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快到正午,寺里香客络绎不绝,二人跨步而入,又到了前殿佛像前烧了柱香,又到处游玩了一番,正欲找个地方尝一下少林寺的斋饭,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又见一众寺僧持棍赶了过来,一扇寺门缓缓关闭,竟将众香客关了起来。

武极是在山脚下已经废弃的一个庄园中撞见二人的,当时二人全身赤裸,涂一怜坐在牛一尚身上不停上下套弄着,淫叫声响彻云霄。这涂一怜生性极其淫荡,虽然贵为魔教兔坛使者,但却有着不少入幕之宾,连她手下也有不少人上过她的床。

众人默不作声跟在叶天问身后,随他朝山下走去,又绕过小楼,眼前赫然出现了几座石屋,每间石屋前都有两人守着。叶天问来到一座石屋前,缓缓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众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

第二天一早,侯一阵便只身上了后山求见叶天问,到了后山小楼后发现除了叶天问之外,柳浪和司马炎兄妹也在,当下冲着叶天问一抱拳,单刀直入说道:“少教主,今日我老侯来这里,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叶天问正在吃早饭,闻言笑道:“有什么事等一会再说,来人,给侯使者端碗早饭过来。”侯一阵一摆手说道:“不必了,我就想问一句话,少教主,此地原先是不是万毒老祖仇安的住处?”叶天问放下碗筷,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说道:“正是,侯使者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侯一阵又接着问道:“我听闻万毒老祖精通炼毒之术,是真是假?”叶天问笑道:“自然是真的,仇安被人称为万毒老祖,除了他本身擅长用毒之外,炼毒的功夫更是天下少有。”侯一阵又问道:“那此处咱们来这里这么久了,可曾找到他的笔记?”叶天问似笑非笑道:“自然找到了。”侯一阵又迫切追问道:“可否借老侯我一观?”叶天问指了指桌上一本书籍,说道:“侯使者乃是我教元老,自然可以观看。”侯一阵迫不及待的上前,拿起笔记仔细翻阅,见书中只有一些寻常毒药的制作方法,心头一阵失望,他又不死心的问道:“只有这么些?”叶天问站起身说道:“只有这么些。”侯一阵眼珠一转,又看向叶天问,问道:“少教主可否将此笔记借给老侯我多读几日?”叶天问哈哈一笑,说道:“侯使者什么时候也开始研究起炼毒之术来了,此书你尽管拿去,什么时候想还了再给我也不迟。”侯一阵大喜,谢过叶天问后便离开了。叶天问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哼了一声。

屋内此时一片漆黑,那人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将桌上蜡烛点燃,抬头缓缓看向侯一阵,说道:“侯使者别来无恙?”侯一阵骇然发现那人就是日间击败他的黑衣人,他此时依然带着那副鬼怪面具,在蜡烛的映照下显得如幽冥地狱来的恶鬼一般。侯一阵的情妇则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满脸潮红的喘着气,显然和那黑衣人经过了一场激烈的交欢。

众人见黑衣人轻松击败侯一阵,心头均是大惊失色,叱喝声中,一只判官笔直取黑衣人后心,却是柳浪出手了。黑衣人侧转身子让过判官笔,待其招式用老,一掌拍在柳浪手腕处,柳浪手腕一麻,竟是拿捏不住手中的笔,脱手而出掉在地上。黑衣人正待出手,又听一声清喝,四柄长剑疾刺而来,黑衣人冷笑一声,说声雕虫小技,出手如电般在每柄剑上各弹一指,四剑齐震,倒飞回司马炎手中,司马炎倒退半步,与朱一笑对视一眼,二人齐齐出手,左右夹攻黑衣人。黑衣人不慌不忙,先伸出手掌与朱一笑对了一掌,震退他后,又闪身避开身后刺来的长剑,曲起手肘狠狠打在司马炎胸口,司马炎来不及闪开,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胸口一片青紫。朱一笑刚刚受伤,又强行动用真气,伤口处又是鲜血横流,疼得他呲牙咧嘴的不住吸着冷气。

又干了一会后,妇人不觉过瘾,一把将侯一阵推倒,自己岔开双腿坐到他身上,双手抓住胸前巨乳,一摇三晃的扭动腰肢自己套弄起来。侯一阵见其如此主动,心头大喜,抱着妇人屁股帮着一起使力,一时间啪啪生响彻整间屋子。

