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笑挡在二人必经之路上,莫老大知道他武功厉害,长剑斜指,对着身后的司马莹悄声道:“司马姑娘,段兄弟在西北边十里外林子里的木屋中,我在这挡住他,你先走。”司马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莫大侠小心。”莫老大一声大喝,剑光暴起,数道剑影直刺朱一笑,却是一开始就使出了全力。朱一笑不敢小看莫老大,打起精神沉着应战,风云手甫一使出,无数掌影迎向莫老大剑光,司马莹见二人斗在一处,知道机不可失,急忙绕开二人往山门跑去,朱一笑心头大急,转身欲追,却被莫老大死命缠住不得脱身,只好先静下心来与莫老大激斗。剑光与掌影重重迭迭,二人一时之间斗了个旗鼓相当。

司马莹此时脸上泪痕未干,她看着司马炎问道:“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师父?”司马炎转过头不敢与司马莹对视,只是默不作声看着别处。忽听一人大叫道:“你就是段璟。”司马莹闻言吃了一惊,又见出声之人正是萧曲,心头大震,脱口而出道:“那天的那个人竟然是你。”原来司马莹先前被龙一飞所追,躲入山洞中偶遇萧曲,又从他口中得知段璟的名字。她心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听见萧曲忽然对着司马炎大喊段璟的名字,心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司马炎一直假冒段璟的名字与萧曲交往,不禁对自己兄长的城府感到一阵胆寒。

萧曲看着段璟,见他只是冷冷盯着自己不发一言,心头一怒,一掌劈向段璟,掌风中带出刺骨寒气。段璟不敢大意,运起万毒神功,双掌一拍,掌心泛起绿光,直直拍向萧曲手掌。萧曲见段璟掌心泛绿,不敢轻易去接,想要绕开段璟手掌,哪知段璟出掌速度极快,竟然后发先至,掌到途中忽然一变,直接搭在了萧曲手腕上,内力微吐,将萧曲直接震退了数步。萧曲心头大惊,他虽然先前被武极一击震伤心脉,但料想即使打不赢段璟,但也应该能斗个旗鼓相当,如今见段璟一掌将自己震退数步,心头又惊又怒,一时之间居然不敢再攻。

就见萧曲的阴茎此时早已生龙活虎,那根阴茎又粗又长,虽然无法和段璟相比,但也强于大多数人了。阴茎上青筋密布,显得无比狰狞可怖,一对硕大的卵袋挂在阴茎下面,不时晃动两下。阴茎高高挺立,龟头不时轻点两下,似乎在对着上官凤示威一般。

上官凤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角忽然瞥见门前站着一人,心头一惊,急忙拉过锦被盖上,方才正眼去瞧来人,见是门下弟子,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又瞧见其胯下裤裆处鼓鼓囊囊的,知道方才自己那副淫态被他瞧在眼里,不禁脸上一红,同时心中也有些许得意,暗想自己虽然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竟能让这年轻人动了心思。

叶向阳先是环顾四周,看到殿前众人环伺中的武极,哈哈一笑,拱手说道:“武掌门好久不见,最近可好。”武极也是拱了拱手,淡淡道:“有劳叶教主挂念,老朽身体安康得很。”叶向阳又是一声长笑,说道:“武掌门迎回夫人,自然身体安康。”武极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一人抢先道:“叶向阳,你十年前掳走武夫人,此事天下皆知,今日你又兴师动众前来,意欲何为?”叶向阳听到有人竟敢直呼其名,心头大怒,见一汉子对其怒目而视,冷冷说道:“阁下何人,可敢报上名号?”汉子叫道:“某只是无名小卒一个,比不上你叶大教主闻名天下。”叶向阳见他话里话外不断讽刺自己,怒道:“何人与我拿下此人?”立马就有一人跳了出来,对那汉子喝道:“无名鼠辈,可敢下场一战?”正是猪坛使者朱一笑。

龙一飞忽然出手,将折扇打开,直往藤蔓上削去,他那折扇扇骨是用精铁打造,又磨得无比锋利,藤蔓纷纷断裂,又见一块巨大的青石横亘身前。龙一飞沉吟不语,忽然转身绕过青石,见山壁底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笑道:“终于被我找着了,看来就在此处了。”

