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ii】第二十三章终章

司马炎又看向司马莹,说道:“莹妹,少教主要娶你为妻,我知道你断然不会同意,但俗话说长兄如父,此事我已经决定了,容不得你反对,你还是早做准备吧。”一番话居然直接将司马莹的抗争尽数堵在肚子里,说着又安排人准备宴席,欲和叶向阳商量二人的婚事。

叶向阳不认识司马莹,他闻听武极反对这门婚事,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拂手道:“既然如此,叶某也只好袖手旁观了。”竟是以此要挟武极。萧曲在一旁听了叶向阳的话,知道若是武极答应了叶向阳的条件,自己绝难活着走出这个大殿,但他又不愿放过如此良机,犹豫一番后终于一声长啸,双掌直插武极心口。

萧曲自然不知上官凤打得什么主意,随口就把这套功法告诉了她,想着她一女人家,就算知道了这功法又有什么用。上官凤将萧曲的话一一记下,想着待此间事情了结后定要找到段璟,将这功法告诉他,日后再和其一起双宿双飞,岂不人间美事。她又想起那日被段璟搞得死去活来,胯下蜜穴中更是完全湿透了。

再说武极先前派了一个弟子去请上官凤,那弟子七拐八绕来到后山上官凤住处,还未到得房前,就听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是有人在呻吟一般,痛苦中又带有极度的欢愉。那弟子不知发生何事,只顾着往上官凤房前赶去,哪知越靠近房门那股呻吟声就越大,他心头大急,担心师娘房中有贼人欲图谋不轨,快步赶到房门前,也来不及通报,哗啦一声推开房门,眼前所见让他忍不住大吃一惊。

王元虎见朱一笑看破他的身份,拱手问道:“阁下是谁,可否告知名号?”朱一笑哈哈一笑道:“好说,朱一笑。”王元虎面容一肃,说道:“原来是猪坛使者。”又举起金刀缓缓走到场中,二人相对而立。

这座后山小时候司马莹经常上来玩,知道有一个极度隐秘的山洞,还是她八岁那年为躲避司马炎对她的惩罚偷偷跑到后山找到的。她上了山顶,又辨认了一下方位,才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跑去。又来到一处山壁前,山壁上垂着数条藤蔓,将整面山壁挡得严严实实,她拨开藤蔓,隔在藤蔓和山壁间有着一块大青石,她又绕过大青石,石头后面赫然出现一个可容孩童进出的洞口。司马莹跪下身子慢慢往里爬去,她身子娇小,正好可以爬进去,她也顾不得脏,直往里面钻去。

上官凤闭着眼一脸的享受,将段璟浓痰一一吞下。忽然呼吸急促道:“我要来了,主人快用力咬我的奶头,用力咬。”说着呼吸急促,满脸潮红。段璟张嘴将上官凤乳头含入口中,用力一咬,上官凤一阵痛呼,蜜穴猛然夹紧,段璟阴茎被夹得无比舒服,口中又是狠狠咬下,上官凤突然全身颤抖,口中发出一阵犹如哭泣般的喊声,身子又猛然绷紧,蜜穴中一股阴精直直喷在段璟龟头上,紧接着身子一软,竟是泄身了。

二人正自走着,忽然身后一声娇喝,随之一柄长剑直刺段璟后心,段璟闪身避过,见司马莹手持长剑站在对面,满脸怒色。段璟问道:“在下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竟让姑娘持剑相向。”司马莹冷笑道:“小女子听闻神剑无敌莫大侠剑法高深莫测,但却败在你的手中,小女子因此技痒,特来领教阁下高招。”说完叱喝一声,长剑疾刺段璟肩头。段璟避开司马莹长剑,一掌拍向司马莹肩膀,掌到途中,忽然一变,又收了回去。司马莹娇喝连连,长剑在其手中上下翻舞,剑光凛冽,剑剑直刺段璟要害。段璟气定神闲,一一避开,却是只守不攻。司马莹忽的停下攻势,怒问道:“你为何不还手?”段璟苦笑道:“姑娘一定是误会在下了,在下若再还手,岂不是让误会更深。”司马莹忽然扔掉手中长剑,泪水缓缓流下,呆呆地看了段璟半晌,终于转头离去。段璟看着她的背影,心头叹了口气,强自忍住那股冲动,也转身离去。二人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司马莹走了半晌,又缓缓转过头去,见段璟早已离去,心头一阵怅然若失,也往相反的方向行去,这次终是没有回头。

