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武极就要死在自己掌下,萧曲心头不禁得意万分,忽听脑后一阵风声,心知不妙,不得不放弃近在咫尺的武极,半空中回过身子与来人对了一掌。双掌甫一接触,萧曲只觉掌心似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从掌心到手腕处一阵发麻,不禁大惊失色,抬起头急忙看向来人。就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正站在离自己数步开外的地方,两眼冷冷盯着自己。萧曲心中又惊又怒,问道:“来者何人,可敢报上名号?”武极听得声音,睁眼看了过去,他早已得知段璟的身份,知道是他出手救了自己,又见他如今功力大涨,满怀欣慰之下对着段璟微微点了点头,似是嘉许。司马莹在一旁见了段璟,心头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又见他一掌逼退萧曲救下武极,一颗芳心更是如小鹿般乱撞,一时间只顾痴痴看着。

萧曲毕竟二十多年未近女色,如今被上官凤抓住阴茎不住套弄,冷不防打了一个冷战,一股热流直接喷射而出,撒在了裤裆里。上官凤隔着裤子的掌心只觉一热,随后摸到裤裆处一片粘稠,嘲笑道:“怎么妹子我还未准备好,大哥倒先缴械了。”萧曲老脸一红,讪笑一声道:“大哥毕竟这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也是情有可原。妹子你帮我将裤子脱下来,让你看看大哥的本钱如何。”上官凤撇了一下嘴巴,暗想你这老家伙还有什么本钱,又待她解下萧曲裤子,不禁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个弟子呆呆地站在门外,两眼贪婪的盯着上官凤的胴体,一时也没有出声。上官凤此时正到关键时刻,手中猛然加速,角先生次次深入到底,她如此犹觉不过瘾,一根手指又插入菊穴中不停抠挖着,犹如当日段璟在她身上所做一般。她又想起段璟那根粗大的阴茎,想着那日一场不伦之欢,心头愈加兴奋,嘴里不停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下体蜜穴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浸湿了身下床单,良久身子又是一软,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潮红。

魔教众人浩浩荡荡涌进七极剑派,为首一顶青轿落下,轿帘一掀,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身材高大,钩鼻鹰目,穿了一身黑色长袍,正是魔教教主叶向阳。

山壁并不高,下宽上窄,顶上仅能容一人站着,龙一飞看了一眼,见山壁顶上插着一把生锈的铁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龙一飞伸手去拔长剑,长剑插得颇深,几乎只留一个剑柄露在外面。龙一飞拔了一下拔不出来,心头有些惊讶,何人竟能将剑插入如此深的山壁中,这人不说别的,光是这份内力就可称为天下无双。他见山壁顶上并没有司马莹的身影,又跳回山顶,眼睛紧紧盯着这面山壁。

其时上官凤早已和武极分房而睡,武极虽然一如既往深爱着上官凤,但对于她那股欲望却是深深忌惮,二人睡在一起时,上官凤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武极交欢,是以武极一见着她就觉得腰疼,每次都找借口一人独睡。上官凤后来也觉得烦了,干脆自己搬到后山一人独居,武极虽然心头愧疚,但有时也乐得清闲。

且说司马莹一人闷闷不乐的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后山瀑布前,她站在潭边凝望着潭水,心里一阵哀伤,又见潭边一株海棠,见片片花瓣落地,心头更觉凄凉,她捡起一片花瓣,喃喃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词乃是千古才女李清照所做,司马莹想起李清照颠沛流离的后半生,竟也自艾自怜起来。

又过了一会,忽见武极匆匆进了前殿,殿中众人纷纷起身向他问候,武极一一谢过,又看向角落里的段璟和莫老大,笑道:“老夫听闻神剑无敌莫老大也前来助拳,真是不胜感激。”众人听闻神剑无敌也来了七极剑派,顿时议论纷纷,有些人看向莫老大微笑示意,也有些人冷哼一声,把脸扭向别处。

二人骇然地看着段璟的脸,那张脸上各道伤痕交错,依稀还能看清五官,段璟又把面具戴上,沉默了一阵后说道:“我受尽折磨,终于杀掉仇安,但身体也被他炼成了万毒仙丹。”段璟又将仇安怎么折磨他的事一一说出,觉远听后难掩震惊之色,问道:“你被仇安废掉武功,又是怎么杀死他的。”段璟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将九宫老人和锦铃儿的事一并说出。觉远站起身不停的来回踱步,良久忽然说了一句等着,人便匆匆离开了。