此时上官凤和段璟正在她房内颠鸾倒凤,周围一片寂静,自是无人知道,上官凤大声淫叫着,下身快速起伏套弄着段璟的阴茎,段璟疯狂拍打着她的巨臀,又用手指轻轻抠着上官凤菊穴。上官凤察觉到段璟的手指正抠弄自己的菊穴,气喘吁吁的淫笑道:“原来公子还爱走后门。”又套弄了几下说道:“只要今晚把我弄得舒服了,公子想怎么玩都行,我就是公子的一条母狗,任人玩弄的母狗。”段璟听着上官凤的淫声浪语,小腹欲火更旺,他又在上官凤蜜穴处蘸了一些淫水,手指哧溜一下戳进了她的菊穴中。上官凤的菊穴紧紧夹住段璟的手指,又说道:“别管那里了,我没有力气了。”段璟听她这样一说,抽出手指,又将上官凤按在床上,阴茎大起大落,次次直达上官凤蜜穴花心处。上官凤被这几下弄得十分痛快,高举着双腿嘴里大叫着:“哎呀……真是舒服……死我了……快一点……再快一点……肏烂我的骚逼吧……”这声音犹如一针兴奋剂,段璟犹如打桩机一般每一次抽起后都重重插进去,双手更是狠掐上官凤的巨乳,将一对巨乳掐得一片青紫。上官凤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喊着让段璟再用力一些,一股另类的快感充斥全身。

司马莹正看着海棠树自艾自怜,忽听一个声音调笑道:“小娘子因何唉声叹气,可否说与哥哥听听,待哥哥给你开解一番。”司马莹一惊,见瀑布后面转出一个身穿青衫,手摇折扇,满脸邪气的青年。司马莹惊道:“你是何人,竟然来我师门后山?”青年嬉皮笑脸道:“小娘子莫慌,我俩在此相遇乃是有缘,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小娘子可愿与我一起同游后山?”司马莹见他言语轻浮,怒斥一声无耻狂徒,转身便走。青年见司马莹欲走,一个闪身拦在司马莹面前,调笑道:“小娘子莫走啊,小生初到贵派,小娘子可愿带小生四处游览一番?”说着就要伸手来拉司马莹。司马莹见那青年欲对自己动手动脚,怒喝一声,剑光一闪,长剑就往青年五指削去。青年哎呦一声,缩手闪过长剑,道:“好一个泼辣的小娘子,不过小生喜欢。”唰的一声迭起折扇,直指司马莹前胸。司马莹见他招式下流,脸色一红,怒斥一声无耻,长剑往折扇上削去,心里想着:“待我先将你的折扇砍断。”

莫老大微微笑道:“武掌门客气了,在下听闻魔教欲来找贵派比武,想着定是不安好心,是以前来助武掌门一臂之力。”武极又好奇的看向段璟,说道:“这位小友为何戴了一副面具,可否告知一下姓名。”众人听得武极发问,纷纷看向段璟。段璟呆坐在角落里看着武极,此时他满脸激动之色,恨不得跑到武极面前大喊一声师父,可再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又有谁会相信自己呢。好在武极见他迟迟不发声,以为他不愿说出自己的来历,也未放在心上,又与其他人寒暄了一阵。

又过了一会,觉远又匆匆而至,手中多了一本古籍,他又翻至一页,说道:“这本古籍中曾有记载,说有一人误食丹药,引起皮肤龟裂,而后全身皮肤尽数脱落犹如血人一般,后遇到本寺一位高人前辈才将他治好。”段璟听了急忙问道:“不知那位前辈高人是如何治疗这怪病的。”觉远又对着书看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换血。”

老和尚一击不中,正待再抓,那身影又扯起嗓子喊道:“少林寺和尚打人啦,少林寺和尚打人啦。”众香客神情愈发激动,更有数人就欲上前抢夺寺僧手中的棍棒。正当此时,老和尚忽然大吼一声,这一声中带有正宗的佛门内力,正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的狮吼功。众人乍听这一声吼,耳中顿时嗡嗡作响,行动也变得迟钝起来,那身影更是摇摇晃晃如喝醉酒一般。