三人进了后室后,武极还未开口,司马莹便抢先问道:“师父,怎的前殿这么多人,看他们的打扮,都是些江湖豪客。”武极叹了口气说道:“他们都是为师请来助拳的。”司马炎吃了一惊,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武极便将十月初一魔教将要前来比武切磋的事说了,又叹道:“魔教高手众多,本门除了为师外只有炎儿有一战之力。”又顿了顿说道:“若是璟儿在就好了。”他又看向司马莹,问道:“莹儿,你此番下山,可有找着璟儿?”司马莹回道:“弟子正要和您说这事。”随后便将一连串的遭遇说了出来,又将叶天问的猜测也一并说出。武极惊道:“这么说神剑无敌身边那个面具人就是璟儿?”司马莹也是一惊,急忙问道:“师父你见过他们?”武极笑道:“前来给为师助拳的人中就有他俩。”司马莹拍手笑道:“那实在太好不过了,我这就去找他。”说完转身跑出屋子,一旁的司马炎却是紧皱眉头,沉默不语。武极知道自己这个大弟子心思缜密,问道:“炎儿可是有觉得不妥之处?”司马炎紧皱着眉头,缓缓说道:“弟子在想璟师弟为何一直不愿和我们相认?”武极也甚觉奇怪,说道:“照莹儿先前所说,你们在弘农城就和璟儿相遇了,他却不愿和你们相认……”又想了一会,忽道:“和你们一起回来的那人又是谁?”司马炎知道武极指的是柳浪,遂笑道:“他是弟子先前行走江湖时认识的朋友,人称圣手书生就是他。”武极喜道:“原来是他。”又拍额失笑道:“为师早该猜出来了,看他背上那只镔铁判官笔,除了圣手书生柳公子外也别无他人了。”又吩咐司马炎好好招待,司马炎自去不提。

段璟仰头望着上方,沉吟良久,缓缓开口说道:“不知大师可知道秦无贺此人?”觉远哼了一声,说道:“此等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段璟又道:“那大师知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觉远道:“此事早已闹得沸沸扬扬,老衲也略知一二,只是不知施主为何要提起此人?”段璟顿了顿说道:“不瞒大师,杀死秦无贺的正是在下。”觉远和莫老大双双吃了一惊,又道:“原来是施主杀了秦无贺,坊间一直传言秦无贺是被剑圣所杀,那胸口剑伤也的确是剑道高手所刺,只是老衲看施主两手空空,没有任何兵刃,这……”言语中颇有怀疑之意。段璟苦笑一声,低声说道:“我的武功早已废了。”话语中带了一丝哀伤。

老和尚大惊,放开那人就要去抢书,眼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拾起书籍,老和尚大喝一声拿来,伸手就要去抢。那人正是段璟,混乱中他在地上捡到这本书,正想物归原主之时就见老和尚一掌直拍自己面门,另一手就要去抢书。段璟不明就里,右掌格开老和尚拍向面门的手掌,身子一闪躲开另一只来抢书的手。老和尚大怒,右手五指微屈,挟着一股劲风,直拿段璟左肩,正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的龙爪手。段璟左肩微动,须臾间闪过老和尚一爪,左掌直拍他右肩而去。老和尚微微吃了一惊,他本以为段璟武功平平,没想到竟能躲过他的一爪,他研习龙爪手几十年,一爪之下除非是当世一流高手,否则很难逃脱。他见段璟躲过一爪后仍有余力进攻,遂收起轻视之心,沉下心与其游斗起来。

