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段璟昏倒后,全身皮肤又裂开数处,血如泉涌。觉远大惊失色,一面让人安排禅房,一面又一掌抵在段璟后背输了一丝真气过去,替段璟将血止住。又发现段璟胸口处发出一阵红光,紧接着全身泛红,甚是诡异,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好在此时段璟血已止住,就安排二人入住客房以待段璟醒来再做打算。

二人正欲入寺,忽听碑林后一阵窃窃私语,又不似僧人念经颂佛之语。二人心神一动,隐去身形,缓步朝碑林后摸去,见一獐头鼠目的男子蹲坐在一块石碑前,口中念念有词,再细听之下,他一直念着七十八和二十五这两个数。

二人正是涂一怜和牛一尚,他们被魔教教主派往天剑山,同样是为了调查当时的那段流言。只是旅途寂寞,涂一怜又是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荡妇,二人干脆就在这废园子里干柴烈火般干了起来。牛一尚本就是涂一怜的入幕之宾,对她的身体自然无比熟悉,二人连前戏都省了,直接大马金刀的干了起来。

此时叶天问伤势有些好转,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一行四人便回了后山小楼处,刚进楼里就见朱一笑低头跪在大厅里,一脸死灰。叶天问忙上前扶起朱一笑,他早已知道朱一笑见过侯一阵,心头也猜出个七八分,安慰朱一笑道:“朱使者不必难过,我知道你与侯一阵一向交好,但如今他不顾你俩交情执意要走,那也只能由着他去了,你已经尽力了。”朱一笑抬起头,满脸羞愧之色,叶天问又让人安排酒宴,再邀司马炎兄妹并柳浪一起,为朱一笑压惊。席间司马炎抽了个空悄悄问司马莹道:“方才我见你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缘由?”司马莹说道:“少教主问起门派中事,我因想起璟师弟,故而有些不开心。”司马炎哦了一声,又听司马莹说道:“少教主已经答应明日带我去看那两块石碑。”司马炎心头一喜,说道:“你与璟师弟感情最深,正可以去瞧瞧那碑文是否是璟师弟笔迹。”二人又说了一会,叶天问见他俩在那窃窃私语,也不理会,微微一笑,又是一杯酒下肚。

叶天问冷哼一声,也是一掌拍出,二人对了一掌不分上下,东天王又翻身跃回屋内,大叫道:“侯兄弟,我俩并肩子上,今日定能杀了此人,到时你就是我魔门的副门主。”侯一阵听了霍然抬首,怦然心动。东天王又道:“咱俩左右夹攻,先逼退他出了这门再说。”原来东天王在屋内深感施展不开,叶天问在屋外倒是占了便宜。东天王又急道:“侯兄弟还等什么,到时你做了副门主,天下女人任你玩弄。”他知道侯一阵最好这口,又抛出这个诱饵激他动手。侯一阵果然心动,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身形急动,双爪狠狠抓向叶天问胸口,同时东天王也是一掌拍到,直取叶天问小腹。

侯一阵缩回正准备推门的手,那声叫声的主人很熟悉,不知多少次躺在他身下发出如此辗转蜿蜒的呻吟,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极其压抑,像是刻意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来一般,伴随着这声呻吟之外还有男人的喘息声。侯一阵心头一股怒火,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趁着他不在玩弄他的女人,他一脚踢开屋门,大喝一声,双爪直罩向床上二人。

三人大吃一惊,纷纷出手相救,奈何离得司马莹实在太远,正当无可奈何之际,忽然林中一人飞出,瞬息之间来到黑衣人面前,一掌带着无上内力狠狠朝他心口处拍去。黑衣人未料到林中还有人埋伏,吃了一惊,不及思考间一掌向来人拍去,二人双掌交击,发出一声巨响,内力爆开如巨浪一般,带起滚滚烟尘,司马炎等人不由自主退后几步,待烟尘散尽后发现三人早已不见。

侯一阵看着妇人的表情,心头那股欲火不降反升,胯下阴茎又是蠢蠢欲动,妇人见了惊呼一声,侯一阵洋洋得意的笑道:“老子这叫做金枪不倒。”妇人听了咯咯直笑,说道:“怕不是个银样蜡枪头。”侯一阵听了一个饿虎扑食将妇人压在身下,恶狠狠说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倒雄风。”说完胯下用力一挺整根阴茎插入了妇人蜜穴中。

三人正沉浸在悲伤中,忽听一声大喝传来,又见不远处几个身影飞奔而来,几个起落后就到了三人面前。为首一人长得肥头大耳,正冷冷盯着他们。

司马炎话音刚落,屋门一下从里面打开,司马莹走了出来欢天喜地道:“好呀好呀,我正闷得慌呢”又见柳浪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吐了吐舌头,朝柳浪行了一礼,说道:“见过柳大哥。”柳浪见司马莹容貌艳丽,对司马炎打趣道:“司马兄可是好福气。”司马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柳兄口中的好福气是指……”柳浪一指司马莹,笑道:“嫂子如此美貌,司马兄难道不是好福气?”司马炎呆了一下,大笑道:“柳兄可不要乱点鸳鸯谱,此乃某之族妹,单名一个莹字。”柳浪一愣,老脸一红,讪笑道:“倒是某孟浪了,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又对着司马莹做了个揖,算是赔罪。