牛一尚见涂一怜泄了身子,正想趁胜追击,忽听身后一声暴喝,“奸夫淫妇,还不快快纳命来。”赶紧回头,只见一道剑光疾刺而来,牛一尚一个激灵,阴茎瞬间软了下去,抱着涂一怜就地一滚,堪堪避过一剑。涂一怜刚刚泄身,身子绵软无力,她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牛一尚先是抱着她滚了一圈,又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嘴里娇声道:“牛哥,人家还想要嘛。”牛一尚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涂一怜,眼睛死死盯着来人,嘴里说道:“快起来,有人找上门来了。”涂一怜听了一惊,赶忙爬起身来,见一老者持剑怒目而视,心头毫不在意,反而摇了摇身子,将胸前巨乳晃了两下,媚笑着说道:“老先生,何不过来一起快活一下呢。”

司马炎等三人离开后,朱一笑跟在叶天问身边,不解道:“少教主,你为何要告诉他们那么多?”叶天问笑道:“这些事只是我凭空猜测,究竟准不准我也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仇安记有独门毒药的那本笔记一定在那人身上,与其我们四处乱找,还不如派人跟着他们。再者告诉他们,也算是送他们一个人情,到时说不定会有更大的回报。”朱一笑在一旁笑道:“少教主心思缜密,老朱佩服。”叶天问头也不回的问道:“人都派出去了?”朱一笑回道:“早已派出去了,而且已经通知各地驻守的人马暗中紧紧盯住他们,只等他们找到那人了。”叶天问称赞了一声,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口中说道:“吩咐下去,明日我们回去,这里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面对二人联手一击,强如东天王心头也升起一丝恐慌,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疾刺而来的长剑。长剑剑尖微颤,似乎根本无法看清这一剑将刺向哪里。忽然他瞳孔急速放大,剑尖居然消失在他眼前,但那一声剑啸声依然急速传来。东天王冷哼一声,伸手在虚空中屈指一弹,铮的一声,指尖竟然直接弹在剑尖上,将长剑速度稍微延缓了一分,跟着又是一弹,再次将长剑速度延缓一分,如此几番下来司马炎长剑受阻,东天王又一个侧身让过长剑,司马炎这势在必得的一招竟然落了空。

屋里陈设简单,一床一桌外加两张圆凳,此外再无其他摆设。一个妇人正背对窗户侧身躺在床上,一条锦被半盖在身上,露出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妇人似乎正在熟睡,但肩膀却在微微抖动,黑衣人看的有些奇怪,不敢轻举妄动,耐心在外面等着。

叶天问这才看见黑衣人腋下的司马莹,他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又见二人闯了进来,一人手持长剑,见了黑衣人腋下女子,大喊一声莹妹,举剑欲刺。黑衣人忽然身形一动,将司马莹扔向叶天问,司马炎大急,抢向前去欲救司马莹,孰料段璟比他快了一步,一掌拍向叶天问,另一只手就要去抓司马莹。

但叶天问不同,此人心怀大志,一心想将魔教发展成江湖第一大门派,要改变江湖中人对魔教的看法,自然是看不惯侯一阵的所作所为。又因他为人豪爽,颇有侠义之心,近些年更是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奇人异士,一时间冲他名头而来的人大涨,将整个魔教的声望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侯一阵也知道自己和叶天问不是一路人,但他仗着自己是教中元老,屡屡和叶天问做对,此次虽然奉命协助叶天问,却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到了山谷后更是躲了起来,一连数日只和自己的情妇偷欢。

话说这魔教立教之初就设立了这十二坛,分别以十二生肖相对应,每坛设一使者,使者的姓也与之对应,名字中又再带个一字,这朱一笑自然就是猪坛使者。这十二坛使者位列魔教教主与左右护法之下,地位尊崇,人人都有一套独门武功,拉出来也属于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只比那顶尖高手差了毫厘之间。此时朱一笑一摆架势,赫然就是他的成名武功风云手。

