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大相信,“北京?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学?”

于是我只得隔着窗向里面喊话,问她我的理解对不对。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说的是她们的身份。剩下的自己去悟。但是切记一点,这四种女人,必须年龄在二十五以上方可,因为只有这个年纪的女体才算是成熟的,才能助燃你的身体。”

“褪下你的裤子,看看你的大腿内侧。”她说。“看看你就明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

我接过她的水,并没有喝,站了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跟你说,我今天是来治病的,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你要是再不说清楚,我立刻就走,而且这照片我也要撤走!”

她笑,“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嫂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很快,她就从我的眼睛里明白了我的意图,笑着戳我的脑门,“你个鬼精灵!”

“还是别了吧。”我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名誉不好。”

我艰难的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看他拿起一把椅子,放在手上掂了掂轻重,然后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也怪不得刘一刀能得逞,在这样的年纪的女人,男人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又怎么能忍受身体的寂寞和空虚?

嫂子哭的更委屈了,说道,“阳阳,你是个孩子,嫂子的很多委屈说出来你都不懂,但是嫂子是真的难,也许等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嫂子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说,嫂子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嫂子可以向你发誓!”

刹那间我的视野似乎变得模糊起来,那两团白花的身体,像是梦一样不真实起来。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

那种属于女性那里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我手上一边套耍,一边似乎都可以闻到那股带着腥臊的清香味。

何况嫂子一直没有为生孩子,大家一定会将原因归结在女人身上,所以即便离了婚,再想结婚,恐怕是难上加难。

嫂子打来一盆清凉的井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问我道,“阳阳你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下面一阵燥热,伸手一抹,早已硬的发木。

父亲端详了一下地下室的门,有些放心不下,但又没有办法。

或者说,我一直没法真正的幸福。

她神色淡然,眉宇间依稀可以看出昨日的那一点的倦怠,缓缓走上讲台,咳嗽了一声,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开始上课。”然后将书翻开,转过身去写板书。

她一转过身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我环顾四周留意了一下,发现所有的男生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前面,时而互相交换神色,窃窃私语。

当然,他们显然不是盯着板书在看,吸引他们目光的,是她紧紧包裹在裙子里的,那一抹浑圆的肥臀。

我看着她,忽然想,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想到这,我不禁去打量她。她能遇到什么困难呢?我又如何能帮到她呢?

正想着,发现她也注意到我了。我连忙移开眼神。

“这位同学。”我听见她说。

我抬起头,见她叫的正是我。

我连忙站了起来。

“你是新来的吧?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我叫李阳。”

“哦,你就是李阳啊,我姓杨,叫杨惠琴,是你们班的英语老师,你叫我杨老师就可以了。对了,你明天课间找我一下。”她说。

……

她的课讲的不错,尤其是口语不错,这让我感到了一点意外,因为即使在北京,也随处可见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口语教学的老师。

放学的时候,我看到她那秃顶老公带着女儿到门口接她,她女儿十分可爱顽皮,夹在他们夫妻中间,牵着他们俩的手,一家人幸福的向前走着。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人家这不是挺幸福的嘛,看不出有什么劫难呀?难道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事了。