段璟本来见他说话颇有风度,心中对他存了一丝好感,是以方才没有趁胜追击,也想着留他一丝颜面,不成想此人竟似耍赖一般,心中那点好感荡然无存,冷哼一声,双掌直直拍出,也不再留情。

此时雨越下越大,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除了守夜的几人外其他人都已睡了。守夜的几人也围着火堆不停的打着盹。

……

仇安在一旁看的也是欲火高涨,终于忍不住了,快步走到锦铃儿身后,将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往左右分开,露出里面一个早已湿漉漉的粉嫩蜜穴。段璟看了怒骂道:“老贼,你想干什么?”仇安嘿嘿笑道:“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见你俩玩的正欢,忍不住心痒难耐,你俩应该不介意吧。”说着用手碰了一下锦铃儿的蜜穴,锦铃儿浑身一颤,蜜穴中流出大股的淫水。仇安见了笑道:“你看这小贱人都同意了,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吧。”仇安说归说,眼睛还是紧紧盯着段璟心口,见他心口处依然散着红光,便放下心来,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锦铃儿的蜜穴。

仇安就有机可乘,忽然大喝一声,万毒神功的内力犹如不要钱一般涌向九宫老人掌中,九宫老人措不及防之下连连失守,被仇安的内力一路侵入体内,势如破竹一般肆意摧毁着他的奇经八脉。段璟在一旁骇然的看到九宫老人七窍中竟有鲜血流了出来。仇安见此,又举起另一只手掌,聚起内力狠狠拍在九宫老人胸口处,九宫老人大叫一声,左掌依然死死抵住仇安右掌,仇安又在九宫老人胸口处连拍数掌,掌掌带上了十层功力,九宫老人的身子这才软软倒了下去,又挣扎了几下,再也没了动静。

九宫老人又继续说下去,他见那黑袍人来者不善,自己又心急锦铃儿安危,只能抢先出手,双掌一推,一招双换掌拍出。黑袍人也不说话,闪身避开后一掌拍向九宫老人肩头,九宫老人见他掌心发绿,怕是有剧毒,也不敢硬接,肩膀一矮,右手一招单换掌顺势拍向黑袍人腋下。二人数息间过了七八招,九宫老人担心黑袍人掌心有毒,故而虽交手了七八招,二人双掌却是一次也没对上。九宫老人处处小心避让,黑袍人反而毫无顾忌,连连抢功,如此一来,九宫老人明显处在了下风。

其后的几天,段璟的每一顿饭菜都带有这种绿色的药丸,起初段璟拒绝服用,却被黑袍人捏着嘴巴灌了下去,他也曾出手反抗,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竟然内力全无。段璟不断的与那黑袍人抗争,但每一次都无济于事,每一次服下药丸后都让他痛不欲生,觉得生不如死。

段璟一咬牙,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长剑闪电般刺出,狠狠地插入坑壁中,止住了下坠之势。然而此时危机仍未结束,他虽已不再下落,但整个人只靠着一条手臂挂在了长剑上,时间久了非掉下去不可。

如此斗了一会,段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双掌连出,却始终拍不到秦无贺身上。秦无贺虽然狼狈不堪,可除了先前大意中了一掌之后,再没受到其他外伤。

美妇连忙抬头,见王长老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往桌边一坐,骂了一声贱妇。美妇听了这声骂声,一时愣了片刻,半晌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眼泪鼻涕抹得脸上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哭诉说自己是被张管家强奸了,后又威胁自己,自己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王长老怒骂道:“给他姓张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强奸你,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整天搔首弄姿,尽想着床上那点事。”美妇听到床上那点事几个字,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喊:“你不是也和万金家的不清不楚吗,难道只许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话音刚落脸上忽然挨了一耳光,王长老骂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当年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妓院里当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美妇听他骂完,怔怔的坐在地上,是啊,自己当年只是个妓女,又抬头看了一眼王长老,一声不吭。又抬起头问道:“老爷,此事是我不对,但看在我这几年任劳任怨的操持着院里的一切,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王长老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拍在桌上,起身便走出了房门,临走前说了一句,“你暂时就先住这里吧。”

美妇闻得香味,问道:“你怎的把油壶带了过来。”张管家在自己手指上抹了一点油,笑着说道:“是我太心急了些,那些嫖客曾说过,这菊穴和蜜穴不同,不会出淫水,甫一插入异物,就会感觉疼痛。要想玩得畅快,那得循序渐进。”又伸出涂满了油的手指做了一个抠挖的动作,笑道:“先从细的开始,等适应了细的,再弄那粗的。”

