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曲看见上官凤一脸的惊讶,满意地笑道:“我在这洞中多年,闲极无聊时便琢磨了一套阴茎增强术,如今这效果你可还满意?”上官凤拿开捂住嘴巴的手,满脸媚笑道:“大哥的本钱实在巨大,只是不知这阴茎增强术又是何等功法?”上官凤心里倒是打着好算盘,想着若能打听到这个所谓的“阴茎增强术”,定要告诉那冤家,让他练好了再让自己欲仙欲死。

二人甫一交手,似乎不分上下。围观众人也是纷纷惊叹,一是惊叹武极剑法玄妙,二来惊叹叶向阳武功莫测,凭着一双肉掌竟能与长剑抗衡。只有武极心头微凛,知道叶向阳还未使出化罗神功,但他心头同时也很好奇,先前只听说这化罗神功能够化解对方内力,但他又隐约觉得应该不止如此简单。他又长吸一口气,挥剑揉身再上,一时间场中剑光凛冽。叶向阳同样大笑一声,与武极战作一团,二人你来我往,各种精妙招式层出不穷,此时武极剑法已使至化六,六把长剑齐攻叶向阳,叶向阳浑然不惧,抖擞精神,一双肉掌上下翻飞。众人在场外看了,只觉场中只有剑光,偶尔才能见叶向阳双掌,每出一掌皆能击退一把长剑。二人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那人见朱一笑向其挑战,也是大喝一声有何不敢,又从背后抽出长刀,刀身金黄,似是用黄金打造,朱一笑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金刀大侠王元虎。”这王元虎乃是甘陕一带人士,生性嫉恶如仇,屡屡为他人打抱不平,又因其擅使金背大砍刀,故而得了一个金刀大侠的绰号。

司马莹慌里慌张地往后山顶上爬去,此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蒙蒙细雨,山路变得湿滑泥泞,司马莹摇晃着身子手脚并用地往山顶爬去,满脸泪水,心中直恨段璟。忽然哎呀一声,却是不小心将脚崴了,她回头看见越来越近的龙一飞,忍痛继续往上爬。龙一飞听得哎呀一声,又见司马莹一瘸一拐,知道她扭了脚,淫笑一声,加快身形追了上去。

上官凤淫叫了几声,忽然用手搂住段璟脖子用力一拉,随后樱唇封住段璟嘴巴,舌头在段璟口中不断游移,又腻声说道:“主人,我要喝你的口水。”上官凤因为过于舒爽竟然对着段璟喊起主人来了。段璟毫不犹豫将一口浓痰吐入上官凤口中,上官凤如喝甘泉一般吞了下去,摇晃着身子说着我还要。段璟见上官凤愈发有些变态起来,心头竟生出一股施虐的快感,喉头作响,数口浓痰吐到上官凤嘴里。

莫老大随着段璟一起离开,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语,莫老大忽然问道:“段兄弟,她既是你师姐,你又为何不愿与其相认呢?”段璟沉默片刻,伸手摘下路边一朵野花,花呈淡黄色,在寒风中摇曳生姿,段璟将花紧紧捂在掌心,然后打开给莫老大看。就见原本鲜艳的野花此时早已枯萎,花朵呈现黑色,显然是被毒死的。莫老大骇然失色,段璟淡淡道:“如果江湖中人知道七极剑派的弟子竟然会使毒功,心里会怎么想,那些名门正派会怎么看待我师父和众师兄师弟,魔教又会怎么想。”莫老大听后也是沉默不语。

这时突然一人急匆匆跑进前殿,大声说道:“大师兄回来了。”武极精神一振,急忙看去,就见司马炎兄妹病柳浪一起走了进来,司马炎快步走到武极面前,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师父,弟子回来了。”一旁的司马莹也是如此。武极扶起二人,含笑到:“回来就好。”又看向司马莹,问道:“莹儿,可曾找着璟儿?”司马莹黯然摇了摇头,又悄悄在武极耳边说了几句话,武极惊道:“竟有此事?”又吩咐林师兄代他招待客人,自己则和司马炎兄妹一起进了后室。

莫老大说完话就先出去了,剩段璟一人在屋内发呆。又过了一阵子,房门再度被人打开,觉远随着莫老大一起急匆匆走进,看见段璟已经醒来,觉远先是念了一句佛号,又问道:“施主身子可好些了?”段璟笑了一声,说道:“有劳大师挂念,在下身子已经好多了。”觉远又道:“施主,老衲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段璟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事,回道:“大师请问。”觉远沉吟了半晌,问道:“施主此病甚是古怪,然本寺藏经阁中有一古籍,上面记载的一种怪病与施主症状一模一样,不知施主可愿将得病的前因后果说与老衲一听。”段璟听到少林寺竟有此病的记载,心头不由大喜,想着自己本身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何不全盘托出,或可找到一丝治愈的希望,当下说道:“在下求之不得。”一旁的莫老大搬来两只蒲团,和觉远一左一右坐了下来。

老和尚见机不可失,一把抓住那个身影肩膀,那人一惊,正要扭身逃走,却被老和尚牢牢抓住,挣扎着一本书从怀里掉了出来,老和尚眼尖,见正是藏经阁所丢书籍,正要去抢,那身影忽然将书扔了出去,口中大喊兄弟们快跑。