柳浪给司马炎兄妹各倒了一杯茶,问道:“司马兄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司马炎喝了口茶说道:“我们出来的也够久了,打算就这几日回去,免得师父担心。”柳浪又问道:“武极掌门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司马炎点了点头,说道:“听说了一些,没想到师父竟会在天剑山下遇到魔教妖人,幸好师父神功盖世,不仅击退了魔教妖人,还将被抓去的师娘救了回来。”柳浪左右望了一眼,低声说道:“司马兄,听说武极掌门的夫人被魔教抓走有十年之久了?”司马炎点头应道:“此事也不瞒柳兄,从师娘被抓到今日刚好十年。”柳浪压低了声音说道:“司马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司马炎道:“柳兄但说无妨。”柳浪又道:“司马兄师娘被魔教掳去十年之久,恕我直言,这十年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只怕……”柳浪话说一半便住了口,端起茶杯只顾喝茶。

众人方才听他大喊不打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又见他抓笔直奔墙边,又写下洋洋洒洒这许多字,现在又摇头晃脑的连声大笑。众人面面相觑,满脸的哭笑不得。柳浪又转过身走到段璟面前,笑道:“多亏锦兄弟了,如若不是你,我还写不出如此好字。”又转头看向墙边,眼中满是喜爱。

何翔看得心急,只好凑上前去说道:“兄长,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也不能一人吃独食吧。”何欢却似完全没听见一般,只顾趴在淑妃胸前玩弄着她的一对巨乳。何翔又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何欢这才不情愿的让出一个位置给了何翔。何翔大喜,也趴在淑妃胸前玩弄着她的乳房,又觉得有些不过瘾,又将嘴贴在淑妃唇上亲吻起来。

将进酒见那人面具中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自己,心头一惊,拿起茶壶喝了一口,强自压下心头慌乱,笑道:“这位兄台眼生的很哪,可是初来我们这弘农小城?”那面具人盯着将进酒,半晌后问道:“你说的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声音犹如金属摩擦,嘶哑难听。

仇安又是淫笑数声,脸趴在锦铃儿屁股处,舌头伸出将她蜜穴处的淫水一一卷入口中,砸吧砸吧嘴巴,嘿嘿笑着。又对着面如死灰的段璟说道:“看在你小子即将成为万毒仙丹被我服下的份上,这头汤就让给你吧。”说完抱起锦铃儿将她转了个方向。锦铃儿猛然失去了阴茎,急得吱哇乱叫,仇安笑道:“真是个淫荡的贱人啊,就离开那么一会就受不了了。”说着将他那根短小的阴茎塞到锦铃儿嘴里,锦铃儿忙迫不及待的吸允着。

段璟吸收掉红蝎王,又喘了一阵子,抬头只见仇安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心口处,眼神一阵闪烁。忽然又喃喃自语道:“莫不是那里出了差错?”段璟听他口气,暗想定是实验失败了,心头一阵畅快,忽然哈哈大笑,笑了好一阵后才对仇安说道:“老贼,枉你费尽心思,在我身上做了种种恶事,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哈哈哈哈哈哈哈。”仇安恼羞成怒的看着段璟,一掌拍在他的身上,段璟吐出一口鲜血,但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大声嘲讽仇安。仇安却只是愣愣的看着段璟吐出的那口血,那血此刻竟然微微发绿。仇安看看段璟,又看看那带有一丝绿色的血,忽然凝眉思索了起来,渐渐的,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然后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黑袍人眼神一缩,这一剑惊人的气势竟将他牢牢锁定。但他也是成名几十年的高手,岂能不战而退,心头一股傲气油然而生,双掌一挥一举,一股强大的掌风平地卷起,缠绕在双掌上朝着九宫老人拍去。

黑袍人端起笼子放在眼前,像是对着毒蛇说话一般,轻声道:“我养了这么久的宝贝,如今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那蛇听得人声,猛然睁开眼睛,上身直立而起,嘴里红信乱吐。又见黑袍人一张怪脸凑在笼前,大怒之下张开利口猛扑上去,速度犹如闪电一般。

美妇赤裸着身子满身香汗的骑坐在王长老身上,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胸前两个巨大的乳房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着。