九宫老人朗声道:“穿踩五行九宫桩。洛书梅花两仪生,阴阳九宫桩内行。九宫步法惊奇变,鸿鹄梭林倭轻盈。乾坤本末避其真,虚空闪进势如风。四象翻转天外现,逆转九宫寻不停。惊弓步调终玄妙,踏破八方势如牢。浅龙行水浪涛岸,急速进身有万千。春意正是东来路,九宫幻化众生苦。不知人间多磨难,随遇而安身是胆。”说完静静的看着二人。

九宫老人听完想了一下,说道:“万毒教要的是童女,按理说当初抓住了锦铃儿,虽然其后两次被小兄弟救走,但再换一个童女即可,为何一直穷追不舍。”段璟听九宫老人这么一说,方才觉得疑点重重,皱眉道:“我们兄妹只是路过此地,以前也从未和万毒教有任何过节,这万毒教如今对我兄妹二人穷追不舍,晚辈也是不明缘由。”九宫老人见他们二人也是毫无头绪,当下也不再追问,只是让段璟先进屋休息。锦铃儿又问了别后段璟的遭遇,段璟把事简单的说了,当说到万良被吊死在镇外时,锦铃儿眼圈一红,低声哽咽,九宫老人在一旁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段璟回到破草屋,却发现不见了锦铃儿,心头大惊,急忙到处去寻。段璟刚遭遇了万良的死讯,如今又失了锦铃儿,再加这几天在镇上的遭遇,心中又怒又急,急火攻心之下竟是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栽倒在地。

锦铃儿跟在段璟身后默不作声的走着,直到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段璟才放开了她的手,锦铃儿红着脸刚想开口,又见段璟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噤声,然后又在四周查看了一遍,这才放心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秦无贺打定主意,单臂举刀指着夜行人,身上一股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他本就是使刀的高手,只是一身轻功再加多年采花的恶名才会让许多人轻视他,认为他只有一身逃跑的功夫。

这如嘉许般的举动令王振心头一松,他初时还以为自己这般大胆会犯了淑妃娘娘的忌讳,到时惹的凤颜大怒,自己的前途也就完了。如今见娘娘这般举动,分明就是在鼓励他继续,不由得更加卖力,把头闷在乳中好一阵吸允,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微微抬了一下头颅。还未等王振歇息片刻,淑妃又按着他的头往另一半的乳房靠去。王振不敢得罪这位主子,只能再次将头埋到淑妃乳房上,用力的吸允着。

如果段璟和司马莹在这里,他们定会大吃一惊,在这间小小的木屋里此刻被关着数名女童,而白日里见到的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也都在这个地方。

这日清晨,少年正在屋前场地上教授孩童剑法,那孩童学得颇快,一招一式甚有章法,少年看着点头道:“璟儿,现在你用手中的树枝来刺我。”他在这里住的久了,也学着少女的样子叫起了璟儿。

武极微微抽动了一下阴茎,上官凤像是明白他的想法一般,大张着嘴。武极心头涌起一丝兴奋,他开始慢慢在上官凤口中抽动自己的阴茎,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插到上官凤的喉咙中。上官凤眼中也是满满的兴奋,看向武极的眼中满是挑逗。武极越插越兴奋,他忽然伸手抓住上官凤的头发,将她的嘴巴当成是蜜穴一般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直到喉咙,上官凤任他肆意玩弄着,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武极如此抽插了一会后,放开上官凤的头发,上官凤吐出阴茎,龟头与她嘴唇间连出了一道丝线,看上去极为淫靡。上官凤淫笑地看着武极,站起身后退几步,将身上衣物缓缓褪下。

上官凤的动作很慢很轻,她先轻轻解开纱衣扣子,边解边扭动着腰肢,腰肢如蛇一般柔软。随着扣子被一粒粒解开,两片衣襟也缓缓朝两旁敞开,露出一半豪乳。武极看着那对豪乳呼吸急促,舌头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

上官凤淡淡笑着,踢掉脚上鞋子,掂起脚尖,旋起身子跳起舞来,随着她的舞姿,那曾薄纱时而掀起时而落下。一对豪乳也是若隐若现,惹得武极面红耳赤,连连吞着口水。上官凤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笑容,她偶尔抬头瞟武极一眼,眼神中也是满满的挑逗。武极忽然觉得有一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他和上官凤夜夜笙歌,丝毫不知疲倦。

武极忽然拔出长剑步入场中,与上官凤一同舞了起来,剑光闪动中,武极放声高歌“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魔教不灭,何以家为。”长剑舞到最后愈发凌厉,忽然脱手而出,夺的一声刺入墙中,武极哈哈大笑,感觉甚是畅快。

上官凤也停下舞步,幽幽地跟着说了一句:“魔教不灭,何以家为。”这话原是大汉骠骑将军霍去病所说,原话是“匈奴不灭,何以家为”,如今武极将其改成“魔教不灭,何以家为”,万丈雄心可见一斑。武极看向上官凤,一如二十年前对她说道:“娘子,今夜我二人定要大战三百回合,分出一个胜负。”上官凤听了这话脸色竟然一红,转而笑道:“妾随夫君。”武极拦腰抱起上官凤,大笑声中向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