤怒起来。”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锦铃儿,说道:“但要怎样才能让你极度愤怒,我想这样应该可以吧。”话音未落,仇安手一伸,嘶啦一下,将锦铃儿上身衣服扯去大半,露出里面穿着的内衣。

段璟听到此处,暗暗想道:“原来前辈精通剑法,难怪那天只是稍微点拨了我几句,我就能悟得剑意。”又想到也不知什么原因竟会让前辈弃剑不用,改而自创了一套掌法。心头又生出一股向往,暗自可惜没能亲眼得见如此惊天动地的一战,又问道:“前辈,这一战孰胜孰负?”

段璟拼命挣扎,起初还能将那木架摇动,随着毒液渐渐涌入他的心口,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微弱,眼前也越来越黑,心跳声回荡在脑海里,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他心中忽然冒气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吗,阿姐,我好想你。锦铃儿,九宫前辈,对不住了。”然后头一歪,心脏也慢慢停止了跳动。

美妇又是一阵长长的呻吟,然后双腿一软,趴在了王长老身上,气喘吁吁道:“老爷,骚母狗实在太累了。”王长老满意地睁开眼,问道:“几次了?”美妇回道:“三次了。”王长老点了点头,今夜已让美妇泄了三次了,自己一次还没射,反而感觉精力无比的充沛。他拍了拍美妇的屁股,说道:“躺下吧。”美妇闻言忙从王长老身上下来,仰面躺在了他的身边。王长老皱了皱眉,说道:“趴着。”美妇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转过身子,趴在了床上,肥大的屁股习惯性的高高撅起。王长老一巴掌拍在美妇屁股上,说道:“老夫今晚要玩一玩从没玩过的地方。”

林子外头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一轮皎月挂在天空,周围数颗繁星忽闪着,让段璟忽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段璟正自感慨着,忽听一人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还敢追来。”段璟抬头望去,见消失的秦无贺又站在了离自己数丈远的地方,一双眼睛带着寒光,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九宫老人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你二人就在林子外头等着吧,但这辟毒丸你俩还是拿着,以后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二人千恩万谢的拿过药丸,躲到一边去了。

美妇拉完后又爬回床上,撅着屁股示意张管家继续,二人又如法炮制了几回,美妇拉出的粪便渐渐稀少,到得最后只拉出一些清水出来。张管家笑道:“这回好了,终于是干净了。”

段璟又给九宫老人倒满酒,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开口问道:“前辈,我听你刚才说那无心书生姓莫?”九宫老人回过神来说道:“不错,无心书生正是姓莫。”段璟又说道:“其实一个多月前晚辈曾到过天剑山。”九宫老人急忙问道:“那无心书生还在那里吗?”段璟摇了摇头说道:“那山脚下倒是有个莫家庄,庄主人也姓莫,但瞧着只有三十多岁,与无心书生的年纪相差甚远。”其实那日段璟看见的正是莫有问。九宫老人说道:“那可能只是同姓吧,或者是他的后人。”锦铃儿在一旁听了,问道:“段大哥,你当时去天剑山做什么去了?”段璟笑道:“当日我和同门师兄弟一起前往天剑山调查一桩流言,到的当晚就在莫家庄留宿。”锦铃儿奇道:“什么流言?”段璟说道:“当时江湖上传言,说天剑山有至宝出现,师门令我们五人前往调查真假。”锦铃儿又好奇的问道:“段大哥,那你其他的师兄弟呢,天剑山离此有着几百里,你又是怎么会出现在当日那个山谷中救下我的?”锦铃儿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九宫老人也是看着段璟,似乎也很好奇。

这就是王长老的一个试探,如果张氏听话,去把门关上,然后再乖乖就范,自己以后自然会照顾她们母女。如果她不从,自己这就是逐客令,是让她从外面把门关上。

美妇拍着王长老的背说道:“老爷,听说万良的尸身被那少年抢了去?”王长老叹了口气说道:“那少年郎也有一点本事,如果不出这档子事,老夫或许可以和他交个朋友,可老夫身为一镇长老,总得先考虑镇上的事。”又冷哼一声说道:“如今万毒教嫌我们办事不力,要我们交出三对童女,哼,这笔账迟早要算在那小子头上。”美妇又问道:“老爷,那两人后来找到了吗?”王长老摇了摇头说道:“那小子在镇口杀了万金,哪还有人敢再去找他。”美妇叹道:“这些年也是多亏了万金,不断从外头弄一些童女回来,镇上才能平安无事,如今没了他,还能让谁去干这事呢?”王长老森然道:“没了万金自然还有别人,只要我们出的起价钱,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美妇摇了摇头,握着王长老的手柔声说道:“老爷,夜深了,早点休息吧。”王长老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对着美妇说道:“明天你把万金家的叫来,有些事我要当面问一下她。”美妇应了一声,又服侍王长老睡下后,便起身走出屋外下楼离开了。段璟没有打探到锦铃儿的消息,正想离去,忽然心神一动,朝着美妇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段璟睡得半夜,忽然被人推醒。段璟心中一惊,暗自责备自己竟然如此就睡着了,抬头再看,却见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身旁。段璟伸手取剑,却摸了个空,大惊之下一掌拍出,直击陌生人面门。

秦无贺见段璟接下他全力挥出的一刀,心头微微吃了一惊,继而又冷笑道:“倒是走了眼了,没想到你还算有点能耐,不过接下来的一刀不知你是否还能接下。”说完又是屏气凝神,一股无形的刀光再次缓缓而出。

段璟再也无法入睡,他站到窗边推开窗户,夏夜闷热的空气随着夜风倒灌而入,他咬牙切齿的念出一个名字。

屋外不远处是个小花园,里面有数座假山,石质都是上等的太湖石。这太湖石出自南方江浙一带的太湖,那里的石头以奇形怪状的造型闻名。老大拉着女人到了一座假山下,这假山颇高,山体陡峭,又筑有一些台阶可到山顶,山顶处又有一座凉亭,亭上一块匾额,上书赏心亭三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刚劲有力。

此事倒也怪不得司马炎,要知道如果将自己师门的武功私自教授其他人,这在武林中是大忌,轻则受到师门长辈的责罚,重则废掉武功后逐出师门。

段璟又在其中绕了半晌,始终没有半点头绪,其心下越来越焦躁,忽然心下一动,心中暗想,既然我找不到他们,何不将其逼出来呢。心中计议已定,便往柴房而去。

但凡各家各户的柴房,总是特别容易寻找,只要往人最多的地方摸去,总能找到柴房。段璟一路摸了过去,终于在庄园另一个角落找到了柴房。

庄园中的柴房亦是巨大无比,比寻常人家的柴房更是大出数倍,段璟趁人不备,悄悄溜了进去,见其中堆满了柴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取出随身携带的火石,狠狠扔了过去。

火势乘风而起,巨大的火苗瞬间点燃了柴房里面的柴禾,再到众人发觉时,整个柴房都已经燃烧了起来。众人一边大呼着火了,一边拎起水桶装水灭火。

救火声此起彼伏,很快惊动了整个庄园,东天王此时正抱着怀中的女子睡觉,闻声猛然翻身而起,急急跑出屋外,见众人纷纷提水前去救火,忙拉住一人喝道:“发生了何事?”

那人见了东天王,急忙放下手中水桶,毕恭毕敬道:“回天王,柴房不知为何忽然起火,火势甚大,大家都在急着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