牛一尚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他吐出乳头,又喘口气笑道:“你这奶子我总是百吃不厌,也不知为什么。”涂一怜淫笑道:“那就多吃一点,别到时候为了这一口又和人打起来。”涂一怜说的正是先前在教中,侯一阵和牛一尚一起玩弄她时,二人因争风吃醋继而大打出手一事。牛一尚冷哼一声道:“那姓侯的有什么好的,全身干巴巴跟个猴子似的。”涂一怜掩口笑道:“你老牛有老牛的好,他猴子自然有他猴子的好,你老牛就像那大鱼大肉,总吃也会吃腻,老侯就像那萝卜青菜,有时候也要换换味道。”牛一尚听了醋意大发,阴茎狠狠的在涂一怜蜜穴中刺了几下,将涂一怜刺的全身乱颤,牛一尚又问道:“他萝卜青菜再好,也能这样吗?”涂一怜一拍牛一尚胸口,嗔道:“是,你老牛最好,弄得我最舒服。”说完闭上眼睛,双手撑在牛一尚胸口,用力前后摩擦着。

段璟自从上次见了司马炎兄妹后便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此时手拿茶杯呆望着门外一言不发。莫老大看着段璟,开口笑道:“锦兄弟,近几日看你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是否有什么心事,难道是看上哪家的大姑娘了?”段璟苦笑一声,说道:“莫老大说笑了,我只是看见门外落叶,想着又是一年秋天,心头忽然记挂起一位故人。”莫老大正要说话,点的叫花鸡已经上桌,莫老大拿起筷子在桌上墩了一下,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称赞道:“如此简陋的店里竟有如此美味的叫花鸡,当真是一绝,锦兄弟你快尝尝。”段璟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肉质鲜嫩,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溅,口腔中满是一股肉香。他忽然问道:“莫老大,你可点了鲤鱼没有?”莫老大笑道:“咱们行走江湖,没鱼没肉怎么能行,自然点了。”说着话的时候,一条红烧大鲤鱼端上了桌,段璟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思绪不由自主回到了小时候。

这时二人已到了屋外,一前一后对叶天问形成夹击之势。叶天问看着侯一阵冷冷道:“看来你终究是要背叛魔教,也好,今天我就在这里先除掉你,也算是清理门户了。”说完双臂一振,抢先攻向侯一阵。侯一阵见他来势汹汹,不敢大意,擎起双爪,将夺命七杀爪施展开来,身后的东天王见此也是双掌一挥,加入战团。三人战成一团,叶天问以一敌二,毫无所惧,抖擞精神,与二人堪堪战成平手。侯一阵双爪翻飞,招招不离叶天问心口要害,东天王也是配合着双掌直往叶天问胸腹处招呼,叶天问运起化罗神功,越战越勇。斗到酣处,拼着后背受了东天王一掌,一把抓住侯一阵右手,内力一吐,竟是把他右手齐腕折断,侯一阵惨嚎一声,急往后退,叶天问又是一个转身封住东天王一掌,瞅准空当又是一掌拍在东天王肩头,东天王吃了一惊,一掌劈在叶天问胸口,然后抽身急退。

妇人虽然用力的揉搓那颗肉粒,但心中的欲火反而愈加高涨,她翻转身子仰面朝天,双腿高高举起,将一根手指塞入蜜穴中使劲抽插着,蜜穴中的淫水流经她的菊穴,又滴落到床单上。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过瘾,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直到塞入第三根手指,将整个蜜穴撑得满满当当。妇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又发力抽插着自己的蜜穴,偶尔还用力掏一下,将大股的淫水掏了出来。

段璟疾速奔跑着,眼睛紧紧盯着离他不远的黑衣人,黑衣人腋下紧紧夹着司马莹,不停往万毒山谷奔去。段璟看着越来越近的山谷,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日在那里所受到的种种折磨,自己如今这副样子,也是拜山谷原主人所赐。又想起死在那里的九宫老人和锦铃儿,心头一片灰暗。

二人正快活着,忽听门外又有人喊道:“侯爷,大事不好,朱爷在外围遭到了几人围攻,眼下快支持不住了,还请侯爷速速援助。”侯一阵原先以为又是叶天问派人来找他,刚想大骂,又听到朱一笑有危险,大叫一声,忙从妇人身上爬了起来,妇人也知他一向与朱一笑交好,赶忙起身给他穿好衣服。又过了一会后,房门哗啦一声打开,侯一阵穿戴整齐快步走了出来,来人一拱手刚要行礼,却见侯一阵早已大踏步往谷外飞掠而去。