老和尚眼见众香客神情愈发激动,忽然身形一动,如一只大鸟一般飞掠至人群中,右手一探直往一个矮小的身影肩头抓去,眼看就要抓着,那身影忽然肩膀一缩,老和尚势在必得的一抓竟然抓了个空。

二人这一回真是犹如将遇良才,一个阴茎使劲冲刺,次次直达蜜穴深处,一个高举双腿浪叫连连,蜜穴死死夹住阴茎,真是难解难分。牛一尚双手环在涂一怜背后,将她上身抱起,嘴里一边骂着骚婊子,烂贱货,阴茎不停地冲刺。涂一怜眼睛看着牛一尚,嘴巴张大,不停的发出哦哦的声音,良久突然发出一声长吟,双手紧紧环住牛一尚脖子,身子紧紧绷着,蜜穴用力夹住阴茎,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撒在牛一尚龟头上,然后身子又是一软,整个人身上一股潮红。

司马莹忽然看向司马炎,眼中闪现一股坚毅之色,说道:“大哥,我一定要找到璟师弟。”司马炎点了点头,说道:“璟师弟最危险的时候我们不在他身旁,如今他孜然一人浪迹天涯,我们定要找到他。”柳浪在一旁问道:“他会不会已经回了师门?”司马炎苦笑一声,说道:“璟师弟性子极倔,他既不肯与我相认,也断然不会再回师门。”又朝叶天问一拱手,说道:“这几日多谢少教主款待,不过我们既然知道了璟师弟的下落,这便告辞了。”叶天问也是拱手说道:“诸位一路保重,后会有期。”又待他们回去收拾行装后再派人送他们出谷,此时早有人告知他们段璟出谷后的去向。

司马炎昨日宝剑被东天王震断,此时手中早已换了另一把剑,舞出时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他深恨昨日东天王挟持司马莹,一出手就是全力,剑尖微颤,剑身发出一声长吟,直取东天王。一旁的柳浪脸色凝重,笔尖急挥,半空中写了一个死字,待写到最后一笔,全身气势爆发,笔尖直刺东天王眉心。一剑一笔同时出手,时间火候拿捏得分毫不差。

原来日间黑衣人偷偷离开后并没有走远,他原先想等着段璟和叶天问打得两败俱伤后出来捡个便宜,没想到叶天问三言两语就将误会解除,顺便还留下了司马炎和柳浪,黑衣人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悄悄撤退。不过这万毒山谷实在太大,他便想随便找了个僻静地方先躲起来,等过些时候再出来。他这一找便找到了侯一阵的屋子,侯一阵平日里只顾着和自己情妇鬼混,将手下一个个赶得老远,方圆百米内都没其他人,也难怪黑衣人一眼就看中了这里。黑衣人悄然来到屋外,正想推门而入,忽听屋里发出一声妇人的呻吟声,大惊之下悄悄戳破窗户纸往里细瞧。

黑衣人见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暗自提起真气,叶天问本已拦下黑衣人,见又来一个戴着银色面具之人,眉头微皱,开口问道:“不知两位来我这山谷有何要事?”黑衣人哈哈一笑,说道:“本座见这谷中风景甚好,进来欣赏一下,怎么,不可以吗?”叶天问微微一笑,说道:“当然可以,这谷中风景最好处却在后山上,阁下不妨随后同我前去一观。”黑衣人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叶天问又看向段璟,问道:“这位朋友难道也是来看风景的?”段璟嘶哑着嗓子说道:“把这个人交给我,我马上就走。”他说的那人正是司马莹。

其实侯一阵对叶天问不满也是有原因的,他原先在魔教内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这也没什么,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还特别爱玩人妻,甚至因为偷情还逼死过女方丈夫。但他又曾为魔教立下过汗马功劳,是以叶向阳对他这些事一直是持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只要不做出危害魔教之事,就算把天捅个窟窿也随他去。

朱一笑被司马莹几句话说得脸上挂不住,怒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看来你等是非去那山谷不可了?”司马莹冷笑道:“这天底下可没哪条王法说那里去不得。怎么,你们魔教比王法还要厉害不成?”朱一笑见司马莹伶牙俐齿,干脆也不废话,双手摆起架势,嘴里喝道:“既然三位不听劝,那朱某就领教三位高招。”