秦无贺见情势不妙,忽然大喊一声:“等等。”段璟冷笑一声,说道:“你莫不是想要拖延时间。”秦无贺摇着手急道:“我想起来了,当初的确带了一个女子。”段璟大惊,忙问道:“你将她带到了何处?”秦无贺冥思苦想了一阵,苦恼道:“时间过去了太久,秦某也有些记不得了,不过……”段璟急忙问道:“不过什么?”秦无贺见段璟和九宫老人放下了防备,一个转身,脚尖轻点树干,一个鹞子翻身往远处冲去,嘴里喊道:“不过你若能追的上我,我自会告知你阿姐的下落。”段璟大怒,正要追赶,九宫老人急道:“小兄弟,此乃贼子的激将法,万万不可中招。”段璟回身说道:“晚辈也知道这是激将法,但事关晚辈阿姐下落,就算拼的一死晚辈也要查明真相,还请前辈成全。”说完也不待九宫老人回话,身形一闪,直追秦无贺而去。

三人随着张管家一路前往,到了镇子西南的那片林子,林子郁郁葱葱,大的看不到边际,里面到处都是参天古树。张管家道:“就是这了,以前都是万毒教的人从林子里出来,我们从未进去过。”又用手指着一处道,“万毒教的人都是从那条道出来的。”众人看去,见一条歪歪扭扭的小道从林子里延伸出来,站在外头望去,里面阴森森的,不知有多少机关埋伏在等着众人。

张管家举起水瓢,小心翼翼的沿着竹管倒了一点进去,问道:“如何?”美妇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张管家又将瓢中剩余的水全数倒入竹管,然后又流进美妇菊穴中。

段璟举目望去,见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绿色衣裳的姑娘,手里挎了个竹篮,一脸笑意的对锦铃儿说道:“妹子快来,今天给你带了烧鸡。”段璟看着不远处的二女,转头问道:“前辈,昨日的饭菜也是这位姑娘送来的吗?”九宫老人点头道:“正是,我前些日子被人追杀,受了重伤逃到了这里,后被人所救,就一直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个姑娘就每日前来送饭。”段璟惊问道:“不知是何人追杀前辈?”九宫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此人武艺高强,尤其一身内力无比强横,我当初被他偷袭打成重伤,此后才落脚在此。”段璟听九宫老人的意思,他连对方的脸都没见着就败了,虽说对方乃是偷袭,以有心算无心,但这身修为也算顶尖了。段璟忽然问道:“前辈,以您的武功,可入的了天榜或者地榜?”九宫老人听段璟这么问他,哑然失笑道:“我又何德何能入的了这两个榜单,这天地二榜中人皆是当年大战天魔老人后残存的高手,武功都已至化境,随便一个出来在江湖上稍微走动一下,那就是一场血雨腥风。”段璟一惊,又问道:“那比起魔教教主来又如何,我听说魔教教主叶天问乃是当今武林公认的第一高手。”九宫老人捋了捋胡子,说道:“叶天问的确可说是当今武林第一人,但这第一人却要从两方面来说。”段璟好奇的问道:“哪两方面?”九宫老人先招呼段璟到屋内洗手,然后同他一起在桌边坐下,说道:“这武林第一人并不是说单单武功最高就可以了,武学只是一方面,德行才是最重要的。叶天问继任魔教教主之位后,魔教一改往日唯我独尊的行事风格,却日益低调了起来,甚至还除掉了一些武林中的祸害,颇有一股侠义之风。再加上魔教到处吸收成名高手,教中高手众多,其他门派单独拉出一个根本不是其对手,这魔教可说是武林第一大派。在这样的背景下,叶天问倒也可称之为武林第一人。”说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张氏吱唔了好一会,这才低声说道:“长老,现在万金死了,家中困难,不知长老可否……”张氏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王长老冷哼一声,说道:“万金这几年靠着弄来的童女,在我手里可是赚走不少银子,怎么他这一死都带到棺材里去了?”张氏哭诉道:“长老你是知道万金的为人的,平日里对我吝啬无比,我是一文钱都见不着他的,又爱吃喝嫖赌,在外头还养了其他女人,他一死连一文钱都没留给我们娘俩。”王长老只顾着喝茶,却是一句也不相信。张氏只想着要钱,一直在那哭哭啼啼的,王长老一阵心烦,抬眼看了一眼张氏,忽然小腹里涌出一阵邪火,他伸出手指抵住张氏的下巴,然后慢慢抬了起来。