司马莹本在伤心处,但她心中直觉段璟未死,一心想去找他,闻言冷笑道:“此处何时成了魔教重地了,是不是只要你们魔教说一声,那地就成你们的了?那你何不去那皇宫大院喊上一句,到时这整个天下都是你们魔教的了。”那人见司马莹脸上犹挂泪痕,说出的话却是句句让人无法反驳,一拱手说道:“在下魔教猪坛使者朱一笑,敢问几位朋友大名。”司马炎正待说话,司马莹却抢先说道:“你问我们我们难道就要回答吗,魔教什么时候这样霸道了?”她知道如果要去那山谷必定会与魔教的人起冲突,不如先在言语上激怒对方让其先动手,到时再打起来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三人边吃边聊,又是半刻钟过去,忽然听得一楼大堂一阵骚动,三人出了包间往楼下细瞧,只听底下一人喊道:“将进酒,今日又有什么大新闻啊?”司马炎听了颇觉好笑,说道:“此人名字倒是与柳兄留在破庙墙上的那篇墨宝相一致,都叫将进酒。”柳浪笑道:“此人好酒,常将自己比作诗仙李白,可肚子里却一点墨水也无,也是可笑。不过其倒是经常有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司马炎不屑道:“一市井小民,哪里会有什么消息,多半是自己编些坊间传闻,夺人眼球罢了。”柳浪笑道:“想来也是如此了。”

柳浪越斗越精神,判官笔在其手中如银蛇一般飞舞,顷刻间竟使出了五十四招,这五十四招一气呵成,正是李白《将进酒》里的那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柳浪将这五十四招使出,心头大畅,连声长啸,笔走龙蛇,欲将下一句也写出。段璟见他愈斗愈勇,心知不能与之久战,当下气沉丹田,脚踏九宫步,手使八卦掌。左掌直拍柳浪判官笔,右掌却是拍向柳浪小腹。

二人见淑妃醒来,俱是一惊,何欢忙示意何翔堵住淑妃嘴巴让她不要出声,自己则回转身子往四周看去,见一行人等皆在熟睡,未有人注意他们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又回过头来,发现淑妃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二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将淑妃抱到了另一个更阴暗的角落里。

这是北宋范仲淹的一首苏幕遮,范仲淹时任陕西四路宣抚使,主持防御西夏的军事。那时正值初秋,将士们思念家乡,如此背景下范仲淹便创作了这首词。

锦铃儿努力想要将段璟的阴茎套进自己的蜜穴中,无奈试了几次总是够不着,急得连连摇动屁股,希望段璟能够放矮身子自己插进去。可如今的段璟却是紧闭眼睛,满脸死灰,丝毫不理她的请求。仇安怪笑一声,伸手托起锦铃儿,又走前半步,将锦铃儿的蜜穴凑到段璟阴茎上方,又缓缓放下,段璟的龟头慢慢被蜜穴吞入其中。仇安又嘿嘿笑道:“那春药里可是有加过麻药的,,能够让你感觉不到破处的痛苦,你就让你段大哥在死前好好享受一回吧。”说完锦铃儿的蜜穴已将段璟的阴茎整根吞没,仇安又将锦铃儿放下,锦铃儿甫一落地,腰肢便疯狂扭动起来,只是谁也没看见她含着仇安阴茎的唇边,悄然划过一滴眼泪。

仇安看着段璟冷笑一声,说道:“你也该进食了。”说完将那蝎子往段璟嘴里一送,又在他嘴巴上一拍,将那只蝎子直接震进段璟肚中,这才放开捏着段璟双颊的手。段璟干呕了一阵子,抬头怒视仇安,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仇安怪笑道:“你刚才没看清吗,那是一只蝎子,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蝎子,乃是西域红蝎王,体内剧毒是普通蝎子百倍,我可是花了极大的功夫才弄到的。”说完看着段璟又是一阵怪笑。

