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我的心思全放在如何能找到第一个需要我帮助的女人身上了,我担心自己能不能顺利完成这些任务,否则……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怪不得好像没见过你。你不是本地人吧?从哪里来的?”

我又暗暗思量了几日,终是没有什么收获,反倒是弄的心神不宁的了。连嫂子也察觉到了,频频关心的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没事。

她一字一句的将那四句诗又念了一遍,然后说,“这根本不难,难的还在后面呢,自己去领悟吧,你每帮助到这其中的一种女人,助她们度过劫难,你大腿内(侧)的青痕就会少一道,等你的青痕全部消去,再来找我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问道。

“药?”我不明白,“什么药?”

她站了起来,望着我说,“我先要告诉你你的身份。”

“有没有……”她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我“有没有一些特别的感觉?”

嫂子见状只是微笑,然后就自己睡去了。

“嫂子,我就坐在这儿守着就行了。”我说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感觉自己有点蒙,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只听见耳畔传来嫂子一声歇斯底里的“不~”

刘一刀有些着急,“谁呀?你答应过谁呀?莫不是你那直不起来的老头子吧?你答应了他有什么用?他那玩意儿不行,还是没法让你爽,你不会真打算守一辈子的活寡吧?”

这话一出,我心里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说罢还未等我回答,她早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接下来,我用眼睛开始褪她的裤。

直到嫂子砰然倒下,我才发觉她真的喝多了。

我急忙进屋去看信,一看之下才明白,原来‘半仙蛾’告诉父亲,我的病能够治好,但是需要在这里养病,让她观察才行,父亲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先行走了,让我暂时在嫂子这里住些日子,信中说让我好好养病,别忘了复习功课,等中考的时候就来接我回去。

回到屋里急忙上床躺下,盖上被子,再将毛巾敷在自己的脑袋上,静静的听外面的动静。

我们恍然大悟。

一想起那里的一草一木,我的内心就感到一抹温暖猝不及防的袭来。

她像是没有魂儿一样,信步走着,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只是信马由缰的向前走着,穿过菜市,穿过马路。完全不顾从身边飞驰而过的车子,有好几个司机都为了躲她不得不紧急刹车,那些气急败坏的司机纷纷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来,操着浓重的方言冲她咒骂。

她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依然兀自向前走去。

我想冲上去提醒她,但是一时间也没有理由和借口,只得老老实实在她身后跟着。

我怕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一边跟着她的脚步,一边心想,看来第一个要帮的人,真的是她。

不知道跟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反正我早已经迷了路,并且双腿酸软筋疲力尽了,她却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我只顾盯着她,在过一个街口的时候,差点被从左面拐弯过来的一辆比亚迪撞到,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司机是个年轻人,照例伸出脑袋来,操着方言骂我,我跟人道歉,一抬头,她却不见了。

我急忙向前冲了去,冲过那个街口,眼前是一个黑qq死胡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哪里有她的身影。

我正琢磨,刚刚还在,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突然感到脑袋后面飒飒的有风吹来,直吹的我头皮麻,我立刻预感到有人从后面攻击而来,连忙一蹲,向前一滚,躲了开去。

我还没站起来,那人手里提着一根棍子,又重新攻了过来,劈头盖脸的打过来,我躲闪不及,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向后倒去。

她追过来继续打,疯了一样,嘴里喊道,“打死你个流氓!死流氓!……”

“杨老师!”我叫她。

她披头散发的举着棍子正欲继续打,听到这句话,棍子不禁停在了空中,看着我,愣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