司马炎刚想说话,忽听司马莹大喊一声:“璟师弟。”二人吃了一惊,又见司马莹跑了过来,大声说道:“那人一定是璟师弟。”声音中竟带有一丝哭腔。司马炎安慰她道:“莹妹,我知你心忧璟师弟,但柳兄方才也说了,那人姓锦,璟师弟姓段。再者那人使得是一套掌法,璟师弟使得是剑法,定然不是同一人。”柳浪在一旁听了好奇,便问司马炎怎么回事,司马炎叹道:“实不相瞒,我此次下山正是为了寻找莹妹。莹妹半月前一人偷跑下山,也是为了寻找璟师弟。”说完又将当日莫家庄一事告知柳浪。柳浪听了叹道:“孤身一人追击江湖有名的淫贼,这位小兄弟当是勇气可嘉。”三人又是一番感慨,见日头高挂正中,也是到了午时,便一同下山进城吃饭去了,只是司马莹心中怏怏不乐,与来前明显判若两人。三人进城后找了一家酒楼,此时已到饭点,一楼的大堂里坐满了人,三人又上二楼要了个包间,坐定后边喝茶边等上菜。

二人又交手了数十招,柳浪屡屡被打断,忽然大喊一声不打了,抓笔直奔墙边,举起手中判官笔对着墙壁一通龙蛇飞舞,好一阵子后才停了下来,就见整面墙壁都被他写满了字,那字铁划银钩,深入墙壁几寸,正是李白的那首《将进酒》。柳浪又退后几步,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哈哈一笑,满脸的得意。

二人不时回头看一下熟睡中的其他人,心惊胆战中又带有一丝异样的刺激,何欢将淑妃胸前扣子解开两粒,露出里面纯白色的亵衣,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又颤抖着手解开淑妃的亵衣,那一片光洁白嫩的肌肤就露在二人眼中。何欢颤抖着手轻轻摸上那片肌肤,触手一片光滑,犹如一块白玉一般,何翔见了有些眼红,便也寻思着要将淑妃裤子解下。哪知这裤子极其难解,何翔在那摸索了好一会还是毫无头绪,眼看着何欢已将淑妃上半身脱了个精光,口衔淑妃胸前巨乳不断的吸吮,另一只手也摸着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着。

正在此时,茶馆门帘一掀,一个人走了进来,将一丝雨水带了进来。离门进的数人被那股雨水灌进脖子,刚想抱怨几句,抬头一看,心头悚然一惊,到嘴边的抱怨声也咽了下去,缩了缩身子挤到里边去了。里面人被这么一挤,抱怨了几声,却也看见了那人,神情便如先前数人一样,瞬息功夫,整个茶馆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仇安就段璟闭上了眼睛,知道他已经濒临崩溃,不由嘿嘿笑道:“看来你小子已经认命了,也好,反正你也快被我炼成万毒仙丹了,趁着死之前也享受一把吧。”说着一拍锦铃儿的屁股,说道:“小贱人你说是不是?”锦铃儿此刻早已成了一只只求交欢的雌兽一般,闻言晃了一下屁股,含着段璟阴茎的嘴里吱唔了几声。

怎知那红蝎王异常古怪,段璟的内功竟无法吸收,反而使得它愈发暴躁,在段璟肚中到处乱窜,尾尖毒刺更是在段璟肚里扎了好几处。段璟被红蝎王扎了疼得厉害,身子缩成一团,冷汗直冒,忽然感觉胸口处一股内力沿着身体而下直达腹部,那红蝎王遇到这股内力竟不再动弹,居然慢慢被段璟吸收掉了。

黑袍人眼神一凛,只见此刻的九宫老人须发皆张,眼神锐利无比,站着的身子犹如一把利剑一般,黑袍人忽然想起一个故人,那名字就在嘴边却一时想不起来。九宫老人从腰间缓缓的抽出一柄软剑,剑身极薄,缠在腰上如同一条腰带一般。九宫老人看着手中那把软剑叹道:“老伙计,我原本今生不想再用上你,可惜为了我徒儿,又要麻烦你了。”说完双目直视黑袍人,厉喝一声,人在半空一个转身,犹如一道霹雳朝黑袍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