交战中的二人对于身周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们每一次出招都异常的凶险,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手瞧出破绽,继而落败。九宫老人剑势凌厉,黑袍人掌势雄厚,犹如矛与盾的较量,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黑袍人将段璟绑在一根木架上面,木架呈十字形,黑袍人先将段璟双脚捆在木架上,又将他双臂伸展到木架两端,那里各有一个铁镣铐,再将他双手锁入镣铐中。然后才在段璟面前坐了下来,嘿嘿冷笑着。

王长老闭着眼睛,双手揉捏着美妇胸前那对肥腻的肉球,时而用手指在乳头处狠掐一下。美妇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更为刺激,蜜穴中的淫水一股股的流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二人似乎已经鏖战良久,王长老今天特意服了药,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段璟看向秦无贺,正要开口质问其阿姐的下落,听得身后一阵喊声,回头望去,见是九宫老人和锦铃儿追了上来,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秦无贺打斗之时,竟然跑出了如此远的距离。

张管家苦着脸说道:“老前辈,我和小翠就不和你们一起进去了,我二人都不会武功,去了也只会拖累你们。”小翠也是满脸的惊恐,听了张管家的话后不住点头。

张管家的手指轻轻抠挖着,时而问一下美妇的感受,美妇先前有些不适,过了一阵后便也适应了。张管家见状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美妇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张管家见时机成熟,拿出竹管说道:“娘子,咱们再试一次。”美妇看着那根竹管,又白了张管家一眼说道:“这回可不能再弄疼我了。”

九宫老人喝了口酒说道:“几十年前天魔老人一事你们想必都知道吧。”段璟点了点头回道:“我曾听师父说起过,那老怪物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作恶多端,后引得正邪两路合力追杀,在天剑山巅恶斗四十余名高手,最终被逼跳崖自尽,正邪两派死伤惨重,只有一半人活了下来,这些人就是日后的天地二榜高手。”九宫老人点点头说道:“不错,老夫当年也曾参与了这一战。”段璟一听大惊,急忙问道:“前辈说参与了这一战,不是晚辈不敬,天地二榜中没有前辈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回事?”九宫老人摇头苦笑一声,“当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随着众人杀到山巅,却是在混战中被那老怪一脚踢了下去,所幸命大,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当时我也没什么名气,别人也只当我死了,我也就这样活了下来。”这话听着平平无奇,却又有着一股心酸。段璟又问道:“那么后来呢?”九宫老人又喝了口酒说道:“我在山中昏迷了一日一夜才醒来,当时也是命大,竟然没有被野兽叼了去。”顿了一下又说道:“醒来后我便迷了路,又在山中转了一个多月才出去,又在山脚下遇见了无心书生,在他家住了一段日子。”段璟问道:“可是天榜排名第十的无心书生-莫无心?”九宫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此人,当日大战,天魔老人坠崖,剩余众人曾在山中找了数日未发现其尸身。众人担心他借假死之名逃走,便由无心书生在天剑山下守候。”段璟问道:“天魔老人武功如此高强,若真是假死,无心书生一人拦得住他吗?”九宫老人叹道:“当时众人都有事在身,根本没时间在那里苦等,只有无心书生一人逍遥自在,便让他留下,并定好每年七月初七都在那里相会。”段璟问道:“那后来呢?”九宫老人苦笑一声说道:“我只在那里呆了几天就走了,后来的事就无从知晓了。”说完一个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屋外。

与此同时,在镇子里王长老的宅院中,一个妇人全身披麻戴孝的正跪在王长老面前。王长老坐在桌旁喝着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这妇人。这妇人正是万金的老婆,昨日她来了一趟,拿了些银子回去,今日听到王长老有事要问她,便早早的就过来了。

段璟倾耳细听,只听得那美妇说道:“万金家的今天来了,穿了一身孝服,我看她着实可怜,便给了她几两银子。”王长老冷哼一声,说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万良都看不住。”美妇劝道:“老爷,这万金和万良始终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一时心软也怪不了他。”王长老怒道:“要不是他,今天会出这事吗,所幸那四人只是失了手腕,至于万金,那也是他活该。”说完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又咳嗽了几声。

原来锦铃儿在街中闲逛,也听到了那一声教使来了的喊声,她见周围镇民纷纷躲避,自己也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不曾想被人从背后一把推了出来,紧接着她就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此时天色将晚,二人一时也没个去处,便拿着行李随性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