林子里很安静,到处都是高大无比的树木,这些树木长得郁郁葱葱,繁杂的枝叶将阳光挡得严严实实,让林中显得一片昏暗。好在此时已是秋天,枝叶掉落了不少,让外头的阳光漏了几丝进来,又正值正午时分,倒也不至于看不见路。

说着话的功夫三人已进了庙门,庙里经过昨夜一番打斗,更显得破败不堪,那何氏兄弟的尸体也早已被人带走。司马炎进了庙门,见左手边的墙上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墙的字,那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书写时行云流水,又看那字透入墙壁数寸,而中间无半点笔锋顿挫,司马炎赞道:“柳兄书法好,内功更好,在下实在佩服。”司马莹问道:“这不就是一幅字吗,还能看出内功来了?”司马炎正色道:“莹妹你看这字,每一笔都透入墙壁数寸,这便需要极大的功夫了,再加上这一整篇的字全都照此写下来,中间没有半点停顿,这需要耗费何等的内力,你在山上从来不曾努力练功,自然看不出这里面的名堂。”说到最后,竟又教训起司马莹来。司马莹听了,不耐烦的捂住耳朵,跑到另一边去了,司马炎对柳浪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道:“倒是让柳兄看笑话了。”柳浪忽然沮丧道:“若是昨夜之前,司马兄如此夸我,我心中定然得意,但如今再听司马兄之言,某心中实在受之有愧。”司马炎不解其意,问道:“柳兄何出此言?”柳浪便将昨夜与段璟比斗之事娓娓道来,一一说与司马炎听。

段璟见柳浪招式古怪,心中暗自提防,柳浪又是一笔点出,这一笔却是没有其他动作,直直点向段璟心口。段璟左掌伸出,便欲抓笔,柳浪不知他掌中古怪,见他如此托大,倒也起了原先莫老大那念头,存心要给段璟一个下马威。

何欢心领神会,也朝着墙角看去,见先前被他们劫下的宫装美妇正躺在那里,身上宫装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将一副好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不由吞了吞口水,小腹处一团欲火升腾而起。二人眼神相交,又各自点了点头,抬眼见众人都已睡着,其他守夜的人也都在打盹,何欢眼珠子一转,低声说道:“今日厮杀了一天,我瞧众位哥哥都累得狠了,不如由我们兄弟二人替众位哥哥守夜,也好让哥哥们多歇息一会。”众人听了不疑有他,见有人主动要求替自己守夜,忙不迭的应了一声,纷纷倒头而睡,片刻后呼噜声四起。二人大喜,但又怕有人还未睡着,又强忍着欲火等了一阵,到得后半夜时,估摸着众人都已睡着,便悄悄起身,往墙角走去。那宫装美妇正是淑妃,她被这伙人劫走,又被莫老大打晕,此刻正躺在墙角生死不知,浑身湿淋淋的。莫老大也不管她,把她往墙角一扔便自顾自睡了,此刻还未醒来。

牧童慢慢走着,却意外发现谷中深处居然有着数间房屋,越往里走那房屋越多,只是如今天色昏暗,却没有半间屋子亮起灯火,整个谷中静悄悄的,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段璟看着自己的生死仇敌玩弄着自己当作妹妹一般的少女,少女又将自己的阴茎含住嘴里舔允,自己则被绑在木架上丝毫不能动弹。他突然感觉很荒唐,觉得这一定是个梦,是个噩梦。“也罢,就不去管他了,等这个噩梦醒了救好了。”段璟对自己说到,在这一刻,他似乎完全崩溃了。

二人双掌甫一对上便牢牢吸在一块,开始比拼内力。段璟眼睛紧紧盯着二人,心头万分紧张,他知道此时正是十分凶险的时候,但凡高手比拼内力,如有一方力有不逮或真气稍有不继之时,往往会被对方趁虚而入,将内力尽数灌入自身体内,轻则经脉尽断武功尽废,重则当场毙命。

九宫老人轻吐一口气,丹田微沉,就欲再战,却听黑袍人一阵怪笑道:“你何不看一下自己手掌。”九宫老人摊开双掌一看,见右掌掌心处明显有一块黑色印记,大吃一惊,心头却是疑惑不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黑袍人见他一脸疑惑,又怪笑道:“你忘了我们先前曾对过一掌。”九宫老人一惊,方才回想起他刚上祭坛时,曾遭到黑袍人偷袭,危急之下与其对了一掌,应该就是那时候中的毒了。