涂一怜坐在牛一尚身上,抱住他的头,将一只乳房塞到他的嘴里,呈一个喂奶的姿态。牛一尚张大了嘴,将涂一怜的乳头再加上小半个乳房一起含进嘴里,舌头不停逗弄着那粒乳头,涂一怜将他的头紧紧按在乳房上,口中微微呻吟。

再说段璟离开万毒山谷后,和莫老大一起随性乱走,这一日来到了一处小镇。镇子颇小,依山而建,镇里只有一间客栈,里面住着寥寥几个客人。莫老大要了两间房,便和段璟在一楼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早有伙计递上菜单,莫老大随口点了几样本地菜肴,又拿过茶壶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这才看向坐在对面的段璟。

叶天问不敢大意,退了两步,侧身从二人空隙中穿过,也是一掌拍向东天王肩头,东天王以右足为轴,一个转身面向叶天问,又是对了一掌。身后侯一阵一爪落空,手腕翻转横扫向叶天问背心。叶天问斜跨半步,又是一个转身,一掌直拍侯一阵单爪,侯一阵忌惮叶天问武功,不敢硬碰,爪势一变,改为抓向叶天问咽喉,叶天问掌势也是顺势而变,一掌从下至上拍在侯一阵手肘处,侯一阵怪叫一声,一个筋斗向后翻出,站在一旁,只觉手肘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时妇人又转了个身面朝窗外,锦被从她身上滑落,黑衣人在窗外看得清楚,那妇人竟是全身赤裸,胸前一对巨乳像肥肉一般堆在床上,看的黑衣人心头一片火热。再看妇人一只手正放在下身,被双腿紧紧夹住,另一只手则轻抚胸前巨乳,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竟然是在自慰。如此弄了一会后,妇人似乎觉得不太过瘾,又张开双腿,将手按在蜜穴上方使劲揉弄着。黑衣人这回看得更加清楚,连那妇人蜜穴形状都是纤毫毕现,蜜穴左右两片褐色的肉花瓣,花瓣中间一条口子微微打开,隐隐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整个蜜穴湿答答的,将身下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妇人手指则使劲揉着蜜穴上方那一粒如花生米大小的肉粒,口中呻吟声也是愈发大了起来。

司马炎心忧族妹安危,抢身欲追,却见柳浪在一旁一脸凝重,不由张口发问,柳浪看了一眼远处,说道:“后来那人好像是锦兄弟。”司马炎一惊,问道:“他怎会出现在这里?”正欲追赶,又听得林中哗哗响声,又是一人跃出,身背长剑直往谷中而去,柳浪识得此人,大叫一声莫老大,和司马炎一道追了上去,片刻后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下朱、侯二人。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满脸苦笑,侯一阵一边骂骂咧咧的重新给朱一笑上药,又扶起他缓缓往谷中行去。

侯一阵砸跑了叶天问的心腹,心里还是余怒未消,妇人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娇声说道:“侯爷别和那些人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侯一阵心头一股邪火越烧越旺,忍不住将妇人一下按倒,嘿嘿淫笑道:“放心,我身子好得很,再连着多干你几次也不成问题。”说完将阴茎插入妇人蜜穴中使劲抽插起来,妇人一声长吟,房间里再次洒满了春色。

三人吃了一惊,司马炎正想说话,那肥头大耳之人抢先开口道:“魔教重地,闲人勿入,几位若是来游山玩水的,那就换个地方玩吧,若是不怀好意的,哼哼……”他话未说完,但那股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司马炎只会骂他挑拨离间,但他与柳浪深交已久,知道他不会说出这等挑拨离间的话来,况且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这十年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他已经已经记不起师娘的脸了。司马炎沉默半晌,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说道:“不管了,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的。”柳浪笑道:“司马兄所言极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自然直嘛。”这时菜已上桌,柳浪又给二人倒了些酒,三人很有默契的岔开话题,只顾谈一些风花雪月之事。

二人甫一交手,段璟才知柳浪武功不弱,方才只是大意才吃了他的亏。柳浪每一笔点出都是一个笔画,他这套武功与其他武功不同,全是按照字的笔画来使,数招下来就是一个字。段璟从未见过这等武功,一时无法破解,反而好几次差点被笔点中。

淑妃本已晕倒,此时嘴巴被何翔堵着,顿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悠悠醒转后见自己上身被脱了个精光,二人正趴在她身上行那苟且之事,吓得就要大叫,无奈嘴巴被何翔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仇安拍了一下锦铃儿的脸,说道:“来,去夹一下你段大哥得鸡巴。”锦铃儿听了,退后几步,将一个蜜穴凑到段璟阴茎处,努力想要将其套弄进去。段璟虽然已经崩溃,但一根阴茎经过锦铃儿的舔弄后还是高高立起,鸡蛋大小的龟头沾满了锦铃儿的口水,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股淫靡的光彩。

段璟在一旁见了,连着大叫数声前辈,只是九宫老人却是一动不动。段璟又抬起头怒视仇安,嘴里连声怒骂,仇安怪笑一声,趁段璟张口之际,闪电般欺上前去,伸手捏住段璟双颊。段璟大惊,知道仇安又要给自己吃一些剧毒之物,忙要闭口,却被仇安死死捏住双颊无法闭口。仇安又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物,段璟细看之下发现竟是一只蝎子。那蝎子通体血红,被仇安捏在手里不停挣扎着,一根尾巴不住晃着,尾巴头上那根尖刺闪着寒光,让段璟看了一阵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