段璟趁着夜色又回到镇上,此时镇上静悄悄的,白日的打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段璟转了一圈,感觉毫无头绪,又抬头看了一下,朝着一处还点着灯的楼房行去。

锦铃儿看着那个小女孩问道:“这位大哥,那个小女孩是你女儿吗?”汉子含笑看着娘俩的背影,点着头说道:“是啊,小丫头顽皮,像个小男孩一样。”段璟忽然说道:“如果在下所料不错,这个月就该是你家送童女了吧。”汉子吃了一惊,脸色一黯说道:“实不相瞒,这月正是轮到我家,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算,等过两天就带着她们娘俩逃跑,实在不行就和他们拼了,只要我还有这条命在,就绝不让他们带走我的女儿。”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继而又欣慰的说道:“幸好今日见识到了小兄弟的武功,有小兄弟在,一定能将那万毒教铲除,还镇民一个太平。”

秦无贺吃了一记,心下一惊,单刀又划出一片刀纹,连着数刀直往段璟身上砍去。段璟抖擞精神,使出七极剑法,将刀势一一化解。二人如此拼斗了数十招,一时难分高下。

段璟满头冷汗的从梦中醒来,他又做恶梦了。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夜色正黑,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回忆着刚刚的梦境。

女人不敢吭声,忍着疼痛强颜欢笑着,她是被老大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早已习惯了这些担惊受怕的日子。

司马炎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悲声道:“弟子有负师父所托,师娘不幸被贼人掳去,弟子拼死相救,奈何贼人武功实在太高。弟子身受重伤,本以为必死无疑,又被人救起,一直在此地养伤,想着待身体好转,定要踏遍天涯海角,将师娘从贼人手中救出。”

段璟缓缓打开长生经的封面,见其扉页上用楷书写着“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一句话,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半晌后段璟又从怀中掏出纸笔,将长生经翻到其中一页,然后在纸上快速抄写起来。

段璟写得很快,不到一会纸上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轻舒一口气,又从怀中掏出另一张纸接着抄写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段璟手边的纸张亦是越来越厚,其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段璟奋笔疾书着,浑然忘了周围的一切,直到东方发白,鸡鸣响起,他才松了口气,扔下手中的毛笔。

段璟看着手边厚厚的一迭纸,小心翼翼地收起,又贴身藏好,看看天色尚早,便和衣躺在床上草草睡了一会,待到日上正中,方才爬起身来,胡乱洗了把脸后便往前厅饭堂用饭。

段璟住的这家客栈正开在洞庭湖畔,生意异常火爆,终日里住满了前来洞庭湖赏玩的游人,偶尔还有一些江湖中人出入。

段璟到得饭堂,此时的饭堂中早已是人声鼎沸,连一张多余的空桌也没有。段璟愣了愣神,正欲让伙计把饭端到他房中去吃。忽听一人喊道:“段兄弟,你怎地在此?”

段璟循声望去,见一张桌子旁正坐有二人,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正不停地灌着酒,另有一个虬髯大汉坐在他的对面,此刻招呼他的,正是那虬髯大汉。

段璟见了那二人大喜,忙道:“谢大哥、辛大哥,你二人怎么会在这里?”说着来到二人桌旁坐下,招呼伙计上饭。

二人正是谢安和辛无命,谢安见了段璟,亦是笑道:“我与老辛闲来无事,便想着到处早早,又听闻洞庭风光无限,便想着过来赏玩一番,不曾想竟然在此地遇见了你。”

段璟笑道:“我昨日还托了将进酒打听谢大哥的下落,没想到今日便在此地遇见了。”说着自是喜不自胜。

谢安笑道:“看段兄弟这模样,定是有喜事了。”

段璟又道:“喜事自然是有,不过却是和谢大哥你有关。”

谢安一愣,问道:“怎地又与我有关,到底是何事?”

段璟笑道:“此事一会再说,先待小弟吃完饭。”说着大口吃起饭来。

谢安闻言,也不说话,微微一笑,自顾自拿起酒壶喝了起来。他如今最大的喜事只怕就是喝酒了。

二人一个喝酒一个吃饭,不想惹恼了一旁的辛无命,他本就是个急性子,见二人自顾自喝酒吃饭,急得他是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等段璟吃完,便急匆匆拖着他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