又过了几天,段璟觉得自己慢慢能活动身体了,期间黑袍人来过一次,看了一下段璟的伤势后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只是到了第二天,段璟的饭菜里多了一粒绿色的药丸。

眼看着段璟就要跃出这个毒坑,忽然一样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后背上,段璟一惊,急忙伸手去拍,然而他的身子早已麻痹,拍出去的掌势也是绵软无力,那东西却趁着段璟虚弱,张开利口在他背上狠命咬上一口,那利齿穿透衣服狠狠地扎到了段璟背部的肉里,痛入骨髓,段璟大叫一声,浑身真气忽然散去,人也直落坑底,瞬间被涌上来的蛇群盖住。

段璟一击得手更不留情,身子直飞过去,双掌连环拍出,誓要将秦无贺毙于此地。秦无贺在地上连连翻滚,狼狈至极。

再说段璟等人从张管家口中得知万毒教将要来袭,急忙商议对策,但如今敌暗我明,众人始终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

美妇被舔的有些发痒,笑道:“你先前不是说菊穴甚脏吗?怎又舔上了?”张管家嘴里胡乱说着,“那些婆子的菊穴肮脏,娘子的可香甜的很。”美妇撑着身子尽量把屁股往后凑,笑道:“比起小翠的又如何?”张管家闻言顿了一下,却是不做声了。

九宫老人微笑着看段璟打完这一套九宫八卦掌,赞道:“小兄弟果然有天份,假以时日,这套掌法一定能在你手中发扬光大,到时定能超过我了。”九宫老人呵呵笑着。段璟脸色一红,抱拳说道:“前辈这套掌法实在高深,晚辈还需多加琢磨,要说超过前辈,晚辈可是万不可当。”九宫老人忽然像是想起一事,又正色道:“我这套掌法自忖不虚江湖中任何掌法,但只有一样掌法,小兄弟日后见着可得小心。”段璟心中一凛,忙问道:“还有什么掌法能破这套九宫八卦掌?”九宫老人说道:“此套掌法我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你听好了,这套掌法名为破玉掌,名为破玉,却能破尽天下任一套掌法。”段璟惊道:“这破玉掌竟能破尽一切掌法?需知天下掌法万千,别的不说,就说幽冥二老的烈阳掌和寒冰掌就是世间两大绝顶武学,这破玉掌也能破了?”言语之间却是有些不信,他却不知十年后,当莫少白下山后遇到幽冥二老,却是用这破玉掌让二老狼狈不堪。

段璟又在锦铃儿耳边悄悄说了句话,锦铃儿脸微微一红,拉着段璟走到老者身旁,对老者施了一礼说道:“九宫前辈,这就是段大哥。”又对着段璟说道:“段大哥,这是九宫前辈,那天是他救了我。”段璟先向九宫老人道了声谢,又仔细询问锦铃儿昨日发生的事。

段璟心中担心锦铃儿安危,正要到处去找,却又瞥见万良尸身,心中一阵黯然。“万大哥总是为我而死,如此放着也是对他不敬,还是先安葬了吧。”便动手开始掘坑。

黑衣人似乎完全没料到有人会袭击他,身形微滞之下被段璟一剑刺中后心,所幸段璟投鼠忌器,怕伤着锦铃儿,只使了三分力,那人被一剑刺中,怪叫一声,放开锦铃儿撒腿就跑,段璟本意欲追,但又担心锦铃儿安危,遂放下脚步转身查看锦铃儿伤势。所幸锦铃儿只是晕倒了,并没有受伤。

秦无贺单臂举刀,看着段璟冷声说道:“世人只知秦某轻功天下无双,却不知秦某生平最得意的并不是轻功,而是刀法,今夜秦某就让你开开眼,他日到了地府被阎王问起来,你也好说个明白。”说完一跃而起,凌空举刀对着段璟当头砍下。

王振看着淑妃姣好的身段,心中欲火高涨,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无奈自己下身那玩意入宫就被割了,王振便不管不顾,一口叼起淑妃的一只肥乳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一旁另一人对着老大笑道:“老五就是个急性子,受不了这种替人看门的日子。”那汉子赤着上身,脸上一条刀疤从左眼一直划到右边嘴角,看着十分的狰狞。

少年又说了一些话,孩童这回离得近了,听得很仔细,少年的声音时而愤怒时而哀伤,嘴里不时喊着恶贼,又不时喊一声师娘,声音悲切至极,让人听了不由生出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